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2月22日】
在人世間的「一九九五年八月十六日」,是我生命在宇宙的長河中一個「轉折」的日子,因為在這一天:我喜得「真、善、忍」宇宙大法,真正的走上了返本歸真,而且還是跟著師父回家的路!昨日讀到《正見週刊》,今日拿起神筆,將修煉中自己見證到的:天目、元神、空間、輪迴等「片段」記錄下來,以證實大法主要經書《轉法輪》中的相關法理,留給歷史,留給後人。
(一) 見證到的「天目」
1、這是一本奇書!得法之前的一天,我被動的不很情願的拿起先生叫我看一看的《轉法輪》,在陽台小凳子上準備翻一翻應付了事。沒想到一拿起書身子連動都沒有動,一口氣就讀了第一講和第二講。整個狀態是:「會出現往那兒一坐時,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裡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轉法輪》);有厚厚的能量在自己身體周圍,把自己包裹起來,時不時的還往上提,像似要飄起來。
在我讀到開天目時,師父說:「我在講天目的時候,我們每個人的前額都會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裡鑽。」我的意識也到了天目前額位置,而且同時出現自己的前額「感覺到發緊,肉往起聚,聚起來往裡鑽」的實體感受。在讀到「是不是這樣?是這樣的。」(《轉法輪》)時,我很吃驚的身子隨著一震,像觸電了——從身體的深層再傳遞到身體的表面,全身肌肉發緊,臉上的「雞皮疙瘩」出來了。哇!世間哪有這樣的書?還與讀者的身體「產生互動」的!這絕對不是一本一般的書,這是一本奇書!
2、看見另外空間的法輪。幾天後,我和先生參加了當地輔導站組織的看「師父講法錄像、教功錄像」,由老學員教煉功動作的「學法教功班」。為了不耽誤晚上看師父講法錄像、教功錄像和學功,以及早上和同修集體煉功,我們晚出早歸寄宿在同修家。在「學法教功班」結束的當天下午,回家後先生說他去做飯,我說:那我就學煉一煉打坐吧!在沙發上煉起靜功來。
就在煉第五套功法剛打完手印,雙手往兩邊分開後的那一會兒,天目裡出現了一個金黃色的、金燦燦的東西:他的形狀像螺絲帽的內圈、圓圓的(看不見像螺絲帽一樣的有菱角的外形,即外圈);圈內是外寬裡窄,越向裡面逐漸變窄直至深遂之處;圈裡面是道道的、密密麻麻的、一個個的圈紋,越往裡圈紋越密集、密集直到看不見內圈的盡頭。
在「學法教功班」期間,從老同修那裡就多次聽到天目、天目的。誰誰天目開了看到什麼了,哪個又開天目看到了什麼?在我,覺得天目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但沒往心裡去,也沒有自己想開天目的念頭,包括在「學法教功班」前看大法書時出現的開天目的感受,全都沒能想起來。
回家自己第一次獨自煉功打坐,天目就看到了「東西」,因為是突然出現、意想不到、親眼目睹的。所以當時:在身體裡,也是像觸電一樣從深層、到表面都有震動,全身的皮層發緊,臉上滿是雞皮疙瘩;在思想中,也很激動、興奮;但在高興之餘想到的是:看來,李老師講的法理是實實在在的、真實不虛的。這也成為我能堅定在大法中修煉的主要原因之一。
但是,我看見的這像「螺絲帽內圈」一樣金燦燦的物體是什麼?師父說:「所有不同物質都有在另外空間的存在形式,在另外空間裡是一個極其豐富、極其複雜的一個演化過程和存在形式。」(《轉法輪》)師父在國外講法回答弟子問題時,也講了這方面的法。之後,在法中我體悟到:那一次我天目看見的,那是「法輪」在另外空間的存在形式!
