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四》(89)公安和610人員隔段時間就來聽真相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3年01月09日】

故事1:生命垂危時 大法救了我

二零零九年四月九日,我在家裡幹家務,突然暈倒在地,不省人事。家人把我送到本市的中心醫院搶救,可這家醫院不留我,讓我轉到最權威的醫院二院。經二院醫生確診我是突發性腦出血,重度昏迷,雙目失明。

就這樣昏迷了大約一週多,我甦醒過來了,但時而還會昏迷。可就在我一次醒來時,出現一種奇怪的症狀,就是毫無理智的瘋狂的亂動,家人按都按不住我,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醫生也被我搞的很無奈。可我的這個病還就怕動,甚至睡覺也不正常,真是很危險,那時的我就跟瘋了一樣。

醫生對我進一步治療,準備第二天要給我做手術。家人也給我擦身子,都在為手術做準備。奇怪的是五十三歲的我早就閉經了,此時卻突然來了例假,還很多,這就給手術帶來了麻煩,因例假期間是不能做手術的,沒辦法只好保守治療,等例假過後做手術。

在這生命垂危時刻,我的弟妹來了。她給我帶來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把mp3放在我的耳邊,播放大法師父的講法給我聽。她還告訴我:要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會救我。我就聽她的,默念「法輪大法好」,念了無數遍。我感覺很舒服。弟妹說,「大法會救你的命,因為我修大法,你是大法弟子的親屬,你會受益的。你今天來例假這事就不是偶然的。看上去很奇怪,實際是有原因的。一個大手術下來據說最少也得十幾萬元。換個方式讓你的病好,也許是天意,大法無所不能!」

於是我每天都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很想好好聽大法師父的講法,想多聽點,可我一聽就困的不得了,就睡著了,完全無法控制。我妹妹說我把大法師父的講法錄音當成催眠曲了。弟妹說:「那倒不是。是師父給她調整身體呢,她腦子有病,得給她調整。」然後弟妹就把大法師父講的一段法說給我們聽:「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裡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困。都是不同狀態,都要調整的,整個身體全部要給你淨化。」[1]

大法真神奇啊!漸漸的我精神起來了。我每天就是聽師父講法,我的身體一天一個樣,一天比一天好,所有的醫務人員都覺的我比做手術恢復的還好,都稱讚大法超常!神奇!

這讓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明白大法的真相,譴責中共對大法的迫害。

兩週後我順利出院。家人、親友在我身上見證了法輪佛法的神奇。我的姐姐、妹妹、嫂子都修煉了法輪大法。

在此我叩拜李洪志師父,謝謝恩師讓我重獲新生!因此,我為自己起個化名叫「陳再生」。我會用李洪志師父給我延續來的生命告訴周圍的人:「法輪大法好!」

註:[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2:大法讓我成為更好的人

我是一名農村的大法弟子,在一九九九年之前曾經也看過大法書,也修煉了一段時間,後來因為結婚了,加上迫害也開始了,丈夫害怕不讓我修煉,我就放下了。這一放下就是十幾年。就在前幾年,丈夫因為車禍去世,我帶著孩子和現在的丈夫結婚了。

我和現在的丈夫都是一個村的,丈夫也帶著一個七歲多的兒子,兩個孩子相差有三歲,我的父母都告訴我要好好的對待人家孩子,不能有任何不好的心,要象對自己的孩子一樣撫養。因為我的媽媽是修煉法輪功的,告訴我對待誰都要善良、寬容、忍讓。我也和媽媽講:我一定會做好的,畢竟我曾經也學過大法啊。

在我前任丈夫去世的時候,我由於驚嚇過度,經期突然停止,去了很多的地方醫治,都沒有好轉,還曾聽信一些有附體的人宣講,讓我請佛像在家供,我知道它不好,也不管用。後來媽媽說:你也學過大法,只有大法能治好你的病,只要你誠心修煉,按照真、善、忍去做,就一定會好的。也是大法師父看我還有修煉的緣份,讓媽媽勸說我再從新走回修煉。就這樣我又從新走回修煉大法的路。

婚後我們一家人生活的很快樂,兩個孩子相處的也特別融洽,我時時都按照真、善、忍,去做,對待丈夫的兒子和自己的孩子沒有任何區別,無論孩子怎麼淘氣,我都耐心的說服教育,我把家裡的大事小事都安排的很好,讓丈夫在外面幹活掙錢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村裡所有的人都說丈夫找了一個賢惠的媳婦。

