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6月05日】
修煉大法將近一年了,深深體會到大法的神奇與偉大。雖然覺得自己在很多方面還做得很不好,但想到也許自己的經歷可以對同修有所幫助,決定還是與大家交流一下,對自己也是個促進。
我是去年六月間真正得法的。最早見法輪功是1993年我在中科院發育所讀研究生的時候,每天早上去上班都可以看到一小群人在離我們所門口不遠的一塊空地上煉功。記得當時他們打著紅底白字的橫幅「中國法輪功」。我只是以為又多了一種強身健體的新氣功,並沒有太在意。氣功對當時的我來說是一種很神奇也與我很無緣的東西。大學裡聽說有人鍊氣功煉得走火入魔,從三層樓的宿舍跳下去,摔壞了腿;有個朋友為了減肥去學辟穀,谷沒辟成倒把身體給搞壞了。
當各種氣功風靡中國的時候,一個當時很有名的氣功師被請到我們復旦大學做報告,報告會很熱門,我也跟著去湊熱鬧。看到有些人身體的反應非常強烈,我卻絲毫感覺不出什麼,對別人的反應將信將疑,也對自己比較失望,從此認定自己與這種神奇的健身方法無緣。再加上走火入魔之類的說法也讓我對氣功敬而遠之。後來到休士頓讀博士,有個同事的岳母煉法輪功,師尊到休士頓做報告的消息我也看見了,當時想法輪功還真不簡單,在國外也發展起來了。但因為自己醉心學業,一副心無旁鶩的架勢,將這次機會錯過了。
後來聽說國內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甚至超過了xx黨的人數,我就替法輪功捏把汗,從中國歷史來看,從中國xx黨的歷史來看,鎮壓法輪功是遲早的事。因為「樹大招風」嘛!果真鎮壓了,報紙上對法輪功的報導一下子多起來了。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經過六四學潮的我深知中國政府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領。當年轟轟烈烈的學生運動從「愛國學生運動」到「動亂」也是一夜之間的事情。我們這些充滿愛國主義思想,對黨和政府滿懷信心的熱血青年,一下子被擺到「黨和人民」的對立面,失望與被愚弄又無可奈何的感覺讓我消沉了很久,也讓我成熟起來,使我對中國的政權有了一個比較透徹的認識,從此我決定不再過問政治。我一個小老百姓哪管得了那麼多,先過好自己的日子在說吧。
沒過多久,我在休士頓當地華人報紙上看到一篇很長的文章介紹法輪功及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出於好奇,我認真讀了這篇文章,覺得文章寫得非常客觀、冷靜,邏輯清晰,擺事實、講道理,讓我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也認定法輪功是好的。
博士讀完了,出於鍍金的思想,我想到波士頓來做博士後。當時面試了三家實驗室,在其中一個實驗室我看到一個女孩子穿著艷黃的T恤,上面印著「法輪大法好」。我決定到這家實驗室,還跟那個女孩說:「我來了以後一定讓我媽跟你學功。」她很高興,滿口答應。然而,真的到了波士頓,種種原因讓我把媽媽學功的事一拖再拖。一個是我懷孕的反應很大,應付每天的工作已經很吃力,自私的心態讓我很少替母親著想;再一個就是母親在休士頓受了洗,基督教很排斥別的宗教,法輪功是不是宗教也讓我遲疑。
讓我障礙最大的還是對國內迫害的報導,雖然我對中國的現政府沒有信心,但我無論如何不敢也不願相信,如今這樣的年代還會有如此缺乏人性的殘酷迫害。身在海外,本能上希望中國能富強,這樣自己也可以跟著揚眉吐氣。所以,對於迫害,我一直因為感情和私心作祟而不願正視。另外,國內對法輪功的宣傳都很邪乎,謊言重複千遍就變成了說謊者的真理,無形中影響了我對法輪功的看法。
我的同事並沒有介意我的種種顧慮,借給我一本《轉法輪》,讓媽媽有空在家看,媽媽很認真的看了兩遍,認為比《聖經》好懂,讓我看,我總推拖沒有時間。
我母親患有糖尿病、心臟病、骨質增生等多種疾病多年,她曾經當過三十多年的護士,非常依賴各種各樣的藥物治療。三年多前到美國探親時帶了兩個皮箱,一個裝的是日用衣物,另一箱是各種常用藥。母親每天需要大把大把的吃藥,並要嚴格控制飲食,時時監控血糖。因為對糖尿病患者來說,血糖控制不好會引起微血管病變及各種併發症,加速病程的發展。為了控制血糖,母親謝絕一切甜食,即便是最愛吃的麵食也不敢多吃,水果更別說了,有時實在嘴饞才大著膽子吃一小塊。母親是個極有毅力的人,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競走或慢跑一個多小時。到了美國尤其是這樣,生怕自己病倒了給我添麻煩。母親總說:「如果有一天我這糖尿病能好該有多好啊!」我是學生物的,在常人眼裡也算是在從事尖端科學的研究,然而我知道以現在的醫學水平而言,治好母親的糖尿病實在是渺茫至極的幻想。
