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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大法弟子 一朵蓮


【正見網2022年05月21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

我是1995年秋得法的弟子,那年我28歲。

師父講:「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這一念就最珍貴,因為他想返本歸真,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轉法輪》)

哎呀!原來做人的真正目地是為了返本歸真,人還可以修成神佛的!我太激動了!我要修煉,這才是我要找的!因那時孩子小,才十多個月,得法了,卻修的不精進,可慈悲的師父還是很快為我淨化了身體,心中有法指導,心性提高了,家庭矛盾迎刃而解,真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修煉二十七個年頭了,從開始的個人修煉到反迫害正法修煉,走過來坎坷之路,有得法的喜悅和幸福,有過關時的剜心痛苦的割捨,有摔倒後的消沉,也有過歷經魔難後的心性昇華的感慨,有慈悲偉大的師父一路的呵護與引領,經歷了太多的神奇,真的是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弟子的感恩之心!採擷幾段修煉經歷,證實大法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偉大與超常!

一、法輪功真好,兒媳變了

記得,我第一次到丈夫家時,說說話婆婆就和丈夫吵吵起來了,我很尷尬,只待了一會兒,就走了。丈夫在送我回家的路上,我說:「咱倆到此為止吧。」丈夫問為什麼,我說:「我第一次上門,你媽就這樣,你們家這種家風我接受不了。」丈夫就極力解釋並承諾結婚後我們自己過,跟家裡沒關係,我信以為真。可婚後丈夫並沒有兌現前言,總是經常讓我跟他回婆婆家,由於婆婆說話很「沖」,不講理想說啥就說啥,從來不顧慮別人的感受,每每高興去,掃興而歸。婆媳之間常常沒話可說,因此,我就不想常去婆婆家,為此經常與丈夫吵架、慪氣。

師父講:「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什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

我聽師父的話,在對待婆婆的事情上,學會了站在婆婆的角度為她著想,婆婆不願意收拾家,家裡很髒,我有潔癖,所以,不願意回她家,也是原因之一。我想:我現在也有兒子了,如果將來要是我的兒媳婦也像我這樣,我會怎麼想,心裡啥滋味?公公走的早,我都沒見著面,婆婆自己帶著幾個孩子過也不容易呀,她內心也很苦的。看來是我不對呀,我得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做。於是,我再回婆婆家,就主動幫她打掃衛生,裡裡外外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和婆婆也有說有笑了。轉變觀念,改變自己,真是相由心生,從此家庭和睦了。

婆婆和鄰居說:「二兒媳自從學了法輪功,真的變了,有說有笑的,還給我幹活收拾衛生,這法輪功真好!」後來,婆婆也到煉功點去學法煉功了。不長時間,師父就給她調整好了身體。雖然婆婆沒有多少文化,但她常說:「多看書  圓滿近」(《洪吟》- 安心)。2018年她87歲,睡覺時仙逝,無疾而終。 

 二、賣大蔥

1996年,全國很多企業工人下崗失業,我也回家待崗。大伯哥也下崗失業,他開始賣煤謀生,因我們當地產煤,小煤窯很多,他就把當地的煤拉到遼寧蓋縣去賣,蓋縣盛產大蔥,他再把當地的大蔥拉回本地出售。可一家人,沒做過買賣,臉皮薄好面子,大蔥拉回來了,沒人賣。丈夫跟我說了此事,我說:「我給他賣吧。」丈夫很震驚:「你會賣嗎?再說你好意思嗎?」我說:「我們靠自己的努力付出,不偷不騙的,有什麼放不下臉面的。」

於是,我把孩子抱到婆婆那兒,跟鄰居借來了桿秤,現學怎麼看秤,然後就去市場路邊賣大蔥去了,11月的天已經很冷了,從早到晚,又冷又累又髒,我都沒怨言。晚上,我和丈夫抱著孩子回娘家,飯桌上,我娘家二嫂悄悄問我:「你天天又髒又累的,給你多少錢呀?」我說:「都是一家人,有困難幫一下,不要錢。」娘家二嫂子瞟了我一眼,嘴一撇,那意思:不要錢,誰信呀?我笑了。在回家的路上,我跟丈夫說了這事,丈夫說:「她那心性怎麼能跟你比呢!」那時,丈夫還沒修煉,之前還時不時的幹擾我修煉,這件事後,他開始轉變了。

三、師父幫弟子買票證實法

99年7•20邪惡迫害開始時,丈夫剛剛走入修煉,孩子還不滿5周歲。99年7月19日,我把家裡全部積蓄3000元都帶上,因我經歷過4•25的危險場面,想到這一去可能就不會回來了,真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回還!」的感覺。我們一家三口跟同修們一樣,一大早就趕到本市市政府上訪,想向政府講明法輪功真相。