3、旋轉中的法輪。那是九六年的暑假,同修一行六人去了石家莊,在交流會受阻後,我們參加了在小範圍內的交流。那天的小範圍交流會是在下午兩點半鐘進行,午飯後的一點鐘我們幾十人在一起煉功。就是從這一點鐘的煉功開始,到第二天上午十點離開石家莊的二十個小時的時間裡,我除了入睡,或是在專注的聽同修說話,或專注做一件事外,在其餘時間裡只要思想稍一放鬆,都能看見師父在《轉法輪》第五講講的「法輪圖形」那種形式存在的法輪在旋轉。師父說:「這個法輪圖形是宇宙的縮影,他在其它各個空間也有他存在的形式、演化過程,所以我說是一個世界。」(《轉法輪》)
那天從一點煉功開始,法輪就出現在眼前、煉功場上到處都是;有一個小法輪他緊貼在我左眼皮上不動,淺黃色的底色,裡面的太極和萬字符有些模糊,但也能分辨出來;同時,右邊的眼皮上還顯「真善忍」三個小字,不一會散去。
兩點半交流會開始,我聽的很專注,沒見到法輪。同修合影照相留戀期間,思想放鬆了,法輪又出現在眼前。晚上在同修家學法交流很晚,只要思想有空時,就能看到師父講的「法輪圖形」那種法輪形式在眼前。包括後來很晚了睡覺前的洗漱之間、第二天早起煉功前、煉功中、早飯時,一直到十點離開同修家之前,在眼睛看到的範圍內都能看到大大小小的、五顏六色的、金光閃閃的法輪在轉動著。有時自己想看清楚點什麼?法輪也在眼前轉,遮擋你要看的東西,自己還用手去揉眼睛,也沒有用,就是在你眼前轉動著。
4、天目中綻放的花蕾。那是個星期天的上午,我參加了市輔導站組織的、有好幾千大法學員匯集一起的、集體煉功形式的洪法活動。煉功場選擇在:我省會,市內風景最優美的公園——山頂上的大湖畔、一大片平整光亮水泥石塊鋪就的廣場上。煉功音樂響起,巨大的煉功場整個立即鴉雀無聲,五套功法按順序前後展開。我們雖是閉著眼睛煉功,但都能感受到幾千人在一起煉功:那樣的場景是何等的壯觀!那是怎樣的一個巨大的能量場!那是幾千學員一個個能量的匯集,同時,每一個學員又在這巨大的能量場中受益。
我自身在這巨大能量場中,在非常美妙的煉完「動功」,進入「靜功」修煉的一個小時內,我進入了一個更美妙的意境中——天目中的花蕾在綻放的情景。跟師父在法中描繪的狀態一模一樣。師父說:「他發現前額逐漸發亮,亮過之後要泛紅。到這個時候它就會翻花,就像電影、電視中那樣,花蕾一瞬間開了」「那紅色原來是平的,一下從中間鼓起來,不斷的翻,不斷的翻。」(《轉法輪》)打坐在一小時期間,我就像小孩時拿著「萬花筒」看一樣,整個的看了一小時,一直到煉功結束。
5、看到的「月亮」、盤腿飄移。剛開始在煉功點煉功,一次煉靜功時天目就看見「月亮」了,後來讀大法書師父說:「有的人就講:我看到太陽了,我看到月亮了。其實你沒有看到太陽,也沒有看到月亮。那麼你看到的是什麼?就是你的這條通道。」(《轉法輪》)我當時就想:這大法多好呀!先看到了什麼?在後來讀大法時,不僅見證自己是看到東西了,而且連看到的是什麼?大法裡面都有答案。我理解到:師父為甚麼一再強調「學法」,其中之一是修煉中不明白的事情,在不斷的學法中,都能得到解答,修煉了多年我感到確實是這樣的。
煉功初期那會兒,在睡夢中、在煉功中最美妙的是:經常乘坐在火車上、或汽車裡,或騎著自行車在奔跑;真的如師父說的:「一煉功的時候就往出奔跑,甚至睡覺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往外跑。有的感覺騎馬跑,有的在飛,有的在奔跑,有的象坐在車裡一樣往外沖,可是老是感覺沖不到頭」(《轉法輪》)。
下面是兩次「盤腿飄移」的情景。
