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間修煉救人的心得交流

加拿大魁北克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09月05日】

慈悲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近一年多來,疫情下的修煉救人形式與之前也很不一樣。僅藉此徵稿機會總結回顧過去這一年多的一些修煉體會,與同修交流。

一、在與同修溝通中配合救人

三年前剛從蒙特婁搬到魁北克城時,我還是有很強的保護自己的心。當時有一些同修說:「你能在這裡很好,以往這邊的西人同修和中國人同修因為語言障礙,溝通配合上往往有許多困難,這下你來了,肯定對形成整體很有幫助。」

我當時不以為然,覺的這裡的西人同修十多年風風雨雨走過來,也一起做了神韻和許多整體配合救人的活動,已經有他們的默契和做法。我一個「外來」的中國人,忽然跳出來聯絡協調一些事情,指手畫腳,好像不合適。至於這裡的中國人同修,來到這邊也好幾年了,現在基本的法語溝通應該也沒什麼問題。所以我並不想負這個責任,還是想和以前一樣,等協調人安排事情,做就行了。

因為疫情,去年夏天的戶外講真相活動頻率大大降低,往年冬季最重要的神韻推廣也沒有了。以往,我只要全身心投入到推廣神韻、天國樂團這樣的項目裡,就好像可以被一種「氣機」帶動著變的精進,在項目中聽從協調,配合救人,也不需要思考太多。可現在沒有了這些項目和集體環境,就被安逸心拖拽著變的很被動。我意識到這是修煉有漏。師父說:「協調人安排的事情是有事需要的時候才安排,他不能每天老給你安排事情。當然,沒有集體活動的時候,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事情自己要主動去做啊,這些事是不能等著協調人安排的。」[1]

去年,眼見夏天進入尾聲,一天蒙特婁協調人問我,想讓天國樂團來魁北克城。我第一念覺的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應該抓住,再一想又擔心做起來比較繁瑣。當我在本地網上小組學法交流時提出想請樂團來,在老城廣場做講真相活動,當時沒有一位同修回應,一陣尷尬沉默後,大家就紛紛下線了。我的抱怨心開始翻湧,但我努力抑制了一下,平靜下來,心想當地的其他同修可能忙於其他項目沒時間牽頭做,既然蒙特婁同修都表示願意過來支援了,那我就試著去聯絡一下好了。於是請教了以前活動時負責向警察申請的同修,發現確實不難,提交活動申請表就可以了,而且很快得到積極回復,負責的警察表示,只要注意防疫規則就可以。

但是真正進行到確定活動主題、主持人、發言內容、徵簽內容,報導採訪,時間安排和同修溝通等等細節的落實上,我發現繁瑣細碎的事情很多,什麼都得提前考慮到。包括之前看天氣預報,活動當天很大幾率要下雨,於是除了自己排除思想障礙,還請同修幫忙提前發正念,不讓任何邪惡因素干擾我們的救人效果。結果活動當天天氣很晴朗,老城遊人很多,活動十分成功。活動結束後,一些同修向我祝賀活動的成功,我有些驚訝,因為並沒覺的是自己組織了這次活動,是蒙特婁同修主動提出希望來魁北克共同救人,是師父賜予的機會和同修的無條件配合。就像師父講法說的,「一件事情神一念即成」[2],「他用的時間場也是特別快的時間場,各個空間功的粒子同時動,一下子從無到有都組成,可是這個時間又是走的最快的時間,所以只要他意念一想就做成了。」[2]我感覺大法弟子的配合也應該是如此,在法的指導下,每位同修就好像是一個法的粒子,同時行動起來去圓容,救人的事情也就順利的一舉做成了。

再後來,我逐漸的開始承擔一些本地中西方同修之間,或魁北克和蒙特婁同修之間溝通的事情,包括商量組織本地的汽車遊行、徵簽各種請願書,「4·25」、「5·13」等日子在蒙特婁有集體講真相活動時,聯絡本地同修前去參加等等。

