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四》(91)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3年01月23日】

故事1:實修中放下人心 親人明真相得救

我婆婆有三個女兒和兩個兒子,公公去世時兩個兒子都沒有成家。我丈夫是大兒子。

我們夫妻一九九七年得法修煉後,師父為我們淨化了身體。我們也按大法的標準要求,做一個好人,與人為善,家庭和睦。婆婆看見我們的變化,一九九九年也走入修煉,她識字不多,就在集體學法時聽法,她後背長的一個大癰,神奇般好了。即使採用中、西醫治療,也很難收到這麼好的效果,這讓家人們也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開始瘋狂迫害大法後,我們不斷遭警察上門騷擾,被關洗腦班、拘留所,加之邪黨媒體滾動式播放污衊、誹謗、造假一言堂的宣傳,毒害著世人,也毒害了這個家庭,婆婆和姐姐、弟弟們被謊言欺騙,開始反對我們修煉,和他們講真相,他們也不聽,甚至會發生矛盾。

我們結婚時,和婆婆、小叔子一家都住在一個院子裡,房屋拆遷時補償兩套樓房。當時小叔子說婆婆歸他家,兩套樓房都由他支配。他和姐姐們商量不讓我們參與意見。我們當時雖然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在利益面前不和常人去爭,講隨其自然,但心裡對他們的做法還是有怨言的。

不久婆婆得了老年痴呆症,記憶力減退,思維反應遲鈍。小叔子安排由一位姐姐伺候婆婆,他給開支——用賣樓款和婆婆自己的工資。當時家人意見不一致,有提出用樓房解決老人的養老問題,誰伺候老人就給一套樓房。伺候老人的姐姐家同意這種方法,但小叔子沒同意,兩套樓房都被他賣了,錢歸他支配。

今年小叔子突發腦梗塞,肢體偏癱,神經錯亂,急性期治療後,身體在恢復當中。當時他的妻子已經離開他了,孩子工作忙也不能照顧他。偏偏這時,伺候老人的姐姐家的姐夫提出不能伺候婆婆了,把婆婆交給了小叔子,讓他來解決問題——因為由於開支拖欠、失信等問題已經發生了矛盾,而現在小叔子又說養老金讓他弄沒了。

師父說:「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1]

作為修煉人,我們放下人心、抱怨、利益等,無私幫助困境中的小叔子和老人。我們的行為,感動了小叔子,小叔子能聽真相了,並同意退黨。他和婆婆都知道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姐姐們也從內心知道了法輪大法好。感恩師父讓這些生命得救了。

我們從法中悟到,這些親人是與我們有緣的生命,他們的表現是在成就著我們,真得發自內心的謝謝他們。應時時都象一個修煉人一樣,把握住自己的一思一念,保持正念,能讓更多與法、與我們有緣的生命得救。

由於層次所限,不在法上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2: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

一九九零年,在北京某重點大學讀書的女兒不幸發生重大事故,頸椎粉碎性骨折,高位截癱,生命從高峰跌到谷底,一家人陷入極度悲痛之中。所有辦法都試過以後,我練了假氣功,幻想能練出點兒本事為女兒治病,不但沒起作用,還招來了附體。精神痛苦,體力不佳,經濟困難,整個人被壓的生不如死。

就這麼熬到了一九九七年,我發現公園裡練假氣功的人越來越少,唯獨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一位原先一起練假氣功的小伙子拿了本《轉法輪》,我也想進一步了解,就跑到煉法輪功的人群後面跟著比劃。看我這個樣子,煉功點的輔導員小宋給我一本《大圓滿法》。回家後,我照著書裡師父的教功圖片模仿練習,並萌生了修煉法輪大法的願望。那一天,是一九九七年七月二十一日。

鄰居老楊告訴我,附近就有法輪功的煉功點,不用跑遠。於是,我也加入了他們的早晚煉功。不幾天吧,忽然看見一隻綠色的大眼睛。打坐時,出現前傾、後仰、整個身體往起顛的現象,跟《轉法輪》裡講的「通大周天」的狀態一模一樣,我很振奮。

隨著不斷看大法書,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的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向我展現出答案。真、善、忍宇宙的特性,人生的真諦,終於讓我這個絕望之人找到了!
一九九四年,師父來本地講法的海報,我在公園裡見過,但被自己的執著障礙住了,海報上說「法輪功不治病」,因為這句話,我錯失了當面聆聽師父講法的寶貴機緣。這次,通過認真學習《轉法輪》裡有關「病」和「氣功治病」的講法,我逐漸明白了法輪功修煉是什麼,終於放下「練出點兒功能為女兒治病」的強大執著,從誤入歧途的假氣功中驚醒過來,從此走上一條返本歸真的生命昇華之路。