(1)、我出生於上世紀的五十年代初,經歷「文革」期間學生「大串聯」。我的故鄉在上世紀三十年代,邪黨軍隊在所謂長徵實則是大逃亡中被折騰。「文革」中全國各地一些大中學生紅衛兵,說是重走「老一輩長征路」,也「串聯」到了我的家鄉。我們當地中學生也組織紅衛兵宣傳隊,穿著當年邪軍那樣的服裝、戴著「八角帽」還打著綁腿,從小鎮出發,步行了一圈(邪軍在當年從縣城來到家鄉的這段路)「長征路」,我也參加了這樣的小範圍的「串聯」。
在煉功中。一次盤腿打坐結印後,我是以「盤腿打坐結印」姿式,在空中飄移到了:我在十六歲時的「文革」期間、所謂步行「長征路」時,走過的那段山間小路。是在那樣的山間小路的上空飄移的情景(上述我參加步行「長征路」的經歷,只是在寫稿的此時,才想起了那一段路,與「文革」期間走的那段「長征路」有關)。
但我不知道:修煉後我為甚麼,在打坐時,要在所經歷的那段路的上空飄移。
但我只知道:那次「步行長征路」後,很快就被趕下鄉插隊,而我上山下鄉的那地方,正是那次「步行長征路」的最後一站,也是當年毛朱領導的邪軍,在這裡被國軍圍剿死傷最嚴重的一次戰鬥,在邪黨自己編寫的歷史中,都不好意思編造的,連提都不敢提的一段歷史的地方。
在我喜得大法幾年後的一九九九年一月:先是,我做了個夢;接著是,我多年不見的故鄉同學,在家鄉得法的同修,突然的到來;然後知道,我下鄉插隊的那片山地還沒一個人得法。我把那片山地還沒人修大法,和我兩天前做的夢結合起來,正悟到,應該去那裡洪法;最後我們去了故鄉,與當地同修配合,用前後二十天時間,建起了幾個煉功點,有一百幾十人走進大法修煉中來。我是說:我修煉初期打坐中飄移在那段路的上空,是不是與後來的九九年初去那裡洪法有關,我想,應該是有關係的。
(2)睡夢中。我多次飄移在長江三峽上空。記得:在三峽上空飄移時,一次去了三峽某地的一座寺廟,停留在一尊佛像右肩上歇息。佛像在我眼前很大,我在他肩頭上只是一小點兒。我俯視下面,兩扇廟門其實很大,我看下去也很小,那廟裡走動著的人更小。我在佛像的肩上歇息,看見有幾個穿著很樸實的,一般的平民百姓推廟門進來,在那裡燒香拜佛,我在佛像上面,看此情景有些暗暗發笑,意思是這廟裡什麼都沒有了,還拜什麼神、什麼佛呀!不管用了!
(二)見證到的「元神」
在夢裡「元神很小」的兩次體驗。一次,在一座特別古老的建築屋裡,和一些人,像似在遊覽觀光古建築內的一個個塑起的雕像,牆壁上一幅幅雕刻的浮雕。就是在觀賞浮雕時,看到在浮雕的間隔之間的空隙處,跳上去一個「小黑點」,而且正在飛快的往上爬行,當我明白,那小黑點是自己的副元神的那一瞬間,我離開了我另外空間的身體,我(主元神)跳上去和那小黑點(我的副元神)合在一起了。這時,我是在牆壁上往上走,像似在趕路,在急促的往上走,但又有不同於有身體時的走路,又絕不是在爬行;
另一次,我的面前是一座看不見頂的大山,我想上去,但我面對的是典型的陡峭絕壁!我怎麼能上得去呀?正在犯難時,我不知怎麼一下就很輕鬆的,來到了那座山頂稍下面的筆立陡峭的山壁上了,能看到、也能感覺到自己沒有了身體的輕鬆,直接的就是那個小黑點,是主元神和副元神一體的我自己,沒有了會摔下來的怕心,也只是心裡急著,要趕路、不能停留的往上去。
師父說:「你一打坐時,你會看到在定下來的一瞬間,「唿」一下從你的身體內出去一個和你長的一樣的你。可是你分辨一下你的自我在哪?在這坐著呢」。(《轉法輪》)從師父的法理中,我理解到:第一次從我身體出去的那「小黑點」,是我的副元神,是師父讓我看到「元神很小」(《轉法輪》),隨後又有自己(主元神)跳進「小黑點」上,與副元神合一起的體驗;第二次先是元神帶有另外空間的身體,上不去面前陡峭絕壁的高山,元神自己從身體裡跳了出來,一下就到了快要到山頂的那陡峭絕壁上了,在山壁上走時,還沒有了要掉下來的怕心;前後兩次體驗到: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元神離開身體後在另外空間同樣存在。
