【正見網2022年01月06日】
【編者注】在「正見網二十年徵稿」啟事發表後,我們收到了大量的投稿。在此衷心感謝同修們的鼎力支持。鑒於截止日期是2021年12月31日,我們選在5月13日--師父的華誕暨世界法輪大法日這一天,開始陸陸續續發表已收到的投稿。如今我們已跨入2022年,走在向法正人間過渡的征程上,讓我們一起共同精進,攜手救度眾生,不負師父救度我們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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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57歲,得法24年,修煉23年了。今年正月初九,民間傳說中玉皇大帝生日的那天正午時分,喜得賢孫。謝謝師父!
我的兒子也是師父送來的。1987年的夏天,我在新疆坐在一塊大青石上看書時,偶然抬頭,看到天上有一隻由七彩光芒組成、側著身子的鳳凰,栩栩如生,就像工筆畫一樣,體型巨大,占滿眼前的天空。我心中十分吃驚,傳說中的事情竟然是真的?!我想,看到這樣的奇景,難道我是懷孕了嗎?
那時是暑假,我剛去內地辦理結婚手續,假期沒過完就返校了,一點懷孕的跡象都沒有。 我小時候聽奶奶講故事,很羨慕上古時候的女人感孕生子。看到鳳凰以後,我就在心裡求天上最大的神--創世主,請他讓送子觀音送我一個象女孩一樣漂亮的男孩。我把雜誌插頁中安格爾一幅題為《讚美》的畫貼在書柜上,後來如願以償。兒子一頭捲髮,上中學的時候,同學說他長的象釋迦摩尼佛。
本來,女人生孩子並沒有什麼稀奇。但對於我,卻是選擇生死的重大轉折。
因為在那個講「成分」的年代,我出生在一個成分是「工商業兼地主」的家庭,四代同堂。作為長女、長孫女、長重孫女,我度過了無憂無慮的幼年時光。
也許我的副元神來的層次比較高,上小學的前一天,我因為不肯上學,哭號了一整天。那時曾祖父母已經去世,我過繼給當時沒有結婚的伯父,但伯父和父親都在外地工作。因為「成分不好」,我經常被小朋友孤立和欺負。回家把學校的遭遇告訴媽媽,反而會挨打受罵。也不能和爺爺奶奶說,因為還沒有開口,他們就已經非常心疼和惶恐,在瑟瑟發抖了。
小學二年級的一天,我這個從來沒做過任何壞事、卻生來就被「踏上一萬隻腳,永世不得翻身」的人,在度過了難熬的一天後,又一次傷心欲絕的躺在床上。剛閉上眼睛,卻元神離體,向身體的右上方飄出去,站在半空中,俯瞰著躺在床上的自己。
我驚訝的發現,原來,人的身體只是一件衣服或者一個房子而已。如果我轉身離去,第二天早上人們就會發現我已「死亡」。我看著自己的身體想,如果這樣,這世上最後悔的就是我的媽媽。因為雖然愛孩子是母雞都會的事,可我那「親不親,階級分」的媽媽卻經常不會。我死以後,媽媽就再也沒有機會對我好了。於是我就又回到了身體裡面。
但是後來,還是經常想到自殺。由於命不該絕,總沒死成。有時候想殺人,和欺負我的人同歸於盡。有了孩子以後,這些揮之不去的惡念才消失。
小時候很喜歡在家門前的草地上撲蜻蜓、蝴蝶。奶奶只肯拿給我一把灶前煽火的破扇子,但我也興奮的跑來跑去,忙的滿頭大汗,打的草地上一片蜻蜓和蝴蝶的屍體。奶奶就嗔怪的說我「殺心重」。
晚上入睡前,奶奶給我講她小時候讀了兩年私塾學的功課,我知道了傳統文化教人要「真、善、忍」,做好人可以返本歸真。「凡是人,皆需愛;天同覆,地同載。」但是我覺得,「忍」真是很難做到啊!奶奶就用唐朝在天台山國清寺修行的和合二仙--寒山和拾得的故事來開導我。
得法以後,看到師父在 《精進要旨》-〈何為忍〉中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
我每天學法、煉功,按師父的要求去做,不知何時已從「常人之忍」轉變到「修煉者之忍」。大法使迷惘的人生變得豁然開朗,否則真不知如今身在何方。
在學法中明白了為什麼不能殺生和自殺的道理。師父說:「殺生不只是會產生重大業力,還涉及到一個慈悲心的問題。我們修煉的人不得有個慈悲心嗎?當我們慈悲心出來的時候,可能看到眾生都苦,看誰都苦,會出現這個問題的。」(《轉法輪》)
然而,修煉了兩年我都沒有什麼慈悲心,有點暗暗的著急。
