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日記(五)

大陸弟子


【正見網2004年08月02日】

西瓜皮

熱天勞教人員買西瓜吃防暑降溫,就是西瓜皮王京也想辦法加工涼拌著吃,椐說味道不錯。

三分隊二班的堅定的沒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沈榮等三人也學王金貴的樣,把西瓜皮切成薄片,加上鹽、油、調料等拌著吃。要知道這行為在勞教所是屬於違紀的。第一沒有刀,第二沒有調料,這些哪來的?常人當然沒有幹部追查,可是修煉人不是要高標準衡量嗎?看,麻煩來了。

沈榮被幹部經常找去談話,要知道她是從來不去跟幹部談話的,因為她看到好多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幹部找去談話,有的用不了兩個小時就轉化了,所以她堅決抵制不去,有一次她還去撞牆,幹部也拿她沒辦法。這次可好,抓到把柄了,你能不去嗎?不跟你談轉化,就跟你談西瓜皮。刀哪來的?撿的。調料哪來的?買的「老乾媽」。其實她在說謊,刀是王京給她的,調料我親眼看見王京找王幹部在幹部伙房拿的。就是西瓜皮這事,談著談著,不幾天沈榮轉化了,由於我經常說幹部是綁架轉化,強制轉化,每次轉化的學員都是背著我們搬走的,這次倒好,沈榮當著我們的面笑咪咪的搬走了。

西瓜皮真的那麼好吃嗎?這時我想到了師父的一句話: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擋在你修煉的路上。確實是這樣的,周林為了圓滿上北京證實法,回來沒圓滿就轉化了。舊勢力它能看不到你那顆執著心嗎?它能讓你修上去嗎?當然就得把你拉下來,那一轉化不就掉下去了嗎?每一顆心都得去啊!

假轉化

通過觀察和接觸,我覺得一分隊的法輪功學員都是假轉化,她們口口聲聲:以法為師、大道無形、符合常人狀態、去掉一切執著、去掉對師父對大法的情、不煉動作、只做一個無所求的平平常常的好人,那是因為她們洗腦後悟到:煉動作就是有形的;修真善忍可達到圓滿的標準就是執著;決裂師父與大法就是決裂人中的師父,跟著師父的神走。想一想,她們只是覺得悟到了更高的法理才寫轉化書的,怎麼就是真轉化呢?我也明白了師父總是用「所謂轉化……」中「所謂」的含義了。

如果她們是真轉化,她們為什麼不能自由自在的上下樓來領紗交紗呢?非要勞教人員陪同呢?如果她們是真轉化,為什麼不敢把她們分到我們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的班上來呢?是不是怕我們把她們又轉化到修煉的路上來呢?如果她們是真轉化,為什麼不敢讓她們去值班室做衛生,去食堂上班呢?我曾就這些問題問過陳隊長,陳隊長回答:便於管理,因為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是半天勞動半天學習。我說:這還不好辦,值班少值幾個小時,換班換勤一點不就行了。如果這些人值班,你們幹部那該多省心多省事,因為這些人雖然轉化了,但是她們覺得她們是達到更高境界的好人,她們絕對不會去跟對面三隊的男學員劃字、對點、飛鴿子(這是非法輪功女學員的一種排解牢獄寂寞的辦法,跟勞教的男學員用手在空中寫字表達愛意或告訴對方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送什麼東西給她們,值班室的人是最直接的傳遞信件與物品者,有時捉到送幾條煙的,幹部只有頭疼沒有辦法),更不會抽菸違紀,你看那多好,為什麼不敢讓這些轉化了的學員值班呢?是不是她們根本就沒有轉化呢?怕她們一有機會又去學法煉功呢?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否則為什麼在一分隊發現一個問答題(注)的字條就如臨大敵呢?為什麼在每天排隊吃飯時,一分隊轉化班與其它分隊要隔很寬的距離呢?要知道人心是隔不開的。如果她是真正的轉化了,那為什麼解教的於音又進了看守所,李梅又進了八隊呢?一分隊的***看了問答題也清醒了,聲明轉化書作廢,堅持修煉,現在不是被關進了包房嗎?所以我說一分隊的學員根本就沒有轉化,是假轉化,是所謂的轉化。