元神離體,或是元嬰出世。也是在二零零幾年的什麼時候:一天晚上後半夜裡,這情節要表達起來,可以是前面是「夢境」後面是在半醒半睡中。
——在「夢境」中:我是在學校教師食堂前面的,那一大片水泥平地上,拿著一把很大的掃帚,獨自一人在掃地;天色陰暗,不一會有一輛大貨車直接向我開過來,那勢頭就是要置我於死地。我趕緊逃離。回到家,來到了床邊。我感覺自己已經從夢中開始逐漸在醒過來。
——在半睡半醒中:我來到了床前,先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自己的身體(肉身),然後,我是先跳進頭部,之後,身體開始從腳尖有感覺,逐漸往上往上的感覺,最後恢復到了全身的知覺,這時元神和肉身就完整的合一起了。這是我見證到的:實實在在的元神離體,也可以說是元神復體的一次真實體驗。
在以後的學法中,師父說:「道家元嬰一般長到六~七歲小孩模樣時,就讓他離體了,叫元嬰出世。由人的元神主宰著他,他就可以出來活動了。人的身體定在那裡不動,元神出來。」「一般佛家元嬰修煉到和本人一般大的時候就沒危險了。通常這個時候允許他離體,脫開這個身體,可以出來。」(《轉法輪》)
我上述的那次元神離體的體驗,是不是屬於我修煉過程中,自己的「元嬰出世」?我不能夠確定。
一次體驗到:我「沒有形體」。師父在國外講法,在回答弟子問題說過:在高層空間,中上層的神多是「無形體的」,也就是不帶有身體的(只是大意)。2020年上半年的一次,在夢裡:我看見自己沒有身體,其「形狀」像人世間轉動時的「風車」,或「電風扇」。直徑半米左右,是圓的,頭和身子感覺是在中心位置,之後的一圈,像似「飛行」中的翅膀,翅膀像電風扇的葉片,是順著往一個方向彎曲的。這裡用電風扇或風車作比例,是要抽掉電風扇或風車中實體的東西,如風車是由紙、電風扇是由金屬帶動而組合成那樣的形狀的。還要抽掉電風扇或風車在轉動時出現的「有厚度的灰白色」如雲團一樣的物質。也就是說,「無形的身體」與他所在的環境是融為一體的。比如:那晴空萬裡中有這樣「無形體」的生命,他就與晴空是一體的。誰都發現不了他的存在,只有他們「無形的生命同類」才相互認同。
在夢裡:如果以中間為界,我是在靠右往回飛行著。靠左前方又有三個,一個在前兩個在後形成三角形狀,和我一樣的沒有形體的生命,他們正在朝我已經去過的方向飛行。這時我想:哦,他們才去!我像似,去哪裡已經「報導」回來的路上,我在往回走,他們才去!是這樣的一種狀態。他們跟我的「形狀」一樣,我們沒打招呼,不認識,也有些距離。
(三)見證到的:另外空間
打坐中進入另外空間。在我參加當地輔導站舉辦的「學法煉功班」後的第二周,輔導站同修專門組織了一次在我校的洪法活動。在那天,煉第五套功法時,我本來是在學校的工會禮堂打坐的,卻先後兩次發現自己坐在學校的上空。就如師父所說:「有的人打坐的時候元神可以離體,一下子上多高了」,「他是坐著自己的功柱上去的」。(《轉法輪》)
打坐很快入靜,隨著在入定後,我體驗到師父「同時同地存在著另外的空間」的法理。第一次到學校上空時:看到的天色是灰暗的,我獨自盤腿坐那裡,周圍都是空空的,特別在我盤著腿的下面,是懸空的,讓人有些害怕。我想,這是哪兒?接著,我想起來了並睜開眼睛,哦!我是在工會禮堂打坐。再閉上眼睛後,我盤著腿又去了學校的上空,這一次到了高空後我不再有害怕,我觀察到地面是房屋林立,一大片的高樓大廈。
第一次上去時我確定是在學校的空中,這第二次上去後看到那麼多林立的高樓,與現實的狀況不一致時,我又不能確定我是去了學校的上空?