大家都知道後媽不好當,特別是現在的孩子都是嬌生慣養長大的,都很任性。我用在大法中學到的法理細心的教育孩子,讓孩子知道怎麼樣去做人,怎麼和家長相處,現在兒子無論在學校有什麼事都和我說,也不把我當做後媽看待,外人根本看不出我們是後結合在一起的,我的心裡知道,這是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才做到這麼好的,師父告訴我們在哪裡都要做一個好人,為別人著想。做一個先他後我的正覺。

我現在的婆婆也知道大法好,她得了半身不遂,走路不便,我媽媽就告訴她誠心好好的念法輪大法好,婆婆現在走路比以前好多了。因為媽媽發放真相資料被迫害,這讓公婆都怕的不得了,他們也不讓我發真相資料,怕影響他們的孫子上學,公公經常說一些對大法不好的話。後來我對丈夫、公婆說學大法後我的一些變化,我對這個家、我對你們和孫子都是認真負責,這些都是修煉帶來的福份。現在他們都不反對我修煉大法了,丈夫特別支持我學大法。

再說說我的爺爺,我爸爸不是爺爺的親生兒子,所以爸爸結婚爺爺一點都不管,特別是我們出生後,爺爺奶奶都不管。

開始爸爸媽媽也有怨言。後來媽媽學大法了,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做人。爸爸在媽媽的影響下,不再去找爺爺奶奶的不是,每年都幫爺爺奶奶干很多活。那時我們都在農村種地,爺爺奶奶還養了好多牛,每到秋天都很忙,需要給牛準備很多牛草,都是爸爸幫著儲備的,而爺爺自己的四個兒女都忙著自己的生活,根本就沒有時間幫忙。爺爺辛苦掙來的錢,也基本都幫助我的小老叔了,可小老叔根本就沒管他。村裡人要說起爺爺家的事,沒有不為爸爸抱不平的。

後來奶奶去世了,只有爺爺一個人生活。因為他年紀大了,媽媽和我經常去幫忙照顧他。後來叔叔們商量讓我每天給爺爺做飯,我覺的我這是修煉了大法才能做到的,要是不修煉大法,我可不會答應的,因為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呀,我也有自己的家呀,在生活中我也是很忙的。

村裡人人都說我真是一個好人。我非常感謝我的師父,感謝師父教我做人的道理,感謝師父讓我明白人來世上的目地,是師父讓我改變成現在這樣的人。

故事3:感謝師父救了我丈夫的命

去年的一天下午,丈夫單位的一些專案需要他簽字,丈夫騎上自行車就去了單位,剛出去四、五分鐘,我的手機鈴聲響了,丈夫說他被撞壞了。我趕緊來到現場,見救護車已經到了,幾個人正把丈夫向車裡抬,自行車已經撞壞了,旁邊還有一輛倒著的環衛工人的車,我趕緊也上了車。車裡坐著肇事司機小倆口。我安慰著他們:別害怕,沒事。我告訴丈夫快念九字真言,我也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堅定一個信念,一切都由師父說了算。

我本想在醫院查查沒事就回家的,結果丈夫疼得滿頭大汗,身上全腫了,腿上有個洞,大夫給他擠出好多血。過後好久才查出來,斷了十三根肋骨。丈夫躺不平,得用人扶著才能起來或者躺下。晚上疼的他睡不了什麼覺,有時才睡半個小時,疼的他說:「真是生不如死呀。」但是丈夫很善良,每次小伙子來看他,他都說:「我很好,一天比一天好,你有事就忙去吧。」

我知道這場車禍是來取命的,聽丈夫說:他從西向東騎,看見一輛寶馬飛快的向他駛來,來不及躲閃,車靠近了,才發現車裡沒司機。汽車把他撞出去十幾米遠,又颳倒了一位環衛工人的車,環衛工人的車又颳了路邊的兩輛汽車。原來小伙子開車時有人給他打電話,一拿手機,手機掉地上了,他低頭撿手機時,聽到響聲本能的踩了一下剎車停住了。丈夫還和小伙子開玩笑地說:小伙子我得感謝你,你要不踩剎車,就要了我的命了。其實我知道應該感謝的是師父,是師父救了我丈夫的命,讓車在他身邊停下了。