為了讓轉化了的學員清醒,我寫了幾個問答題的字條傳給她們。大概是:1、法輪功好不好?2、真善忍好不好?3、法輪大法好不好?4、師父好不好?5、你是怎樣走上修煉道路的?6、你是怎樣修煉過來的?7、你是怎樣進的勞教所?8、你是怎樣轉化的?9、轉化後你的身體和精神狀況怎麼樣?10、如果轉化是對的,那為什麼師父要稱「被轉化的人」是「毒瘤」呢?不用悟什麼更高的理,字表面上看轉化就是不對,是毒瘤就要清除。11、請問離了婚的女人還是不是原丈夫的妻子?你們決裂了師父還怎麼能是師父的弟子呢?如果前4個問題你們的回答是肯定的,那麼你們根本就沒有轉化,知道嗎?不要上當了!快醒醒吧!快轉回來吧!!!

感人二三事

在橋口學習班,在第一女子看守所,在何灣勞教所,我都碰到過許多感人的事,下面記下二三件事。

在橋口學習班,有一位李警官,他曾是我廠的軍代表,後調到公安局,現在在學習班工作。第一次見到他是那年我廠的王軍代表的兒媳去北京上訪,被抓回後關在學習班,我通過居委會負責人打聽到李警官在裡面工作,通過他的關係才讓王軍代表的兒子見到妻子。這一次他見到我大吃一驚:你怎麼也來了?我為了不給他增加麻煩,從不找他給我帶東西(他就在我們宿舍住)。

在學習班,聽先進去的學員講:李警官很善良,有一次*隊長發現有人煉功,就把幾個學員拳打腳踢,在雨中罰跪,其中有年齡大的老學員,也有來例假的女學員,他們為了防止學員跪累了,坐到腿上休息一下,還在腿彎處放上拖把。當時李警官落淚了,連飯都沒有吃。在我們早鍛練列隊時,他說:你們這些爹爹婆婆何必在這裡吃苦受罪呢?爭取早點回家過幾天舒服日子,鄧小平要不是轉彎早,還不是早就整死了。我有一次跟他說:你們放著那麼多的壞人不管,卻在這裡迫害我們這些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於心何忍?還不趕快調走。他說:是的,公安局裡案子堆成了山,都沒有人去辦案,精力都投入到法輪功上面來了。不久,他就調離了,調離前的一天,我跟他講了兩個小時真象,他能接受。我勞教一年半後回到家,在宿舍碰到他,他感慨的說: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說:快了!一定會有那一天的!!!

在第一女子看守所感人的事更多。剛進去監號三個法輪功學員、四個犯人,犯人個個情緒低落,成天哀聲嘆氣,以淚洗面,甚至用頭撞牆,後來我就組織她們鍛練身體,並向她們講真象洪法,教有的犯人背經文,她們才從悲傷中走了過來。

一個有三個孩子的年輕母親,因向表哥借了200元錢給小孩交學費,沒想到這200元是表哥盜竊所得的贓款,她因此受牽連,剛開始她怎麼也想不通,又惦記著孩子,非常痛苦。後來通過我們洪法和講真象,她也得救了,解脫了,她說:想一想你們法輪功,就是為了煉個功還要來坐牢,我不管怎樣還是用了那200元錢,不管是坐一年還是兩年,出獄後我也要去煉法輪功,並告訴我們,她們老家煉法輪功的人可多呢。

還有一個川妹子是個重刑犯。她不僅歌唱得好,還心靈手巧,弄下塑料梳的一根齒,用釘監規本子的釘書釘在一頭鑽一個洞做針眼,在水泥地上把另一頭磨尖做針尖,再把文胸帶子的尼龍線兩股合在一起,在這樣艱苦的環境下,她竟把我的棉鞋牢牢的釘了一圈。這還不說,我最佩服她的是背法的神速,《為何不得見》這篇經文,只在睡覺時我教她背了幾遍,早上起床她竟背得滾瓜爛熟,我真羨慕死了,我一篇經文背了半個月還會錯字掉字。在家背《洪吟》時,我是先背簡單易記的,後背長的難記的,因為沒按順序背,總是背不全。她就教我按順序背,我記不得的,就刻在肥皂上,最後我終於可以按順序背了。最感動我的還是她說的這樣幾句話:我死之前只想見上兒子一面,告訴他一定要找到《轉法輪》,一定要學煉法輪功。她說她在監獄看見過《轉法輪》,最大的遺憾是沒有見過法輪章,我就把我藏著的法輪章給她看了(這枚法輪章惡警怎麼抄監也抄不到,後隨我回家了)。

