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5月05日】
同修A從監獄出來後,身體虛弱,走路困難,向我借錢,他說:「我進去前,銀行卡透支二千元,出來後利息漲到五千多,銀行催的急,你借給我五千,我身體好了打工還你。」他帶著手機,不注意手機安全,啥話都說,我很反感。心想:「我每月也是社保那點工資,借錢?說是還,你那樣能還嗎?」可他還是三番五次找我幫忙,我有點無奈。
按說,這不是什麼大事,關鍵是我對A有看法,不想幫他。他進去前,曾給我送過真相幣,那時我膽小,只要了300元,後來他送來500,沒過幾天,又送來1000元,我心裡壓力大,送給了做生意的同修。我不滿的說:「你怎麼老送?以後我不要了。」可A還是送,有一次,他又送來2000元。我急了,拒收,心裡很怨恨。我想:你這麼不理智,早晚得出事(這不是正念),別的同修也說他偏激。後來,聽說他被縣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多。
這次他向我借錢,我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心裡很複雜,總想躲著他,可他又幾次找我,非要我幫忙不可。我認為,他是那種幹事心強、熱衷於轟轟烈烈、不理智、偏激、不注意安全的人,跟這樣的人接觸,心裡沒底,覺得不安全。我怨恨越來越大,心想:你咋逼我借錢呢?這不是錢的問題,是你不修口,又不注意手機安全,剛出來就想做事,那理智嗎?讓我咋幫你?別人借行,你不行。我又想起以前真相幣的事,越想越氣,越想他缺點越多。
那幾天,我一直對A憤憤不平,心裡很糾結。但是,我也不斷找自己:為什麼讓我碰到這件事呢?是提高我啥呢?大法弟子要修成新宇宙無私無我的正覺,修煉中遇到什麼事都沒有偶然的,肯定有我提高的因素。我冷靜下來找自己,這一找,很是詫異,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修的不錯,最起碼沒什麼大的人心,可通過這件事,我發現自己不行,暴露出的都是根本執著:怨恨、爭鬥、看不上人、指責、強加、怕受牽連、心疼錢、自我……完全沒有站在「為他」的角度上去想,都是打自己小算盤。
最初,我不滿A給我真相幣太多,可他在大量做,我做了嗎?我敢做嗎?我不但沒做,花時還膽膽突突,這差距多大呀?他出來後,妻子跟他離婚了,孩子不理他,他被單位開除,什麼都沒了,只剩下一個病態身體。但他沒有向邪惡妥協,依然堅信大法和堅信師父,在頑強的往前走,這是多麼的可貴?不說他修的咋樣?就憑這種精神,是多麼可歌可泣?!而我呢?我當初被邪惡綁架迫害時,沒等上刑,就怕的不行,邪惡讓寫啥就寫啥,比學比修,真是汗顏。A出來後不注意手機安全,這事可以理解,他在裡面不知道,慢慢會跟上來的。如果指責和看不起他,那舊勢力高興,等於替舊勢力往外推他,這是珍惜同修嗎?
找到人心和差距後,我下決心跟上,我拿上錢,主動圓容這件事。過程中,有個同修聽說後也出錢,還有個同修給A準備了些舊衣服、鞋什麼的,我感到這才是整體狀態,心裡熱乎乎的,我怨恨等人心也沒了。
在給A錢之前,我把這件事跟協調同修說了,協調同修說:「被非法判刑又沒有勞動能力的,銀行應該只收本金,不該收利息,這是正法修煉,要利息是經濟迫害,我們要正一切不正的,不能承認。」我把這個意見告訴了A,A說:「銀行之前倒說過:可以不要利息。但我說:我是修大法的,是做好人,得還利息。」我說:「你不能還,咱們不是個人修煉,是正法修煉,警察打壓已經很邪惡了,銀行再要利息就是雪上加霜,你不能主動求,要徹底否認!」A同意了,事情處理也挺妥當。
現階段一點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