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5月23日】
故事1:誠心念「法輪大法好」肺癌消失
我妹妹由於到了五十多歲的年齡,二零二一年五月去石家莊醫院檢查身體,以便知道自己的健康狀況。檢查結果出來以後,醫院要求再次去醫院檢查,這次檢查發現了肺部有陰影,尺寸在一點八厘米以上,並且根據病理檢驗發現是肺癌晚期。醫生說:這個硬塊還不是最初導致肺癌的根源,要想知道得病的根源,必須再次進行更細緻的檢查。
家人知道消息後,瞬間變的恐慌不安起來。於是妹妹又一次來到醫院再次做檢查,想知道得病的根源到底來自哪裡。按照醫院的安排在做更細緻的檢查以前,必須先打一針什麼藥,然後讓病人在一個地方安靜的呆兩個小時以後才能檢查。按照醫生的囑咐:在這兩個小時內,病人必須靜下心來,什麼都不要想。
妹妹按照醫生的意思呆在一個特定的病房裡,靜靜的等待著這兩個小時過去。此時妹妹覺的:既然什麼也不讓想,那就不想唄。當真正靜下心來時,突然腦海中想起了我曾經給她說過的:遇到有什麼緊急的事情,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保平安。於是她想,怎麼也是等兩個小時,我何不利用這段時間就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呢?於是自己就不停的念起來了。
兩個小時一到,檢查順利進行,完事以後回家等待結果。在焦急的等待檢查結果期間,家人馬上組織親戚準備巨額的手術費用,如果是癌症,馬上去北京大醫院。檢查結果出來顯示:沒有任何的癌細胞,醫生也很納悶,於是說是誤診。但是妹妹的家人仍不相信,還是聯繫上了北京的親戚,去北京大醫院檢查後沒任何問題才徹底放心。
故事2:三張假幣 認清利益心
我因修煉大法被中共非法勞教後,單位將我開除公職。從勞教所出來後,那時,公安警察以不讓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為由,把法輪功學員的身份證扣押在戶籍警察那裡,對法輪功學員的生活起居進行限制。
我在上訪途中將身份證遺失,戶籍地所在派出所拒絕給我辦理身份證。我突然離開工作了十年多的機關單位,本身沒有一技之長,加之沒有身份證,生活起居受到限制,應聘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找到適合於我的工作,最後只好到私人的小作坊做一名送貨員。
這種小作坊遍布整個城市,雖然都有工商執照,但作坊不和僱工簽訂勞動合同,完全是口頭約定一切,根本不按照實際工作時間和薪酬執行。工作是早晨7點上班,晚上6點下班,工作時間是11個小時;一年有3個月送貨高峰期,要到晚上9點或10點下班,工作時間是14到15小時,一個月公休日只有一天,身心特別疲乏。當時我的月工資是800元(11小時)工作到14到15個小時也只開到1000元,只相當於我當年普通公務員工資的三分之一。妻子患病不能工作,孩子上學需要費用,再苦、再累、再難都得去工作,沒有其它的選擇。
我的同學有時問我:「工作環境如此惡劣,你心裡落差一定很大,你後悔修煉法輪功嗎?」我總是笑著說:「我不後悔走修煉這條路。在我心裡,修煉是人最正的行為,如果時間倒流,我還會選擇這條路,而且會比現在走的更好,可能生活也不象現在這麼艱難。我會讓我原單位的科長和書記及局長真正了解我的修煉,看到我如何好。我的艱辛不是因為修煉法輪功造成的,而是中共政府對我們這群手無寸鐵的善良民眾的迫害。」並以這個為契機給同學講真相,他們有的理解,有的不理解,但是不管理解也好不理解也好,都能從我的言行中看到法輪功學員面對生活艱辛,自然而然的表現出的對生活的樂觀,善待周圍的每個人。我的同學們沒有因為我的社會地位低,而疏遠我,感受到我從大法中修出的善良,更加敬重我的人品。
我在給老闆送貨時,有一天收到一張面值為100元的假幣,按照和個體老闆的約定由我自己來承擔,我等於4天白幹了(平均日工資26元人民幣),我把這張假幣撕毀了。
