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跟師父走啊

美西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11月21日】

神韻是師父親自帶著做的救人的項目,也是給弟子們開創的難得的修煉機會,我發現每次參與神韻推廣,都會有一些平時察覺不到的不足被師父推到表面來,如果能珍惜這個機會,認真思考、實修,在修煉上都會有一個提升。

一天,我和同修去發神韻傳單,因為每次出去幾乎都是一整天,所以我背了一個背包,裡面放著食物和水,手上拎了一個包,裡面放著神韻傳單。因為天氣炎熱,我把一瓶水放到拎包裡。這時,腦中有一個念頭一閃:水不會漏出來吧?另一個念頭回答:漏了也沒事。我也沒有多想,只是隨時記得把瓶子扶正,把蓋子擰緊。

到了下午,我們去發大紀元報紙,這時我已經完全忘記了這瓶水,到家的時候,我發現有一些水滲了出來,還好那天我放了很多紙巾在包裡,紙巾吸掉了大部分的水。我把傳單一張張打開檢查,發現有兩張再也不能用了,我非常沮喪、自責,為兩個生命也許因此不能得救感到巨大的悲傷,我知道這是我真正的自己,那麼,一開始認為「漏了也不要緊」的念頭來自於哪裡呢?

師父在《美國佛羅裡達法會講法》中說:「人自己沒有正念,那麼宇宙中,在三界中,一切不好的東西在人的身體裡川流不息,甚至於在這裡停留人也都意識不到。人就是被這樣操縱,就是在這些粒子能夠溝通的情況下操縱人。」

我發現我對於一些大的執著心能有所警覺,對於思想中的外來念頭卻沒有認真追查過。而我們是修主元神的,這是多麼嚴重的問題。這個教訓敲醒了我,我開始認真對待自己的一思一念,比如,早上不想煉功想多睡一會兒,這個念頭來自於我自己嗎?煉功時間長一點兒,就想把腿搬下來,這個念頭是我自己嗎?想到又到給中國人打電話的時間了,緊張、害怕,這是我自己嗎?

這樣修煉一段時間之後,我的主意識越來越強大,本性的一面在復甦。以前看文學作品:一個了不起的神到人間歷劫,所有的神通都被鎖上,誰都能欺負他,覺得真可憐。現在發現,真正的迷中人是我們自己,我們當初冒著天膽下來,是來助師正法來的,一入塵網,迷住本性多少年。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 《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可能是我走對了我的修煉路,師父在法中進一步把修煉的內涵點給了我,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吃肉不吃肉本身不是目地,去掉那個執著心才是關鍵所在。」我發現,在修煉中,我花了太多時間在不吃肉上了,都知道吃肉是慾望、是執著,以為不吃肉就是在修煉了,其實是走了彎路。其實我們的修煉自始至終就是一個選擇的過程:是選擇人念還是神念?是選擇做人還是成神?在我們做選擇的同時也在被不同層次的宇宙的法所選擇。吃肉不吃肉都是人念,真正的神念應該是「朝聞道,夕可死」。能得大法是何其幸運,擦肩而過又是多麼可惜。師父講的每句法都有著無邊內涵,修煉中卻沒有任何捷徑可走,只有規規矩矩做好了小學生的功課,師父會告訴我們中學生應該知道的法理,認認真真做好了中學的題目,師父又會告訴我們在大學應該怎麼修。

小時候做數學題,發現只要知道背後的定理,不管題型怎麼變化,都能迎刃而解。在修煉中,如果能把師父的法學透,可以少走很多彎路。其實有很長時間,我都不懂怎麼修煉,有時候明知道是在過關也過不去,常常在過了一半的時候想:「這也太氣人了,算了,不過啦,先吵完了再說,下次再過吧。」後來慢慢的把師父的法學進去了。師父說:「 特別是煉功人,在修煉過程中,在不同層次上給你設了一點難,那都是你自己的業力,是你自己的難,給你擺在不同層次上讓你提高的。」( 《轉法輪》)我想:這都是我自己的業力,自己的難啊,師父又沒給我額外加啥,還幫我承擔了那麼多,就這一點我還不好好過,對得起師父嗎?這麼一想也就過去了,其實只要自己願意過,並不難過,無怨無恨。後來慢慢的我真心可憐傷害我的人。師父說:「業大已封其身,閉其智,本性無存。」 (《精進要旨》)我想你這樣把寶貴的德給我,拿走我的業力,等本性無存的時候不就返不回去了嗎?那不是太可憐了嗎?我就儘量做好,不給別人傷害我的機會,讓他們守住自己寶貴的德。

後來通過實修,我在法理上明白了人為甚麼要修煉:因為法對不同層次的生命有不同的標準,而高層生命是那麼純淨、聖潔,要想成為高級生命,主動修去那些不好的執著心不是理所當然的嗎?當我想明白這一點時,我發現我可以很冷靜的審視執著心而不會被執著心所操控了。現在,當我領悟到修煉中「選擇」這一層內涵時,我想起了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講法》中說的一個故事:「過去有一個修道的人在街上一邊走一邊喝酒,忽然看到一個人,此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可以修道的人,他就想要度這個人,想收他為徒弟。他問這個人:『想不想跟我去修道啊?』此人悟性和根基很好,就說:『我想去啊。』『你敢不敢跟我來呀?』他說:『我敢!』『我去哪裡你都敢跟著嗎?』『敢。』『好,那你跟我來吧!』」(《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我悟到:其實我們在修煉中自始至終也在被反覆問著這一個問題:「你敢不敢跟師父走啊?」當然不是以這樣直白的方式問出來的,而是幻化成各種各樣的形式。比如病業,現在我理解了為甚麼思想中放不下自己的病就好不了病,因為想通過煉功好病的時候在這件事上已經做出了選擇,選擇做一個人,一個身體舒舒服服的常人,而常人是受生老病死這層法理制約的。師父說:「常人這個理,一般的大覺者是不輕易動的,越高的覺者越不破壞常人的理,一點不動。」(《轉法輪》)那麼是不是努力去掉對病的執著、不去醫院就是在修煉呢?其實還是沒有審好題,在「不吃肉」上下功夫了,這個題目真正要問的是:「你敢不敢跟師父走啊?」如果能發自內心純正的一念:敢啊,師父,我敢啊。這才是神念,而神是不受常人這層理制約的。其實過其它關比如過情關的時候也是一樣,你對自己的第一身份的認可,是師父的弟子?還是在人中所扮演的這個角色?是人家的妻子兒女?基點的不同決定了後面所走的路的不同。最近從新學師父的經文《挖根》,這是師父在一九九八年寫的,過了這麼多年,我終於在我所在層次中看懂了。慈悲的師父給了我們多少時間啊!

現在回過頭去看以前的自己,簡直是個頑童,有那麼多的為甚麼,等一個一個想清楚的時候那麼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修得很慢很慢。是慈悲的師父用大法的法理一層層洗淨我,啟悟我塵封的本性。其實剝去一層一層的觀念,褪去一層一層人的殼,修煉本該如此簡單:這是我師父要的嗎?是!那我去圓容;這是我師父要的嗎?不是!那我歸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以上僅為個人所在層次修煉體會,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以法為師,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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