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5月29日】
1999年10月28日,在北京郊外一家賓館的這間會議室裡,一個由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主持召開的新聞發布會正在秘密舉行。在座的是美聯社、路透社、法新社和紐約時報等西方主要媒體的駐京記者。他們是在當天接到通知後被輾轉帶到這個地方的。
[美聯社攝影師 碧翠斯・特賓(Btrice Turpin):
兩天前我在天安門廣場拍攝被抓住,和以往一樣,我不得不把磁帶藏在內衣裡面躲了過去。警察威脅說,如果我再拍攝有關法輪功的內容就會把我趕出中國。現在剛剛過去2天(就遇到這個新聞發布會),所以我當時確實感到有些緊張,但更多的還是興奮。]
西方記者不尋常的經歷和感受,源自於此刻中國對法輪功的嚴酷打壓和對相關信息的嚴密封鎖。7月20日之後,法輪功學員的大規模持續上訪,使鎮壓事件成了國際社會的關注焦點。雖然從自由、人權、法律的角度出發,西方社會普遍表示對在中國發生的這場強制鎮壓關注。但人們此刻對這個修煉群體還沒有太多的了解。不少媒體在報導中引用了中國官方的負面說法,這給正在四處奔走,積極尋求和平解決危機的海內外法輪功學員們造成了巨大的壓力。
[美國學員 蓋爾・洛克琳:我們當時去拜訪一位人權組織的創始人,他是一位70多歲的穩重的紳士。我們期待和他的會面。我們跟他談了半個小時之後,他問:「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我告訴他我們在一個聽證會上所遇到的不公正對待,他說「坦率地告訴你,我們在人權方面非常同情你們,因為那是我們的工作。但是就我個人來講,象我這樣的人認為你們是一群「Kooks」。在美國,「Kooks」一詞意味著怪異、不正常的人。他從來也沒有親自接觸過任何一位學員,但他「聽說」了很多事情。 所以我們學到最重要的一課,是我們必須走出去,讓儘量多的人們接觸到我們]
1999年10月28日,一批年輕的法輪功學員克服重重困難,冒著被抓捕的危險,在北京召開新聞發布會。
[新聞發布會片段]
[美聯社攝影師 碧翠斯・特賓(Btrice Turpin):那天有兩件事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一個是他們敢於召開這個新聞發布會的勇氣,另一個是他們一點也不象一直被(官方)提供給我們的法輪功學員的模式]
當天晚上,美聯社和路透社向全世界發布了消息。第二天,《紐約時報》頭版刊登了新聞發布會的照片。這是在鎮壓不斷升級的形勢下,在鎮壓的最核心地帶,這個正在遭受迫害的群眾團體向國際社會發出的聲音。頃刻間,帶給整個世界一個意想不到的震撼。
對這些率先走出來證實大法的弟子們來說,在成功的背後是一次永生難忘的艱難歷程。對當時的法輪功學員來說,這次艱難的歷程仿佛也是一個特別的象徵。學員們正是在艱難困苦的正法修煉中,走過那段歲月的。
7月20日之後,隨著一場所謂「深入揭批」運動在全國展開,編寫詆毀法輪功的報導文章也作為一項政治任務,被層層下達到各地新聞機構。一些部門對采、編人員規定任務,把製作誣衊法輪功的節目與每個人的切身利益掛勾。致使一些人不惜放棄新聞工作者的道德良知,用編造謊言來完成任務。
[北京學員 王先生:7月21號開始,我記得是下午開始放的。當時我看了之後我就覺得,它那個都是造謠的宣傳了。比如它說法輪啊,要剖腹才能取出法輪,這些如果看過書的人都會知道,《轉法輪》裡沒這麼說過。還有它舉那些例子啊,說精神病啊這些,其實大法裡頭講了精神病是怎麼回事。而且我記得師父講法的時候還說,明確指出精神病人不能修煉法輪功。所以當時就覺得都不可信。但是又覺得非常不可理解,國家就這麼把它取締了,就說不理解。然後又覺得應該要維護這個法既然從中受益了。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做,因為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樣的事情,歷史上也沒有這樣一個先例。所以說不知道怎麼做,當時好像有點發懵的感覺。]