還有一次監號裡的燈泡壞了,一團漆黑,一個犯人說:趕快煉功。於是我們七個人就煉起動功來,煉了一會兒才報告幹部燈壞了。她們笑著說:三個法輪功變成七個法輪功了。

在看守所我還跟這些犯人學會了怎樣藏東西才不被抄走,怎樣用特定的衣物和錢數與外面的親人取得聯繫,得到想要的東西,這一套我在勞教所都用上了,哪怕是我沒有接見過一次,只傳進幾次衣物、食品和現金。我還通過種種特殊的辦法,在勞教的一年半的時間裡,叫人送進來了二十幾篇經文,除《建議》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等幾篇外,在這期間發表的經文我基本上都得到並背熟,還傳了下去。

在勞教所最感動我的是許秀枝。她是賣黃碟被抓來勞教的,其實是那些警察想從她那裡撈2千元的油水,她沒給才坐牢的。沒想到的是她因禍得福,在看守所裡得法了。雖然得法晚,可她非常堅定:放污衊大法的廣播時,她就和法輪功學員一起喊:法輪大法好!儘管別人說她:你一個賣黃碟的叫什麼叫。她說:法輪大法就是好,我再也不會賣黃碟了。因此她也「享受」法輪功學員包夾的待遇,因為怕她煉功,也找人做她的轉化工作,可是怎麼也轉化不了她,哪怕是關包房、包餃子(挨打)、不讓睡覺、罰站等都動搖不了她的心,她說:我就是要修煉法輪功,就是不轉化。她為了能把經文傳給二分隊的周芬她們,我背一句她背一句,第二天再抄下來傳下去。有一次機會很好,她就用肥皂刻經文想多記幾句,沒想到被發現了,因此加期三個月,她說:得了這麼好的法,我連死都不怕,還怕加期嗎?就是她解教後給我送進了新經文,是這些新經文使我在剩下來的半年勞教期裡過得充實,活得坦蕩,其樂無窮。

還有老張,她從十三歲開始坐牢,現在五十多歲了還在坐牢,通過我們的行動也感化了她,她說:我雖不懂法輪大法,也不懂你們的師父,但是我就信你們,你們是真正的好人,我們是真正的壞人,我們才是應該來坐牢的,為什麼你們被抓來坐牢呢?我回去後一定聽你們的勸告,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我在勞教期滿後,它們說是要我上車,放我回家,但卻密謀將我送到洗腦班,我識破了它們的陰謀,告訴它們:如果我兒子不來接我,我是不會上車的。強行要我上車的話,我就撞死在這裡。最後它們只好打電話叫來了我兒子,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勞教所的大門。

武漢市橋口區法教班如此「春見化雨」

武漢市橋口區法教班是專門逼迫法輪功學員決裂師父、決裂大法的洗腦班,是個不是監獄勝似監獄的人間地獄。它是怎樣的「春見化雨」地達到轉化率的呢?大家看看就知道了。

老徐是個老年婦女,她說:我看到204室的小徐被那些畜牲折磨得眼也瞎了,牙也掉了,還不如寫決裂書早點離開這人間地獄。

老王,戴著一副眼鏡,她原來在學習班被囚禁一年多,這次說是叫她來看看,沒想到一來就回不去了,她說:不寫決裂書是回不去的,這群流氓,其實我們一個都沒有轉化。

老黃,中年婦女,家有癱瘓的老母,610的頭目花錢請保姆照顧她的老母,把她綁架到洗腦班,她終日一言不發,以淚洗面,省法教班的十幾個猶大來後,她被迫寫了決裂書,可是她說:我是決不會放棄修煉的!

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學員,關在三樓,聽說是從勞教所轉過來的,一直在絕食,吃什麼吐什麼,沒有辦法了,就把他老母親請來陪同做工作,他哥哥說:好好的一個人快被他們整死了。

有一天吃早餐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男學員頭上纏著繃帶被送去了醫院,我跟陪教說:可能是撞了牆的,也可能是晚上不讓睡覺摔了的。後來李班長跑來質問我:你在外面說什麼?多麼做賊心虛呀!

