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爭中向世人講真相(譯文)

歐洲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2年10月19日】

我今年六十五歲了,修煉大法已有八年了。修煉前我曾經兩次接到大法傳單,分別是在敖德薩和基輔,但是當時我沒有讀過它們。

我的人生是這樣的:我沒有父母陪伴我成長,是在寄宿學校長大的。成長中經歷了許多坎坷,有時候甚至是忍飢挨餓。老師會打我們,我學會了忍耐。除此之外我一直嘗試對他人保持善良。學校的教育是基於共產主義意識形態的,所以我們一直在競爭、妒嫉、自私中成長,說謊更是家常便飯。我從小讀了許多書,認真學習,希望有一天能在特種部隊服務。為了這個目標,我一直保持健康作息不沾染壞的生活習慣。

在修煉大法後我放棄了其它的氣功,我的健康問題全都消失了,醫生們給我的檢查也證實了這一點。我非常相信師父,我可以感受到煉功時法輪在清理我的身體。一週之後,我再也沒有被舊的病痛折磨。

第五套功法對我來說非常困難。我膝蓋上的舊傷讓我無法盤腿,一開始我只能散盤,一年之後我慢慢地可以盤上腿了,並且膝蓋也不疼痛了。

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使我克服了所有煉功時的困難。就像師父要求我們做的,我非常認真負責的做所有的事情。我已經堅持許多年每天讀兩講《轉法輪》,其中一講跪坐著讀,另外一講盤腿讀,各地講法我也讀了很多遍。我每天煉兩次功,第二套功法我煉一個小時。

師父說:「講真相,救眾生,這就是你要做的,除此之外沒有你要做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你要做的。」 [1]

在我得法後,我想告訴所有人。我買了大法的書並把他們送給我以前的同事,我的孩子們也讀了《轉法輪》。但是對於結果的追求並不會總是很成功——有些人讀了書,有些人則是在我追問之後才讀。我沒有參與任何大法的項目,但是我總是發放不同語種的大法材料。我把救人當作我自己的項目,我知道所有我遇到的人都是我需要救的人。

我住在城市郊區,每次出門單程需要兩個小時,每周出去五次,每次我都需要帶上一個很沉的背包去煉功點。我是基輔的赫雷夏蒂克街煉功點的負責人,我從來都沒有缺席過。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地點,基輔的行政大樓在這條街上,許多遊客也會到這裡參觀,我在這裡向他們徵簽。

剛剛開始講真相的時候,我的聲音非常大也很強勢。同修給我指出了這點之後我現在能控制自己的音量了,當別人讚美我時我也儘量不要表現出來。

師父說:「我一直在講,修煉人要反過來看問題,你碰到不好的事的時候你要認為是好事、是要提高你來了,這個路我得走好它,這是又要過關了,修煉來了。你碰到好事的時候你想,哎喲,我可不能夠太高興,高興事提高不了、也容易掉下去。」 [2]

赫雷夏蒂克街是烏克蘭首都最重要的救人真相點,但是當同修們有意見分歧的時候,不好的事情就會發生。當同修間有矛盾時,問題就會出現。有一天當我在給一位以前的同事講真相的時候,周圍其他幾位同修發生了爭論。當我回頭看時,那位引發爭論的同修正在看路邊的一隻老鼠,那隻老鼠慢慢的從樓梯邊爬下來,在那位同修邊上停住了。老鼠是憤怒和爭鬥的象徵。其他同修正在煉第二套功法。我對著那隻老鼠說不要干擾我們洪法,這是一個神聖的地方,我也念了九字真言。那隻老鼠馬上爬走了。但是其它宗教的團體在這時候路過,占了我們許多地方,他們的音樂聲很大。

我意識到我沒有完全去掉我的私心、爭鬥心、顯示心和狂熱的執著心。有一天我在外面發傳單時,有一個歐洲長相的膚色黝黑的人向我走來,他的脖子上戴了一個動物形狀的綴飾,一邊走一邊念念有詞。我遞給他一張傳單並且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的臉變了,露出驚恐的表情好像懼怕什麼東西一樣。走在他旁邊的女人很詫異於他的變化。我認為是師父保護了我,讓這些邪的東西遠離大法弟子。

還有其它的例子,師父在保護我們的煉功場所。有一個男子身上帶著動物的犄角和蹄子,手上的手套也是有長指甲裝飾的手套,他在我們的煉功點周圍呆了好幾天。還有另外一個男人拿了一個擴音器在我們附近播放變異的音樂,我向他走去並且遞給他們傳單,他感到很害怕,一邊口中念念有詞一邊走掉了,從此再也沒出現。

