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的一切安排都是最好的

台灣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12月26日】

我是二零一八年十月得法的台灣新學員,能得到大法、能成為大法弟子,真的感到無比的幸運,藉這次法會,把自己得法、修煉、講真相的心得,向師父匯報,並與同修們交流。

一、得法

從小,我就喜歡思考為甚麼會出生在這裡,心裡也總是有個聲音告訴我,出生在這裡一定是有原因的,似乎是要來幫助人的,但那到底是什麼呢?

在成長過程中,對另外的空間、輪迴等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很感興趣,也相信有神佛,但並沒有走入宗教。在大約二十年前,曾做過一個很特別的夢,我面前出現兩、三排穿著袈裟的僧人面對著我,兩邊也延伸很多僧人。一會兒他們就背對我,我順著他們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尊很大的佛,所有的僧人都很尊敬他,那無比殊勝的感覺包圍著我,不自主的雙手合十,面帶微笑的成為那些僧人的一員。這時我就醒了,但是那殊勝的感覺依然持續著好幾分鐘。我那時才十幾歲,不懂甚麼意思,過了一陣子,就忘了這個夢。

成長過程中,冥冥之中有股力量讓我「不能」做壞事,一做壞事馬上報應。對於菸酒,煙我覺的很臭、酒喝兩口,就暈得全身不舒服,也就自然不去接觸,這樣讓我在同學中成了很有「正氣」的一個人。但是出社會後,因為工作性質,接觸很多不好的事物,讓我的道德觀念下滑,雖然還是沒碰菸酒,但是開始會講髒話、黃色笑話、唱KTV玩到深夜等等。

大概在工作兩年多後,內心突然感到空虛,我開始閱讀各種有關心靈的書籍,卻都只是隔靴搔癢,內心依然無助。後來結婚生孩子,在現代觀念的女性主義思想下,認為自己被關在夫家不能在工作上發展才能,跟婆婆之間有隔閡,再加上同時要上班、熬夜顧小孩、做家事,造成身心近乎透支,使自己更是渴求心靈上的寄託與幫助。

我曾跟夫家一起上教會,也跟著受洗,但在教會中並未找到心靈上的慰藉,當時也不知道哪不對勁,就是覺的那不是我在尋找的。我又在各種心靈書籍中尋尋覓覓,還是一無所獲。

有一天回娘家,媽媽告訴我她煉法輪功五個月了,被醫學診斷認定為類風濕性關節炎的她,可以不用吃藥了!我心想,這氣功也太厲害了,求醫二十多年的藥罐子媽媽,居然可以不用吃藥了!她還向我介紹《轉法輪》,但因為當時參加了教會,心裡也不以為意,甚至為了迎合先生還說了對師父不敬的話,媽媽當時打開《轉法輪》給我看師父的法像,我就看到師父非常、非常嚴肅,心裡那個真我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表面的自己卻裝作不在意,現在回想真是大不敬啊!

當時自己也是中醫藥罐子,在家庭與工作的壓力下,我每天到下午都虛到喘不上氣,月事來的時候常常是暈到嘔吐,躺在床上也還繼續暈眩,吃藥有些改善,但還是很弱的每天都提不起勁。心裡有個聲音要我去學看看法輪功。

當媽媽說教我第一套功法時,我就想試試也無妨。煉完後,真覺的身體舒適許多,媽媽就送我《轉法輪》與《大圓滿法》。回到家,翻開《轉法輪》閱讀,看一看覺的師父這口氣真大,但是講得真好,再看下去,發現自己從小對人生意義的疑問都有了解答,這本書太好了,就是我一直尋尋覓覓找尋的東西!我終於找到了!

書還沒看完的某個晚上,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有些人來功時,突然有一天晚上睡覺熱的不行,被子也蓋不住了,早上起來摸哪兒哪兒就有電。」[1]。我真的晚上睡覺熱的不行,那晚也都沒有蓋被子,那時我知道我得法了。

隨著堅持的修煉,那些身體不適的狀況都消失了,一天比一天有勁,不只不用吃藥,還可以完成很多工作及家事,心裡更是充實了起來,終於不再死氣沉沉,輕盈的像個年輕的少女。

二、在師父安排的路上助師正法

得法半年左右,明白了身為大法弟子的使命要救人,但是因為信基督教的先生、公婆不認同,還有兩個幼兒要照顧,本地區同修在做的項目及活動很多無法參加。某次小組集體學法,一個七十多歲的同修W提到用手機講真相,我眼睛一亮,我們這個年紀的人對電子產品操作很流利,而且可以運用零散不讓家人發現、不耽誤工作及家事的時間做,看來看去只有這個項目是可以做的,所以馬上向同修W學習手機講真相。

但事情不會這麼容易,我按照同修的方法準備好手機等軟硬體,操作方法也都一樣,但卻遇到那陣子一註冊就封號的狀況,必須把手機由W同修帶去外地給J同修處理才有辦法使用,因為交付手機及手機設置等問題,等了幾個星期手機終於回到我手上,J同修也很耐心以電話遠端教學如何操作,可是也做不到一週,號又被封了。

