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正念走出看守所

大陸大法弟子 必成


【正見網2023年04月30日】

我是二零一二年得法的,去年八月,我由於各種人心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但最終在師父的呵護和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把壞事變成了好事,藉此救度眾生,使很多人對大法有了正確的態度。下面我就將自己這次在看守所的經歷向師父匯報,與同修分享。

一、直視邪惡 否定迫害

這次邪惡突如其來的迫害暴露了自己的很多問題。因為家裡孩子還小,所以很多大法項目我都是既在單位做,也在家裡做,致使很多東西沒及時整理。以至於邪惡在單位和家裡非法抄走了一些大法項目的東西,直接給同修整體造成了很大損失。

但即便這樣,師父依舊對我不離不棄。當我看到他們拿著那些東西的時候我反而放下了顧慮,決定用一個修煉人的狀態去看待這次迫害,我知道警察也是來得救的。我們有漏也不是邪惡迫害的藉口,我們是在大法中修煉,不是在舊勢力利用我們歷史上的的因緣關係造成的迫害中修煉。師父說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要從根本上否定邪惡的迫害,我就給他們講真相。

有個警察開始很邪惡,一直盯著我看。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抓你們人是最多的,我也從不手軟。」我從他眼中看到了他背後的邪惡,於是我心裡發正念滅掉他背後的邪惡。我什麼也沒說的和他對視了一下,心中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他開始還盯著我的雙眼,很快便低下了頭。我知道他背後的邪惡已經沒有了,就對他笑著說:「你不也是本地人嗎?你肯定知道,當時咱們這兒有個空地兒就有人煉法輪功,電視台還各種的正面報導。」他說:「是,當時還真是不少。但國家後來就不讓煉了。」我說:「我家人煉法輪功,開始我也是反對的。」他好奇的問:「那後來怎麼就變了呢?」我說:「後來我發現原來法輪功不違法……」緊接著我從法律方面給他講了很多真相,他很無奈的低下了頭。

因為我是我們單位的部門領導,他們也知道。在路上我就用我的身份一直和他們聊天,講真相,對他們說:「其實你們挺辛苦的,基層工作確實也不好做。」那兩個警察說:拋開政治立場問題,你說這句話真對!基層工作真的是太難做了。我說:「我很清楚,畢竟我也是基層做起來的,但你們心裡要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不對的,既沒有法律依據,又沒有相關政策,只是為了完成上級任務就這樣做,真的是得不償失,畢竟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永恆的真理。」他們雖然沒說什麼,但已經完全沒有了剛開始時的兇惡。

二、同修合力救世人

到了看守所後,邪惡要給我做信息採集,我也沒有配合他們。我想既然來了就要儘量做到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展現大法的美好與威力。我一有空就發正念清除此次對我的迫害,清除我遇到的每一個人背後的邪惡因素,讓他們都能聽真相、明真相,有個美好的未來。我隱約的看到師父的三個法身就在我身後坐著,頭頂上是眾多的手持各種法器的護法神,是師父在鼓勵我,我也更有信心了。

第二天我被分到了一個新的號裡,一進去那個號的頭板(看守所裡每個房間的老大)就問我:「你什麼罪,登記。」我說:「我沒罪,我是煉法輪功進來的。」他們說:又來了個法輪功。我抬頭一看有個人衝著我笑,我知道他肯定是同修,心裡很高興。之後的兩天又相繼來了兩位同修,我們四個人就在放風的時候交流,他們知道我是新學員都對我很關心。我對他們說:「不能光是咱們在這交流,我們得抓緊時間給他們講真相。」於是我們分頭給大家講真相,沒過幾天,號裡的人都明白了真相,很多人也都做了三退。大法弟子在一起的正念之場把整個房間三十多個人背後的邪惡瞬間清除了,每個人都對我們很好,氣氛也是一片祥和。

期間每次不管是公安提審還是管教提審,我都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法輪功不違法。他們問我煉不煉時我對他們說:「這和本案無關,我拒絕回答。因為你們給我定的罪名是『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可法輪功不是某教(中共邪黨才是真正的邪教),公安部認定的14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所以我煉不煉都是信仰問題,這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力……」

那警察氣的連說:「好!好!行!你簽字嗎?」我說不簽,但我要看。他說:「好好,你看,你看。」他們列印出來,我一看裡面明顯寫的和我說的不一樣。我說這裡不對,我不是這樣說的。你們要把我說的話打上去。那個警察一下子急了說:「你別以為自己是某單位領導就怎麼著,你以為我們這是在和你玩兒嗎?」我說:你讓我看,我就要看清楚,你這裡說的不對,我要告訴你。你也別著急,我不是衝著你們,我和你們本來也是無冤無仇的,你們也是受害者。他們聽我這麼說,聲音馬上降了下來,對我說:「你說吧,我給你改過來。」改完以後說:這回你看看沒錯了吧。我笑著說:「對,這回沒錯了。」