這件事,在六七年以後:學校的擴建、周圍的鄉鎮的發展、附近的農村的改觀也很大,還建起了一座座的工廠等,也就是說,以我們學校為中心的那一片,在六、七年間建起了許多的樓房、高樓大廈。在法中師父說:「因為我們這個空間和時間,我們叫作時空,和功能所存在的那個空間的時空是有一個時間差的」「在特殊空間當中,任何物體都有在另外許許多多空間中存在的形式。」(《轉法輪》)我想,我是提前看到了未來的發展狀況,一點不錯的是超前看到了未來。
睡夢裡進入另外空間。我家住三樓,雨棚下陽台前面有一個平時晾衣服、曬東西的鐵架子。一次在夢中:我先是在陽台的玻璃窗前,看到眼前那晾衣服、曬東西的鐵架子左端有一團一尺左右的「白色雲團」,接著,我進到了雲團裡面,我感覺我的身體與雲團裡面的物質,在形式上完全是一致的。
正如師父所說:「我們現在看人的身體成份,最大的是細胞,這是我們人的肉體。假如當你進入到細胞與分子之間、分子與分子之間,你就會體驗到已經進入另外的空間了。那個身體存在形式是什麼樣的?你當然不能用現有的這個空間的概念去理解,你身體得同化那種空間存在的形式要求。在另外空間的身體本來就是可大可小的,那時你會發現那也是一個無比廣闊的空間。這就是指的另外空間存在的一種簡單形式,同時同地存在著另外的空間。」 (《轉法輪》)
夢中進入雲團中的感受:「身體得同化那種空間存在的形式要求」是我親身體驗到的,是實實在在的一次體驗。從那以後,師父講到這方面的法理時,我都能理解到在另外空間的那種狀態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身體穿過樓房。師父說:「從另外一方面講,我們人體表面上用人眼看,這個人形與皮肉組織很細密。用大倍數大型顯微鏡觀看人體時,發現人的粒子與粒子組成的人體都象沙子一樣粗糙,是有很多縫隙的。如果人有那樣的技術再放大,縫隙就會大的驚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修煉早期的一次夢裡我有過一次,身體穿過幾層樓房的體驗。我像是個跳水運動員:雙手朝下伸直、頭也朝下,身子倒立,腳朝天,以這樣的姿勢,從一棟十幾層高的樓頂上往下,穿過一層一層的水泥樓房。記得,在穿過六、七層的水泥樓房之後,我從夢中醒了回到了現實中。
之前,師父在「澳洲講法」時談到:這宇宙間的物質,因為有間隙就可以相互穿越(是師父講法大意)。從中體悟:身體細胞以下是「分子」,我們生存在分子與星球這個空間當中,同樣大小的分子物體,是不能互相穿越的,就像「針與線」,只有線細於針的孔時,才能將線穿進針孔裡;如果煉功人通過修煉,改變了分子體積,越來越細膩的分子,是不是就可以穿越,原本是同等大小的分子間隔呢?回答是肯定的。
所以,我在夢中穿越樓房的體驗,見證了師父這一法理。同時,師父也在鼓勵我們要抓緊修好自己,才能突破層層物質的制約,昇華到很高的宇宙空間中去,所以,師父說:「他不實修也白搭,不修這顆心,誰都上不去」。(《轉法輪》)
(四)見證到的:輪迴轉世
一、人只是一世的緣分
在得法初期的半年裡:只參加早上煉功,也抽時間讀、背從輔導站傳來的單張「經文」,經文中指出要修去「名、利、情」,對「名、利」的執著也有意在放下,《轉法輪》還沒看完整一遍。九六年四月下旬省輔導站組織的萬名大法學員盛大「修煉心得交流」給我觸動很大,我意識到要加緊學法。
開始學法到第六章講,修煉中要放下對「情」的執著,師父說:「你就溺愛你這孩子,你愛你的父母。你的父母已經去世了,它告訴你干什麼……」「因為一個人的真正生命是元神,生你元神的那個母親才是你真正的母親。你在六道輪迴中,你的母親是人類的,不是人類的,數不清。生生世世你的兒女有多少,也數不清。哪個是你母親,哪個是你兒女,兩眼一閉誰也不認識誰,你欠下的業照樣還。人在迷中,就放不下這個東西。有的人放不下他的兒女,說如何好,他死了;他母親如何好,也死了,他悲痛欲絕,簡直下半生要追它去了。你不想一想,這不是魔你來了嗎?用這種形式叫你過不好日子。」(《轉法輪》)
記得,我是在滿臉淚水、激動萬分中讀完師尊這段法的;記得,在讀法時,我簡直不是在看書,直接就是師尊針對,我對離世父母情太深講的這段法;記得,在讀完後我甚至是:「師父,您是怎麼知道弟子是這個樣子的?」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記得,在心靈、身體被震撼、又明白了法理後的那一刻,我完完全全的(母親離世15年、父親離世3年。父母先後離世,我一直是處在悲痛欲絕中,久久的不能自拔。)做到了不再傷感,擺脫了對父母情的束縛,深感輕鬆極了!