當時得法時間不長,遇到這樣的事,不知道是干擾,只覺的對不起辛苦付出的同修,不應該再麻煩同修,所以跟兩位同修說自己不做了。可是同修們都不斷地鼓勵我,告訴我他們不怕麻煩,我有心透過這個方式講真相,他們一定會支持,在他們的鼓勵下,我升起了正念,也請師父幫助,整理好心情,再次出發。

大概又等了一個月,終於完成第二次手機設置,這次,J同修只給我一個群管理的分工,在前面的教訓下,我更注意自己的操作方式,仔細的把這個分工學好。在與更多的同修交流中,發現不是只有技術,我們的狀態也是關鍵,漸漸的,我學會了向內找、去執著、提高心性,舉例來說:如果群中常人發色情的資料多了,就向內找自己的色慾心;廣告多了,就找是否有利益心;當常人在群上用不雅的話罵人,或是五毛進群攪和,這時就考驗是否有爭鬥心,是否能用善念對待這樣的人。我學會以和緩的口氣說明群建立的宗旨,對不聽說明、完全是來攪和的人也不動心的將他移除,留給群內乾淨的看真相的空間;在遇到大規模封號、封群的時候,也能堅定正念,儘速操作新號、建群,讓有緣的眾生能再次回到看真相的環境。

大約是加入項目的四、五個月後,有了一定的操作技術,該項目陸陸續續又有新同修加入,協調同修就交給我培訓的工作;我身在異地,無法面對面給予培訓,家庭環境還是很緊繃的情況下,或許是一顆願意幫助同修的心,師父常常幫我挪出空當來給予同修遠端教學。特別記得有一次,同修只能在某一個晚上時間學習,而我先生和孩子都在家,當時的修煉狀態還不適合在家人身邊做大法事,我只好心裡一直求師父,請師父幫幫我,讓我跟同修能順利按約教學,並把心放下,不執著。很神奇的是,幼兒園的兩個小朋友突然就說要去對面阿嬤那邊,且晚上就睡阿嬤家,先生沒多久也說,朋友臨時有約,就出門了。一下子家裡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高興的感謝師父,就這樣在師父的幫助下,完成了教學。這個培訓工作也磨鍊了我的耐心,在自己層次中做到真善忍,協助許多同修進入項目,但最大收穫的是自己,認識了很多同修,還從與同修的交流中對照自己,比學比修,不斷提高。

師父的安排是有序的,而且只要有救人的心,我相信師父一定會幫助!在當群管理和培訓負責人的期間,突然有一天想要學習做錄音檔真相資料,讓群內的眾生能「聽」到真相,但明明照著同修的流程去做,怎樣就是做不出來,我不願意就這樣放棄,就更投入的嘗試各種方法。師父看我有這樣救人的心,突然一個關鍵的想法出現在腦中,就這樣做出來了。一開始只是想有時間做就做,沒時間就不做了,但發資料的同修反饋有常人喜歡這資料,希望每天都能有,所以開始每天堅持製作資料,這一做就是一年多,直到師父給我的下一個安排為止。

今年,在疫情的影響之下,很多項目無法進行,所以本地同修們開始關注手機、網路項目。因為我的家庭環境關係,與本地同修互動較少,輔導員曾經有找我來教大家做,但是我在受限的條件下很難配合,所以請輔導員與其他已在運作地區的同修聯繫看看,然後我就沒有再關心這件事情。

有一次,我被拉入一個通訊軟體群組,發現輔導員已與其它地區同修聯繫好,在疫情微解封的時機,將舉辦一次項目的說明會。我像是一個旁觀者,看著他們安排、聯繫、線上學習,但發現有很多事情因為本地同修們都不熟悉項目的技術及流程,會花較多時間理解,看到這個情形,我突然生出一念,我要協助本地同修儘速開展此項目,要快速的行動去救人,就這一念,我接下了項目協調人的工作。

我們所遇到的事情不是偶然的,回顧我從得法到接下協調人的這個過程,我曾經問師父,為甚麼我的環境這麼窄?為甚麼我不能自由的跟本地同修做證實大法的事,只能選擇在雲端上與其它地區同修一起講真相?細細的檢視,也許就是為了現在承擔地區項目協調人工作。因為只能在雲端上聯繫,我必須自己學習手機技術、必須隨時接收通訊軟體上的訊息、當項目的工作增加時,要想辦法將三件事還有常人的事情平衡好,這其中過了幾次個人的心性關以及團隊整體提高的關,看到自己的容量在加大、層次在提高、技術在成熟、修煉環境在轉變,才能做好地區項目協調工作。

三、結語

非常感謝慈悲的師父把我從浮沉的海中撈起,讓我得到這千萬年難得的大法,因為師父的無限慈悲,讓我能趕上「末班車」成為大法弟子。得法兩三個月時,突然憶起二十年前那個很多僧人與大佛的夢,也許在那時,師父就已經找到弟子,只是等待修煉的機緣,才讓我成為大法弟子吧!師父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完整最好的,信師信法,不要懷疑。

三年多的修煉,在師父有序的安排下提高,但我知道自己還有要修去的執著心,時間不多,要再加把勁做好三件事、向內找、去執著。

謝謝師父!謝謝各位同修!

以上個人層次的修煉交流,如有不在法上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二一年台灣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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