期間,很多同修之間的心性摩擦也不斷的浮現出來,包括與其他同修之間的誤解,甚至一些「歷史遺留」的間隔和心結,忽然都暴露在我面前。在安逸心和自我保護的心驅使下,逃避的念頭不斷的往出冒。但這次我警覺了。我問自己,為甚麼要做這些事?答案是為了形成整體,救這一方的眾生;為甚麼會有這麼多麻煩?我覺的一方面是師父給安排的暴露執著,修煉提高的機會;師父說:「只要你是一個修煉的人,無論在任何環境、任何情況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煩和不高興的事,甚至於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們認為再好的事、再神聖的事,我都會利用來去你們的執著心,暴露你們的魔性,去掉它。因為你們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這樣提高上來,你們在純淨心態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聖的。」[3]

「我經常跟大家說這樣的情況,就是倆個人發生矛盾的時候,各自找找原因:我這兒有什麼問題?自己都找找自己有什麼問題。如果第三者看見了他們倆個人之間有矛盾,我說那個第三者都不是偶然讓你看見的,連你都要想一想:為甚麼叫我看見了他們的矛盾?是不是我自己還有不足的地方啊?這才行。」[4]

另一方面,我悟到是舊勢力的干擾和阻礙,它們當然不希望一個地區的同修形成整體,那樣對邪惡來說就太可怕了,所以它們要利用人心鑽空子干擾,我們作為大法弟子,就不能讓它們得逞。如果那些壞東西影響我,希望我逃避,那我就恰恰不能逃,一定要做我該做的事。

可是,雖然法理上好像想清楚了,面對具體事情和同修溝通時,我的心還是會被對方的一些行為和反應帶動。於是對對方產生不好的想法,眼睛盯著別人的執著,心裡憤憤不平放不下,態度上也就變的不善、不耐煩,看上去事情是在做,可我自己都知道這個心態肯定是不對勁兒的。於是那段時間,我找出了《對澳洲學員講法》的DVD,連續看了好幾遍。聽講法時,望著螢幕上師父慈祥的面容,那包容一切的慈悲,感覺每句話似乎都是針對我目前的狀況,諄諄教導,仿佛面對面的講給我一個人聽。好幾次我聽著聽著就淚流滿面。

在不斷聽法的過程中,我感覺那些關於同修配合不好、互相看不上的壞物質就在逐漸被消解,我的思想也在慢慢變的清澈、平靜,再回想起以前覺的同修很「難以理解」的行為時,心裡竟然也不再起任何波瀾。在大法的洗滌下,我的心裡越來越多地是充滿了對同修有緣相聚在一個地區,救度這一方眾生的珍惜。

同時我也悟到,修煉人群體不是常人俱樂部,大家在一起是一個修煉、救人的環境,互相之間的交往也都是為了配合救人,共同提高心性,是超越世俗任何關係的聖緣。所以沒有必要帶著過多人情和常人的顧慮心,總是想安排事情的時候把大家安排的舒舒服服的,停留在這種常人有為做好事的層面,或者追求表面上的一團和氣,貌似相安無事,卻把需要暴露、修去的執著掩蓋起來,只是做事而忽視敞開心扉的坦誠溝通;又或者是過於在意別人的看法,而刻意追求常人那種帶著狡猾的「低調」,怕別人覺的自己在出風頭、在顯示,實際上是一種變相的求名之心。

我發現,每次做事情如果都能問問自己: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是為了求安逸,還是為了別人好,為了證實法救人?當看到別人行為不符合自己觀念,或者觸及到自己執著,想頂撞對方、逃避放棄或者內心波動時,也問問自己:如果我這樣對待了,誰會高興?師父?要救度眾生?還是舊勢力?答案往往顯而易見。同修在一起就是為了救人、修煉。別人的行為、別人的認識、別人看我的眼光,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這樣就比較容易把握心性,不那麼容易被情緒和人中假相帶動了。當然做事時要與人為善,善意的、不帶有情緒的去溝通才能把事情理順、做好。

二、汽車遊行中去掉黨文化

今年一月,蒙特婁的協調同修問我,想在魁北克組織汽車遊行。我又是第一念覺的應該做,再想又開始怕麻煩:覺的和大家溝通很費時費力,又怕得不到積極響應,覺的好像一旦答應了這些事就都成了我的責任。可是我心裡很清楚,不能習慣性的逃避責任,要戰勝這個求安逸心。於是和當地同修商量,結果大家都很願意參加,有車的去汽車遊行,沒有車的同修就配合徵簽。而且有在公交部門工作,熟悉城市道路的同修幫忙規劃了遊行路線,確保經過的都是行人最多的地方。