不長時間,病業關來了,上身出現蛇盤瘡的症狀,火辣辣的疼。我一點兒也不害怕,堅信這是不好的東西在往外推,是淨化身體,每天照常學法煉功,一個星期就好了。其它纏了我半輩子的老毛病,腸胃炎、肩周炎、頸椎增生,也都不翼而飛。附體也被師父拿掉了。

身體淨化以後,走路生風,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我知道,師父管我了。後來,老伴、女兒也相繼走上大法修煉的路,家庭氣氛徹底改變。

我今年八十三歲了。在常人看來,到了這個年齡,耳聾眼花、反應遲鈍、記憶衰退、體能下降,應該被特殊關照,都是很正常的事。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身體已經轉化成高能量物質構成的金剛不壞之體了。修煉這麼多年,我感到比年輕時的身體都要好,買糧、買菜、上街辦事,過去能幹的現在還都能幹。不小心跌倒了,爬起來,沒事兒。一天睡四個小時,不困不累。頭腦清醒,視力聽力不減,記憶力不退,常用的手機號碼都能記住。從一九九七年修煉開始,沒上過醫院,沒看過醫生,連單位組織的體檢都不用參加。

不少人說我身體好,一點兒不象八十多歲。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煉的,法輪功不象報紙、電視講的那樣,那都是造謠。」接著跟他們講大法真相。

感謝師父把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從地獄裡撈起、除名,讓我走上返本歸真、助師正法的神聖之路,弟子一定努力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隨師圓滿回天家。

故事3:弟子的每一步 都有師父的看護

我家過去是個大戶人家,父親在地方為官,稱他為百長。我四歲那年,蘇聯大軍進中國,說是為幫助打日本。他們吃大戶、喝大戶、整大戶,傳說外村的人有被活扒皮的。父親的人緣好,有人給他送信,說蘇聯大軍來了,叫他快跑。父親跑到了外地求生,得了「腰翁」,一個好心的老人救了他。

父親後來參加了傅作義大軍、後參加了新四軍,又上了朝鮮戰場。共產黨搞內鬥,打他滾釘板、逼的他跳井。父親九死一生回到家,十六年後死在運動中。說他的轉業證是他打死人搶來的,把他當作內人黨、反革命,父親被逼的上吊而死。至今沒給父親平反。

我小時家裡就被劃分成地主,家裡一貧如洗,無吃無燒,受歧視,抬不起頭來。冬天母親只能把我小弟弟放在她褲腰裡過冬。我長大後嫁給了村長的兒子,滿以為從此能過上好日子,不再受欺負了。誰知我一進他家卻被全家人歧視,公婆、妯娌、丈夫對我打罵。我不堪忍受這種地獄般的生活,就想辦法解脫,想一了百了。我上過吊,被發現的早,沒死成;我喝過藥,他們給我嘴裡灌狗屎,迫使我嘔吐。身體糟蹋的不象樣子,孩子沒奶吃。他們不叫我死也不叫我好好活,那我就跟他們干,罵老罵少,性格變的暴躁。人生的磨難,事態的不公,叫我仇視這個社會,仇視婆家人。每天爭吵不休,得一身的病。

我不解人生究竟為了什麼?來世只為爭爭鬥鬥嗎?我活的很不甘心。因為這不是我要的,我想得到快樂,我想得到幸福。記的我結婚一個月回娘家,老爺曾對我說山上的影子怎麼樣時,就有正法傳世了,叫我等正法,脫離苦海。在苦難中我常常想起老爺的話,是否是真?何時等到?

一九九二年,法輪大法洪傳中原大地,一時之間,人傳人,心傳心。也傳到了我的家鄉,我和老伴幸遇法輪佛法,我的心情別提多激動了。每當我看師父這首詩:「生在苦難中 掙扎以求生 一朝得大法 回歸步別停」[1],就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大法的法理叫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教會我怎樣做人,怎樣做一個好人。往日的恩恩怨怨,在大法的熔煉中化作一縷青煙,煙消雲散了。我的一身病好了,沒念過書的我神奇的能讀大法了。我感恩師父的慈悲偉大,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善待每一個人,我變了,人變和善了;我家也變了,變的寧靜祥和了。

可是好景不常,迫害就開始了。我家變的不太平了,經常有警察及相關人員到我家騷擾。我老伴嚇的不敢煉了,我堅修大法的心不動搖。風風雨雨二十多年我一直聽師父的話,也感受著師父的無量洪恩。

前兩年,我家棚戶區改造給了處樓房,我給兒子、兒媳、孫子住了,我們老倆口住車庫。

老伴離世時,我就覺的孤單,心裡空的慌啊!每天哭,眼淚止也止不住,那天我無意中一抬頭,看見屋頂上一個大法輪在旋呢!我一下就不哭了。對呀,我有師父,我有大法,我有使命呢!