我丈夫一直支持我修煉,也很相信大法好,在路上看見小冊子就拾回家,說別讓車軋了。有一次他下鄉,看到村委門口有一本真相小冊子,他就拿進去了。一會兒村幹部來了,氣洶洶的說:「是誰拿進來的?」丈夫說:是我。對方不吱聲了,因為他們很尊敬丈夫。還有一次,村裡安監控,並掛在那個村幹部的手機上,那人說:「這回我可要查查是誰撒的傳單了。」我丈夫聽後,立刻說:「某某,你不許管人家。」這個小伙子「嗯」了一聲,就沒查。

丈夫是公務員,是單位裡的領導,雖然是副職,但他的領導也很尊敬他,有什麼事都要和他商量。領導幾次要單位的工作人員重溫入黨誓詞,都被我丈夫取消了。單位要求戴黨章,他從來不戴。有一次去上邊開會,要求必須戴,他回來跟我說那麼多人就他沒戴,「我才不給他們歌功頌德呢。」

其實師父也一直在看護著他。一次他包村的村幹部給他打電話,說:「上邊的指示,都得宣誓,老百姓都到了,就等著你呢,你快來吧。」丈夫去了回家後說:「今天真邪了,去的半路上,前邊出了車禍了,堵車了,好不容易前邊處理完了,但走了一段前邊又出車禍了,又堵車了,村幹部一個勁地催,說老百姓都等不及了,他們回家還有事呢。最後說:「我們不等你了。」等丈夫到了村,已經完事了。而老百姓也沒走。我說:「那是師父一直在看護你呢。」

這次車禍,丈夫恢復得很快,一個月就出院了。丈夫一直說是大法師父救了他的命。

再說說肇事的小伙子。出了事後,小伙子第二天就給請了護工,並且三天兩頭跑醫院,即使不來也打電話過來。我對小伙子說:「小伙子你放心,我是修法輪大法的,我們不會訛你的,好了就回家。」在聊天時知道小伙子現在在刑警大隊上班,以前在國保隊上班,領導經常帶他們去扯大法真相橫幅。我給小伙子講了大法真相,並送給他一個小葫蘆護身符,還送給他一個真相優盤。我告訴他:大姨真心的願你平安。他很感動,退出了邪黨組織,一個勁的說謝謝。

本來覺的這個事就過去了,丈夫遇到大難逢凶化吉,小伙子也得救了,壞事變好事了。結果,沒想到賠付款的時候又出了一個波瀾。

小伙子的車是全險,和保險公司交涉後,問我丈夫說:「叔,賠您四萬行嗎?」丈夫說:「行,你怎麼辦我都同意。」於是,他帶著我去了保險公司簽字。結果保險公司賠了九萬多,但是要把錢給我丈夫和小伙子分一下。醫藥費和護工費全是小伙子墊的,工作人員問墊了多少錢。小伙子說他花了兩萬多,工作人員又問:兩萬幾呀?小伙子說:你給我三萬吧。工作人員問我同意嗎,我想小伙子跑前跑後的,多給他點就多給他點吧。保險公司的工作人員說,那剩下的六萬多就打在你丈夫的折上。我把卡號給了工作人員(結果陰差陽錯的把沒啟動的卡號給他了),我簽了字。

過了幾天錢打過來了,小伙子找到我丈夫,那天我沒在家,小伙子幫忙把卡啟動了,並且把錢支出來,給丈夫留了四萬,他自己又拿走了兩萬多。回來丈夫跟我說了這件事,這樣他要了五萬多,而丈夫才要了四萬。我雖然心裡有點不痛快,但也沒有太往心裡去。

回到娘家,二哥問我怎麼處理的,當知道情況後,他很生氣:哪有撞了人還賺錢的?折了十三根肋骨,這受了多大的罪呀,我的心也跟著帶動起來了:是呀,怎麼撞了人還賺錢呢?心裡開始不平衡了,心裡堵得慌,甚至睡不著覺,早上晨煉的時候,又翻出來了。我強迫自己不要想了。這不是去利益之心的好機會嗎?我應該按師父說的做,得好好謝謝他呀。這樣好受了一些。但一會又翻出來了。我就壓住這思想:這不是我想的,我必須得謝謝他。我反問自己:你謝了人家了嗎?怎麼自己還不如丈夫一個常人呢?丈夫都說他知道那兩萬三千多是給自己的錢,因為自己答應了小伙子了,對方怎樣做他都同意。

過後我想:怎麼又用了常人的理了,我得用大法的理來衡量呀,他們兩個不知道有什麼因緣關係,丈夫可能哪世傷害過人家,他本來是取命的,由於師父保護了丈夫的命,可是欠人家的沒還夠,人家得通過這個方式要回去呀。我的心一下就亮堂了。我和女兒說了這事,女兒也說:是呀。本來小伙子挺好的,人家也不見得是見利忘義的人,就是要回自己的債。

