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5月22日】
一、神奇的夢把我笑醒了
藍天白雲下,我穿著雪白的衣服,從一條大溝裡走上來,身上背了一本好大的《轉法輪》書,高興的往家走。走著走著,一低頭,發現自己腳上的白鞋一瞬間「噗噗噗」開滿了五顏六色的、各式各樣的小花,再一看身上也「噗噗噗」開滿了這樣的小花,花香四溢。
回到家,我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發現房間裡雪白的牆上一瞬間按著西南東北的順序「噗噗噗」開滿了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小花,五彩繽紛,滿牆、滿房間都是。父親和母親站在門口驚訝的看著滿屋的花朵,我對父母說:「真相大顯了!」感覺父親相信,但是母親不太相信。這是我做的一個非常清晰的夢,夢裡自己非常開心,然後就「咯咯咯」笑醒了。
一九九六年夏天,我在同事的辦公桌上看到一本《轉法輪》,借來後一口氣讀完,感覺這本書講的真是太好了,全都是教人修心向善的,從此我開始了修煉。
修煉前我身患多種疾病,慢性咽炎、過敏性鼻炎、附件炎等,尤其是生孩子時月子裡得的哮喘病,因為怕影響孩子吃奶,沒有及時治療,病情越來越重。晚上穿毛衣睡覺,稍微一著涼就感冒。犯病時晚上成宿成宿睡不著覺,躺著、站著、坐著都不行,就是上不來氣。吃了一百多副湯藥,上了好幾家醫院都沒治好。
修煉後我嚴格按真善忍做好人,看淡名利,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做事替別人考慮,與人為善,出現矛盾找自己,我變得更加善良、寬容、真誠。不知不覺中以前的病全好了,身體一身輕,家人看到我的變化都很高興。法輪功真的是高德大法,能提升人的道德,健康人的身體,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製造所謂的「一千四百例」「天安門自焚」假案等,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對法輪功學員「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
二零一零年,我和同修去農村發法輪功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我和同修A被非法綁架,想到家裡還有大法書籍和電腦、印表機等,不能受損失,所以我倆沒報姓名,求師父加持,讓同修趕快去家裡把東西轉移。
三天後,我晚上做夢,看到家裡的大衣櫃空了,說東西被我前夫和兒子拿走了,我心想是師父點化我:同修把東西都轉移了。果不然,第二天看守所喊出了我的名字,辦案警察來非法提審,我不配合,請他們拿出我違法的法律依據,他們拿不出來,我拒絕簽字,零口供。警察說到我家抄家了,但沒給我出示抄家的明細,估計是什麼也沒抄到。後來我和同修A還是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一零年年底,當時我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勞教所裡,被強制轉化。一天勞教所搞所謂的法輪功調查問卷,我全部從正面回答,結果被帶到東崗迫害,罰蹲、上抻刑,被一手高一手低的分別銬在兩張床上,站不起來,蹲不下,六個警察分別拽著兩張床使勁向兩邊抻,邪惡叫囂要把我抻殘了。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拚命的抵抗,當時汗就下來了,渾身上下劇痛難忍,手銬卡進了手背,卡進了右手中指筋上,感覺骨頭都要被卡碎了,那一刻真是生不如死。那次抻刑之後對我傷害很大,右腿筋被拉傷,一年多不能快走或跑步,否則腿就抽筋;兩手腕被手銬卡破、卡出了血,腫得老高,很長時間不褪色,致使手不能提重物;因為罰蹲時間太長,近半年的時間兩小腿麻木,沒有知覺。
之後我被分到分隊,強迫勞動,然後就做了這個夢。
二、優曇婆羅花盛開,師父的慈悲呵護
最讓我感動的就是在勞教所裡看到的優曇婆羅花。那是在二零一一年,一次打掃食堂,一個學員在擦玻璃時無意中發現窗玻璃上盛開著優曇婆羅花,就悄悄告訴其他學員,大家就一個傳一個的去看。
我走到跟前,發現窗玻璃和鋁合金窗拉槽處各開了幾朵白色的優曇婆羅花,聖潔如玉。頓時一股暖流湧上心頭,真切感受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師父正在看護著弟子,保護著弟子。
那時勞教所正在強制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答卷,謗師謗法,不答或不按邪惡的要求答,就酷刑和加期。佛花盛開,瑞香四溢,沁人心脾,極大的鼓舞了處於魔難中的大法弟子,同時也香醒了那些沒有做好的學員。
勞教所搞法輪功答卷,我一個字沒寫。之後我又被帶去上刑。我拚命抵抗,正告她們是執法犯法。一警察惱羞成怒,用穿著皮鞋的腳猛踢我的頭和臉,下顎處被踢破了,踢出了血。我的手被分別銬在兩張床上,兩隻手銬一般高,銬得我蹲不下,站不起來,只能九十度彎腰,撅著。警察把床使勁往外拉,將胳膊抻到極限,手銬卡到肉裡,卡到骨頭裡,卡的死死的。不一會我的腿和胳膊就開始麻了,身上也冒汗了,最後整個人失去知覺,倒在地上。警察把我拽起來,等我恢復知覺後再鬆手,接著抻。
三、夢中金色的天梯與法輪世界
