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修在幫我修

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小蓮


【正見網2021年07月31日】

從年初,同修叔來取明慧週刊內存卡時,至今已有近半年的時間了。那次我趕到我們接頭點,遠遠的就看到同修叔他頭和身子緊靠在冰冷的牆上,當我走到他身邊時,他聲音微弱的說:我明天就去住院做手術,下周就不能來取內存卡了。我忙問:叔你怎麼了?他說:幾天前他無意間發現身上有一個約十公分的小硬包塊,最近吃飯很艱難,腰疼、腿沉,走路很吃力這個狀態已經很久了。

他說:他和老伴說了身上硬包塊這個事,老伴她(不修煉)就勸他說:咱家有鄰居在醫院,咱就去找她給檢查檢查吧?老同修說:他沒守住心性,但老伴堅持要他去醫院檢查那就去吧,去醫院做B超卻發現膽裡有很多小結石。就這樣,家人和醫院定下幾天後去做手術。

聽到這,我和同修叔交流說:叔這都是假象,咱是修煉人怎麼能有病呢?叔說:我也不承認它,但它讓我每天吃飯都很困難。說到這,叔眼精有點潮濕的說:我去醫院把膽摘掉再好好修,我不會放棄大法的。

同修叔他是多年前就走入修煉的,在「七.二零」之後他主動和當地同修們去省城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事後原單位和派出所的人員都去他家騷擾過。

十多年前他得了腦梗,兩次去住院搶救,但只要出了院他就在家學法、煉功,這麼多年過著獨修的日子。

每每說到病業關時他都說:是師父在管他!兩次生命攸關時都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著他,一次次他都能有驚無險的脫離了生命的危險,他不學大法早就沒命了。

兩年前我和母親在路上看到了他,從那他又開始聽明慧週刊了,他已經一年多不用吃藥了,有時還給我他勸退的三退名單呢。

聽到同修叔的情況,我就對他說:你如果能把心放下就不是病,放不下人那就是病,你自己選擇吧?但到什麼時候咱心都不能離開法啊!我馬上通知咱這同修都幫你發正念。

結果,同修叔在醫院手術時,準備手術的導尿管都已經插上了,但血壓高,遲遲血壓下不來,沒辦法繼續只好不做手術出院了。

我再一次見到同修叔時,看到他狀態還好,他也認識到是師父在幫他,表示要向內找儘快修上來,他本人提出他想和同修交流,因他不參加小組學法,每每過關時感覺壓力大。我問他每個星期到他家附近見兩次面行嗎?給他送明慧內存卡在法上和他交流,鼓勵他精進,有時就給他下載明慧對病業關的文章讓他看。

就這樣持續了幾周,同修時好時壞的狀態在勾著我的心。有一天我突然警覺了,同修在修我什麼呢?修煉上什麼事都沒有偶然的,我應該找找自己了。為甚麼?同修叔一見面就和我講他在過關時:返出的都是負面思維呢?我就總是打斷他說:那是假我!我一個勁的讓同修叔:分清真我、假我,弄的同修不願意和我交流,說我:你總是願意把自己的意見強加給我,我知道你說的對,但你還沒做到為甚麼讓我做到呢?

因為當地沒有誰能跟我這樣說話的,因這些年同修都是有求於我,他們對我都是說好聽的話,恭維著我的話,甚至哪個同修有問題我看到後,也不找自己就幾句話砸過去了。多年來沒有同修直接給我指出問題的,養成了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黨文化的作風在我這已經根深蒂固了,沒有人敢碰我,像個刺蝟似的。

汗顏!我向內找,叔說的對呀,我自己都沒分清真我、假我呀。天天起床定三點,可鈴一響就拍沒,典型的主意識不強啊,同修身上的問題我也都有啊。

再見到同修叔,我真誠的說:叔謝謝你!他說謝什麼?我說我真有強加別人自己觀點的問題。你說了別人不敢說的話。

我還發現一個關鍵問題每每我向內找同修叔狀態就會好,這幾天我不找自己他狀態就更差。我和同修經常說:叔是在幫我修心呢。

年初我地有一位六十多歲的男同修突然間離世了,就在他難中我卻沒能去看望他一下,每每想起我都在自責,是自私、是不善,是自己不想付出。我和同修叔說:在這最急著救人的時刻,我不想也不希望咱們這再失去同修了,雖然我起不到什麼大作用,一切有師父在做。我只能做到看望一下難中的同修,那怕投去我們關切的一個眼神,對他們都是莫大的鼓勵。