以後我送貨中就更加小心,有一天到距離市區一百多公裡的外區送貨,工作到晚上8點了,著急趕路回家,我也沒有仔細辨認錢。第二天往財務交錢時,發現有一張100元的假幣,我當時愕然了,我感到特別揪心,感到太倒楣了,怎麼又遇到假幣了。幾天都感到有一塊無形的大石頭在心口上壓著,感到喘不過氣來,因為我是這個家的經濟支柱。
開工資後一天,我妻子無意間把這事告訴了懂事的女兒,孩子上火了好多天,因為在大陸法輪功學員的孩子們,在人前的表現是比同齡的孩子懂事和乖巧,善解人意,這背後卻是人們感受不到的,孩子們心靈上都承受了比一般家孩子更多、更大的壓力,他們隨時會失去親人,甚至淪為孤兒。
這事過後,我的心剛剛平靜下來,在又一次外縣送貨時,一個女老闆對我說:你不用看錢,我從來沒有收過假幣,你們送貨不容易,我不能坑你們。她在驗鈔機上過了一遍(驗鈔機的驗假鈔的功能關閉了),過後上車清點她家付的一萬多元貨款時,發現一張100元面值的假幣,立即返回。可給假幣的女老闆拒不承認:我經營這麼多年,我不可能幹那種喪良心的事,你不要血口噴人。
為了不再發生大的口角,我強行勸走了憤怒的司機,怕今後影響了作坊的聲譽和買賣,我是修煉人,不能因為自己損失和委屈,而把損失延續給作坊。司機從自己兜裡拿出一張100元錢,要和我換假幣,要找機會花出去。我拒絕了,當場把假幣撕毀了。司機說:你太傻了,這張假幣不是你家生產的,你是受害者,把損失推出去,這是正常的。我跟他簡單的講了一下失與得的道理。
過後,我不斷的加強學法,和學法小組的同修們交流,向內找,終於通過假幣這事找到了自己那顆隱藏很深的利益心,這次我的心徹底放下了。後來一直都沒有收到過假幣。
有一天,很少聯繫的司機給我打電話說:那家女老闆的丈夫患癌症了,花錢治病也沒有留住她丈夫,人也過世了,買賣被迫兌出去了,落個人財兩空。我聽了這個結果,覺的很難過。後來的講真相和勸三退中,偶爾作為例子勸誡人行善。
故事3: 看《轉法輪》 妹妹的駝背變直
我妹妹今年七十歲,年輕時候,身體就不好。後來又患上了糖尿病、小便失禁、高血壓、腦血管硬化、嚴重失眠症和膽囊炎,手術時,膽囊也被切除了。尤其是小便失禁,幾分鐘就得上一次廁所,平時更不敢多喝水了。還有她的腳痛了很多年了,走路不靈便。
由於經常失眠,身體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因此面容顯得憔悴,精神萎靡。這些年,她的背也駝了,背脊彎曲,嚴重變形,眼睛昏花,花錢去醫院醫治也無濟於事。每次住院,都得掉十幾斤肉,身體愈來愈單薄。可是兒子、媳婦都要上班,孫子要上學,每天她只得拖著病體忙家務,生活甭提有多苦了。
妹妹每次到我家來,我都勸她修大法,我說:「只有大法和師尊才能救你,姐姐看著你都心疼啊!」由於受中共無神論的影響和毒害,妹妹一直沒有聽我的勸告。
二零一八年,在我的勸說下,妹妹終於把《轉法輪》請回了家。她曾經是代課老師,有文化,她越看越覺的師尊說的太好了,只要幹完家務活,她就看書學法。
師尊為她淨化了身體,沒花一分錢,駝背變直了,除了腳還有點痛外,其它的病症都消失了,她的身體康復了,
現在妹妹吃飯、喝水都正常了,每天的心情都很快樂,天天上街買菜、做飯,也不感到累了,身心發生了可喜的變化。全家人都為她的選擇而高興,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及李洪志師父的慈悲偉大。他們再也不相信中共騙人的謊言,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故事4:膝蓋骨裂損 兩天後就能走動
我老伴70歲那年,即2019年上半年的一天下午,騎上自行車去茶鋪喝茶,喝完茶在回家的路上摔了一跤,從地上爬起來騎上車就回家了。剛一到家,腿痛得厲害不能站立,雙手抱著我的頸脖子進了屋、坐了下來,他說他要到醫院去看醫生。