確實是這樣,小伙子態度一直很好,出院時把丈夫送回了家,並且第二天又給丈夫買了排骨和柴雞蛋。過年前又給我家送了幾桶自己榨的花生油和香油。正月十五出門回來後又要過來看丈夫,被丈夫謝絕了。小伙子經常說:「叔叔,你有什麼事就說話,我隨時到。」

這期間還有一件事,丈夫在醫院裡還被騙了,醫院假借ETC升級,騙取了一萬多元。這不明擺著用錢來還債嗎?現在我把心徹底放下了。感謝師父救了我丈夫的命,讓我有一個完整的家。感謝師父!是師父的大法啟悟了我,沒讓我陷入利益之爭。

故事4:公安和610人員隔段時間就來聽真相

我曾經是個公務員,從事過多種和人打交道的職業,認識的人和認識我的人比較多。我修法輪大法二十多年,從不隱瞞自己對法輪大法的信仰(無論迫害是否嚴重),我都是堂堂正正的向所有有機會接觸到的人講述法輪大法好的真相及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

那些執行迫害任務的縣、鄉、鎮的公安警察及「六一零」後來叫「綜治辦」,每年都會在他們認為的敏感日期找上門來,特別是最近幾年,每年警察都企圖對我拘留一次。可是在師父的安排下,每次參與綁架我的人員都一整天的聽我講真相,最後辦個行政拘留手續,晚上就給我送回家了(說是身體原因)。

這些年在大法修煉中,我逐漸的把做共產黨幹部時的鬥爭哲學、爭鬥心去掉了一些,也能體會到那些所謂的「執法人員」的被動和無奈,也能看到他們人性善的一面。我把每次來找我的人員當作他們得救的機會。每次我都要告訴他們為甚麼說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的,你們執行的是中共的迫害政策而不是法律,所謂「兩高」的解釋是既違憲又違法。有時,個別小頭目不太認可。我通常是這樣說:

咱們不「抬槓」(不爭論),你們回去想一想,找一下你們對我執法的法律依據究竟是哪一條、哪一款?而不應該是政策、指示和命令。因你們是執法部門一定得依法辦案,沒有法律依據就是違法。我說的直白一點:其實共產黨是把你們當黑社會的打手來利用。雖然你們是被驅使,但你們拿走我的書籍、資料,甚至多次拘留我,這是助紂為虐,是和中共魔教同罪。你們看看公安系統從中央到鄉鎮,近年來遭到整肅和暴死的人有多少?包括參與迫害法輪功的「六一零」人員,其實很多都與參與了迫害法輪功遭到惡報有關。

我不願說出那些具體已遭惡報人的名字,不想給他的家人增加恐懼和憂傷,(因為這些年我所在市、縣、鄉的公安局長、派出所所長被抓或家庭遭難的都有,而且有的還醒悟後悔,念「法輪大法好」免災的)。你們來到我家就是朋友,我對朋友沒有怨恨,我覺的這是我們的緣份,是在通過我認識法輪功,你們別輕視這個不經意的緣份,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全是上天的安排,能夠正確認識法輪功,對於人生很重要。你們心裡一定要明白:共產黨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個千古奇冤,從根本上說法輪大法是佛法修煉,在歷史上凡是迫害佛法的都遭天譴。所以我們說:「天滅中共!」那是它作惡多端的咎由自取,不是隨便說說而已。也是我們勸人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就能保命保平安的真意,與政治無關。

可能你們聽說過,當年那些領導和要轉化我的市級頭目都講:只要我批判法輪功,做做其他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我原先的級別不說了,工資給恢復了。還有個領導對我講:表個態不煉了,在家偷著煉不要到外面講都行。但我做不到,我不能為了利益而放棄良知,這良知對於我的生命是多麼重要!我就是憑著良心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一身的病好了,二十多年來沒有吃過一片藥。我能活到今天就已經對大法和我的師父感激不盡了,我怎麼能昧了這天地良心!我把這救世的大法告訴人,使人受益,何罪之有呢?

我們師父講:「真善忍三字聖言法力無限 法輪大法好真念萬劫即變」[1]。我把救人的「秘訣」寫在對聯上貼在我自家門口就要拘留我(我修大法以來,基本上年年都貼大法真相內容的對聯)。這句話世人看了是會變黑還是會變黃?或是因為這句話別人看了之後對社會產生什麼危害了我都負責。難道你們不覺的這個共產黨因此叫你們來對我執法還不夠荒唐、不夠邪惡嗎?說我家裡有大法的書,我修大法的能沒大法的書嗎?你們看看,書上講的全是教人修心向善,如何做個好人。這也能是犯法嗎?