由於去的太早,政府部門還沒上班,我們就去吃早餐了,等回來時,市政府廣場上已沒有了同修們,只有許多警察戒嚴。後來才得知同修們都被強行帶上大客車拉走了,不知道拉哪裡去了?我們等到下午,才陸續看到一些被拉走的同修回來了,原來都把他們拉到不知名的大山裡,把同修們攆下車後,大客車就開走了。同修們都是步行五、六個小時,才回來。因警察戒嚴,無法上訪。於是,我們很多同修連夜打車趕往省政府,一輛輛計程車行駛在蜿蜒的山路上,猶如一條長龍,那場面真是令人震撼,至今回想起來猶若昨天一樣。

半夜到達省政府,那裡已經聚滿了各市的同修,都在等到天亮到省政府上訪。因孩子小,我們就找了個旅店住,第二天一大早匆匆吃點早餐就趕往省政府,等我們的車到省政府院門口時,被站崗的警察攔阻不讓進,當時大院裡已經關押了很多同修們,司機把我們拉出一段路才讓我們下車,丈夫說:「我不是告訴你直接開進去嗎,怎麼開出來啦?」司機說:「你沒看見裡面抓了那麼多人嗎!趕快回家吧,別干吃虧。」說完就開車走了。我們領著孩子往回走,剛走到大院門口,就看見我們當地的輔導員及同修們被一輛一輛的依維柯警車拉走了,不知道拉哪裡去?我對丈夫說:「這裡也不講理,我們去北京吧。」

由於當時要想買到去北京的票,太難了,根本就不售往北京的票。可神奇的是,我們剛走到火車站廣場,迎面過來一位40歲左右的男子,問:「是去北京嗎?我這有兩張到北京的票。」我趕緊說:「要、要啊!」那人說:「兩張票不在一個車廂,一張是南站,一張是北站的。」我說:「只要能去北京,就行。」我連忙拿出280元給了那人。忽然想,這麼容易就買到兩張票,會不會是假的呢?那人看出我的疑慮,就說:「我把你們送到站台上吧。」於是他真的把我們送到站台上,才走。就這樣,我們一家三口當天下午6點多鐘順利到達了北京。

出了北京火車站,感覺就像進入了「蒸籠」裡,臨街的商鋪裡所有的電視裡,都在播放著誣衊大法、誹謗師父的惡毒語言……街道上人們行色匆匆、緊張壓抑,一車車裝滿全副武裝的軍人的部隊車輛從身邊開過,我們的心情壓抑到了極點,籠罩在恐怖的黑暗裡!感覺自己就像是汪洋中的一根稻草,悲憤的心情慾哭無淚……我們沒有帶身份證,住不了旅店,北京各個胡同裡都有帶紅袖標的人盤查,我們來到天安門廣場習地而坐,想等到天明。

半夜,廣場開始清場,翻鬥、查證件等,無奈,我們只好抱著孩子又回到火車站,到了廣場,真是人山人海,沒有插腳的地方,現在想來那都是到北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們啊!後來有人給我們讓了一點地方,我們用兩張報紙鋪在地上,把孩子放到上面睡覺,我和丈夫就坐著等到天亮。清早5點鐘,我們抱著孩子又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上到處是便衣警察,隨時盤查人們的證件,時不時的就有還沒來得及站出來正法的大法弟子被綁架拖走……

大約7點30分,在廣場上猛然站出來多排大法弟子證實法,一群便衣特務驅趕著圍觀的遊客,我們看到這情景,我撥開人群衝到大法弟子們的隊伍裡,丈夫也抱著孩子沖進來了,有一個便衣看到我們大喊:「這兩個也是(煉法輪功的)!」另一個便衣喊:「讓他們進去。」我和抱著孩子的丈夫就這樣站在排裡,我們不斷的背誦《論語》、《真修》、《無存》等大法師父的經文及詩詞。這時,我看到丈夫在流淚、兒子也在流淚,我問丈夫:「你怕了嗎?」丈夫回答道:「我不是怕,我太激動了!」我又問孩子:「兒子,你怕嗎?」不到5歲的兒子一邊哭一邊說:「媽媽,我不怕!」我也含淚感動的說:「好兒子!」。這是從人走向神的一步啊,心怎能不震撼!感動呢!

