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5月31日】
我的名字叫Jared Madsen。自我記事起,就有這樣的想法:「我一定要去中國做個聖人。」這一想法如此之深的紮根在我的心裡,它指出了我生命中第一部分的大方向,我一直不停的在古代中國中尋找著什麼。很小的時候,我就讀佛道兩家的經書以及其他一些來自中國的書籍。我有機會在中國讀了一個學期的高中,然後在那裡幾乎完成了我的大學學業。1996年初的一個清晨,我在外面散步,碰巧遇上了一個法輪大法煉功點。那時我在北京的一所中醫學院學習。雖然我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才認識到大法,但終於有一天我明白了這就是我自幼一直在尋找的東西,而且所有我學過的有關中國古代的東西都是為了幫助我理解和修煉大法的。
從此,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1999年,法輪功在中國遭到了殘酷的鎮壓,鎮壓之後幾個月,一位當地同修想出一個主意,就是將關於大法的錄象送到我們地區的有線電視台。儘管我們認為這是一個好主意,但好像太難做了,因此沒有做下去。2001年的時候,一些同修與外州的同修交流利用電視的方式講大法真象的經驗。回家之後,我思考這件事,意識到電視對人們產生的影響,只需要幾個人就可以通過適當的有線頻道接觸到上百萬的人。我決定也用電視的方式講明真象。不久,有同修想開始做一些適合常人口味的英語電視節目來介紹大法。我立即產生了興趣並想加入其中。我們許多人坐在一起來討論我們應該做些什麼,誰願幫忙,做這種節目是否值得,節目的名字等問題。我們取的名字中有一個叫做「純淨明智」。然後大家都回家去考慮是否應該做這個節目。幾天之後,我與幾位同修在一家中國餐館吃飯,又一次討論是否要做這個節目的事。吃完飯,打開一個幸運點心,裡面的小字條上寫著:你的心是純淨的,你的頭腦是明智的,你的靈魂是虔誠的。」純淨明智,這不就是幾天前我們為這個欄目取的名字嗎?我讓大家看了這個字條,我們都認為這是在點悟我們應該做下去。
起初,這個節目相當簡單。另一位同修和我做主持人,一位責任編輯,一位同修負責將中文錄象翻譯過來,我負責大方向和協調。在最初設計節目時,《轉法輪》第二講中「關於天目的問題」給了我許多啟示。師父說:「我們講的開天目就是避開人的視神經,在人的兩眉之間給打出一條通道來,使松果體直接向外看,這就叫開天目。」二年前,我們開始這個節目的時候,經常想讓這個媒體展示大法的真象,雖然讓媒體報導大法是好意,但這好像是通過視神經來看大法,很難看到其真實面貌,而純淨明智這一欄目繞開了這個通道,就像天目一樣:它讓人們直接看到大法修煉者,以及迫害的真象。
師父說:「看東西除了主通道之外,人還有許多副通道。佛家講每一個汗毛孔都是一隻眼睛;道家講身體所有的竅都是眼睛,就是所有的穴位都是眼睛。」我理解到如果我們能夠做一個電視節目直接講迫害的真象,大法的美好,那麼我們就不僅僅只放在當地的有線電視台,我們還應該將它放在全國所有的有線電視台上,甚至全世界的電視台上。在許多其它地區的同修們的幫助下,「純淨明智」節目已在很多電視台播出, 覆蓋觀眾達幾百萬。
象其它項目一樣, 每一個項目只是講清真象中的一個辦法,因為我們的目標是講清真象,而不是僅僅是讓這個項目成功,因此我們應該從宏觀的角度上來考慮這些事。例如,如果我們寫一篇文章放到明慧網講真象,我們也應該想到其它的方式來利用這篇文章,或許它也可以轉載到其他網站或給媒體一個窗口,也可以翻譯成幾種語言,也可以用作錄象或錄音播出去。我們只需稍稍多作一點努力,就可以使一個項目的內容用於多個項目之中。
「純淨明智」就是利用大法網站的信息和世界各地同修做的一些錄象來製作節目的。我們也採訪一些學員,錄一些法會期間各種活動的鏡頭。其它地區的學員也來幫忙分擔一些工作,每個人都為這個節目帶來他們的技能和智慧。我們將這些匯集成每周一次的節目中,然後再將節目傳給其它地區的學員,送到他們當地的有線電視台。師父在《轉法輪》裡講: 「法輪在順時針旋轉的時候,能自動吸取宇宙中的能量;逆時針旋轉的時候,能發放能量。內旋(順時針)度己,外旋(逆時針)度人,是我們這個功法的特點。」 我們在設計這個節目的流程時,我們努力按照對法輪的理解來做。
