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11月27日】
近年來,本地離世同修中老年同修占多數,雖說現象背後原因複雜,但有一點值得交流:對老年同修,特別是沒文化的同修,不要冷落他們,也不要嫌棄他們,小組交流時,應該多問問他們:「有什麼事情需要交流的嗎?」雖然有時他們提出的問題很初級,但對他們來說,是很重要的,站在他們角度理解與包容也是修煉人的境界。
有一次,一個近80多歲的老同修找我,見到她時我有點意外,她家離我家很遠,她說:「我來過一次了,沒找到你,這次來之前,我求師父了:讓師父幫忙能見到你。」我說:「您有什麼事嗎?」她說:「不怕你笑話,有半年了,我身體不好,胸悶、憋得難受,不知哪沒做好?很著急呀。」她說時,我在想:她挺真修的,對法很堅定,就是不會修,遇事時不會用法對照,師父的國外講法也看的少,如果學法和修心能跟上,這種現象不算什麼事。
於是,我把自己現有層次的認識跟她交流了一通,她心結打開了,很高興。
臨走時,我問她:「你為甚麼不跟小組同修說呢?」她說:「小組同修年輕人多,有文化,大家只學法,不交流,我問了兩次,誰也不吱聲。有的說:『大姨,這是你個人提高的事,回家自己悟吧。』我要是能悟到還用問別人嗎?」說到這,她有點心酸,眼淚要掉下來了。
個人認為,小組學法不光是學法,交流很重要,光學法不交流那跟在家學法有什麼兩樣呢?那樣就失去了集體學法的意義。「修煉人和修煉人之間有促進、有對比,總是有修煉人自己的話要說,會形成一個修煉人的環境。」(《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交流中能看出差距,比學比修中提高是最快的。我還看到一個現象:同修都有自己的圈子,這個圈子細觀察很微妙:老年人找老年人;年輕人找年輕人,說的來的在一起,說不來的很少來往;有文化的很少跟沒文化的在一起,我認為,這種現象的背後是心性問題,有人的觀念,雖然不少同修嘴上說:「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可是,當有同修遇到什麼事情需要幫助時,行為上就不一樣了,有的開脫:「哎呀,我修的不好,你找別人吧……」私和我表現的很明顯。
還有一件事,對我觸動也很大:有一天,一個70多歲老同修找我,她很苦惱:她從監獄回來後,社保扣發了她近10萬元的退休金,她想打官司,跟兒子說,兒子訓她:「你不缺吃的,不缺喝的,惹那事幹啥?」她跟女兒說,女兒也訓她:「胳膊能擰過大腿嗎?你能告贏社保局嗎?」她找同修,可同修沒一個人把她的事當成自己事的,沒人跟她在心性上交流,也沒人對這事提出方向性的路子?她心裡苦惱,壓力很大,經常晚上睡不著覺。她說著說著,不由失聲痛哭起來,她說:「我就覺得你親,來找你,覺得你能幫我解決這個事……」
我一驚:老同修說跟我親,我怎麼沒感覺到跟老同修親呢?我馬上意識到自己修煉上的差距:因為之初我對這事也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念頭,怕辦不了事,讓同修失望,還有安全問題,這多私?同修這一哭,我一下醒悟了,其實我對這事是有幫助餘地的:聯繫律師、找曾經打過官司的同修了解情況?讓她擺正基點:打官司不是單純為了要錢,是為了不讓社保人犯罪……這些都是我能辦到的,於是我說:「你別急,這事咱們共同辦,有師父呢,咱啥都不怕,你把心性提高上來,事情自然就往前推進了,再難都有路子。」
她走時很高興,很輕鬆的樣子。
這樣例子還有很多。
我覺得,關心老年同修也是修自己心性的過程,是維護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環境,特別是學法小組,如果同修感覺在小組裡沒有提高的因素,沒有奔頭,那去不去都一樣,小組就會散掉。師父說:「你如果不能夠做到在修煉上下功夫,就會散掉,人會流失,就是在形式上把他聚在一起,做什麼事那就跟常人聚在一起沒有任何區別,是留不住他們的。因為作為生命來講,他是為了得法的,他是為了修煉的,是後天的觀念影響了他得法、影響了他往前走。他意識不到這些,老學員一定要在法上帶他們。」(《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一點個人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