當時我女兒、女婿正好在我家,兩人扶著他上了車去了中醫院。醫院給他作了全面檢查,檢查結論是右腿膝蓋骨裂損,光檢查費就花了兩千多元,然後打上石膏,沒開一分錢的藥,醫生叮囑躺床靜養,至少要在床上躺一兩年。
當天下午從醫院回到家,在家人的幫助下,上了床躺下休息。我問老伴,聽不聽師父的講法?他說要聽,我立即就給他放師父廣州講法錄音。
聽了兩天,老伴說石膏箍在腿上不方便,起、坐、翻身都要人幫助,腿還有點痛,他想去醫院把石膏取下,可去醫院取石膏又要至少花150元錢,他讓家人把鋸子給他找來,他自己用鋸子把石膏鋸掉。
石膏鋸掉後,他覺的腿不那麼痛了,起、坐、翻身都不需要人幫忙,第三天他自己從床上下來輕微的走動,兩個月後基本康復,能夠把自家種的蔬菜放到自行車上到菜市場賣菜。有時家人忙不過來,他自己就到地裡摘菜到集市上賣。
有一天,老伴說他想看孫女,要去孫女、孫女婿家,我就陪他一起去,到了孫女婿家,我們拉了一會兒家常,我給孫女兩講真相,講大法神奇美好。過程中,我老伴插嘴說:「是真的,我都受益了。」接著他就講他這次膝蓋骨裂損的經過,說他自己沒吃一粒藥,沒花一分錢,就聽師父講法錄音,兩天就能自己下床走動,兩個月後能騎自行車到菜市場去賣菜。
都知道傷筋動骨至少要一百天,可七十歲高齡的老人,膝蓋骨裂損兩天就能下床走動,兩個月就康復,真是奇蹟。
老伴很相信大法好。他親眼見我修煉法輪功前一身病,尤其是我的胃下面一塊包,痛了好幾年,肚子脹痛時,用手使勁按著能減輕痛,去醫院檢查,查不出原因,就打青黴素;還有一種不知什麼病,從我的右肩到腳脖子長期冷痛,走路也痛,睡覺一晚到亮都是冷的,去醫院治療,效果甚微;還有肩周炎等病。煉法輪功才兩天,胃下面的包塊沒有了,肚子也不脹痛了,右肩到腳脖子也不冷不痛了,沒吃一粒藥,沒花一分錢,全身沒病了,而且成了家裡的主要勞動力,屋裡屋外的活做起來很輕鬆。
眼見大法的超常、美好,他很支持我修煉。2000年我和我縣大法弟子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證實大法就是好,回到本縣被公安非法關押8個月,他經常到派出所、鄉政府去要人,說我就是煉法輪功嘛,又不偷不搶。非法關押8個月後,公安劫持還要把我們幾十個人送到一山莊去所謂的「學習」洗腦,強制我們放棄修煉大法,派出所通知家屬到派出所簽字,意思是家屬同意送洗腦班的,不是強逼的,從而推卸責任掩蓋其迫害法輪功的罪責。我女兒和女婿兩人去了派出所,我老伴不放心也跟著去要看個究竟。到了派出所,警察叫我女兒簽字同意我去洗腦班,還得交關押期間8個月的生活費。我老伴一聽是這麼回事,對警察說:「她(指我)煉法輪功做好人,身體好了,她又沒做壞事,不違法,你們還要把她弄去再關再整,你們想把她整成哈兒(傻子的意思),我不會答應的,我是當過兵的,只要你們敢動她,我跟你們沒完。」
這是本縣政法委第一次辦洗腦班,原打算至少辦兩個月,找了一個本地佛教協會的一個能說會道的人搞轉化,這個人講的都是佛教中的東西。每個大法弟子根據自己在大法中修煉知道的一些法理,向他提了很多問題,他都答不出來,結果,洗腦班辦了一個星期就解散了。
我沒啥文化,不會寫文章,只好口述,請同修幫助整理。我講我老伴支持大法得福報的故事,就是告訴大家「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誰相信誰受益。
故事5:病毒、水痘、過敏症遠離了小同修
我是二零一零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當時孩子4歲。從小沐浴在佛光之中,孩子從小到大沒有怎麼生過病,也很懂事。
常人的孩子稍微不注意就感冒發燒,不輸液都好不了,既遭罪又花錢。我的孩子也從來沒有因為身體不舒服而請假。我知道這是修大法帶來的福份,父母最大的心願莫過於是孩子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可是在當下病毒蔓延,災禍不斷的今天什麼才是給孩子最好的禮物?