拿到路線圖之後,蒙特婁同修開始報名。我怕到時候大家對城市不熟悉導致掉隊等,影響遊行效果,於是去實際踩點,事先按路線繞一圈,熟悉線路,看各個路口路段都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問題,在谷歌地圖上標出路線,做成文檔發給同修。遊行當天大家配合很順利,遊行很成功,蒙特婁同修都表示魁北克街上行人甚至比蒙特婁還多,感到不虛此行。感謝師父給我們這樣的機會。後來,我們又陸續組織了兩次汽車遊行,每次都能感受到眾生的反應從迷茫到清醒,行人各種點讚、拍照、歡呼,都給我帶來很多鼓舞。

期間有個去我黨文化的小考驗。第一次獨自去踩點時,我就發現我們定的起點旁邊就有個警察局。當時防疫限制還很嚴格,我心裡就犯嘀咕,怕被警察以防疫為由阻攔車隊遊行。為了不讓其他同修產生不必要的擔心,我沒有告訴同修警察局的事情,只是告訴同修在起點那個很大的停車場儘量遠離警察局的一邊集合安裝展板。同時排除自己思想不穩的因素,儘量不去想這個事情。結果第一次遊行沒有警察過問。可是第二次裝展板時,巡邏警察經過看到了,就過來問我們在做什麼,同時在對講機裡聯絡,不一會兒兩輛閃著燈的警車停在我們面前。我當時第一念是,果然想逃避是逃不掉的,隨即又想,我們做的是最正的救人的事,那就給警察講真相吧,他們來也是師父安排來聽真相的。實際上警察很和藹有禮,只是詢問了我們在做什麼,是否需要封鎖交通,我和另一位同修跟他們解釋了汽車遊行的方法後,他們表示沒問題,示威遊行是公民的權利,只要注意交通安全,下次提前向警局報備就可以了。我們給警察講了遊行的主題,也給了他們傳單,他們收下後就高興的走了。

事後反思,我發現思想裡還是有黨文化餘毒,主觀認為警察會以疫情為由加以干涉,是黨文化中那種人人為敵的防禦心態;首先蹦出來的是負面思維,所以我在跟警察交涉時先發制人的解釋說,我們安展板是在戶外,也都遵守了社交距離云云。而且後來我也反應過來,警察通過對講機叫來的兩輛警車,其實是準備有必要時為我們封街開路的。我真應該去掉這種黨文化,更加坦蕩地以善念和正念去做救人的事。

於是第三次汽車遊行之前,我提前向魁市警局發送了報備表格並獲得確認。在遊行的前一天接到一位警察電話,說遊行當天會來起點這邊看一下。見面時,警察自我介紹說他是省警局負責協調各種活動的。我向他講述了我們遊行的主題,給了他傳單,他很高興的收下,並留下他的名片主動表示,如果我們的車隊想去其他周邊城市遊行,可以和他聯繫,他作為省警可以再去跟當地市鎮警局的負責人聯絡協調。我當時在心裡很感謝師父,覺的只要弟子有這樣的願望,師父就會安排和開創救人的機會。

三、徵簽中互相幫助 形成整體救人

自從去年秋季的解體中共徵簽推出以來,魁省大法弟子們冒著嚴寒一直堅持用徵簽的形式救人,我開始參與的比較被動,因為當時周五周六通宵上夜班,在安逸心驅使下就給自己找理由不去徵簽。