此時,已經來了很多警察、便衣特務,他們瘋狂的打、拽大法弟子,所有站出來的大法弟子們胳膊挽著胳膊,無所畏懼,惡警們便4個人扯拖一位大法弟子,兩人拽胳膊,兩人拽腿,抬起來,頭朝前狠命的往帶組掛的大客車裡扔、摜,一個邪惡便衣,蹦起來狠命的用腳踹一位年輕的男大法弟子的耳朵,當時就腫了、流血,便衣攥著那個大法弟子的手腕子,想繼續打,見此我大喊一聲:「放手!不許打人!」那便衣對我大叫道:「你咋呼啥!」我厲聲說:「誰讓你打老百姓的,我們都是好人,你憑什麼打人,把手放開,我們自己會上車。」 那便衣立即把手鬆開了。當時也不懂啥是正念,也許那就是一種正念吧,廣場的地上滿地的兜子、鞋、礦泉水瓶子,有很多大法弟子鞋子被拖掉了,光著腳……

我們有幾百人被拉到前門派出所後院關押,後又被拉到北京豐臺體育場,當天僅北京豐臺體育場據說就有10萬大法弟子,很多都是一家一家偕老帶幼的,有八、九十歲的老人,有懷抱幾個月的幼兒,還有懷有七、八個月身孕的孕婦,男女老少……地表溫度60℃,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沒有吃的,神奇的是沒有一個人「中暑」的!而看管的警察們卻熱的受不了,他們扯過來水管子放水,隨便喝、洗,他們把上衣脫下用水澆濕,再穿上;把帽子接滿水,直接扣在頭上,二、三十分鐘就換一次崗,還是熱的不行。體育場裡此起彼伏的背法,惡警阻止不住,每拉來一車大法弟子,在場的弟子們都會報以熱烈的掌聲和「法輪大法好」的正法之聲!真的是感天撼地!令人難忘!我們被遣返到錦州,再由各市公安派車接回當地,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們順利回家,感恩師父一路精心安排與呵護!

四、體悟慈悲

2004年秋,資料點被特務跟蹤,我和丈夫遭綁架迫害,被冤判九年。那時我悟性差,沒有靜心學法、發正念走形式,只是忙於做事,沒有重視心性修煉,各種人心摻雜其中,被邪惡鑽了空子導致迫害加重,摔了大跟頭。這一摔倒,差點毀了。慈悲的師父沒有放棄我,在淒風苦雨中引領著弟子一步一步的走過黑暗,走出了消沉的心境,有了正念,在困境中爬起來,反迫害證實法。

2008年5月「汶川大地震」時,一個犯人告訴我四川大地震了,很嚴重。因我所在監舍沒有電視,看不到新聞。於是,當天晚上,我就帶著兩個包夾到隔壁看新聞,可一個管事犯人(用錢收買警察不用幹活的差事)一看報導大地震的畫面,就把電視調台了,並告訴我,說:「(流氓)政府開會不讓我們看新聞」。我說:「我已經看了,有事我負責,明天我去找監區,與你無關。」她說:「不行。」我說:「在看守所時,(流氓)政府只讓看新聞,其他的節目都不讓看。到這兒了,卻不讓看新聞?我只知道你家(流氓)政府搞『一國兩制』,怎麼現在又搞『一監兩制』了!」這時,電視演的文藝節目正是在給地震災區募捐,又出現了地震現場的鏡頭,她一看,就又急忙將電視再次換台。我當時有些衝動的念頭,心想,不能衝動,我應該理智的做。那麼多犯人都在看著呢。

於是,我找到了監區的大管事犯人,問:「(流氓)政府給你們開會說是不讓看新聞了嗎?」她說:「沒有啊,政府是讓所有人都得看新聞,還要我們捐錢捐衣物呢。」於是,我就把那個犯人不讓我看新聞的事說了,並說:「此犯人是積極靠近(流氓)政府之人,也沒改造好啊,還在打著政府的旗號欺騙人,你說怎麼處理這件事吧?我剛才差點衝動……」大管事犯人對我說:「你是有素質的人,咱們可不能和她一般見識,明天我就找監區,給你解決看電視的事。」

第二天,我就找到小隊隊長,把昨晚發生的事情說了,並要求此犯人必須當著全體犯人的面,向我賠禮道歉!同時,我表示要向地震災區捐錢,隊長說:「行,捐多少?」我說:「捐500元。」隊長很驚訝,說:「太多了!」(因為那時監獄要求每個隊長捐200元錢,很多隊長都不願意捐。)我說:「不多。我現在福利帳上還有近800元錢,刨去還沒有扣除的兩個月的花銷,不會冒帳的。我會省吃儉用的,不會和家裡要錢再增加家裡負擔的。我是修煉人,我們師父教導我們如果在別人有困難時,你不能幫助別人,你就不配做個人(不是原話)。」隊長說:「好吧,我得向監區請示一下。」

為此事監區所有警察開會,會上大隊長說:「我們無法阻擋這份愛心!」後來又請示監獄,監獄批示同意,但必須我本人寫兩份申請捐款書面證明材料,一份交監獄,一份作為從我福利帳提取錢款的憑證。就這樣我開始寫捐款申請,這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記得申請的大意是:「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祖國和人民的事,我沒有觸犯任何國家法律法規,在這裡雖然我遭受了非人的、沒有人性的迫害,但我依然是祖國大家庭中的一員,我們師父教導我們如果在別人有困難時,你不能幫助別人,你就不配做個人(不是原話)。地震災區那些逝去的生命,永遠的離去了,而那些傷殘的人們正需要幫助!我今身陷囹圄,無法去災區幫助災民,但我自願向災區需要幫助的人們捐出500元,奉獻一份愛心!」為了不使隊長為難,我只簽上:高牆內的一個人。