[電視劇「一年又一年」片段]
這個時候,中國各地正上演著一部反映北京市民生活的電視連續劇,劇中兩位老人在公園鍊氣功時的這段對話,是在經歷了幾十年政治運動的洗刷之後,億萬中國百姓思維方式的縮影。
從1949年後的土地改革,到三反、五反、鎮壓反革命,從抓胡風反黨集團,到反右運動,從歷時十年的文化大革命,到天安門「六四」事件,中國人在各種運動的不斷衝擊和泛政治化宣傳的恐嚇中,逐步形成了隨政府立場而轉移的思維模式。對許多人來說,一件事的是非對錯並不重要,人們生活最重要的意義,在於逃避恐懼。
[廣州學員 李女士:7・20過後呢,大家都已經給看起來的看起來,跟上的跟上了。雖然還沒有大面積的逮捕學員的事情發生,但是我們都工作和生活在一種壓力下了。回到家呢,家裡不修煉的家屬就開始為你擔心。就要把你的書上交,要藏起來啊]
1999年法輪功學員在逆境中的正法之路就是在這種背景下開始的。就在30多位學員成功舉辦新聞發布會的同時,一些來自全國各地的學員也正分散在北京四周,尋找機會為法輪功上訪。當時遇到的最大困難是沒有地方安身。北京的許多旅館、客棧的大門口,都掛著這樣的牌子,街道和居民區裡見到的是這樣的情景。這部由澳大利亞電視台實地拍攝的專題報導,記錄了學員們當時的艱難和困苦。
[澳大利亞報導:我們有的住在外邊,就是馬路上。有的住在旅店。有的住在,就是說,更髒的地方都有,什麼地方都有,馬路上、地下通道裡]
[美國學員 孫女士:尤其是開始走出來的那些學員,有些就是從來沒有來過北京。或者說來過北京也沒有去過天安門。不知道路怎麼走,但是都這麼就來了。來了以後呢,先來北京的這些大法弟子就自然而然的在天安門接這些人。然後我當時碰到一對夫妻是鄉下來的。山東鄉下。那兩個叔叔阿姨其實是上歲數的人了。他們所有的東西就是一個小兜。這小兜就是他們到北京所有的盤纏。然後他就看我累了,他就是很關心你。他說你是不是累了,這兒有椅子你坐會兒。我確實也累了,我一看那個椅子,我覺得那椅子挺髒的,因為下著小雨,北京又很多灰塵就一層的黑,我就沒坐。結果他們兩個就一下看明白我那個眼神。就從那兜裡拿出一個特別乾淨的小白毛巾。我想這是他們倆洗臉的毛巾。就是他們打開兜子我看沒什麼東西,就這麼一個毛巾拿出來就墊在那兒了,就說你坐,你坐在這兒。
他們倆站著讓我坐在那兒。我當時很感動。當時我就覺得他們到北京來,我就想找一個道理。他們一定是能講出什麼道道兒來。有什麼能夠從邏輯上能夠說服我的道理就是他們(為甚麼)到北京來。後來看到這些人我就知道,當他自己真的在任何情況下都為別人著想的時候,他自己知道今天自己生命能達到這樣的境界,在這種社會環境下能到達這種境界是因為修煉,是因為讀了這本《轉法輪》所以他知道這個事情對人的意義,對人的生命的意義是什麼。那社會上很多人,當時大家覺得政府不了解才去鎮壓。所以他就覺得必須得去告訴政府他自己修煉中自己走過的這些路。他想讓政府知道法輪大法對於所有真正修煉的人的意義是什麼。]
在當時,象這樣的聚會和交流在全國各地的許多地區始終沒有間斷。一批又一批學員因此走出最初的迷茫和誤區,加入到公開為法輪功呼籲的行列。1999年8月,有關部門曾根據北京市每天賣出的饅頭,推算當時在北京的外地學員有至少200萬,各級信訪部門平均每天有近百人為法輪功上訪。
[北京學員 王先生:另外在法上大家也互相交流。比如說怎麼樣才能做的更好。比如說,怎樣和平的去上訪。其實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不容易,比如說沒有暴力,但是警察抓你的時候,他打你的時候他是用暴力的,那你作為學員怎麼辦?你是心裡邊,而且大家交流就是從心裡邊都不能產生恨的這個心。就是說心裡都非常的靜。即使它怎麼打,怎麼樣的去罵。這個心裡面還是非常的靜,用善心去對待。]