自從第一次車游之後,我覺的自己正念強了些,參與的也比以前更主動了,思想上也產生了一些變化。我不再去想自己累不累,苦不苦,就是給眾生一個選擇的機會,不執著於對方的反應,輕易簽了不起歡喜心,遇到拒絕的也不沮喪,每次簽完也不會去數簽了幾個,就是反思在和每個人的互動中有沒有盡力把中共邪惡的真相解釋清楚,爭取下次再遇到類似的問題能夠講得更清楚。有時看到別人簽了很多或聽到別的同修討論,說「我今天簽了多少多少」,心裡會冒出不以為然,覺的不應該用數量去衡量。但隨即警覺,這是我的妒嫉心,心理不平衡,覺的同修儘管簽的多卻沒有講真相。我應該本著積極態度從中得到正面鼓勵,如果自己能在儘量講清楚的基礎上再多簽一些,不就更好了嗎。而且看到其他同修在徵簽中踏踏實實的態度和純淨救人的心,也讓我很受啟迪和鼓舞。

因為徵簽是面向西方社會,給廣大西方眾生的一次選擇和擺放位置的機會,一些中國人同修在參與時往往救人心情急切,但苦於語言不通,有時沒辦法給西人民眾講真相或回答對方的問題。在一位協調人的推動下,我們組織了講真相法語在線學習班,經過和另一位同修合作的最初幾周嘗試之後,最終穩定下來是由我基本每周一次的,教大家一些簡短的講真相法語句子。同修們都很高興,很願意也很努力的學,而且在徵簽中也能實際運用,起到了救人效果。大家的信心也越來越足,突破語言不行的觀念障礙後,更願意出去徵簽了。後來也漸漸的學了一些其他主題,如介紹功法、講法輪功基本真相、活摘真相的句子。

這個過程對我來說也是個「教學相長」的很好的修煉機會。一方面,在準備課程內容的時候,為了提煉出最簡潔的、沒有語言基礎的同修也能學會,同時西方民眾又能聽懂的表達方式,我自己會去閱讀很多相關的法語真相材料,做很多思考,這對我自己講真相的素材擴充和提煉也很有幫助;另一方面,為了讓課程內容真的能夠實際應用,不淪為紙上談兵,我也必須經常出去徵簽,才能知道人們會問哪些問題,會有什麼反應,才能做出有針對性的回答用語,所以也起到了督促我儘量出門徵簽救人的作用。我發自內心的感激這樣一個形成整體共同提高、更有力救人的機會。

四、在天國樂團中學練新樂器的經歷

蒙特婁天國樂團一直是本地參與同修人數最多,救人力度也很大的項目。我從二零一三年開始加入樂團就一直是打小鼓。大約兩年前開始練習圓號。最近回顧這個過程,師父講:「心性上來了,別的東西都跟著往上上」[5]。我對這一法理有了更切身的感受。

回想第一次想改換樂器是很多年前,當時樂團為了提升演奏效果,平衡配器,鼓勵一些有餘力的同修練習第二種樂器。我當時覺的背鼓很重,也自以為小鼓打得不錯了,於是半認真的對當時的樂團協調人說,想換吹長笛。協調人只是笑了笑,未置可否,結果不了了之。現在回想起來,我當時帶著這麼重的私心和證實自我的心,當然是不行的。

多年之後,雖然小鼓背起來仍然沉重,但對我來說已經不是問題。直到2017年底,那時我剛搬到魁北克城,一次在另一位敲小鼓的同修家裡看到一支黑管,得知樂團當時又一次面臨配器的調整,小鼓聲部人員相比其它聲部是過多的,所以鼓勵打小鼓的人再練一個樂器。我借同修的黑管試著吹了吹,發現能吹出音階。於是下次遇到樂團協調同修時,我表示,如有需要也可以練習黑管,但協調同修說,新學黑管的人數已經夠了。我說,那看樂團還需要什麼樂器,我就練吧。於是領回來一把圓號。

回家在網上查找各種圓號學習的資料才發現,原來吹圓號的難度在銅管樂器裡是數一數二的高。但我並沒有因此而灰心,反而覺的既然領回了樂器,就肯定能練出來。我自認為自學能力還不錯,同時也有吹圓號的西人同修給了一些圓號入門的建議,於是我花了些功夫把識五線譜、調性轉換的基本知識學會了,音階也勉強能吹個大概,這時是二零一九年初,後因為推廣神韻,又是冬天沒有遊行,樂器的練習就擱置下來。現在想來,當時證實自己的心還是很強的,覺的如果能把這麼難的樂器自學出來,多有成就感啊,大概會得到別人的讚嘆,實際就是顯示心。但畢竟還有一部份出自正念的動機,希望能夠對領回的樂器負責,覺的這也是對樂團的一個承諾。所以才能順利的自學這些樂理基礎和初步吹出音階。