我沒有生活來源,就是老年待遇那二百元錢。兒女們也不寬裕,冬天車庫裡很冷,鄰居用電小布丁,每月電費五、六百元。我沒有那麼多錢,就不取暖。早晨煉功很冷,凍手凍腳的很難受。我就求師父:「師父!弟子煉功太冷了,請師父幫幫弟子吧!」抬頭看到法輪在轉,屋裡變的暖融融的。整個冬天都是師父用法輪在給我取暖。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我只有實修自己,多救人,來報答師父的洪恩。

前年冬月二十二日上午八點三十分左右,我出門做救人的事,被一輛轎車碾在車底下,就聽有個聲音說:翻一下身,再翻一下身。隨著聲音我的身體在車底下自動的翻了兩個兒。司機停下車,過來剛一伸手,我的身體就自動的站了起來,好像有人托我起來一樣。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著我。我安然無恙。司機嚇的趕緊說:「大姨,我拉您去醫院吧。」我說:「我要去醫院就把你給坑了,你就得掏個萬八的。我不去醫院,我也不要錢。我是修大法的,有師父保護著,沒事。法輪功現在受歧視,那是江澤民乾的缺德事,電視胡說的,你回去告訴你親朋好友千萬別信。我們師父告訴我們,為別人著想。今天我要不學大法,你可不會這麼幸運了。大姨告訴你,把今天的事回去告訴親朋好友,大法弟子是好人,不是電視編造的那樣。」我給他退了團、隊,告訴他念九字真言,給了他四、五個護身符送他家人戴。司機明白真相高興的走了。

我回到家一看,大腿有一大塊青了,別處都很好。緊接著我的身體就開始疼,換著地方疼,今天這兒疼,明天那兒疼,那是真疼啊!一直持續三個多月。我悟到師父藉此給我脫凡胎,調整身體,不叫我全身一起疼,叫我換著地方疼,怕我承受不了。

謝謝師父的時時看護!謝謝師父為弟子的承受!弟子的每一步都是在師父的看護下,每一次提高都注入著師父的心血!

弟子會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圓滿隨師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志堅〉

故事4:心中有大法 三次過大難

曾經有一位研究《周易》的先生給我占了一卦,說我將來死於肺病。幸運的是我得到了宇宙大法——法輪大法,我的命運徹底改變了!

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修煉者必然會遇到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魔難。作為修煉人每當出現魔難時,就應該想到是師父在幫我們清理身體,償還業債,從中提高心性,使我們能夠達到返本歸真的要求。

當我身體上出現一些病痛時,都沒有把它當成是病,知道是師父為我清理身體,所以很快就好了,身體變的輕鬆了,心情也愉快了。

二零零九年下半年,我的胸腔發脹,明顯的聽到胸腔內有積水的翻騰聲,心臟就像移位似的難受,整個上身象被鐵絲捆住一樣;身體的表皮上出現了許許多多的小紅點點,從上到下,從前胸到背部還有四肢都是,紅點抓破了先淌黃水,而後是紅色,又痛又癢的。其實是在從汗毛孔大量排出體內的毒氣。家人看到了要我去醫院檢查。

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1]。

我要做一名真修的人,既然沒有病,我就不用去醫院。從法理上知道:人的一切苦難,一切病痛都來自於人自身的業力,而這種業力是人生生世世積累的。

這種病狀,民間叫做「出麻疹」或叫做「出天花」,是要「忌嘴」和「忌風」的,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忌,每天還是正常的該幹啥就幹啥。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身體那種不正確狀態消失了,家人看到後很感動,覺的大法不可思議,非常的神奇,都說:如果到醫院去治療,說不定要花掉多少錢,說不定最後還是人財兩空呢。在慈悲師父的看護下,我闖過了這一大難。

二零一九年下半年,只有我和孫女兩人在家。一天早晨,我叫孫女起床上學,她不起床,我急了,於是吼道:「起床啊!」瞬間一股氣流衝上大腦,感覺腦袋腫脹,滿頭、滿臉都出現紅腫的包塊又痛又癢,右眼腫的看不見任何東西,左眼腫的只剩一條縫,心臟急速跳動……

是師父在看護著我,使我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我知道自己錯了:修煉人不應該發火。於是,堅持每天早晨煉完功之後,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或聽師父的講法,然後處理日常生活,下午學習師父的主要著作《轉法輪》,晚飯後繼續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悟到:只有同化大法才能走過眼前這一難。

一個星期後女兒女婿回來了,看到我的頭,臉和眼睛都是腫的,嚇壞了。我告訴他們已經好多了。三十天後弟媳看到我時,問:「姐,你的臉怎麼是腫的?」這在常人看來也是一種非常嚴重的「氣沖大腦」症狀,作為修煉人,我沒有把它當成是病,是自己的業力自己的難,就得自己去償還。