這裡每天除了吃飯就是坐板,每天吃的是菜湯和一個饅頭,有時是窩頭,晚上要求每個人必須洗澡,可洗的都是冷水澡。三十多人擠在一張大木板上,每個人只能側著睡。每天坐板時間很長(要求每個人都要挺直坐好,每天合計大概要八至十小時左右),我想這些時間正好用來發正念、煉功。後來我看老同修們都不煉功,發正念也沒有手勢,我覺得不太對。自己也想:如果我直接煉功可能頭板也會有別的想法。於是我對他說:「我要煉功,我得和你說一聲,畢竟這裡你負責。」緊接著我又給他說了很多真相,他得知我是某單位的部門領導後,恨恨的說:「共產黨就從來不干人事兒,沒事,你煉你的功。如果你需要時間,他們放風時候你就在這煉。你也別幹活兒了,新進來的人都要趴著先擦二十圈地,你看我也沒讓你們擦。夜裡這裡除了我以外每人要輪著值班,我也不給你們排班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無辜的。這屋我說了算,只要我同意,誰也不能說什麼。」

開始我還有些人心,覺得我坐在前面直接對著攝像頭,房間裡有人坐板時候躺著管教都會通過屋裡的喇叭喊話。後來發現這都是我自己的觀念造成的,我是大法弟子,一切我師父說了算。於是開始發正念,煉功,幾位老同修看我這樣,他們也開始一起煉功發正念。後來頭板又說:「你們幾個要不坐在地上吧?」他過來悄悄對我說:「一般人我都不然他們坐地上,地上舒服,地方大,省的在板上和他們擠著。」我剛要坐下,他說:「某某,去,給他們一人拿個被子放地上,省的他們坐著涼。」當時我真的很為這個明白了真相的人感到高興。

就這樣我們一起呆了幾天後,有天晚上,管教把我們幾個大法弟子叫在一起說是要從新分房間,不能把我們幾個放在一起。我們臨走時他們每個人都微笑著過來和我們打招呼,當時看到這些明白了真相的人我真的很感動,也許他們受的苦就是為了此刻來聽真相的。最後頭板對我們說:「我們江湖再見!你們還有啥話想說的嗎」?我接著他的話說:「謝謝大家這些天的照顧!我想說的話就是希望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幾個字,遇到難了一定記著這幾個字。」然後他們每個人過來都微笑著和我們依此握手告別。

三、在正法理中昇華

我剛到那個新的號裡,頭板是個長的很兇的人,他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盯著我對我說:犯的什麼罪。我也直視他的雙眼,清除他背後的邪惡。「我沒罪,我是煉法輪功的。」他突然笑了起來。「啊?煉法輪功的?現在還有啊,你們是不是會盤腿啊,是不是這樣?」他散盤著腿,兩個腳放在膝蓋上。我說:「你這是瑜伽,我們是這樣的。」他說:「哦,還真是不太一樣。」之後的幾天裡,我也儘量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煉法輪功是沒罪的,這些都是中共的迫害。頭板又聽說我是某某單位的,和我提了很多人,我也都認識。之後一有空他就過來和我聊聊天,大家看頭板對我這麼好,別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了。

但我感覺到沒有之前大法弟子在一起那種瞬間把場正過來的能量。自己隨著在看守所裡天數的增長,好像正念在逐漸的被消磨。後來我有次背《論語》時突然意識到這也是人的觀念。哪個大法弟子都有師父保護,怎麼會沒有能力呢?大法每個字背後都是無窮無盡的佛、道、神,一個神的能力就足以清除這裡的邪惡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怎麼會隨著人的時間而減弱呢?只有人的所謂信念、決心、勇氣等等這些人的東西才會隨著人的時間和環境被減弱,一個修煉者在法中修出的法力和正念是絕不會變的。師父在《論語》裡說:「大法還造就了時間、空間、眾多的生命種類及萬事萬物,無所不包,無所遺漏。」《轉法輪》裡也說:「空氣微粒、石頭、木頭、土、鋼鐵、人體,一切物質中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古代講五行構成宇宙中的萬事萬物,也都存在著真、善、忍這種特性。」我閉上雙眼,好像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打開,宇宙中各種微觀粒子裡的真、善、忍都在賦予我無窮的法力。

我看到自己坐在一個很高很高的大柱子上,可那根大柱子上面有很多的空洞,我看到四面八方聚集過來的能量就像女媧補天一樣將一個個空洞補齊。我知道是之前自己修煉太不堅實了,是師父在利用這次魔難讓我變得更加堅實。我再次睜開眼已是淚眼模糊,我感覺自己渾身又充滿了法的力量。