開始製作這個節目不久,參與其中的同修中間產生了各種各樣的爭論。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你也有一個好主意,他也有一個好主意,每個人都認為自己的主意好,往往都是因為在這些問題上出現爭執。而在爭執時,由於平時忽視學法,或者是放鬆了自己的修煉,就使你們的爭論陷入了一種常人式的那種爭論狀態。」這說的正是我。我總是認為我的主意是最好的,如果不用就太可惜了。其他同修也有他們的主意,但我是很難接受的。這樣的想法顯然是自私,並沒有用法來看待問題。因此我很容易落入常人的狀態。我很容易著急發怒。反過來別的同修也是很難接受我的,慢慢的,許多同修都不願意和我一起工作了。由於這些爭論加上我們地區發生的其它的爭論,在幾個月的時間裡,學員們停止了這個項目,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干。
在以後的幾個月裡,我需要認真的查找自己,找一找造成這一局面的原因,如何解決它。開始是很痛苦的。每次想向內找的時候, 我馬上就開始想別的學員的問題,因為學員們生氣不願與我一起工作,接著又是一陣孤獨。師父在首屆北美法會上講法中說: 「……他們活得孤獨寂寞,難耐的寂寞是人最大的一個危險,也是修煉中最大的一個難……」
在這種困境中,首先我要決定我自己是否要繼續做下去。馬上,在法上的理解,這個節目的重要性以及對社會產生的重大影響閃現到我腦中,我下定了決心:即使是我一個人做,我也要堅持做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我要繼續做下去。我得到了宇宙大法,我有師尊的幫助,還怕什麼呢?我很快學會了製作節目的所有細節,並能夠使節目繼續播放了。
決定繼續這個項目之後, 我需要真正的向內找一找自己的問題了。不僅僅是因為我是一個修煉者,這是我們的修煉方式, 還因為這能使我在下一步做得更好,以保證這個電視節目成為一個穩定而有效的講真象途徑。
我發現的第一個主要問題是我太愛控制別人,不信任別人。當我發現別人做錯事時,動不動就發火。我努力想讓事情按照我的思路走。我強求別人接受我的想法,而沒有感覺到學員們能夠按照他們應當做的方式做。這種狀況的產生不僅是因為一個願讓人跟著我走的私心,還因為對別人缺乏耐心,以及不能先他後我的想問題。
做為一名協調人,我應該理解別人的處境。我應當了解他們的技能,他們的修煉環境,他們的強項和弱點。這樣我就可以找到適合他們的工作,也有利於他們的修煉。同時,我應當了解他們的工作進展,他們是否需要幫助,是否有新的主意,是否想多做一些。這樣要求我自己,就會使工作在其中的同修更容易各盡其能,也沒有必要被控制。
同時我必須保證所有的事都做完,節目不斷的製作出來,在不斷的提高。我不去挑剔自己做過的工作或象看別人那樣來看自己。大家一起協調和工作好是為了更好的講好真象。如果我將我的協調角色看得超過講真象,那麼我就偏離了正法的軌道。這一點是如何表現的呢? 我從整個項目出發全局掌握所有該做的工作。如果幫忙的同修不能承擔起所有的工作,那麼我的責任就是找別人來幫忙,如果臨時找不到,那麼我就自己做。
這與我原來的做法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過去如果沒有別人做這些工作,我會很生氣,反過來這種情緒對別人形成了很多壓力。當我從這種新的無私的角度來對待這個項目時,同修們也就能夠力所能及的分擔工作了,而我也樂得處理那些沒人做的事。如果他們達不到預期水平,我也不對他們抱太大期望或生他們的氣。我會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助一臂之力,大家一起商量如果進一步將工作做得更好。這樣的理解來源於大法,而不是基於常人式的管理方法。每當我們用常人的方式來處理大法的項目時,一般都會有許多大的隔閡,工作也做不好。我理解到這是因為這些管理手段是基於舊宇宙成住壞滅的原則,因此它們註定是失敗的,尤其當我們用在正法的項目時。
在我加深了對法的理解之後,同修們逐漸的願意回來與我一起做這個節目了。我做事越從正法的基點上考慮,就有越來越多的同修願意參加這個項目。隨著越來越多的好主意用來製作這個節目,我便收到越來越多的反饋,說這個節目一週比一週好,越來越多的人們在大法的活動中告訴同修,他們從這個電視節目中已經了解了法輪大法以及中國迫害的真象。
「純淨明智」這個節目正在健康的發展, 同時也為我和其他參與這項工作的同修提供了一個絕好的修煉環境。 那些還沒有這個節目的地區請與我們聯繫,我們會幫助你將它加入到有線電視上去。可以使當地的群眾大面積的了解真象。
(2004年美中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