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大法 堅定實修

建源


【正見網2004年08月02日】

人來世上所做的一些事情及遇到周遭的人,無論是好或壞,都是由因緣決定的。我的得法及修煉,我想大概也是許多因緣關係促成的吧!從小我就是個體弱多病且時常胡思亂想的小孩,常常因為身體的一些警訊,就可以讓我鬱鬱寡歡,心神不寧,所以常羨慕周遭身體健康的人,因為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過。

實驗室的氣功高潮

2002年8月,我們實驗室裡突然有許多人開始學習不同派門的氣功,簡直就是氣功高潮。這些氣功中有精神恍恍惚惚的氣功態模式,有發氣治病的氣功,有傳統武術氣功等,其中還有法輪功。當時我心想這也許可以幫我達到祛病健身的效果,所以仔細了解與接觸這些氣功後,選擇了正法修煉的法輪功,因為它不收費,動作簡單。看完了《轉法輪》一書,知道了原來氣功背後的真正意義就是修煉,又看到書中講「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在各種修煉中都是這樣看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讓我深深的感到法輪功背後的內涵真是博大精深,非言語所能論及。爾後下班空閒時間裡就開始自己在家學習五套功法,每一套功法我都感覺體內有能量流的變化,象第一套功法看似簡單的抻及放鬆動作,如果不去煉,就沒法感覺身體內部微微發熱的能量,又比如第二套法輪樁法,儘管只是簡單的抱輪動作,但我在親身的學煉下驚訝的發現宛如實際有如法輪在你的雙臂正旋轉及反旋轉,非常美妙,其他的幾套功法我也都可以感覺它在這空間的反映情況,非言語能形容其中的殊勝。還有在不煉功時我也常感覺身體有法輪在體內旋轉,象手心、肚子等地方,我意識到這是師父幫我調整身體,以及在我的小腹部位下了法輪,讓我徹底明白我已是修煉人了,也認識到我的人生已經改變了,就這樣我開始了我修煉的生涯。

由於早上我無法早起,於是就利用中午的時候到交大或工研院的煉功點煉功,雖然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我想在現今忙碌的社會中,再忙也還是需要抽出時間煉功的,否則自己怎算是煉功人呢?此外,每星期參加的讀書會也加深了我逐漸對大法的了解。除此之外,我覺得最重要的是要明白怎樣把自己當成修煉人、怎樣提升自己的道德標準,當然就是踏踏實實的按照師父要求的做一個好人,而「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所以我就開始照著真善忍的標準實修。說起來容易,但在實修中我發現往往做起來總有點困難,明知道應該照著法理去做,可是往往會被自己迷在人中的執著心給蒙蔽,比如追求異性時,會為了想討好對方,而說了謊,或者是利用常人後天觀念掩飾自己的不學法,或煉功時怕人家笑我,而害怕去學等等,但是在修煉的過程中,師父總讓我在沒能遵照「真、善、忍」的原則時,不是摔跟頭,就是從同修的交流中或學法當中看到自己的不足。所以儘管這一路上我總是摔摔打打,但卻發現自己的心性在其中已經不知不覺提高了。

除了心性外,我在身體上也經常出現許多消業的反應。例如剛得法沒幾天,發現我有類似痔瘡、腰痛、頭痛等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現象。由於當時剛學法,沒有意識到這是修煉人的正常消業反應,所以我把它們當成了「病」,於是感到擔心、害怕,導致心裡有了強大的壓力。所以當時我深深體會到修煉就是難,難在怎樣把自己執著心放下,難在怎放下我有病的想法,內心的煎熬真的是很不好受的,師父在《轉法輪》說:「還會遇到什麼呢?我們身體會突然間感覺不舒服,因為還業,它會體現在方方面面的。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剛修煉時的我因為總分不清消業和病的關係與法理,所以有時真的感覺這功不存在,不能修煉了。但是,當自己靜下心想一想當初怎麼進來修煉的,以及向內找找自己的執著心時,我才發現到原來我一直都存著想治病及健身的想法,這麼不好的私心都沒有徹底清除,層次都沒有提高,也難怪身體受到的磨難總是揮之不去。

修煉之路─香港行

得法4個月後,2002年12月底我去了香港,這是我修煉以來的第一次出國。表面上這趟旅程做的是講清真象的正法工作,可是在我腦海裡浮現的卻是一幕幕常人出國旅遊的景象,由於得法之初對於中國大陸同修被迫害的真象不甚清楚,所以根本意識不到講清真象的重要性。說真的,當時我是帶著玩樂的心情去的。與我同行去的有兩位得法較早的同修,因為知道我對於很多事情都會自己產生不必要的怕心,又很清楚這一次的直接面對面向中國大陸人講真象是需要相當強大的正念與對法的理解,所以臨行前一再叫我多學法,同時還語重心長的告訴我這是我的修煉之路,儘管他們說了不少,可是我壓根兒想像不到實際的情況,只是覺得他們的話裡有點隱喻,現在回頭想想,當時的我還有那麼強大的執著和怕心,如果我完全知道在香港的講真象實況,或許我就不會去了。所以我想,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特別為我安排,讓我在還有如此多的執著心時,也能跟上正法,與所有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一樣在自己的修煉路上建立自己的威德的機會吧!