對於堅定的不轉化的學員,他們就採用各種刑具和辦法折磨:吊銬、不讓睡覺、罰站、洗腦、製造假經文、關禁閉等等最下流的手段進行迫害。

一樓談話室就是專門折磨學員的囚室,以前總不明白為什麼窗外要放一塊板,後來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由於不願抄攻擊師父與大法的作業,被吊銬的滋味我是領教過了的:兩手放在腰後,先用一副銬子銬起來,再用一副銬子吊起來,銬在窗戶的防盜網上,就是用這塊板擋住窗戶,不讓外面的人看見,他們的所作所為就是見不得人的。想一想,我50多歲的一個婦女,就是為了堅持修煉,走在路上被綁架到學習班洗腦,被逼看誹謗大法的錄像,抄叛徒的作業,我何罪之有?為什麼還要吊銬起來?!手銬深深的嵌進手背的肉裡,我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大汗淋漓,心跳加速,鼻涕口水直往下滴……過了吃午飯的時間還不放我下來,我大叫:我要上廁所!才放下。我質問李班長:難道你們就是這樣「春風化雨」的達到100%轉化率的嗎?他說:別人都是自願轉化的,你是不做作業才上銬子的。我說:學習班處罰條例上根本就沒有上銬子。他說我摳字眼。

308室的老年男學員共絕食六天,每天天不亮就放「焦點謊談」不停的冼腦,後從省法教班搞了十幾猶大來用什麼「以法破法」的辦法做他的轉化工作,利用編造的假經文、斷章取義的辦法迷惑他:什麼修煉,根本就沒有修煉,讓這位老學員放棄修煉。

對於我,他們也是不擇手段,先是吊銬,後是不讓睡覺。一天晚上每兩個小時換一班陪教,我就把她們換班的時間、名單記在了抄寫本上,她們心虛把鍾拿走了,還說:你還喜歡記時間。我笑了笑,在心裡說:那當然啦,這就是你們不讓我睡覺的證據,這就是你們的「春風化雨」,你們敢把它保存下來嗎?一晚沒睡,第二天找來轉化了的劉卓莉等人來做我的轉化工作,省法教班也來了十幾個人,他們跟我談話時,我忍不住打瞌睡,省法教班的人偽善的說:不讓睡覺怎麼行,我們那裡就讓睡覺。後來覺是讓睡了,可又要跟這些還在沙洋勞教的已轉化的學員舌戰。每天他們三、五人一組輪流換班,不停的一套一套的跟我「以法破法」,可這對我沒有半點效果,他們只有採用罵我是豬腦殼等辦法來侮辱我、打擊我,可是也動不了我心。

後來又讓我抄他們所寫的決裂書,把他們的名字劃掉,換上我的名字,到處張貼,真是哄小孩子的玩藝兒,還美其名曰的說幫我去怕心。她們幾個人抱的抱、推的推、按的按,抓著我的手逼寫決裂書,我就去撞牆,把她們一群猶大都摔在了地上,撞到了牆上她們才肯罷手,他們就是這樣「春風化雨」搞轉化的。第二天,我躺在床上,李班長假惺惺的來看我,問:怎麼樣了?我說:頭痛,撞牆了的。他說:這是違紀要處罰的。我說:這是正當防衛,他們要逼我寫決裂書,就是在殺我,我為了不被他們殺死才撞牆的。

有一個轉化的年輕女學員在做我的轉化工作時,我看到她手腕上被手銬銬傷留下的深深的疤痕,我的心觸動了,她吃了那麼多的苦,那麼多的罪,多次上京,多次關押,由於邪惡太惡毒,她現在不僅是轉化了,還幫著邪惡害人,所以我跟這些轉化了的學員說:你們的痛苦我也知道,我也在勞教所關了一年半,在這裡也在被強制轉化,但是我希望你們儘快爭取早日出去,趕上正法進程,要記住:留得青山在,還怕沒柴燒。

第二天李班長一大早就跑到我寢室,惡狠狠的對我說:你膽子蠻大的,在外面做反轉化工作都要坐牢的,你還敢在我這裡做反轉化工作。我在心裡說:不是你們把我「請」進來做反轉化工作的嗎?我為什麼不抓住這個機會呢?