「危難來前駕法船, 億萬艱險重重攔,支離破碎載乾坤, 一夢萬年終靠岸。」(選自李洪志先生《苦度》)
在正法修煉的道路上,學員們每走一步,都要付出艱辛的代價。從9月中旬開始,為了阻止法輪功學員在國慶節期間上訪,全國範圍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秘密大抓捕。一些地區還作出規定,上京人員一律要憑單位介紹信才可以買到車票,各地車站都布置了警察和便衣。 公安明確告訴學員親屬,法輪功學員若是第一次被抓,拘留15天;二次或二次以上的,將處以3年或3年以上徒刑。
[原中央樂團交響樂隊隊長 陳先生:中央的兩個上訪的辦公室啊,它都在一起的。國務院的和中共中央的,都在一起的。但是它們後來不在府佑街了,搬到南邊的河邊去了。然後呢,那個牌子啊很小。你幾乎就找不著。然後在那個胡同口,就是那個路口,好幾十、一百多這樣的便衣。一下就等於把我們關在看守所了。關了我們一個月。所以中國的憲法規定的權利呀,公民的權利呀,那可以就是這樣的,根本就是廢紙一張]
1999年10月10日,從山東招遠傳來凶訊,一位名叫趙金華的42歲婦女,在去地裡幹活時,被招遠市張星鎮派出所抓走。因為拒絕放棄修煉法輪功,在經過10天警棍、膠皮棒、和手搖電話機過電的折磨之後,趙金華於10月7日去世。這是鎮壓開始後傳出的第一個迫害致死案例。聽到這個消息,海外的學員們坐不住了。
[美國哈佛大學生物物理碩士 袁峰:當時學員就非常非常的著急啊,想怎麼能幫助國內的學員呢?就想,我們要去聯合國總部。所以很多學員從美國各個地方到紐約來。非常想向聯合國呼籲一下。當時大家也並不知道怎麼做。想開開記者招待會啊,甚至於有學員想我們是不是要絕食啊,或者有些行動真能引起他們的注意。大家也是個摸索的過程。當時我就記得有這麼一個聯合國工作人員就問我們說:你知道安南的工資是誰發的嗎?還不是中國政府嗎?你們說這些能有用嗎?這當然可能說的比較過激,但是這是當時的一種事實,沒有人能夠聽你的,或者真正能夠做些什麼。]
這一時期,江xx在頻繁出訪世界各國的同時,也在加緊著對法輪功的打壓。
8月24日,在與前蘇聯五國元首會晤期間江xx提出反對「人權高於主權」的國際法則,並稱之為「新干涉主義」。隨後,他與各國簽訂國界協定,將部份有爭議性的領土劃分鄰國。
9月13日,在紐西蘭舉行的亞太經合組織(APEC)第七次領導人非正式會議上,江xx親自將一本詆毀法輪功的宣傳小冊子贈送給美國總統柯林頓和其他19個成員國的元首。
10月25日,在宣布向法國訂購價值25億美元的「空中客車」飛機兩天後,江xx以國家主席的身份接受法國《費加羅報》採訪。在採訪中,他首次公開將法輪功定義為「x教」。按照中國憲法規定,國家主席是沒有權力擅自作這樣的宣布的。對此,有媒體評論說,江xx對法輪功的鎮壓帶有明顯的個人色彩並且非常情緒化。第二天,中國各大官方媒體頭版刊登江xx的講話。3天後,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規定對違犯者可判處高達終身監禁或死刑的刑罰。新華社和中央電視台也開始了世界範圍的新一輪輿論造勢。
[原亞太經濟時報副總編 郭女士:有一次,有一個朋友來到國外,她是中央電視台的。他們就說她做了一系列這些節目,她姐姐就是煉法輪功的。她姐姐就問:你做這些事你不覺得自己良心過不去嗎?她妹妹就說:要象這樣想我們都別活了,因為我們要吃飯,這是一碗飯。也覺得很無奈]
在那個烏雲籠罩的日子裡,許許多多的學員都在思考,在反思,在渴望化解這場強加在大法和師父身上的不白之冤。這一時期,海內外學員紛紛在明慧網上發表文章和舉辦各種規模的心得交流會,交流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自己對「護法」、「正法」、「堅定實修」以及「大道無形」等等問題的思考和實踐。當時在英國的報社主編郭軍,從一個人們熟悉的神話故事中受到了啟發。