後來,母親從國內帶來的專治糖尿病的中成藥「消渴丸」吃完了。她聽人家說西藥效果也不錯,很想試試。於是我們找了母親在這兒常去看的一位美國大夫給開了一瓶西藥,藥名我現在記不清了。按醫生吩咐每天早晚各一粒,血糖水平卻一直很高。給醫生打電話,醫生說先觀察一個月再說。後來去複診,醫生說可以早晚各吃兩粒,再觀察一個月。我擔心長期的血糖失控會引起併發症,不主張母親再試西藥,建議母親仍然吃「消渴丸」。一位同事告訴我中國城有中藥鋪子,也許可以買到「消渴丸」。果然在中國城買到和母親吃的一模一樣的「消渴丸」,如獲至寶,心想:「這下可不怕媽媽的藥再斷頓了。」可是幾天後母親對我說:「不知道為甚麼血糖仍然高。已經比以前的藥量加倍了,可是不象以前那麼管用。」我覺得很納悶,仔細對比國內買的及中國城買的「消渴丸」的說明書,發現中國城買的「消渴丸」沒有西藥成份「優降糖格列苯尿」。
我這才明白中成藥進口美國是按照食品補品算的,因此西藥成份給拿掉了。此時才覺得應該讓國內的親戚趕緊給買正宗的寄過來。又過了一個月,藥總算寄到了,母親的血糖又可以控制得不錯了。可是母親的眼睛開始出現病變,經常會突然間眼前一片模糊,過好一陣子才能好。後來眼睛模糊的頻率越來越高,持續的時間越來越長。我絕望的以為母親可能要失明了。在哈佛醫學院工作的一大好處是身邊醫生多,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及時找內行諮詢。我的一位同事以前在國內是多年的眼科大夫,對糖尿病引起的各種眼科疾病很有經驗。她仔細問了我母親的情況,建議我帶母親先查眼底,必要的話要用手術方法治療。然而,她提醒我,即便是手術治療也僅僅是緩解病情,根治是不可能的。我趕緊給母親在麻省總院的眼科糖尿病專科掛了號,最快也得一個半月以後才能就診。
我這人心裡藏不住事,經常在單位裡和同事議論我母親的病。這次,我的同事建議我帶母親出來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她跟我說:「我們那兒有幾個叔叔阿姨,跟你媽媽情況差不多,可以一起聊聊天、解解悶。你兒子也可以和我們那兒的幾個小朋友玩。」我覺得她的建議挺好,便帶母親去了媽媽學法點。
我決心自己先讀一讀《轉法輪》,如果看到什麼不好的東西可以給母親敲敲警鐘,提個醒。這本書我一拿起來就很難放下了,書裡講的很多東西都是我一直想知道而又無法解答的問題。對當時的我來說,整本書覆蓋的知識面非常的廣,似乎作者無所不知。我隱約覺得這不是人的智慧所能達到的。我意識到,修煉不修煉不僅僅是強身健體的問題,還涉及到生命的根本意義。我們那個學法點有幾個長輩和我母親年齡相仿,以前也都是藥罐子,自從煉功以來什麼藥都不吃,身體卻越來越好。一開始,我在另外一個屋和孩子們玩。雖然我認為法輪功好,也很支持母親修煉,可是我認為自己很難時時刻刻做到「真、善、忍」,覺得修煉太難,下不了決心煉。那些長輩們和我母親說些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對於法輪功的神奇我也是將信將疑。
兩個星期後,我給母親預約的眼科檢查時間到了。我帶母親去檢查眼睛。醫生告訴我,你母親的眼睛沒有什麼問題,她的眼睛沒有糖尿病的症狀。我很吃驚,問他會不會看錯,他很肯定,大概心裡還有些怪我大驚小怪。因為我和醫生一直講英文,母親聽不懂,看到我神色嚴肅,以為情況一定很糟。我告訴她:「醫生說您沒有糖尿病。」她很開心,第一個反應就是:「一定是師父給我把病拿掉了。」接著又悄悄跟我說:「我已經一個星期沒有吃『消渴丸』了。」我當時還不能確定母親的糖尿病是否確實好了,跟她說:「這事可別太著急,藥最好還是先別停。」母親沒有說什麼。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扎手指,測血糖,我用自己作對照,母親的血糖果然是正常的。飯後測一樣是正常的。
母親的病好給我的震動很大,雖然我知道法輪功好,但神跡真的就這樣擺在眼前的時候,我心裡才由衷的產生了對神的敬畏。就像中國寓言中所說的那個好龍的葉公,他對龍的喜愛與崇敬感動了天庭的真龍,有一天真的從雲端落下,葉公卻嚇得抱頭鼠躥。我比葉公強一些,但內心的震撼卻與他相差無幾。我徹底相信師尊書中所說的全是真的,更加深刻的明白這樣的機緣是何等的珍貴,能得正法何其幸運。