出勞教所前一個多月,因為修煉法輪功是做好人,我不承認自己是罪犯,所以拒答勞教人員答卷,拒簽所謂勞教考核,拒寫勞教作業。管教隊長對我施壓之後,晚上睡夢中我真真切切的看到:一座金色的天梯從下邊一直通到右邊的天上,那裡有一個金光閃閃、金碧輝煌的天國,耳邊響起一句話:法輪世界!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弟子:反迫害一路向上飛升。
後來警察又把我帶到東崗迫害,用布帶將我的雙腿綁在下床一頭的鐵欄杆上,將我的雙手戴上手銬,手銬另一頭用布帶拴在上床兩側的鐵欄杆上,將胳膊抻到極限後固定住。不一會我全身的肌肉開始酸痛,腰部疼痛難忍,全身的重量壓在手腕上,手銬越卡越緊。我開始大汗淋漓,額頭、眼皮、眼眉、鼻子上的汗直往下滴,經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
四、走出黑窩,我背著《轉法輪》回家了
二零一一年非法關押到期之前,同修A要離開勞教所了,走之前,她說要請當地同修提前來接我,以防邪惡對我進一步迫害。出所那天我穿上了同修B才給我寄來的新衣服;同修B、C、D提前一天坐車來到省城勞教所,幫我發正念,清理空間場,同修B把我的《轉法輪》書也帶來了;妹妹和妹夫不修煉,開車七、八個小時從老家過來接我。
妹妹看到同修B給我大法書,很不高興。我告訴妹妹:「朋友只是把我的書還給我。」我又語重心長的說:「只有真正的朋友在自己遭受痛苦、磨難時才會不離不棄,才會雪中送炭,一般人早就遠離了,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這是啥地方呀?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朋友冒著生命危險來接我,我們應該發自內心的感謝人家才對,怎麼還會生氣呢?」妹夫說:「是呀,應該感謝人家。」
到家後,母親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煉,這麼好的功法,肯定要煉。」聽說我帶著《轉法輪》書回家,母親說我一點都沒變,還那樣,擔心我再受迫害。我說:「三個朋友每人給我存了二百元錢,又給我存東西、買衣服,後來又冒著生命危險上勞教所接我,這樣的朋友上哪兒找啊?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真修法輪功的人就能做到這一點,應該感謝人家才對呀!」母親因此改變了對法輪功的看法,從老家往回走的時候,母親主動提議給我這幾個朋友捎點東西回去,以表謝意。
後來我聽說在我和同修A被非法綁架期間,同修C以最快的時間,找到同修B,拿到我家的鑰匙,第一時間把大法書籍及電腦、設備等轉移,儘可能多的通知其他同修整體配合:發正念,上明慧網跟蹤報導,曝光邪惡,找我的家屬講真相,上責任派出所去要人,上邪惡的黑窩近距離發正念,海外同修給辦案警察打真相電話等。
回想這一幕幕,感激之心無以言表。真心向慈悲的師尊、向所有曾無私幫助過我的同修表示深深的謝意!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其中同修A後來因發放神韻光碟被邪惡非法綁架、判刑,在獄中被迫害的很嚴重,出獄後身體出狀況,二零一九年不幸離世。)
五、聖苦靈花
以後每當想起那個夢,我就覺得太神奇了,自己竟真是背著《轉法輪》回家了。但心裡還有疑惑,不知那五顏六色的小花代表著什麼。有一天我看到了正見網上的一篇文章《修煉故事:聖苦靈花》,一下子豁然開朗。
文章中寫道:一天,乞丐問法師:「苦是什麼?」法師伸出手,瞬間就看到手上開出一束五顏六色的花。花朵在手上輕盈的搖曳飄動,奇美無比。乞丐瞪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心裡想到:從來沒有聽說過,苦長這個樣子,還這麼好看。
乞丐吃了法師給的一個花瓣,發現奇苦無比,之後原來佝僂的身軀挺直了,凍傷的手腳痊癒了,百般的惡疾都一一消去了,身體從裡到外的淨潔、清爽。
法師告訴他(大意):這些花叫聖苦靈花,是吃盡了世上的一切苦,忍苦,苦修出來的。每瓣的形成,都需要吃很多苦。只有在正法的庇護與加持下,才能形成聖苦靈花,眾生會隨著你不斷的吃掉修煉中的苦,才會有生的機緣,才會有進入天國世界的福緣。吃苦、苦修是為了眾生,濟世救人。
師父說:「大法弟子在這場魔難中就是為了他們、為了眾生多吃了一些苦,但是不管怎麼樣,等待大法弟子的都是最好的。」(《各地講法九》〈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師父還說:「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不管怎樣,我就把那五顏六色盛開的小花當成是好事,是師父對自己的鼓勵。
「九評共產黨」中說:「西諺有云:真理需要堅持,而謊言永遠變化。」二十多年來法輪功學員在自身遭受嚴重迫害的情況下還一直堅持自己的信仰,同時講真相,揭露邪惡,慈悲救度被謊言毒害的世人,不讓他們參與迫害大法、迫害修煉人,免於被淘汰的危險。這其中的大善大忍有多少世人能夠理解?又有多少世人能夠珍惜大法、大法弟子用巨大付出給世人換來的這了解真相的珍貴的得救機緣?真心希望更多的世人能明真相、三退,為自己的生命選擇一個幸福美好的未來。
多少年後,每當想起勞教所裡的優曇婆羅花、金色的天梯與法輪世界,弟子都無比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酷刑中弟子沒有做好,但師父從沒放棄弟子,一直慈悲點化和呵護著弟子。沒有師父的鼓勵、師父的巨大承受和付出,弟子走不到今天。弟子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唯有修好自己,精進再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