[動畫片《 愚公移山》]
[原亞太經濟時報副總編 郭女士:我有一次煉功的時候就突然想起了小時候學的一個故事,叫愚公移山。我們每個人都懂這個故事。那次煉功的時候我突然明白了它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的一個修煉故事。因為長期以來用人的力量的對比,就是做一件事情就覺得我要是力量大,我能夠解決這個問題我就去做。如果我解決不了,好像力量處在一個比較小的狀態我就不做,因為做就會浪費自己的實力,因為沒有結果。後來我發現這個思維就是我修煉要去掉的一個狀態。雖然當時我修煉已經好幾年,我覺得好像已經放下了很多名、利、情,不追求世間的一些執著,但是我發現就是這個思維,它本身的這個觀念也是很強的一個障礙。後來我明白了愚公才是真正的聰明人。他遇到困難,雖然大山這麼高,但是他堅定他的信念,他要做一件事,他就這樣挖下去。我就想呢,我們現在遇到的整個國家機器對我們進行誣衊。那麼這個時候我覺得,不管我力量再小,但是我們沒有做錯,我覺得我們應該憑著這個信念,不管人再少都要把事實的真相講出來。]
在當時,學員們的這些行動被一些人看成是「傻」,是「雞蛋碰石頭」,甚至被一些人說成是「搞政治」,「鬧事」。但是,經歷過那段艱難歲月的人們都知道,如果沒有對真、善、忍的正信,如果不是真正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這些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也絕對堅持不下去的。居住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的唐女士,給我們講了一個給中國旅遊團發資料的故事。
[計算機碩士 唐女士:那真是,現在我們都習慣了,一大車的中國人下來。那至少50人以上。哎呀,真的是感覺到一種,剛開始還不知道什麼味道,還很高興,就來了。然後就是笑盈盈的走上去給他們發資料。發真象資料。說請了解一下法輪功,你看國內那麼造謠,其實不是這樣子。還沒說,好傢夥,那他們真的是一半的人破口大罵。說什麼害死多少人,然後又是不讓人吃藥,斂財,還說釋迦牟尼,中央電視台說啥他們就說什麼。那個時候就開始說我們賣國了。但那時候我呢,對我來說,我確實是自始至終我臉上都掛著微笑,儘管他們罵我,還把報紙扔給我。那時候沒有一個人接報紙。就是那種狠狠的眼光,我一直保持微笑。我心裡也是暗暗的發了一個願望,那就是一定要儘自己一切的可能,特別是給中國人講清真象。]
就是在修煉人堅韌不拔的持續努力之下,形勢開始出現了轉機。
[美國華盛頓國會山莊]
1999年11月18日是個星期四,二天後,是美國國會開始休會的日子。接下來的兩個月,參眾兩院的議員們將離開華盛頓回到各自的州縣。
就在這天的下午,一項由新澤西州眾議員克裡斯・史密斯起草,要求中國政府停止鎮壓法輪功的218號參眾兩院共同決議案就在這裡被全體表決通過。學員們是在第二天得知這個消息的。
[美國法輪功發言人 蓋爾・洛克琳:我們剛開完一個新聞發布會,突然眾議員克裡斯・史密斯進來了。抱著一大騾文件。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說:「我想讓你們第一個知道,關於法輪功的決議案通過了!」每個人一下站了起來,我們互相看著有些不敢相信,感到就像是奇蹟發生了。]
根據美國聯邦法律,一項決議案由國會議員起草,經過徵集其他共同起草人,再交付相關的國會委員會討論,通過之後,才最終提交全體議員表決。按照通常的慣例,整個過程需要幾個月,甚至一年的時間,決議案還有被否決的可能。然而,218號決議案從提出到通過僅僅用了不到一個月,共同起草人有72位。學員們付出了怎樣的艱辛和代價,才創造了這樣的奇蹟。當時的法輪功發言人張而平這樣告訴我們。