在「學習班」每天除了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學習資料外,還要做學習後的心得體會作業,我就利用這個機會洪法、證實法、揭露邪惡、窒息邪惡。

有一天看到《香港各界對法輪功的……》文章後,我的作業是這樣寫的:由於我平時不太看報,也不關心時事,只知道香港可以煉法輪功,就是不知道香港為什麼可以煉,而大陸就不讓煉呢?今天看了此篇報導才知,香港法輪功佛學會是註冊了的,是合法的民間組織,是允許存在的,是可以分開煉功的。那麼大陸取締法輪功就是因為沒有註冊嗎?那還不好辦,注個冊不就行了嗎?為什麼要取締呢?還有一點,如果法輪功是x教,那為什麼在世界上幾十個國家都可以煉,在香港也可以煉呢?究竟是誰邪呢?

關於有人批評師父說:世界上現在是社會問題百出,誰也解決不了……。我的作業是這樣寫的:現在確實是世界上社會問題誰也解決不了,就拿美國攻打伊拉克來講,連聯合國安理會都沒同意,可是他就敢打,誰解決得了?這難道不是事實嗎?

每天作業做完後,陪教先看,再交給負責人批註,我想這也是一個講真象,救度眾生的好機會,所以我每天都非常認真的寫,用心的寫。

下面是我在2003年4月7日的一篇作業:今天是4月7日,也是我54歲的生日,我在心裡為自己默默的點上一支生日蠟燭:祝我生日快樂!

從進學習班的那一刻起,我就暗下決心:再苦再難我也要堅持挺過54歲的生日(因為學習班採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強迫學員寫決裂書),我畢竟堂堂正正活過了54歲!十年前的今天,我坐在一元路江邊的市委禮堂聆聽師父講法。十年來我活得真是明白,真是快樂,真是健康,真是幸福……

今天學習的是陳斌(已轉化)寫的關於「六論」:《學法論》、《弘法論》……,那是陳斌站在常人的基點上的看法,我站在修煉人的基點上來談談我的看法:關於《弘法論》:我們確確實實是通過「人傳人、心傳心」的辦法使很多有緣人得了法。就拿我家來說,我的生母、養母、舅舅、姐姐、弟弟,還有我的丈夫、他的前妻、兒子、兒媳等十幾個人都是這樣走上修煉道路的,這有什麼不好呢?大家都成了身心健康的好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

以我弟弟為例:他離婚後,心情煩亂,情緒低落,連家都不願回。我和姐姐勸他:還是來學法煉功吧!他進來了,他解脫了,他回家了,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過後他說:我當時覺得人活著沒有意思,抬不起頭,打不起精神,總想著怎麼報復她,現在可好了,我知道這是緣份,都是有因果關係的。

再拿我姐姐來說:她是藥劑師,可是她的心臟病、高血壓等病吃什麼藥,打什麼針都好不了,也煉了不少氣功都不見好轉,最後進了大法的門,什麼病都好了(可是在楊園洗腦班逼著寫了轉化書後,病又犯了)。

還有我的丈夫,他原來坐骨神經的病很重,還用過雙拐,練過十幾種氣功,最後他覺得法輪功才是高深大法,哪怕在河灣勞教所被迫害了一年半也沒有讓他放棄修煉。為了堅持修煉,他寫了退黨申請書;為了修煉,單位停發了他的工資,他現在身無分文,可是他沒有放棄修煉。想一想,我弟弟如果不是學了大法,不知會做出什麼傻事,給自己給他人造成痛苦,給社會也造成危害,是大法救了他,也救了我們全家。

這樣洪法有什麼不好呢?如果不好怎麼會有上億人修煉呢?難道人傻到害自己害親朋好友嗎?

至於「六論」,是套在修煉者身上的枷鎖,我倒沒有被套上這個枷鎖,我渾身一身輕,沒有任何病,身心都健康。倒是在學習班這個不是監牢勝似監牢的地方,為了讓我們擺脫所謂的無形枷鎖,而給我帶上了兩副沉甸甸的有形的枷鎖-手銬。

在此我強烈要求:馬上放我回家,打開套在我精神上和身體上的枷鎖,恢復我的自由身。 (2003年4月7日晚)

當我把這篇作業念給陪教們聽時,她們都感動了,雖然她們也要完成她們的工作,可是態度都有所轉變。

我記得我在一篇作業中寫到:我如果怕吃苦,寫了決裂書,回去後再聲明作廢,師父也不會怪我。但是我為什麼要吃這麼多的苦,受這麼大的罪,是因為我要用我的行動證明: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