音樂技術上再次提高是去年美國大選期間。那時我看到,媒體被推到那麼重要的位置上,成為整個黑白顛倒的世界上的真相燈塔。對於大法弟子的媒體,師父說:「不但成為主流媒體,將來是世界第一大媒體」[6],我之前一直無法想像將以什麼形式實現,這次忽然似乎有點明白了。但同時也意識到,當天象變化,機會突然來臨時,大法弟子的修煉狀態是否到位,能否隨時擔起這份重任是非常重要的。反觀自己的修煉和各個項目中的狀態,我問自己,如果現在需要立即去演奏圓號,你準備好了嗎?答案是根本不可能。所以我決心要把圓號儘快練出來,因為悟到自己必須方方面面都隨時跟上正法進程,隨時保持一種修煉「到位」的狀態。結果再拿起號練習時,發現一下就可以慢速吹一些相對比較容易的曲子了。現在想來,這也是心性提高後師父再次賜予的能力提升。

最近,夏季遊行和定點演奏的機會增加。但我覺的,雖然我每次都能以敲小鼓上場,從配器來講,如果想得到更好的救人效果,其實比起多一面小鼓的聲音,樂團更需要多一把圓號的聲音。所以我應該儘快能夠用圓號參加遊行。這次真的沒有再想證實自己:「看我多厲害能自學吹圓號」,而是真心希望能為更好的救人效果,貢獻樂團真正需要的力量。有了這個願望後,有一次,和蒙特婁來魁北克的同修配合徵簽回來(為了組織這次徵簽也過不少心性關),徵簽很成功。在晚上的講真相法語課開始之前,我想到樂團的作業還沒錄製,就抽空錄了一下。結果神奇的是,之前一直吹不出的高音忽然全部能吹上去了,甚至連整體的音色也突然變好聽了,氣息也流暢了很多。而此前的一兩週,我都忙於其他事情幾乎沒練號。

這期間,銅管聲部的聲部長和其他同修也給了我非常詳盡的技術指導和建議,尤其是銅管聲部長,花了很多功夫耐心總結了很多很好的學習資料發送給我,樂團作為一個整體的強大力量也再次展現出來。我相信在這樣的集體環境中,我一定能作為圓號手參加遊行,因為這已經無關乎「我」的努力或能力,「我」仿佛只是一個載體,只是傳遞那些神聖音符的一個媒介,我要做的就是純淨自己,不產生阻礙作用就足矣了。

回想這個過程,每次我的私心、證實自我的心消除一點,為他的心、想更好救人的心增加一點,思想上轉變了,師父就會在音樂技術上多給我一些。因為如果單純從常人練習一門新技能的角度來看,我在練圓號的付出和獲得的吹奏效果上並不成正比。而我在音樂方面向來也沒什麼天賦,頂多就是普通人。師父說:「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5]我悟到,不光是業力和疾病,身體上的各種機能,比如吹號需要的嘴部肌肉力量和肺活量等,也是物質的一部份,當我的心性提高時,這些物質就同時向正面起了變化,使我的吹奏效果得以提升。大法無邊的法力再次具體的展現在我的身上。

結語

以往,當我還陷在舊宇宙為私的角度看問題時,會倚重自己人中的能力,所以遇到矛盾和困難就想逃避,求安逸不願吃苦。隨著在大法中不斷熔煉,我感覺在一點點剝離「私」和「我」,越來越有謙卑和為他之心,思考問題的方式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變化,看事情變的更加積極了,能夠自然而然的從好的一面去理解事情和看到別人的優點。而心性提高後的容量擴大和能力提升,我覺的也是儘量按照師父講的「做而不求」[7]的法理去做,破除現代科學帶給人的那種倚重現實的變異觀念之後,得到了大法賜予的智慧和超常。而這些智慧和能力,也都是讓我用來修煉和救人的。但願我能不負師恩,真正走好剩下的路。

個人認識,如有不在法上,請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世界法輪大法日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認識〉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202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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