下面就講一講孩子最近的親身經歷,孩子是如何躲過病毒的傷害的,也想告訴不相信法輪大法的世人,法輪大法是救人的高德大法,是你得救的唯一希望。
二零二零年十一月份,孩子所在學校(孩子住宿)同時爆發了諾如病毒、水痘等傳染病,感染的學生非常多,再加上疫情的影響,學校加大了消毒力度,整個學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周末孩子回到家渾身上下、衣服、書本像被消毒水泡過了一樣,手上的皮膚都發乾,散發的整個屋子都是消毒液的味道。孩子說:媽媽你知道嗎?我們班現在只有十來個人上課,有同學上吐下瀉的、發燒的,老師說是諾如病毒傳染性很強,還有得水痘的也有很強的傳染力,我的上鋪就是得的水痘,已經回家一個多禮拜了。宿舍另一個同學也是水痘隔離半個月了。老師讓我們接種水痘疫苗第二針,否則不能返校。有好多同學被傳染了,要在家裡做隔離。
孩子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接種水痘疫苗了,而且在北京每個孩子都有一個接種本,疫苗接種不全是禁止入學的。這說明水痘疫苗失效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保護作用。
周一孩子去上學了,沒過兩天,班主任就給我打電話,說宿舍就剩你兒子一個人了,而且你兒子發燒了還拉肚子,趕緊送醫院看看。就這樣我把孩子接回了家,下午回來後也是一直上廁所。我心裡清楚這是師父在給孩子消業,我鼓勵孩子說這是師父在給你清理身體呢,是好事。雖然孩子沒有說出來,但是我感覺到了孩子的心思:這是傳染病,跟平時的頭疼感冒不一樣。因為事實告訴他身邊很多同學被傳染了。我說:你可以選擇吃藥,也可以選擇相信大法。他說:相信大法。
這樣,他躺在床上,我教他背《論語》,我背一句他背一句,第一段還沒有背完,一摸孩子的額頭不熱了,也不拉肚子了。一個小時不到孩子竟然好了,真是神奇呀!晚上在家住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去學校了。
最近還有一件事情,更加徹底的增加了孩子信師信法的決心。暑假期間,孩子身體過敏,眼睛鼻子很癢,不停的流眼淚,揉的眼睛通紅,還不停的分泌一些粘稠分泌物。雙手不停的抓眼睛,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火辣辣的疼,晚上孩子一夜一夜的睡不著覺。看著孩子受罪的樣子,心裡很難受。其實去年這個時候已經犯過一次了,為了不耽誤上課,到醫院給孩子開了點藥,醫生說你兒子過敏把眼角膜都要揉破了,不要再揉眼睛了,醫生說的很嚴重。
這一次孩子說:媽,你帶我煉功吧。這樣,我們一邊學法,一邊煉功。「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我說你就把自己的眼睛交給師父吧,就學法煉功,其它的什麼也不要想了。孩子正念越來越足,漸漸孩子的症狀減輕了,在開學之前過敏完全好了。
在孩子出現過敏症狀的同時,學校要求打病毒疫苗,孩子說要是必須打就打吧,其實我不想打。我說:我們堅定一念不打,就沒有人給我們打。我們修煉真善忍,首先要講真,你身體過敏這是事實。跟老師一說,這樣疫苗也沒有打,更加堅定了孩子信師信法的決心。
師父看到了我們堅定的一念,就給我們安排了最好的,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發生的,只有真正修煉的人才會感到佛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給小弟子消業的同時,也避免被疫苗的侵害,也提高了孩子的心性。感恩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