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的元曲:馬致遠之《天淨沙•秋思》

林雨


【正見網2022年02月11日】

唐宋時期的詩人,往往本身都是高官或者隱士,在社會上有一定地位的。他們是不屑於為戲曲做戲本的。元朝對文人有打擊的一面,很多的文人失去了做官的機會,而只能流落民間,反而使得戲曲得到了飛速的發展。馬致遠的這首《天淨沙•秋思》就是一個代表。全詩二十八個字:「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這裡是一個對比,「枯藤老樹昏鴉」是指一個荒蕪人煙的環境,能讓「枯藤老樹」存在的地方必然是人跡罕至的。「昏鴉」,是指不祥之意,也是敗落之意。與後面的「小橋流水人家」形成對比,自古以來家是人們嚮往的,什麼是家?有橋有水的家是最完美的。

這裡的「枯藤老樹昏鴉」,是馬致遠的真實處境。詩人也是希望有家的,可惜自己被社會所遺棄,生活在社會的邊緣。

「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古道」有懷古之意,「瘦馬」既指自己的生活處境,也可以指自己就像是一匹瘦弱多病的老馬。而「夕陽西下」本是該歸家的時候,自己卻流落在「天涯」,傷心欲絕自稱為「斷腸人」。詩人或許是懷念唐宋時期文人受到尊重的時期,而自己卻像是一匹羸弱的老馬,在天涯海角流落。其悲慘是可想而知的。

這首曲往往容易引起人們的共鳴。當人們失落時,自然會懷念「小橋流水人家」的美好,而感嘆自己的「斷腸人在天涯」。

戲曲和詩詞一樣,是人們交流和記錄文化事件的一種方式。當然包含人的悲歡離合。悲劇雖然有讓人頹廢的一面,但也有讓人們更加珍惜幸福生活的一面。元曲中悲劇占了一大半,如我們熟知的《竇娥冤》。雖然是悲劇,卻對人的善惡有著警示的作用。

同詩詞一樣,元曲也是神傳給人的一種文化。在文學史上也是必不可少的。其影響並不遜於詩詞歌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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