張敏是負責我的主要陪教,用常人的話講她工作負責,用了各種辦法折磨我。如:叫她少打飯,她就打來很多,她知道我們都不願意倒飯,我跟她說:中午吃不完,晚上用開水泡著吃。最後她也感動了,把剩下的飯倒掉,打來熱飯給我吃。有一次,她說她晚上睡不著,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在想為什麼你們都不願寫決裂書呢?就是寫個決裂書有什麼了不起的,回家再煉誰管得了呢?吃這麼多的苦真是划不來。我都是為了你們好,你們千萬別怪我。

啊!她也在慢慢的明白。

看來我的苦沒有白吃,罪沒有白受,作業也沒有白寫。

在非典期間,由於我堅持不寫轉化書,他們怕我影響了下期學習班的學員,就把我單獨關在二樓最東頭的208室,在裡面吃,在裡面大小便,在裡面睡覺,在裡面漱洗,並且把門窗都關上,玻璃窗還用報紙糊上,貼上封條不讓打開,門外插上栓,卻美其名曰:這裡安靜,讓你好好學習,好好思考思考。這就是武漢市橋口區法教班強制轉化班的「春風化雨」。

有一天,我在他們的記錄本上看到這樣的記錄:24小時輪流做工作,不能有同情心……。正好區領導第二天來視察工作,我當著陪教和法教班姚班長的面揭露李班長用兩副銬子吊銬我的事,區領導說:這怎麼能行呢?要注意工作方法問題。儘管姚班長給我擺手,叫我不要講,我才不理她那一套,就是要給他們揭露出來。我又說:他們說我要再不寫決裂書,就不讓我睡覺,瞌睡來了就站著抄。領導說:誰說不讓睡覺了?這是學習班學習的地方,是要睡覺的。

過後張敏指責我,為什麼要告李班長的狀,我說:他不是說他可以銬人嗎?這種做法如果是正確的話,那我跟區領導反映,區領導不是還要表揚他做得好、做得對嗎?怎麼說我在告他的狀呢?你們不是說不讓我睡覺嗎?你們今天可都聽到了,不讓睡覺是不對的。

後來我還聽說204室的小徐也揭露他們在他絕食期間野蠻灌食時把牙撬掉了幾顆的罪行。

惡人被揭露後就惡不起來了,他們再也不敢銬我,後來學習班絕食抗爭的學員他們再也不敢撬牙齒灌食了。過了不久,我就被放回了家。

法能堅定正念

《轉法輪》是指導我們修煉的,所以師父要求我們要反覆通讀,要以法為師,我一直都是這樣要求自己的,除了通讀以外,還背會了法輪圖形、悟、清淨心、業力的轉化和第一講等章節,特別是7.20以後,我更要求自己多讀《轉法輪》,雖然家有癱瘓的老母,我還是堅持每天讀五講以上,最多讀八講,洗衣、做飯、買菜時就背書,背經文,無論什麼時候來了經文,我不僅反覆讀,而且要求自己背下來。

我能走過勞教所和洗腦班這一年多的風風雨雨,能堅定的走到今天不被轉化,能開創學法煉功的環境,能處理好幹部與學員的關係,能擺正正法與修煉的關係,能用慈悲的心態對待每一個人和處理好每一件事,都是因為法給了我堅定的正念。

特別是在勞教所裡面,我陸陸續續的得到了二十多篇新經文,我每天都要抄、寫、背、傳,不知活得多滋潤,我沒有度日如年的感覺。

在2001年4月,所謂轉化月裡,看到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被迷惑而邪悟而轉化,心裡真不是滋味,我想:這麼好的法,這麼好的師父,她們為什麼要決裂呢?為什麼只剩下我們這幾個呢?難道師父這麼大的法只帶我們幾個人走嗎?我困惑了。

當我在背師父的經文《位置》時,我才恍然大悟。師父說: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啊!我心胸又坦蕩了,我的正念更強了,哪怕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絕不向邪惡低頭,絕不轉化,因為法能堅定我的正念。

葛蘭 二OO四年春節

註:鑒於目前大陸的情況,為了作者的安全,我們沒有用其真名。文章裡的名字也未
用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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