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7月31日】
(續上文)
記者:您帶著孩子走遍世界很不容易,您感到最困難的是什麼?
戴:最困難的是中國特務很有名,他們用很多辦法讓我停止。三月底我媽媽去世,她承受了很多,她的電話被監聽,610特務總是去騷擾她,想用她來制止我講話。她最痛苦的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我丈夫死了,我很愛他,而且我帶著這麼小的小孩,她是媽媽,很能體會到我的不容易。她最後的願望我沒有辦法實現,她想見我女兒一面,她只見過我女兒一次。我們的通信都被抄走了,所以她也看不到我們的照片,她很想我女兒和我,想讓我最後帶女兒回去見她一面。我當時拿不到中國簽證,我很痛苦,他們用這種方式來懲罰我出來講話。我女兒當時問我:「為甚麼我們不能回去?」我說:「因為我們拿不到簽證。」她說:「為甚麼拿不到簽證?」我說:「因為我們煉法輪功。」她說:「為甚麼煉法輪功拿不到簽證?」我就哭了。我不知道怎麼向她解釋。這個也是我最痛苦的。我不知道這種恐怖將會怎麼樣影響她的一生,她還這麼小。中國有千千萬萬的兒童,中國有無數兒童象我女兒一樣承受著這樣家破人亡的痛苦。
記者:中國最近將對法輪功的造謠迫害傳播到中小學生中,您能對這些孩子們說幾句話嗎?
戴:我想告訴他們,我很愛中國,愛那裡的文化,那裡的人,那裡的山水,我希望你們不要聽信那些謊言。有60多個國家的人煉法輪功,他們都是合法的,法輪大法的美好傳播到了世紀每一個角落。最終有一天,我們會回來的。
記者:您走了這麼多國家,遇到很多壓力和困難,是什麼使您能夠堅持下去?
戴:是法輪大法。我走遍了全世界,才找到了《轉法輪》。我是在文化大革命中長大的,我看到我媽媽很痛苦,老在家裡哭,所以我從小就下決心長大以後絕不重複我媽媽的生活。所以我很努力很奮鬥,我追尋的東西基本上都實現了,我17歲考上大學,學的旅遊專業,在杭州讀的,大學畢業拿到學士學位,回到廣州,在酒店工作。在87年來到澳大利亞。四年大學期間我看了很多書,找不到答案。來到澳洲後我決心在白人文化中找到答案。六年探索。92年我拿著澳大利亞護照,環遊世界,基本上所有的博物館和藝術館我都去過了。當時我來美國和加拿大呆了五個月,在歐洲呆了七個月。因為找不到,當時就很傷心。最後一站是夏威夷,對著這麼美麗的海灘,我就哭了。我覺得西方生活結束了,就決定回中國。97年4月18日,我媽媽和我去一個親戚家,我無意中看到《轉法輪》,我一生中找的答案就在裡面,她改變了我的一生。我以前是很自私的,就要我的夢想,就要我的事業,從來不會想任何人,從來也不相信任何人。我也從來沒想過做母親。我說:「為甚麼要把一個生命帶到一個沒有希望沒有意義的地方來?」修煉法輪功以後,現在我成為一個媽媽,我要幫助所有受迫害的小孩。
記者:您那時尋找的是……?
戴:人為甚麼活著?人生的意義在哪裡?
記者:修煉法輪功以後您找到了?
戴:對,我找到了。
記者:修煉以後您最大的變化是……?
戴:最大的改變是我遵循先想到別人這個教導。很奇妙的,當初如果我很痛苦的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的話,有一天我會精神崩潰的。我也不敢設想我女兒會變成什麼樣,她可能變的很孤僻,對這個社會很仇恨。今天你看看我女兒,她長的比一般四歲的小孩都高大,她會唱歌、跳舞,很幸福,根本不象單身母親帶出來的小孩,這是法輪大法的美好。我們去每個國家都住在大法學員的家裡,在歐洲基本都是白人學員。當我按照這個教導去做,一年多我從那種悲痛中走出來,慢慢解脫開那種悲痛。如果老想到自己,就是走另外一條路了。我現在按照先想到別人這樣去做,我覺得這是一個康莊大道。很多人看到我都說我跟當初的照片是完全不一樣了,說我變的更年輕了,我女兒也這麼開心,我很感謝法輪功的教導。
記者:孩子也修煉?
戴:對,她會打坐,我們去南非的時候,她還教那裡的小朋友煉第五套功法,打坐,很可愛。
記者:您走遍世界旅行,帶孩子不容易,您是怎麼做的?
戴:我是做酒店的,見過很多很多人,去過很多環境,我覺得法輪功真是一片淨土啊。這是無法用語言來表白的。中國人講「天時、地利、人和」,不是某個因素在起作用,是「天、地、人」都在起作用事情才會成的。我女兒就在這個環境裡面,她會說很流利的英文,都是白人學員教她的,我溶在這個環境裡面,一步步走到今天。我希望大家有機會去看一下《轉法輪》,來跟法輪功學員聊一聊,你會發現他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