但我留戀父母的心還沒有放下,這在師尊看得最清楚。師父利用我的執著,隨之安排我:一是讓我讀到了下面的一段法;二是把父母在三界的天上的情景展現給我;三是,在許多年後我悟到了「人只是一世的緣分」。
師父在答疑中的一段法:「弟子:據說一人成佛,九祖升天?師:我們有的人,做了大善事,或者是修的不錯,父母可能都借光被超度上去了。但是超度到哪一個層次,那得根據他父母自身原來的情況,還有我們修煉的情況對他們都有影響。祖輩積德自有福報。人說一人煉功,祖輩積德;說你修成佛了,你父母可是積大德了。但是出三界的很少,他只是積了德了,做了好事了。有你這麼一個兒子,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他也算積了德了,因為有這樣一個因素存在。但是說父母因此也要成佛,那可不行。那得修,他只是作為一個不同層次的天人享福。」(《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講法〉)
讀完後我心被一「震」!哦,我修好了:「父母能被超度出地獄,還能成為天人!有這樣的事?那太好了!」當時我沒有半點猶豫的決定一修到底,因這對我而言是件天大的好事:自己能「修煉的成功」,又能給父母帶來如此大的福分,還了了自己對父母在地獄中受苦的牽掛,真是一箭三雕的事。我也知道「修煉」很苦,要「修煉成功」那將會有更大的苦在那裡等著我去面對,但我不怕,我堅信自己一定一定能「修煉成功」。
在以後的日子裡,還真正把「修煉」擺在主要位置,真正的很精進的在實修真修著自己。
半年後一個夜晚在睡夢中:我從地面起空直往天上沖,在穿過雲層後,來到了一遍遍布滿雲彩的山水之間,四處飛奔著像似在尋找什麼?突然間我看見了前面那不遠處,一座雲霧繚繞的山尖上有一個人影,我順著飛過去,飄到那人的頭頂上的左前方。先發現,是一個身穿深藍色衣服,頭髮卷向頭頂,像是練道家功的在閉目打坐。再發現,這道人很面熟,我順著往下往前飛過去靠近時,哎呀!這不是我父親嗎?再看,還真是我父親,但很年輕,二十來歲樣子(我兒時就看見過我父親年輕時的照片),他入靜在那兒打坐,根本沒睜眼看我,我也沒去打擾他!