有一天有一輛卡車撞向了我們平時煉功的台階。當時沒有學員在那裡,不過在那之後我們好幾天沒辦法在那裡煉功。我悟到我們必須用一顆純淨的心和正念對待大法的事情。有許多其它宗教團體的人在了解真相後在徵簽表上籤了名字,他們很感謝我,他們說共產主義是一個惡魔。這是大法的力量,給他們機會讓他們了解真相。

一般來說我身體消業的表現比較簡單,但是有一天當我發正念時我的腎很痛,為了克服這個疼痛我決定去外面發傳單。我的身體痛到我幾乎沒法回家。我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並且請求師父的幫助,兩天之後疼痛消失了。一般我是這樣消業的,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慾望和色心。在修煉之前我有很不道德的生活,有許多不正當的關係。通過魔難,師父幫我去除了許多這方面的業力。

我的魔難表現為妻子的出軌。我沒有對妻子和她的情人表現出憤怒,這樣挽救了我們的家庭。通過魔難,我去除了妒嫉心,害怕丟面子的心和自我感覺高高在上的心。我妻子的朋友對我面對此事平靜的心態表示很驚訝。只有大法弟子才能夠這樣處理這種事情。

在俄烏戰爭中向世人講真相

我有過參軍的經歷,我也和安全部門有許多聯繫。我都有向普通民眾和高層官員講過真相。目前正是和俄羅斯打仗的時期,我在基輔附近的軍事邊檢站發傳單和徵簽。

師尊說:「在修煉法輪大法的學員中,可能有在戰爭年代打過仗的人。那個戰爭是整個大的天象變化所帶來的一種狀態,你只不過是那種狀態中的一份子。」[3]

今年二月二十四日俄羅斯攻擊了烏克蘭,戰爭開始了。在我的小鎮上幾乎所有人都了解大法,幾乎沒有人員傷亡,也沒有房屋的損失。我在非宵禁時間去郵筒裡投遞傳單,還向那些沒有離開這個城市的人徵集反迫害簽名。我在一個邊檢站遇到一位烏克蘭方面的指揮官,我向他講了大法的真相,他在徵簽表上籤了名,第二天這位指揮官來到我家取走了我以前參軍時的一些裝備,我也向他講了我的經驗。這位指揮官同意我向司機們發放傳單,但是士兵們覺得我在干擾他們工作,他們很不高興的向我吼叫,於是我被帶到一個停車的地方,在那裡我可以與過往的行人交談。

在通往基輔的大橋被炸毀後,我決定騎自行車去各個村莊。有一次當我遞給一個男人傳單的時候,他攻擊了我。我意識到我不能過於狂熱,我需要舉止得當地做這件事。

我在村莊發傳單的熱情並沒有消失,我覺得我應該去找負責領土防衛的指揮官要一張通行證。但是我沒能找到他,我被拘留了,他們搜查了我的文件,並且檢查我是否可疑。之後我被釋放了,還可以在宵禁之前繼續發傳單。我在防衛部的辦公室遇到了一位以前的學生,我向他講了真相,他在徵簽表上籤了名字。

我在檢查站的遭遇也不一樣。有的人沖我吼叫,有的人懷疑的讓我出示我的文件,有些人的反應則很正常。在一個信號站,一位指揮官突然跳出來,我在向他講真相之前向師父請求幫助,我讀《論語》,求師父幫我加強正念,去掉顯示自己的心和爭鬥心。

當轟炸沒有那麼嚴重的時候,我去了一個離敵區很近的小鎮,我往信箱裡發傳單。有一戶人家請我去他家喝茶。在另一戶人家門口,一群人要求我出示身份證並且叫來了巡邏隊。巡邏隊仔仔細細地審問我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想確定我是不是奸細。之後他們歸還了我的文件和在赫雷夏蒂克街煉功的許可證,他們向我道歉,並且告訴我這裡可能會發生戰鬥。

空襲警報和宵禁還在繼續,和其它地區一樣,基輔被火箭彈轟炸,但是我們在赫雷夏蒂克街每周五天煉功和在博亞爾卡每周兩次煉功沒有中斷。我一直堅持講清真相救人。所有的學員都在發傳單,講真相,發放台灣學員做的小蓮花,徵集解體中共的簽名。大家都在戰爭中繼續救人。

感謝師父幫助我們繼續煉功和幫助我們救人。

感謝同修幫助我純淨我的心。

我的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八年華盛頓DC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022年9月歐洲法會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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