有些資料上是說了共產黨不好。但是你們想想,我就是想真心做個好人、健健身,他們就叫你們時不時的上門騷擾我。我能說它好嗎?況且我們說的都是共產黨作惡的事實,我們有歪曲它的地方,它可以治我誹謗罪。何必牽強附會的羅列個「利用什麼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呢?它為甚麼就不敢把法輪功人講述的它的罪惡及《九評共產黨》叫世人都看看,到底誰是誰非、誰正誰邪?因為《九評共產黨》揭穿了中共的欺世謊言,曝光了它邪惡本質,點到了中共的真實目地是要從根本上毀滅人類。國人一旦明白真相,就會脫離邪惡、自救。

我們法輪大法的修煉,走的是「大道無形」[2]的修煉形式,開始就沒有人間的任何組織手段、組織形式,就是人傳人、心傳心的隨緣方式傳播。就是因為有大法的感召力和同修們善心的凝聚力,才使這個修煉群體高度自覺的維護著大法、助師救度著眾生、修煉著自己。履行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賦予公民的合法權利。我們與任何人沒有利益上的衝突,從師父到弟子我們不要人一分錢,也沒有任何政治上的訴求,更不慫恿任何人幹革命。我們是要把「天滅中共」這個天機告訴人,勸你退出它的黨、團、隊組織,是讓你自己平安。

中共是西來幽靈附體的全世界最大的教政合一的邪教。所有的正教都是崇拜神的,慈悲眾生不能殺生,這是正教最基本的特徵。中共把無神論從幼兒園到大學教育和廣播電視、到報刊雜誌對中國大陸的民眾強行的洗腦,灌輸馬列撒旦魔論。通過各種政治運動毀滅了中華民族敬天信神、天人合一的神傳文化,使人否定了自己來源的根本,喪失了神的保護,使我們的國人處於為難之中。它用各種政治運動的手段殺害幾千萬中國人。這才是世界的頭號邪教!

當今從中國流傳全世界的瘟疫,就是天滅共產邪靈的開始。目前世界上疫情比較嚴重的國家和地區多數都是些道德敗壞、親共產的團體和人士。從病毒變種的速度和趨勢看,人們採取所有的措施都是暫時緩解的假相,甚至還起到推波助瀾的作用。終有一天還要返回它的發源地,甚至還會伴隨其它災禍,這是中共暴政招來的天譴。我們絕不是惡意詛咒,我們也不忍心看到大災難的降臨。我們是把將要發生的天象告訴人。你們應該會知道:我們是冒著多大風險在講清法輪大法好的真相,這是為了救人。

明朝著名的預言家劉伯溫在《金陵塔碑記》重揭示了當今中國正在發生和將要發生的大災難,並用字謎的形式告訴世人能夠得救的「真、善、忍」三字秘訣。還有多位先哲對這場災難都做了較為明確的預言,你們在網絡上都能找到,還能找到貴州省平唐縣掌布鄉發現的「藏字石」上顯現的「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所以能夠退出它的一切組織,說明你能分清善惡,真心真意寫個聲明退出,悄悄貼在外面牆上、電桿上即可,天看人心,不須找哪個組織去退,對你沒有任何風險,你卻得到平安。信不信由你,我們真心為你好。

當然這種場合不求他們集體表態,有些會意的笑一笑,也有和我單獨相處的,他告訴我他的姓,我給起個名,他同意即可。個別人輕描淡寫的反駁兩句也是為了面子身份而已。

我的意思是和同修切磋:大法弟子只要念正,確實沒有怕心,我們講出的話是有威力的,就能解體邪惡背後的因素。

師父說:「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3]

