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6月21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今年是大法洪傳三十年。感謝師尊給我們機會,能夠參與用媒體形式證實法,講真相救人,這是我們的榮幸。做好媒體的過程,也是我們修煉的過程。下面我交流一下近期的一點修煉體會。
1.再去求名的心
重「名」的心,從修煉一開始就在去,已經經歷了很多。在對華廣播做,也很低調,埋頭幹活就行。覺得好像沒有什麼了。
去年秋季,總部經過整合,成立了總編室,每天開編前會,討論當日新聞選題。忽然感覺無形中有了一點壓力。
編前會的時間,是我們對華廣播的北京時間晚十點新聞的播出時間,下一檔選題還沒開始,於是我們就將剛出稿的新聞頭條板塊提交編前會參與討論。以前選題好不好,當班主編自己看著差不多就可以了。現在要到編前會去討論,我對需要提交的新聞就比較上心了。我的時區是美西時間,想儘可能多看一下北京時間晚上時段的新聞,提點修改建議,就需要熬夜到下半夜,這把平時的早上煉功時間耽誤了,有時學法也靜不下心來,經常覺得挺疲勞的。
表面看起來是在點燈熬夜的努力工作,但我自己心裡覺得這狀態不對:新聞一直都在播出,以前怎麼沒這樣上心,現在就覺得挺要緊的了,有時看到有問題還著急上火,就是想讓提交的新聞看上去都比較及時重要,同時也擔心在編前會上被指出什麼問題來。想想還是為了「名」。
師父在《法輪功》〈第三章〉講到修煉心性時告訴我們:「沒有對名利的強求之心,把名利地位看作是無所謂的東西,你就不會煩惱,不生氣,永遠處在心理平衡狀態。什麼都放的下,自然就會清靜。」
即使是為了工作,當有了求名的心,就失去了清淨之心。其實工作幹的怎麼樣,師父在看著,無數眾神在看著,來不得半點虛的東西。
2.再去怕心
去年秋天,我開車肇事了。一個不小心就與前車追尾了,我在氣囊的保護下只有一點表皮傷,但是車全損了。後來就感覺後怕,一段時間裡,不想開車了。今年初搬到另一個州,看到當地人開車很猛,我又不認識路,更不敢開車了,怕心越來越嚴重,哪兒也不敢去。
以前在國內,覺得自己沒有很多怕心,無論是發資料、講真相,去天安門證實法,被非法抓捕,哪怕是在勞教所裡,別人說的很兇惡很狡詐的警察,我也總是跟他們笑眯眯的說話,導致有的警察說,你不要跟我說話啊,你想給我洗腦啊?
但是來到美國後,反而不時地出現怕心。開始因為一切都很陌生,語言又不通,在外面遇到一些事會緊張,但是後來逐漸適應了,就覺得沒什麼了。現在開車出事,怕心又出來了。作為常人,開車肇事後,會出現「心理陰影」這樣的問題,而這個所謂的「心理陰影」,就是擔心自己的身體再受到傷害。
怕心有不同的表現,怕警察是怕心,怕蚊子也是怕心。師父在《精進要旨三》〈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中曾告訴我們:「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
我曾經思考過,為甚麼「怕心」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而不是妒忌心、爭鬥心等,當時沒想明白。現在想來,這些怕這怕那的人心,都是自我保護的心,保護的就是「自我」這個執著心的根本。人為了自我,才怕這怕那,或者是怕身體的傷害,或者怕失去名利情,怕自己的觀念、理想被衝擊等等,這些東西組成了人在這個世上不能失去的一切。所以才有了所謂的「自我保護」,就是要死守人的這層殼。而我們修煉人就是要認清它、修去它,去掉人的這個殼。
我一直沒有悟明白自己為甚麼會出車禍。因為身體也沒怎麼受傷,保險理賠也沒損失多少錢,曾經猜想過可能是家裡進來螞蟻被我弄死不少,是殺生了。現在才悟到,這次車禍同時也暴露了我的這個最大的人心,讓我真切地看到自己還有這樣的怕心。並且對這個問題正念還這麼弱:在怕心剛出來時,就沒有抓住它,清除它,而是一再的去承認它,放任它,導致它不斷壯大,後來幾乎成了挺大的干擾了。
當我正視自己這個怕心後,持續地在發正念時清除它,最終這個怕心,如同雲霧被風吹走一樣消失了。
3.學習常人的管理方式
我們來做媒體的同修,都是抱著救人的心,走到一起來做項目。說到管理,就有點為難,雖然知道師父批評有人說「無為而治」是錯誤的,但是實際上,還是覺得都是同修,大家都在付出,都在修煉提高,所以經常有你好我也好的「老好人」想法,或者說是潛意識中不願意去管理,怕得罪人,怕別人不高興。
一段時間,一位身兼多職,但不是本部門編輯的同修,經常提些建議、指導一些主編、編輯的工作,有的建議是對的,就被採納了,但有的建議有爭議,那位同修很認真,就毫不介意的拿到其他場合去評說,導致本部門編輯產生一些議論和工作上的摩擦。我也覺得這是個問題,卻不想介入,只是建議與她相熟的同修委婉地勸說一下,但卻並不起作用。同樣的問題一再出現,矛盾都反饋到我這裡,我有點不知如何是好,報告給本部門協調人。協調人說,這個你要直接去跟她談。