我轉身繼續往高層空間飛去!到了一個沒有山水樹木、亭台樓閣,只有,由厚厚的白雲豎起的,像是懸崖絕壁圍著的空間裡,與世隔絕;在這裡,我是個龐大無比的仙女,像是在這裡「練習飛翔」;突然間,我感覺自己左側腰部,有人在一上一下的,在往上托起我!我回頭往下看時,哦!這不是我人間的母親嗎?!她穿一身青黑色的仙女服,比我個頭要小的多,她像是在教我學習飛翔;我記得當時在確定是我的母親後,還撒嬌式的扭了扭身子,意思是「不用教我,我自己會的!」
從夢中醒過來的那一瞬間:先是有,見到父母的幸福感;當意識到,自己回到現實中時,又很失落,真的很留戀剛才能親自見到父母那樣的環境;等到完全清醒時,師父的法:「修煉中不要留戀哪一層,修完你的全過程才能圓滿,所以大家元神出去後看到再好的地方也要回來。 」(《精進要旨》〈明示〉)打進我的頭腦中,我在意識中及時的加以否定後,失落感消失,我又回到法中,回到了現實的大法修煉中了。
在過去了許多年後,我越來越意識到:是師父對我修煉所做的精心安排,是師父幫我了卻了與人世間父母的一場恩怨。我從內心深處,甚至無法用語言感恩師父為了我能修煉圓滿的付出。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在2020年我向明慧投稿的文章《堅信大法,一修到底的兩次「發願」!》,記錄了上述的更詳細過程。在發稿後的一天突然意識到:其實在天上我見到的父母,他們,見到我時沒有一點點的,我是他們的女兒的絲毫反應,根本就不認識我是誰!這件事如今我更看明白了——人只是一世的緣份!
二、父親轉世
父親76歲時,在一九九二年十月二十七日離開人世,到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五日,即在十年後,又轉生到我哥家來了,成了我哥的外孫女。今年已經十九歲,正在上大專二年級。班上、年級都是第一,獲「三好學生」稱號,還拿到了學校的獎學金,在全國60多個團體所學專業比賽中,她們代表的學校團體榮獲全國二等獎等。這是因為,她兒時學法輪大法,以後,相信法輪大法,堅持常念九字真言給與的智慧。
她叫瑩瑩。她媽媽上初一時,來到我所居住的城市上學,以後的升學、就業、成家,生子,都在我生活的環境裡完成的。兩歲半時的瑩瑩在爸媽離婚後,跟著上班的媽媽生活,忙不過來時,我也會抽工作之餘過去幫幫我侄女,去照看瑩瑩。所以,我用照看瑩瑩的機會讓她從小就接觸大法:說話還不太明時,和她一起聽MP3師父講法錄音;會說話後就和她一塊兒背《洪吟》;煉功、讀《轉法輪》堅持不好;盤腿合十念九字真言始終堅持的很好。
那是在三~四歲時,一天晚上我住在侄女家,第二天天亮醒了後,在還有一點點睡意之時,也沒睜開眼的檔口上,我天目裡,先顯示瑩瑩的臉,退去後顯出我父親的臉,然後再次顯出瑩瑩的臉。我覺得很奇怪,之後只放在心裡。隨後在潛意識中留意瑩瑩在平時的一些動作,如洗臉揪洗臉帕的姿式、用小凳子時倒下來坐等,覺得有點像誰的動作?也沒特在意。
一天侄女送瑩瑩去幼兒園回來,我們沒事閒聊時,侄女談起她小時候爺爺對她如何的好。突然侄女說:前幾天一個晚上,我夢見爺爺,他跟我說:「瑩瑩出生的那天就是他去世的那天」。
我說,真是這樣說的?我隨著把看見瑩瑩和我父親的臉那一幕說給了她。我們開始算出生的時間,侄女說,整十年,月份也一致,就是天數不合:爺爺死是十月二十七、瑩瑩出生是十月十五。我說:提前了十二天。你生瑩瑩時還沒完全到時間,是因肚子痛去了醫院,醫生說不是孩子要出來,子宮裡面有一塊瘤子,孩子在裡面動,碰著它了,還說,這孩子救了大人,不然沒有孩子,單是那瘤子也是要開刀的。看來還真是夢裡你爺爺說的那樣。「瑩瑩出生的那天就是他去世的那天」。