四、在各種考驗中實修

可以說在裡面處處都有考驗,處處也都有師父的保護。記得有次我們在放風,外面來的一個管教帶了個東西,號裡的人說他們這是要「滾大板」,就是把每個人的指紋和手掌、手背都掃進去,錄入到公安系統中。這樣以後再有什麼事,他們一查指紋就知道了。我就想我不是罪犯,我絕不去錄入那東西,最後他們所有人都叫完了,唯獨沒有叫我。管教還回頭問了一句,你們號還有沒錄的嗎?頭板看了一眼,就像沒看見我一樣的說:沒有了!我知道這是師父保護。

之後幾天號裡來了一個賭博的人,他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以後對我說:「你知道嗎?我之前進去的時候,有很多煉法輪功的,現在你這是趕上好時候了,那時候我們誰也不讓和法輪功說話。晚上吃完飯,頭板就讓我們手裹著毛巾,把法輪功吊在院子裡打,打完了連一點外傷都看不出來。你和共產黨作對就沒有好下場。」

我看他中毒很深,就對他說了很多真相,告訴他,我們是無辜的,即便在中國的法律裡也是合法的。他說:「即便你們不違法,不也進來了嗎?我違法我能出去,你們不違法可出不去,我從沒看見過煉法輪功有不判刑的,最低也得兩年。」我知道這是對著我的怕心來的,要動搖我的決心,我既然沒法說服他就先調整自己的狀態吧。後來隨著我不斷的給他講真相,他也不再像之前那些對我另眼相看了,反而叫我「某老師」,還說:「單位也有人這麼叫你吧?我給你起這個稱呼你還滿意吧?」後來還碰到一位二零零三年就來過看守所的人,他說:「當時還有個老師也是和你們一樣煉法輪功的,當時可是沒少受罪,不過他們人都特好。」我知道他說的老同修,就是一直對我幫助很大的那位老同修,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我今天走的這些路都是老同修走過的,而且他們當年走的路比我還要難得多的多,自己又有什麼放不下的執著和受不了的苦呢?

之後我知道我們又要調號了,我就發正念,讓師父加持那裡的頭板還能像前兩個頭板一樣對大法有一個好的態度,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結果沒想到我和那位在二零零三年和老同修呆過的人被分到一起,他被管教認命為那裡的頭板,他也一直很照顧我。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

五、正念正行 放下人情

從我進到看守所,發正念的過程也在發生著變化。雖然這次迫害表面上是因為同修被抓後我受到牽連,但實際上還是因為自己有漏才被邪惡鑽了空子。在裡面除了吃飯、睡覺、講真相外,基本一有空我就背法發正念,找自己的問題。

我發現了自己有很重的情,尤其是對家人的情,由於家人因修大法被間接迫害離世,自己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很晚才要了孩子,現在兩個孩子都很小,所以自己對他們情也很重,而情中又包含著色慾心和怨恨心等等執著心。甚至我背法時都發現當時在哄著他們時背的那段法,只要一背到那裡,當時和孩子們在一起背法的場景就浮現在眼前。當時老同修剛教完孩子發正念口訣,所以每次發正念時,孩子都會大聲說出來。以至於現在只要我心裡一默念正法口訣,就出現孩子盤腿坐在我對面念正法口訣的景象。這些場景一出現我就心如刀絞,想到母親現在在外面著急的情景,想到孩子哭著找爸爸的情景,我知道這是情魔的干擾。甚至連腦子裡背的法都被附加了很多情的因素,這樣背法怎麼能起到作用呢?這不是對師父,對大法的大不敬嗎?

我求師父將我頭腦中背的法附著的情從我頭腦中的法中剝離開,讓法顯出應有的能力。我也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情魔去掉。我知道那不是我,我和家人們湊到一世,就是因緣關係決定的,他們也已經得法了,也有師父管,如果我總是用人心纏著他們,師父就沒法管,我自己也會被情魔毀掉。於是我發正念求師父:「我不要人情,只要正念。家人有家人的路,一切有師父安排,求師父讓我忘了他們吧!把他們所有的記憶、面容都從我頭腦裡清除掉!」頓時我感到渾身發抖,淚流滿面。但自己主意識很清楚,知道這是那個情魔在做最後的掙扎。

我依舊堅定著發正念清除它們,對它們說:「我們這一世都是為法而來,不准你再這樣干擾大家。我們都要走師父安排的路!「一下我感到渾身輕鬆!我真的不再記得他們長什麼樣了。後來會見律師時家人帶話說:兩個孩子都出奇的好,都沒有要著找爸爸,媽也很堅強,比我想像的好太多了,並相信你過幾天就會回來了。我聽了之後知道是我放下了情,師父在保護他們。我也變得更加正念十足。