一次同修狀態又不好時,他又一次提起,家人看他經常吃不下飯,不能坐著天天躺在床上,女兒和老伴就要他上市醫院治療,他心又不穩了,和我們見面時他說:這幾天就去市醫院。我就急了,說:叔啊!你得悟悟了,不能人讓你怎麼就怎麼樣啊?你都修二十多年了還有病嗎?人生老病死是正常的,你今年都七十五歲了,我五十九歲,我都不敢說我的生命是不是延長來的呢,你都經歷了這麼多次生死關了你還放不下嗎?這次是對你生死考驗哪?你不能腳踩兩隻船啊!

師父在《洪吟》-〈一念〉中開示:「俗聖一溪間 進退二重天 欲入林中寺 一步上雲煙」 〔1〕人和神一念之差呀,同修叔當時就激動的說:對!我這就回家和老伴、女兒說:今後我怎麼樣也不要你們負責,我就修大法了,神怎麼能有病呢?

幾天後,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說:有一對新人在結婚,女新人身穿著紅色的衣服,高高的個,長掛臉,清秀的臉龐很像叔。夢醒後我悟到是師父點化叔有救了!

這之後,師父多次點化同修,鼓勵他讓他在打坐中靜了下來,一連多天都是這樣。叔高興的說:太好了!有一次叔能從他家樓區走兩圈腿都不累。

結果不長時間更大的考驗就來了,同修叔飯又吃不下了,靜功也煉不了了,第二套功法也抱不下來了。每天聽法也只能躺著聽,家人都不理解他。同修們想上他家他家人又不允許,怎麼辦?我與同修和母親去約他,給同修真切的關心和鼓勵,就像明慧《幫幫難中的同修》中說:「同修,對處在難中的同修,不要吝嗇您的一個眼神。」珍惜我們之間的聖緣,也許我們在天上就有過承諾:在難中我們要相互扶持。

一天同修把他裝有「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的幾個內存卡都給了我,說是:誰需要就給誰聽吧,又說他此次病業關已經堅持半年了到現在也值了,同修他當時飯已經吃不下了,他說他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過幾天他就去醫院手術了,並說這次檢查膽已經長滿了石頭,等等。

看到他抱怨的情景,我想只要他心沒放下師父,師父就不會放棄他,同修有師父在看著哪,放下同修之間的情吧,做我能做到的。

那幾天我心裡很難受,心想,師父啊,同修躺在醫院裡,我又不能去見他,那我就在每天學法時大聲念法,請師父加持!讓同修的主元神聽法啊。發正念也帶著他,希望同修主元神精神起來。

每到相約的時間我就去看看同修在不在哪,每每打電話同修的手機都是關著的。

在第三次,在見面的地方我看到了同修叔,他蒼白的臉旁有了以往的笑容,他講述著師父並沒有因他沒過去關而放棄他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他手術做得很順利,恢復的也很快。

最近學法、煉功、走路都好多了。

我把兩期的明慧週刊卡都給了他,也把最近明慧刊登的幾篇《為甚麼頑固的執著心難去》、《走出舊勢力的安排》、《背《佛性》 清除假我》、《為甚麼學法時法理不顯現》都給了他。

在最後這次見面時,叔他臉上紅光滿面、眼睛閃著亮光說:我被舊勢力挖坑給坑了!我思想中的後天形成的觀念太厚了,邪黨文化思維真太多了,真是賊奸溜滑啊。他說:我把《佛性》看了三遍還沒看到什麼,再看就開竅了,他說:真好!這回我能分清真我假我了。我再也不會上舊勢力的當了!也不會再掉隊了!他還說:我思想現在一有負面思維我就排斥它,滔滔不絕的講著他在法中的認識……。

結語:近半年的時間,一次次風裡、雨裡我和同修都堅持著和同修見面,從表面上看好像我在幫難中的同修,其實事實上是同修在幫我啊。從同修身上我看到了我的影子,和那些不敢觸碰的頑固的執著。

同修一再說:謝謝我們的付出,我說你要謝就謝謝師父吧!是師父讓我和同修這麼做的。因為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呀。

寫此篇就是希望當我們看到身邊的同修在過關時,不要以任何的藉口推脫,就像明慧文章同修說的:「同修,對處在難中的同修,不要吝嗇您的一個眼神。」

謝謝師尊!感恩您給予弟子們的一切!
謝謝同修!如有不在法上的請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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