[美國學員 張而平:通常在國會裡頭要想跟議員見面啊,跟助手見面啊,按正常程序要事先預約。而且穿得都是西裝革履的。一般做遊說工作的人,都是大公司啊,或者是智囊團啊,就是一些利益集團。那麼在這個國會山裡呢,頭一次看到了呢,是由民間自願發起的,是一種群眾基層的老百姓:婦女、老年人,和青年人,還有學生。所以他們(議員)的助手我記得有一次跟我講說「我們從來也沒見過這樣遊說的群體」而且這個遊說群體和其他遊說群體最大的本質上的區別是什麼呢?它是非盈利性質的。它不是為了賺錢啊,也不是為了一個私心。而是為了遙遠的,在太平洋彼岸的,很遙遠的地球對面的無數的老百姓,為他們的人權,為他們爭取道義支持。而且這件事情是前所未有的,所以對國會來講也是從來沒見過的。]
218號參眾兩院共同決議案的全體通過,標誌著作為全體美國人民代表的國家立法機構對中國鎮壓法輪功的正式表態,在國際上引起了強烈的反響。
在國際社會上引起更強烈反響的是這時在天安門廣場爆發的特大新聞。
這裡是每一個中國人都熟悉的地方。20世紀以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城中廣場和中華民族一起經歷了百年滄桑。在新千年來臨的那段日子裡,古老的廣場每天都會見到這樣的情景。
[法輪大法就是好!]
[法輪大法無罪!]
[法輪大法不是x教!]
在這些被便衣和警察當眾毆打,但卻從不還手的人們中間,有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教授,也有從未出過遠門的農村婦女。有收入百萬的公司經理,也有生活困難的下崗職工。年齡小的只有幾個月,年齡大的已是年過古稀。有的全家一起進京,有的在天安門廣場才剛剛認識。每一個有機會見到這種場面的人,都會在剎那間被震撼。
[北京學員 郭女士:大家橫幅沒弄出來的吧,到派出所裡頭,「跨」一張,衝著天。搶啊搶啊這警察搶半天搶不走的。老師的弟子什麼都不說,就拽著:「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真的,他們怎麼打怎麼打就是不鬆手。最後實在不行弄走一個,「跨」弟子又拽出一個來。就是在天安門沒拽出來的,在警察的那個院裡頭,那叫壯觀,那弟子真叫齊心。反正不是一個兩個,這橫幅就拉,沖天上。]
這位郭女士談到的學員對著天打開橫幅的細節,不經意間讓我們看到了這些修煉者真正的內心世界。那就是法輪功學員沒有把這場鎮壓看作是僅僅發生在人間一個政府對普通百姓的迫害,事實上,他們把這看作是宇宙中正義與邪惡之戰。這正是大法弟子為此能付出生命的動力所在。
[歌曲: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為了可貴的中國人,為了你,他們再沒有回來過]
[法輪大法好!,學員上天安門廣場前的合影]
[時事評論家 賀賓:在中國歷史上,每當政府和人民之間出現矛盾的時候呢,人民不是屈服就是暴力的反抗。而法輪功學員在面對這場嚴酷的迫害時,他們既沒有屈服,也沒有使用暴力的手段。而是始終如一的、堅定的、用和平的方式來維護他們的基本權利。這證明李洪志先生的真善忍不是一句口號。而是真正從本質上改變了這些修煉的人。而且是任何外在的力量都不能使他們再改變的了。]
聽說了法輪功學員的故事之後,在網際網路的論壇上寫下了這樣的字句:「經過50年的高壓,說」違心」的話,做」違心」的事,已經成了我們中國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我們」違心的」表態,我們」違心的」撒謊,」違心的」請客送禮,」違心的」行賄受賄…」