清除了情魔後,自己發現自己還有很強的幹事心,所以導致自己手頭有很多事要做,有時做的又不很及時,一些東西做完本該立即銷毀,但由於自己的僥倖心理,覺得這是做大法的事誰也不能干擾,可自己不知道自己的人心已經讓自己偏離了大法。在邪惡抄家時就拿走了一些我還沒來得及處理的東西。我知道那些東西會給同修帶來麻煩,自己也一直發正念清理,不讓邪惡迫害。雖然在師父的保護下邪惡沒能用那些東西再作惡,但我知道這都是我的人心造成的。

沒過多久,我又被換到了第四個號,那位頭板也很照顧我。但由於時間一天天的過去,直到過了三十天,我的心也開始浮動。後來發現自己有執著趕快出去的心,雖然發正念時發的是清除邪惡因素對我的迫害,但後面明顯是有一顆趕快出去的心。於是我問自己快出去干什麼呢?過你自己安逸的生活嗎?我發現自己還是沒有做到完全放下人的東西。後來律師會見時得知,這次我地區有很多同修被抓,我知道這次不是對我個人的迫害,是對整個地區的迫害,我就發正念解體邪惡對我們整個地區的迫害,那時感到自己無比強大,發出去的功真的可以滅盡一切邪惡!

直到最後那幾天都是在不斷的考驗中,由於當時號裡人的年齡都偏大一些,他們也更知道邪黨的邪惡,我給他們大多數人講真相他們也都認同。和我一起轉到新號的還有三個人,一個是已經基本被批捕的,另兩個因為一些小問題進來的。號裡的人都相信那兩個人會取保回家。他們說:「煉法輪功進來的人基本沒有能出去的。」我知道我的事只有師父說了算,誰說了也不算。他們平時看得最多書就是《刑法》,其實就是在看自己的量刑意見,他們也對我說:「你也看看,根據自己的情況基本也早就知道能判多長時間了。」

我意識到這還是舊勢力的詭計,讓我被動承認我是要判刑的結果。雖然自己沒有看量刑意見,但自己心裡還是時不時的在算,如果他們按照三百條的解釋,那我家裡的東西可能要判很長時間,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還是被動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我又發正念清除自己把這些當成迫害證據的觀念:這些都不是證據,這些東西都是法器,也都是真善忍構成的,都在放射著真善忍的光芒。我求師父保護他們,讓他們自己保護自己,不讓警察被舊勢力指使幹壞事,他們也是為法來的生命,我絕不承認舊勢力對我的任何迫害!發完正念後我覺得那些法器真的都散發出了真善忍的光輝。我的心也變得異常平靜了。

過了幾天檢察院提審我以後,我看到另幾位同修在我後面也開始相繼被檢察院提審。回來後號裡的人說這叫「捕前提」,提審完要麼批准逮捕,要麼放人。你就盼著這幾天別叫你吧!過了三十七天就差不多了。可第二天我就又看見一位老同修被叫了出去,我心中發正念,就當他是被釋放了。可沒過多久他就回來了,我看他表情有些凝重。我的心又有些不穩,覺得也會被批捕,這時我開始審視自己,我問自己為什麼修煉?不是為了走出人,走向神的嗎?如果是個出家人,走的第一步不就是要斷絕世俗間的一切嗎?我還有什麼可執著的呢?即便是真的被判刑我也是得了法的生命,我應該是最榮耀,最幸運的,因為我是這宇宙大法的實踐者!無論如何結果對我都是最好的。我就聽師父的安排,什麼結果我都會坦然接受,無怨無悔!

當我發出這一念時,我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舒暢和安詳。這時有個兩個警察緊馬上來叫我的名字,似乎是在考驗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放下了一切人心。我邊站起來邊想:「師父,如果這是您的安排我就坦然接受,如果不是我要當著這裡所有人的面走出看守所,以此證實那些沒有見過大法弟子走出看守所的人,用實踐證明大法弟子沒有罪,大法弟子誰也動不了!」這時我聽到號裡有人說:估計是批捕了。這時兩個警察說:「收拾東西,趕緊。」頭板沒反應過來,就問警察:「是取保回家了?」警察說:「對!」

他們趕緊幫我拿被褥,我說不用了,你們大家用吧。他們都很開心,我看到他們每個人都微笑的看著我,後來不知誰說了一句:鼓掌!這時滿屋的人都開始鼓起掌來。就這樣我走出了看守所。

這次看守所的經歷,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師父也給我一次次展現大法的神奇法力!再次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更感謝同修的加持!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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