我跟那位同修並不熟悉,找她談話覺得挺為難的,而且重要的是,那位同修也是善意,對工作非常認真負責任,從她的角度看,或許並不是問題。但事情已經需要我必須出面解決了,只好認真去考慮怎麼辦,最後覺得還是應該從管理上著手,象常人公司那樣,按照管理的規則,把各自的工作責任和崗位說清楚。於是,我直接找那位同修談話,結果她也沒有異議。這件事情很簡單的就處理好了。大家也沒有產生隔閡,依舊配合的很好。
我只是嘗試了一下按照管理的規則來解決問題。回頭看看,自己在工作中,想依靠同修的修煉狀態達到「無為而治」,一直是占了較大的比重,沒有讓管理制度有效地發揮作用。
師父在《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如果任何事情不能夠正規的去管理它,對證實大法不一定有利。辦媒體也好,成立公司也好,這都是人類社會的形式。在人這兒它有一套管理方式,大法弟子可以拿來借鑑,不能說它是錯的。但是在一定時期公司還不能完全走上正軌的時候,是會有一些難度,但是漸漸的要做到真正的象個公司那樣管理,更有效發揮直接或者間接證實法的作用,我想大家就要儘量配合好。對大法弟子證實法有利就儘量把它做好。」
目前,我們媒體的專業水平、分工、效率等比常人媒體還是有差距,要想使媒體更好地發揮作用,很多方面都需要依靠管理來提升,師父講給了我們的法理,我們就要真正的去做到。
4.在與台灣同修的配合中去除自己的黨文化
一直以來,我們的團隊有北美和亞太兩個組。北美組都是大陸文化背景的同修,而亞太組多數是台灣同修。由於新聞編輯是需要常識作基礎的,而台灣同修缺少大陸的一些常識,選擇和編輯針對大陸的新聞,對於他們來說有一些文化差異方面的障礙。
我們對大陸廣播,要求新聞詞句的用法符合大陸聽眾的語言習慣。由於台灣與大陸語言習慣不同,我們的新聞中會出現一些台灣習慣用詞,比如:「飛彈」寫成「飛彈」,「視頻」寫成「影片」,以及地名的翻譯大不相同等等,儘管台灣同修非常認真仔細,付出也很多,但是時常有這一類問題需要更正。
我覺得文化隔閡這個問題挺不好解決的。但是又想也許應該在法上看待這個問題。師父既然安排不同文化背景的同修共同承擔起這個救人項目,那一定是對救人、對大家共同修煉提高都是有意義的。
師父在《二零一八年新唐人與大紀元法會》講法中說:「這些年來在中國大陸,這個中共邪黨的那套東西啊,那套理論哪,都是邪惡的,是反傳統的,是反人類的。那麼它這個東西要想使人能夠接受它,它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把中國的傳統文化,把人類的普世價值顛覆了。」 「所以在針對邪黨文化的問題上,要先能辨別它、能辨清它。沒有別的辦法,只有用真正的人類傳統文化,才能看清它。」 「所以大家辦媒體啊,作為搞新聞的人、文化人啦,大家要以傳統文化為基點,為普世價值的基礎,才能夠看清它,破除它。」
儘管我作為大陸文化背景的編輯,具備較多關於大陸方面的常識,了解大陸人喜聞樂見什麼,但是幾十年來在大陸黨文化的浸泡下,雖然自己修煉多年,一直在發現、清洗自身的黨文化,但還是有些察覺不了。
比如,前不久,我寫了一條關於俄烏戰爭的新聞,其中談到「俄羅斯支持的頓巴斯分離勢力一直在鬧獨立」。這句的「鬧獨立」一詞,我是根據英文的意思簡單概括的,下一檔的新聞主編是台灣同修,在使用這條新聞時,認為這個詞「帶有不滿的情緒」,最好修改一下。我回覆說:頓巴斯確實是在俄羅斯的支持下在鬧事啊,用「鬧獨立」挺適合的。但是那位主編還是堅持修改了。
這樣的事情不太常見。我想,是應該把它看作新聞詞語的技術問題,還是在修煉方面的問題呢?
「鬧」這個詞在大陸很常用:鬧事、鬧意見、鬧情緒、鬧離婚、鬧分裂等等,儘管不象「鬧革命」一詞的黨文化色彩那麼濃,但仔細想來,大部分也是在中共黨文化的環境下形成的,多少存在著中共九大基因「鬥」的因素。我在大陸生活幾十年,對這類用語是太習以為常了。
我認識到,我們的團隊由大陸和台灣文化背景的同修組成,就是為了達到互相補充、互相提醒的作用,大陸背景同修比較了解大陸人喜聞樂見什麼,而台灣同修卻是能夠把更符合傳統文化的東西帶給聽眾。他們不需要特意去思考傳統文化是什麼樣的,因為他們所受到的教育、薰陶自然就會表現出來。
邪黨毀掉了中國傳統文化,而我們一方面要根據聽眾的喜聞樂見安排新聞節目,同時也要用符合傳統文化的內涵來傳播。讓大陸民眾不僅明白真相,也在回歸傳統。我們團隊的兩個組,就像人的兩隻腳,少了哪一隻都不行。感謝師尊的安排和呵護。
儘管我們專業化的程度還不夠,但團隊的同修在配合上越來越好,技能也在不斷提高,電台的播出設備也得到了新的推進。去年年底,新唐人電視台開始通過韓五5A和日星2B(衛星)播出,我們對華廣播也搭上了車。這樣大陸民眾收聽對華廣播就多了一個不被干擾的渠道。還有大陸的反饋說:今年以來的播出效果特別好!現在希望之聲的播出技術和播出內容已經遠超歷史上任何一個反共電台。這些反饋對於我們整個團隊都是很大的鼓舞。
在瞬間即逝的暫短時間內,我們要修好自己,更好的配合,同時提高技能,更多的救人。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第三屆希望之聲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