因為我修煉沒有多久,邪黨就開動國家暴力機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師父不斷給弟子開示天機,說明對世人講清真相的重要性,聽信謊言、敵視佛法的世人將在最後的劫難中被淘汰。師父鼓勵弟子走出人來。
我覺得真理不言自明,世人半鬼半獸,敗壞的已不值得救度。然而師命難違,只得把自己的想法放在一邊,硬著頭皮勉強去做師父要的事。
為了和陌生人搭訕,我在家裡對著空氣練習說話的技巧。以為練習的差不多了,上街找人搭話,東拉西扯半天,結果到說「再見」的時候都沒有把真相告訴對方。
每天學法煉功,加上國內可以做的各種真相項目的反覆練習,在日復一日的修煉過程中,終於有一天,心中生出覺者應有的慈悲心,真是「看誰都苦」 (《轉法輪》)。從那時起,面對面講真相救眾生,變成自然而然的事情。
當然,當初要把他人「剁成肉醬」的惡念也在不知不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從法中知道了,他人和我的恩怨都是業力所致,不論善緣惡緣,都要善待對方。
孩子上託兒所的時候,我在工廠上班。有一天,廠區宿舍來了一個「有本事的年輕人」,午休時,廠裡的姑娘媳婦都去找他「看」。我也被大家拉去了。
我從小碰到過很多看相算命的人,他們都說我命好,有福有祿是「貴人」。還有說我會「當官」,「長大後要到皇宮做娘娘」等等。 只有這個人對我說,「你要殺人」。當時他拿著香菸的手不停的顫抖,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大家紛紛說他是在開玩笑,年輕人也並不解釋。
如今當我回想起這件往事,我清楚的知道,在大法中修煉,師父為我長功、消業、善解淵怨,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巨關巨難,被師父拿掉了。
我從來沒有見過師父,但我相信我是對師父發願、隨師父下走、從久遠年代就一直義無反顧追隨師父輾轉輪迴的生命。從始至終,師父就在我身邊。
從走入修煉我看到、拍到法輪;天耳通聽到《普度》的音樂;看到自己丹田和雙手一丈多長的光柱;《神韻》光碟到大陸之前就夢到自己牽著白龍馬飄行到《神韻》中的天門……都是師父在鼓勵我:在艱難中前行,在消沉中振奮,在孤單中堅持。
師父讓我悟到,來到身邊的眾生,包括曾祖父母、祖父母、父母到兒孫,都是我生命中的有緣人。他們帶給我的寵愛、教導、魔難、負累、和喜悅,是為了從正反兩面來成就我,點悟我。細緻安排中非同尋常的苦心,值得我深深珍惜。
我小時候喜歡去玩的房子,後來知道其實都是自己家的。我讀的大學,曾經的地名叫「寶積庵」。我工作的地方,曾經的地名叫「彌陀寺」。我來到日本,身邊的很多人都是和過去家人或朋友相同的名字。
應為故人游故地,仿佛從前是相知。一方面,因為中國的文化是神傳文化,處處都有前人修煉的痕跡;另一方面,也在提醒著我生生輪迴中走過的路,最後的一世,我要再次途經這裡回家。
大學畢業前,同學們開最後一次班會時,大家要我發言。我說,這個世界,「潘朵拉的魔盒」已經打開,所幸的是,希望還在。
近40年後的今天,班上所謂最有成就的同學手握「潘朵拉魔盒」的鑰匙,而我在歷盡魔難之後,仍然堅持用力傳遞希望的聲音。我們所走的兩條方向相反的道路,代表著人類所面臨的終極選擇。一條是魔鬼的「無神論」、「進化論」將人類引向毀滅;一條是創世主末後救度所帶來的盎然生機。
當年依偎著祖母,每夜臨睡前聽她反覆誦讀「三百千千」的孩子,已到祖母當年的年齡。「天下叢林飯似山,缽盂到處任君餐」,當年只要聽到《順治出家歌》就悲痛難抑,淚如雨下。冥冥之中大概已經知道自己將要走一條修煉的路,所有的艱難險阻都是甘之如飴的選擇。
想到自己將成為子孫綿延的眾生之祖,不禁再次感到無比幸運。人身難得今已得,中國難生今已生,正法難遇今朝遇,信心難起今朝起,正果難成終將成。
宇宙的歷史將銘記今天的輝煌,師父救度的洪恩將被世世代代傳頌。我願自己是被法光照耀、蒙受恩典和祝福的生命,和新宇宙一樣生生不息。子子孫孫無窮盡,萬世永頌大法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