師父在《轉法輪》說:「什麼叫自心生魔?人的身體在各層空間中都有一個物質場存在,在特殊的場當中,宇宙中的一切東西都象影子一樣照射到你這個空間場上來,雖然是影子,可也是物質存在的。你空間場上的一切,都聽你的大腦意識去支配,也就是說,你用天目去看,不動念靜靜的看是真實的,只要稍一動念,看到的都是假的,這就是自心生魔,也叫隨心而化。」而我這一趟香港之旅中的許多遭遇真可說是我的執著影響著周遭空間場的變化。例如:搭上飛機之後,短短的幾十分鐘的航程居然還遇到好幾次的亂流,讓原本就不怎麼敢搭飛機的我不時的感到驚嚇。到達了香港後,發現在我們住處附近就有一間殯儀館,使得我既感到恐懼又因為擔心隔天的情況而整晚睡不安穩。好不容易終於天亮了,煉完功後,和同修一起推著洪法材料的車子,直奔紅堪火車站,因為要趕著在大陸人出站前,把真象展板一一放置好,讓他們一到香港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大法真象。而這看似簡單的工作,對我來說其實也不容易,因為每當放置好一張真象展板後,我才多了解一點同修們被慘無人道的迫害真象,而內心莫名的恐懼也不由的多加深了一點。因此,頭腦中的思想業就不斷的讓我感到自己仿佛也會象真象板中堅定偉大同修一樣,被折磨得很慘。僅管我意識到這是思想業在起作用,可是當時就是感覺那些東西就像靈體似的活動在我周遭,強烈的覺得它們是活的,而且越來越多、越聚越多,所以我腦袋中的念頭也就越想越壞,不但絲毫提不起正念,還不時象想:待會兒可能會有警察來,可能會有人從背後潑我硫酸等。所以,我馬上覺察到我一直這樣想是不行的,但心理又一直不斷的痛苦糾纏著,結果思想業就又轉化成責怪自己對法理解不深,平時沒好好學《轉法輪》,以至於提不起正念,最後思想業更讓我覺得我是應該暫時離開那環境。而那邊的輔導員一眼就看出來我的正念很不足,被干擾得很厲害,於是便叫我到另一地方發正念,可是不知怎麼的,我卻在附近徘徊著,沒目地的走著走著,一邊走一邊眼淚就掉下來,哽咽著想著自己很對不起師父,不是要來此地講真象嗎?怎能就此退縮?我不是在修佛嗎?試著做一個宇宙的保衛者,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嗎?想著想著,哭濕在臉頰的淚水已經幹了,但是思想業還是不放過我,還是讓我覺得自己真是沒出息,怕到哭了。

但慈悲偉大的師父卻也一直在幫助我,所以過了不久,我開始感覺心安定了一些,在發正念時,就感覺自己定到很深很深的空間,這是以前沒有過的感覺。到了下午我試著拿著大的展版給大陸人看看,可是卻怕得不敢說一句話, 這天我的心情很不平靜,內心充滿了許多恐懼,就像人家常講的「怕死了」,怕到真的會讓我感到死亡,讓我感覺呆在講真象的場中的氣氛很不舒服,空間中好像有許多不好的生命體。所以我的思想業讓我決定了隔天我一定要離開那兒,打算一個人去旅遊,一邊準備那樣做,一邊心中計劃著要去哪玩,正當盤算著,已到12點集體發正念,等我一立掌,有件事情讓我感動了,我的眼淚又瞬間滑下來,然後感覺一股熱流在我身上,而我的手被一股能量撐住著,那種能量非常舒服,就像在2002年江鬼去德州時,第一次與同修們在新竹集體發正念般的感覺,當時由於正念強於思想業,我終於發覺師父並沒有因為我心理有著不好的想法而放棄我,還在加持著我,我對我自己內心那些不好的想法感到慚愧,於是淚流滿面。

不過,當天晚上還是睡得不安穩,因為正念仍然不足,內心不斷的反覆想著,那些思想業壓得我快崩潰。隔天起來煉第五套功法時,剎那間,感覺元神離體似的,就像坐在電梯裡緩緩上升又緩緩下降,我意識到這是師父讓我體驗大法本身的真實性,要我體悟大法無邊,提醒我師父就在身邊。早餐後,一位台南學員分享他初期得法神奇的情況與修煉體會,我才意識到修煉大法是真的會出功的。我意識到不應該走,這一切就像安排似的,師父都不放棄我,我又怎可放棄自己?於是擦乾眼淚,突然腦中一句話打進來:主意識要強!主意識要強!於是我一直對自己說這句話,我試著背《洪吟》中的詩,來增加自己的正念,邁向了講清真象的第二天。雖然邪惡瀰漫的空間場,有時身體從骨髓陣陣發出寒冷的訊息,不同於低溫下的寒冷的感覺,我明白這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我提醒自己師父法身就在我身邊,頓時也不覺害怕,漸漸的可以跟大陸人講清真象,有思想業向我大腦反映時,記住如師父說:「有的人主意識不強,就隨著思想業幹壞事,這人就完了,掉下去了。但大多數人可以以很強的主觀思想(主意識強)排除它,反對它。這樣,就說明這個人可度,能分明好壞,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會幫助消去大部分這種思想業。」第三天我已經可以對著一群人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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