「但是,從這些法輪功學員身上,我看到了中國人心中還存有的良心,看到了中國人心中還保留著的骨氣。看到了我們這些被強權和暴力壓斷了脊梁骨的中國人能夠重新站起來,有尊嚴的活著的希望。」
[為了講明真象,為了你,他們承受折磨]
那是一段新舊世紀交替的歲月,也是一段正邪勢力激烈較量的歲月。
11月,610辦公室在北京主持召開法輪功「形勢報告會」。羅幹在講話中要求各地公安部門把防止學員向中央和各級政府上訪列為頭等大事。並明確規定:今後赴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一律被定為「鬧事」;如果當地出現五人以上的上訪或十人以上的「聚集」,發生一次:該地區主要負責人要向省裡做書面檢討;兩次:就要在全省範圍通報批評;三次:將對該地主要負責人作出組織處分。不顧一切的鎮壓政策,打開了各級地方政府和公安部門濫用職權,對法輪功學員非法判罪、巨額罰款和使用酷刑的閘門。令人髮指的消息開始從全國各地大量傳出。
1999年12月26日,原法輪大法研究會負責人李昌等4人在不公開審判的情況下被北京市中級法院判處最高達18年的徒刑。
這是2000年元旦的第二天,江西學員在看望一位剛剛從天安門公安分局回到家鄉的學員時拍下的鏡頭。
[罰款4000元,罰款原因:上訪。罰款8832元]
這是一些地區對學員家屬敲榨勒索的所謂「罰款」收據。
2000年1月7日,暨南大學生物講師高獻民在廣州市天河區拘留所因被強迫灌濃鹽水窒息死亡。
2月21日,退休工人陳子秀在山東濰坊城關街辦事處被毆打致死。
3月25日,銀行職工張正剛在江蘇淮安看守所被毆打致死。
根據當時傳出的消息統計,僅在2000年3月人大、政協兩會期間,全國有4萬多人被拘留,5千多人被勞教,上百人被判刑。這場善良與邪惡,迫害與反迫害的激烈較量也由此在那些鮮為人知的角落裡發生了。
[曾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團河勞教所 陳剛:我還有一個朋友,原來我們也是一起的。他也是被關到勞教所裡面去了。有一次,警察就是為了迫使他放棄信仰,把他一個人弄到一個房間裡面去。大概有10個警察,圍著他,把他的衣服扒光,潑上水,然後用大概10多根電棍,充足了電,去電他。你說那個電棍,一根電棍電在身上。就不說電在身上了,就對一般的犯人,「啪啪啪」一響,一看那藍光,因為它那是放電的嘛。一看那光,那一般的犯人都求饒了。算了,算了,我錯了,就趕緊就投降了。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大聲的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背誦李洪志老師寫的那個,學員叫經文,大聲的背。全樓道的人都聽見了。簡直是,當時所有的人都被震撼。包括那些警察。到最後所有電棍沒電了。警察也服了。]
這個時候,在地球的另一面,來自世界各地的500多名法輪功學員正匯聚在瑞士首都日內瓦,向前來參加第56屆聯合國人權大會的各國政府和非政府組織呼籲,幫助制止在中國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人權迫害。學員們面對的,是作為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與世界各國都有著多種經濟利益關聯的世界大國。
會議開幕第一天的3月20日,法輪功學員在國際新聞記者俱樂部(International Press Club)召開記者會,中國新華社也派記者前往。這是學員們第一次與中國政府官員面對面的同時在世界媒體面前出現。