在師父和大法的保護下,不知不覺中,身體恢復了正常,我又闖過了一個大關。

到二零一九年年底,我的胸腔再一次出現了疼痛,而且來勢兇猛,我都說不清楚痛點是在肺部還是在心臟,還是在胃部,無法用語言文字來表達當時的疼痛,似乎到了那種「一了百了」的地步。人在承受的痛苦達到極限時多半想到的是「死」,因為一死就能解脫了。

「放下生死」說起來簡單,而真正能「放下生死」的是什麼概念呢?從這次魔難中我悟到:放下生死,包括兩方面:放下「死」的同時還要放下「生」,即不考慮生死的問題,只是在難中找自己,修自己,承受自己該承受的,償還我該承受的那部份業債,一切由師父安排!那時還存在死的問題嗎?我的存在就是要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超常的科學。使我身邊那些不明白真相的人明白大法的真相,不再相信邪黨對大法的誣陷宣傳。

表面看我一如既往,沒有人知道我在承受什麼,連經常在一起的同修都沒有發現我有什麼異樣,只有師父在看護著弟子過關。

「武漢肺炎」爆發後,師父發表了新經文《理性》。

師父的法及時的給我增添正念,到學法小組和同修們講了我這段時間的經歷,她們才知道我又過了一個大難,一個生死大關。

經過這次魔難,我對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關於唐山地震的故事和舉例子說明怎麼吃苦中之苦這兩段法有了更切身的體會。

現在鄰居們看到我都說我越活越年輕;孫女(今年十五歲)上幼兒園時的園長看到我說:「你還是那樣,不見老。」

是啊,如果不是中共電視等媒體對法輪功的誣陷宣傳,那將會有更多的人修煉,更多的人在大法中受益啊!人們的身體素質好了,道德品質提高了,那對國家對家庭對個人都是百利而無一害呀!

願有緣之人能早日明白法輪功真相,為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 〉

故事5:父親終於退出邪黨了

我有兩次奇遇,證明大法修煉人的一思一念是有能量的。所以,大法弟子一定要修好自己,正念要強,很重要!

(一)收(邪)黨費的人說:別交了

前些年,我給父親做三退,他總是哼哼唧唧,態度不明朗。我知道他是因為小時候邪黨搞政治運動,邪黨按出身劃分所謂「階級敵人」,他受我爺爺出身的影響,小心謹慎慣了。但我們從法中知道,人要有明確表示才算數,我就想什麼時候他能明明白白說退就好了。

有一天,我開車送他到他的原單位領慰問品。到了辦公室,辦事人員問他是不是(邪)黨員?是就要交(邪)黨費。他就回答說:「是,交唄。」我一聽,心裡就有氣:「您就不能說這麼大歲數了,不交了!這也不用擔心什麼呀!」我看看他,他也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

我看那辦事的人,那人在翻收費本,突然抬頭對我父親說:「您就別交了吧!」我父親愣愣的看著那人。我趕緊說:「退了,退了,不交了,是吧,爸?」我父親樂啦,說:「好!」這邊我們父女一問一答,這是我期待已久的,真正的給父親做了三退,父親也鄭重的表態退出了邪黨;那邊,辦事的人象睡醒似的小聲說:「我是說年歲大了……」我的心裡使勁的跟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我的父親終於明明白白答應退出邪黨了,他的正念戰勝了共產邪靈帶給他的恐懼。這簡直太好了!

(二)轉檔案時 工作人員把(邪)團員證扔了出來

我的女兒研究生畢業,要把檔案轉回到家鄉這裡。我開車送她去人才中心前,想起我父親退黨這件事,就和女兒說:「前幾年我修的不好,怎麼糊裡糊塗就讓你入團了呢?」女兒說:「我沒有主動入,是人家給我入的。」我說:「今天你拿到檔案,可不可以看看那裡面有什麼團員證什麼的?有就取出來撕了。撕掉那(邪)團員證,也是解體共產邪靈。」女兒說:「那檔案袋在密封后蓋了章的。」

我想了想,覺的好像是那樣的。女兒早就三退了,也開始修煉大法了,有師父管,不多想了。

到了人才中心,女兒自己進去了,要去兩個部門。從省轉到市的,檔案袋是密封的。我在車上等她。結果,她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邪)團員證說:「接收檔案的人打開檔案袋看了一下,就從裡面取出這個證扔給我,說:『這個不要了!』」

女兒說:「我對那人說我從來就沒有申請過入團,每次填表我都是填『群眾』。這證我是第一次見。」

女兒對我說:「那人拿到我的檔案袋,只是把這個邪團證扔了出來,就只做了這麼一件事,其它什麼都沒說也沒做。是不是太神奇了?」我說:「神奇,太神奇!」

我想一定是師父看到我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看到我想彌補過去的過錯的願望,以這種形式顯神跡鼓勵我呢!

我們母女就把那個(邪)團員證撕毀後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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