一次侄女跟瑩瑩講小時候,爺爺怎樣愛她,說經常帶著她去河邊放風箏,給她買大氣球。記得一次大氣球飛了,侄女哭了,爺爺還哄著她,別哭,爺爺給買個更大的新氣球。講著講著,瑩瑩接話說:「我曉得的囉!我知道的囉!」這樣回話有多次。一次侄女談到爺爺時,瑩瑩接話說搞不好,我還比你大輩份的喲!她十五歲的那一年,我們在一起談話,她也說,比我大一輩,我沒答她話,只是與侄女相對視了一眼。
我父親轉世來侄女家,因為是我從小帶侄女長大,又生活在一個城市裡面,很明顯就是來得法的......但我沒能在正法時期引導她走入大法修煉中來,是最大的遺憾。
(五)見證到的萬物皆有靈
喊話後,蟑螂離開了我家。中秋節的前三天晚上,8點過,我去洗手間側著身子開燈,因我怕看見蟑螂,更怕踩著它時心理的那種「膩歪」。沒想到,一個半大的蟑螂在燈亮後,還是從我腳下飛快跑過,竄入客廳的沙發下。我隨即驚叫了一聲後,坐在沙發上面全身還有些發軟。老伴過來坐在我對面的凳子上問我話。我說就在這沙發下面,話音剛落就聽「啪」的一聲,原來,是那隻蟑螂跑到老伴腳旁邊,是老伴踩蟑螂時發出的聲音。
這時,我什麼都沒想的站起來,在飯廳、洗手間和廚房之間開始向蟑螂喊話:在我家的蟑螂你們聽著,我和老伴都在修煉法輪大法,這家,是我們的修煉環境、是神聖的地方,在這裡搗亂我們不允許!生生世世如若欠你們什麼,我們修煉了自有還給你們的方式;你們總是跑我們腳下,想要我們踩死你再去投生轉世,這也不是走向未來的唯一辦法!再說,我們是修煉中的人,應該要修出「慈悲善念」才是,老踩死你們這樣下去不對呀!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才真正有美好的未來。
(我想了一下)我說:還有三天是「中秋節」,你們能不能在三天之內後撤離我家。離開後去同類那裡,告訴它們也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它們也會有美好的未來。好了,剛才的話要是聽懂了呢,就以你們撤離我家的「行動」作為見證。現在,我給你們承諾:如若在三天後沒見到你們,再經歷一段時間,確定你們是離開了,我們就在大法網站上,把我們之間發生的這件事報導出去,讓人類、讓全世界都知道:萬物皆有靈!這是真的。
蟑螂來我家是有些時候了:開始是來來去去的、我見到就叫老伴,他一上來有時打,有時不打,因畢竟在修煉中,有師父的法在管著,很多時候是用「勸善」叫它離開。一次在白天的客廳,它跑到我們腳前面,慢慢的遊逛,我和老伴那天心態很好,提醒不打它,它就遊走了。一天半夜去廚房,一隻蟑螂突然在菜板旁邊一躍,一個斜角有一尺遠,插過緊靠著的牆壁上的兩排玻璃瓶,發出「碴」的一聲後,不見了。第二天那牆壁上留下核桃大的一團,蟑螂腳爪很髒的痕跡。那是一老蟑螂,足有一寸半大小,老伴也發現過多次。還有半大、小的、更小的,它們從來都是單個在我們面前出現,好像是一個家族,而且每天都不離開,在我們家常住了。
起初我先是反感,到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還是蟑螂去了給師父上香的供果台。先發現蘋果上小指頭尖大的洞時,我就很吃驚,天呀!這是啥地方呀!我自然想到的是自己有對師尊的不敬,蟑螂才敢這樣。我先是打掃衛生,把蟑螂經常出入的地方都清理了一遍,之後,蟑螂根本沒走。接著,又兩次發現蘋果上面的洞。我們還專門找了放供果的盒子等。
從那天跟蟑螂喊話後,三天裡沒見到它們,到中秋節晚上的1點多,我去洗手間,在門口垃圾桶旁,一個大半蟑螂在我眼前轉了個圓圈後不見去向。以後,在我家就再也沒見到過蟑螂。可老伴在以後見到過三隻蟑螂,我理解是,蟑螂也有「覺悟」先後的,再說,萬一是,離開後的蟑螂去告訴它們同類,那些別處的蟑螂想來探個「虛實」的呢?老伴不只是對蟑螂,對家裡的物品都經常善解,出現了許多奇事,像冰箱、水管等。所以那樣的三隻蟑螂來後,聽到了老伴善解的話,不就確定是真的了嗎?
從那以後至今再也沒有見到過蟑螂的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