[美國法輪功發言人 張而平:當時中共派了幾個記者到會場上來破壞,他們不但不問問題,而且用法語,我們反正也聽不懂,我們當時都是用英文來講的。當時這個記者很可笑,因為我們想把這個迫害情況講出來,真象講出來,他們不讓講,這恰恰說明他們害怕這個真象讓國際社會知道。那麼很多國際媒體對這個事情非常感興趣,不但把這件事報出去了,而且在日內瓦當地最大的新聞報紙上還登了照片,而且講到中國政府的記者是自編自演,出了很大一個丑。]
在為期一個月的聯合國人權大會上,學員們走訪了所有成員國在日內瓦的聯絡機構,3次在大會上發言,並舉辦了2次記者會和1次聽證會。雖然在中國政府的控制下,對其人權問題的譴責議案以22比18被否決,但中國法輪功學員被殘酷迫害的事實,得以告白於天下。
[美國哈佛大學生物物理碩士 袁峰:當時我記得很清楚就是說,國內學員呢,他們不管受到什麼樣的迫害,他們的聲音沒有辦法被聽到。我們在這裡說什麼至少有人會聽到。不管他們作為一個生命他們打算要怎麼做,但是至少他們會聽到。那我有時候覺得我是個很害羞,有時候不願意在公眾場合露面的人,但是有時候我覺得必須自己要去。因為想想一億的在國內的學員,我為他們說話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脊樑就硬起來了,就可以站出去講了。]
[學員喊:還我師父清白]
[群眾議論:怎麼還打人哪?打人了]
這個時候,中國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的和平抗議活動還在每天不斷地進行著。從當時現場收錄的旁觀群眾的議論來看,這場持續了整整9個月的暴力鎮壓已經越來越遭到有正義感的群眾的譴責。
[廣州學員 李女士:有一個學員她是一個女孩子,我們第一次去上訪她就給抓起來,後來給關起來判了勞教。她父親是警察學校的校長。他當時也煉過法輪功的,但是鎮壓之後他是害怕了,不敢煉了。但時間長了呢,他畢竟是關心法輪功,也經常跟我見面,就說我的女兒在監獄裡怎麼樣。說幾次要求去探監,它三個月不給探監、四個月不給探監。後來等了半年才給他探監探到了。那時候給他探到的時候他女兒已經快死了,是在恢復狀態中呢。就是說在裡面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曾經給吊起來幾天幾夜。象他,他看到自己教育出來的警察是做這樣的壞事。對法輪功的人可以這樣為所欲為的。他覺得是誰是好、誰是不好的,他再也不勸說不要出來了。甚至他也走出來了。他說,幫我寫個橫幅,大家就幫他做橫幅,他自己讓老伴看著孫子,他去了北京打橫幅。]
[西方復活節]
也是在4月的這個周末,地球另一面的人們剛剛度過了一個慶祝新生的重要節日。據說,那位因救度世人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覺者耶穌,在這一天奇蹟般的復活了。
[2000年5月13日,紐西蘭、新加坡、香港、中國北京、中國河北、法國巴黎、加拿大、瑞士日內瓦、英國、美國芝加哥、美國華盛頓、美國亞特籃大、北美山區、美國加州]
帶著喜悅,帶著自豪,帶著對善良人們的祝福,帶著對真善忍的信念,學員們迎來了第一個世界法輪大法日。這是新千年的第一個春天,法輪功學員在面對最嚴重的迫害中所表現出的堅定和信念,永遠的濃縮在了這一刻。
[歌曲:法正乾坤]
9天後,明慧網首頁刊登了李洪志先生自鎮壓後發表的第一篇經文--《心自明》
一帆升起億帆揚
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
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
堅修大法緊隨師
執著太重迷方向
船翻帆斷逃命去
泥沙淘盡顯金光
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
待到它日圓滿時
真象大顯天下茫
[片尾:請收看下集《為你而來》]
(第七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