有幾次他們想用中共邪惡的指示、決定來壓我,如說:上面把「法輪功定性了」、「成了敵我矛盾了」等等,我都毫不猶豫的反駁他們,我說:「是!共產黨是邪教;一個邪教執政,它可以根據自己統治需要,隨時把任何群體、宗教、階層,劃為敵人或歪戴個什麼帽子實行專政,包括邪黨內部也時常發生著殊死的鬥爭。(簡單告訴他們所謂黨的路線鬥爭)假、惡、鬥就是共產邪教的本質,它肯定仇恨真、善、忍這一普世價值——也是最根本的佛法。佛法是救人的,魔是要害人的。歷史已到了關鍵時刻,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有時他們聽我一說,真的是坐都坐不住,站起來匆匆就走了,幾次都這樣。過後我也不知他們來幹啥的,什麼目地,可能來我家轉一圈聽了真相,任務就算完成了。過後認識我的人對我說,去過你家的那個人說:「以後再不去他家了,再去就被人家給轉化了。」可是有時是有備而來動真格的。但,他們採取他們的措施,我講我的真相,他們要怎麼樣我,我都不考慮,什麼樣的場合什麼樣的環境,我都要抓緊時間講真相,都是我修煉的環境。我們心中有法,我們有師父在管,做大法弟子該做的,坦坦蕩蕩的心如磐石,一切隨緣。

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關押七、八個月,當時對法還不堅定,最多的懷疑是擔心會不會是參與政治?內心覺的確實沒有參與政治,可對邪惡的歪曲又解釋不清,陷在黨文化的圈子裡,苦苦的跳不出來,加之我從優越的生活環境中被關進那生活上連豬狗不如的地獄般的看守所。那時候對大法還不夠堅信,那真是苦不堪言,度日如年。後來同修傳來師父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4]。在看守所,思想、身體痛苦時就背,痛苦減了不少,環境也有所改變。在師父的保護下,勞教所也沒敢收我,又回監後和邪惡的國安經過了一段時間的較量(不便詳說),最後就一路順風的回家了。到家看到了《九評共產黨》,認真學了師父發表的幾篇關於「不政治」的經文,徹底認清了中共的邪教本質,去掉了對大法是否參與政治的疑慮,更堅定了對大法正信,整天對能得到創世主的救度而無限感恩和榮幸。

我的體會是:關鍵時刻首先要意識到自己是個修煉者,生死都不執著了,還有什麼怕不怕的問題,什麼難不難的問題,我們大法弟子的修煉就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心裡沒有壓力、雜念,遇到的關和魔難就會過的容易些。當然,前提一定是認真學法多學法,這是我們修煉的保障,做事才有法的力量,才有師父的保護!

我平時修的不好,也不善於寫文章,想到哪就寫到哪。雜亂無序的寫出來,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對聯〉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故事5:明真相的人感謝法輪大法師父

這些年,通過大法弟子不懈的講真相,很多世人不僅明白了真相,而且也深深受益於法輪大法,他們的故事很感人。下面的故事就是其中的一位主動寫的:

我叫李芳(化名),今年五十九歲了,靠丈夫打工維持生活,兒子沒有工作,打點零工,收入很低。生活還算過得去。可二零二一年六月的一天,我突然患了腦血栓,病情嚴重,不能下地,有時翻身都得靠丈夫幫助。

這時,我妹妹的婆婆來了,她是大法弟子,她告訴我要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病能好得快。

平時我也知道大法的真相和大法的神奇故事。現在得腦血栓了,所以我就聽她的話,一有時間,晚上或者睡醒覺,我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非常神奇,沒幾天我就能坐起來了,自己還能下地了。

這時妹妹的婆婆就帶我學《轉法輪》,我身體恢復得挺快,我拄棍能自己走路了。我們全家非常高興,感覺這大法真超常,都感謝大法師父!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兒子一天晚上說頭疼,疼出一身汗。第二天趕緊到醫院檢查,診斷結果是腦病毒症,生命非常危險。醫院當時不收住院,原因是這樣的病例在我們當地算他才兩例,前一例沒有治好。

這時我就覺得我們整個家的希望都破滅了,我也因此上火,身體又嚴重了。

丈夫打工維持家中開銷,可是我們娘倆都得人護理,怎麼辦呢?我和丈夫商量,兒子的命要緊,借了錢,托人住院了。就這樣,我們還得給醫院簽字,人家不負責後果。

我整天以淚洗面。這時妹妹的婆婆說:哭有什麼用啊?還是求師父吧,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一再叮囑我別忘了。

經她這一提醒,我又想起來了,對呀,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啊!於是我就白天念,晚上念,只要思想有意識,我就不停地誠心念,同時讓我兒子也念。

兒子在醫院有時明白過來了,給我打電話,說:媽媽,你和我奶奶(指我妹妹的婆婆)好好學,好好煉,我心裡也求師父,念九字真言,也許還能出院回家。

兒子在醫院呆了兩個月,果真出院了。逐漸的,兒子能自己下樓了,我也能自己吃飯,自己上廁所了……

感謝大法師父救了我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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