後來我帶著母親及兒子參加了華盛頓國際法會,雖然我因為帶著孩子沒有進到主會場,卻在分會場裡很近距離的看到師父,只有一句話可以形容我看到師父的感受,那就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有上億信徒的師父那麼自然的流露出宏大的寬容與慈悲。當時,我抱著孩子在走廊裡,見師父在從一個會場走到另一個會場的途中不斷停下來和學員打招呼、握手。有一個長輩阿姨見到師父激動的淚流滿面,拉著師父的手不放,要與師父說話。隨行的學員怕耽誤師父行程,不想讓她多說,我只聽到師父親切的說:「沒關係,讓她說。」師父耐心聽完,點頭說:「我知道了。」並安慰了那位阿姨才走入擠滿了喧鬧的孩子與疲憊的家長的另一個會場。師父來過之後,孩子似乎也沒有那麼吵了,每個人臉上都露出祥和的笑容。當時的我痛下決心要一修到底,決心把自己所有不好的東西都扔掉,返本歸真。
丈夫對我的轉變不太能理解。他不明白為甚麼象我這樣一個接受了多年科學教育的人會如此虔誠的信神。他認為發生在媽媽身上的奇蹟只是湊巧。我跟他說:「不可能那麼多人都湊巧碰上,而且都是修煉法輪功的人。我認為真正科學的精神是實事求是。看到了就要承認,哪怕這背後的因素是你以前無法理解的。」他當時不以為然,但我感覺到他還是聽進去了一些,因為他不再頻繁的批評我迷信了。
我心裡一直覺得丈夫的根基比我好。雖然他不象我那麼容易和人相處,但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衡量,很多時候都比我做得好。我非常希望他能真正得法,所以經常會和他談自己學法的感受,有的時候不注意他的接受能力,反而障礙了他。本來他對大法的印象主要是正面的,可是我修煉以後,由於他對我的行為不理解,再加上我不再象以前那樣依賴他,他心裡有很大的失落感,因此他經常會說些有關大法的怪話。一開始我很生氣,和他爭論,總是不歡而散。後來我開始迴避矛盾,不太和他談大法,甚至很少去關心他的事業與生活。往往有法會或活動,我不管他是否支持,想去就帶著母親和孩子去了。我還把他對我的反對當作是對自己的考驗,心想:「我要怎麼修煉是我說了算。你不支持我就不修煉,那我還修煉什麼。」
我覺得自己只要對他多遷就點,少發脾氣就是提高了。有一天他對我說:「你現在脾氣雖然變好了一些,可是你的心卻離我越來越遠。如果長久如此,我們倆早晚要分道揚鑣。」一開始我還怪他不識好歹,認為他太難討好。後來一個同修點醒了我。她說:「我覺得你表面上的遷就實際上是因為你心裡不在乎他。作為妻子,維持表面的一團和氣是遠遠不夠的,你得真正從心裡關心他。」我認真想了同修的話,開始為自己慚愧。是啊,我以為自己高姿態,而實際上我的心是冷漠的。我把情放下了,卻沒有代之以更偉大的慈悲。我沒有多為他著想,從心靈上去關心他,幫助他結障礙他得法的心結。我自己得法了,這麼珍貴的法,他怎麼可以擦肩而過?如果我真正讓他體會到大法的純正、偉大,他怎麼可能對大法有不好的想法呢?想到同修在給國內素未謀面的人打電話的時候,為了讓對方放棄對大法的不好的想法,默默忍受對方的謾罵、譏笑。一次又一次拿起電話,直到對方被這種溶化鋼鐵的慈悲打動,承認「法輪大法好!」我對自己的丈夫,這個和自己不知有多深淵源的人卻如此冷漠,迴避矛盾,相比之下是多大的差距啊!
意識到這些之後,我開始注意多花時間和丈夫聊他的工作,討論些柴米油鹽的家務事。丈夫和我再有矛盾,或者他對我的行為不理解的時候,我不再認為他悟性差,而先想是不是我哪裡沒做好,要麼就是他幫我提高心性,看我是否能忍過去。當然光忍耐是遠遠不夠的,還得適時的教育他,幫他糾正他對大法的不正確的想法。為了防止他產生逆反心理,我儘量不立刻反駁他,聽他講完了再發表自己的看法。有的時候對他的奇談怪論一時想不出很好的應答便默不做聲。等我想到好的解釋了他往往又會老話重提,這時我再說什麼他比較容易接受。如果我一直能夠心平氣和,以理服人,效果就比較好。我發現他牴觸小的時候便給他講修煉是如何的好,母親和我如何受益,他自己如何受益。雖然現在他還沒有走入修煉的行列中,他對母親和我修煉及參加活動基本上是支持的。有的時候我看到自己繁重的人心後對自己修煉非常沒有信心,他還會鼓勵我兩句:「你修得挺好的,慢慢來,別著急。」
母親修煉以後,嚴格要求自己,對我的丈夫越來越寬容,把他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不論丈夫對她什麼態度。修煉前,他們倆時不時會有磨擦,現在關係越來越融洽。修煉讓我們身心健康,家庭和睦。雖然修煉途中會有各種磨難,但我時刻都能感到師父的呵護、點化與加持,使我能夠坦然面對一切。我也非常感激同修們給我的幫助、勉勵與支持,讓我們互相鼓勵、互相扶持,好好精進!
個人體會,不正確之處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