這時一個包夾(大毒販子)問我在寫什麼,我告訴她我在寫捐款申請,她看後,很感動!說:「姨,你平時省吃儉用的生活,現在要捐出500元錢!我平時大吃二喝的,那我也捐500元,跟你學做點善事兒。」我說:「那你就去找隊長說吧。」她回來後也開始寫捐款申請。另一個包夾(詐騙犯)看到我倆都在寫,就過來問我們寫什麼呢,我們告訴她了,她也很感動,說:「你們倆都捐了,那我捐300元吧。」就這樣我們三個人共計捐款1300元錢。

一個大法弟子的善舉,能帶動身邊的犯罪之人向善,這足以證明真正修煉大法的人是當今社會上最好的人,絕不是犯罪之人。大法弟子的言行就在起著正面作用,法輪大法對任何國家、任何社會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是監獄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這件事情使監獄很震驚,也起到了正面作用。那時我只要聽到廣播裡播放地震災區的報導,就淚流不止,整整兩天,我自己一直控制不住的流淚,就連小隊隊長都說這麼堅強的人怎麼流淚不止呢?其實她哪知道這是偉大的師父讓弟子體悟到慈悲的感受,是裝不出來的。(後記:監獄一直到我出監也沒有扣這筆款)

五、魔難是在成就弟子

2019年春,丈夫和同修到外地發放真相冊子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再次遭綁架迫害。面對突如其來的魔難,家裡親人和孩子擔心怕我被牽連,於是想讓我離開當地。我經過理性的思考決定還是留下來,我在心裡想,這是師父成就弟子來了,我一定要堅強,一定要做好!我穩下心來對孩子說:「我不能走,在這危難時刻,我走了誰來幫他們。你們放心,我一定沒事的,我會理智的做好。」話是這樣說,可心裡還是有怕,有遭過迫害的陰影在呀。

接下來,我和另一名家屬同修開始走上了面對公檢法講真相、反迫害的歷程,三年來,從縣派出所、公安局到檢察院、法院,再到市公檢法司各個行政部門以及省各個政府相關公檢法司部門直到最高檢、最高法院及司法部都郵寄或面交了各種法律文書及刑事控告狀和真相信件,從開始帶著怕心、為難心、顧慮心、怨恨心、爭鬥心等人心,經過一次一次的魔煉,去掉了很多人心。在我最艱難的時候,走不下去的時候,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與點悟,最神奇的是,當我寫法律文書講真相,寫的我頭昏理不清邏輯的時候,手中的滑鼠就自動的將一段我不知道應放在哪兒的文欄位落移動到最適合的地方,真是太神奇了!感恩師父的加持和幫助!

在同修們的配合下,我們先後找到當地兩個國保的家,並給其家屬講了大法真相,其中一個國保躲在車裡,不敢回家見我們。事後此事在當地的公檢法系統成為了笑柄。同時,國外同修真相電話也非常的及時,給邪惡很大震懾!派出所的辦案警察求家屬說,別再給他打了,他明白但說的不算。市檢察院控申處處長還給我打電話說:「你的信我都收到,看了。以後不要再寫了,不是不讓你寫,是因為你太費精力了,也費錢呀!我心裡有桿秤。」因兩封信都是我手寫的,每次普通信紙9頁多,每次都要寫一宿。

這三年的歷練,讓我們也一點一點的成熟了起來,我們不求結果如何,只重過程,過程中能救公檢法裡還有善念的眾生,也在減輕被迫害同修們的壓力。

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句話就是,你學大法了,無論你遇到好的情況和壞的情況,都是好事,(鼓掌)因為是你學了大法了才出現的。有些學員學大法之後碰到很多魔難,如果你不修煉,那些魔難就會使你走向毀滅。正因為修了大法,這些魔難提前來了雖然受到的壓力很大,對心性的考驗很難過,有時過的關也會很大,可是畢竟這些魔難都要過去,都要結帳,都要買單。(眾笑)這不是大好事嗎?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現在,我們還配合其他同修的案子,幫助被迫害同修家屬參與反迫害,有的家屬能堂堂正正的上庭為被迫害同修做無罪辯護,給邪惡很大震懾!路還遠,弟子會努力的走正正法之路,修好自己,助師正法做好應該做的事,隨師父回家!

感恩師父一路慈悲呵護!

遙祝師父生日快樂!

合十!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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