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8月23日】
沒過多久,本地又一名直接參與迫害母親的政法委書記下台,產生了很大的震懾邪惡的作用。
那幾日,我和其他同修都夢到了母親回來的景象。我們也在想這場戲丑角都下去了,那剩下的不就是主角笑到最後了嘛。就是覺的我們該做的都做了,母親也該回來了呀,甚至把接母親時穿的衣服都找好了。
隨即,我腦中打來一念:現在的年輕人一般都願意走捷徑,浮躁。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啊,不能急於求成,因為我們走的每一步將成為正法救人的歷史,都是要經的起歷史的考驗的,所以我更加深刻的感到了任重道遠。我們和母親都有各自的救人使命。
我們的每一刻也都是師尊安排的,功到自然成。所以就是以順其自然的,平和的、寵辱不驚的,不往前搶的狀態,讓每一步都走的穩健、走的更好,更正;讓每一步都對的起無量眾生,對的起這一段正法歲月。
又過了幾天,縣國保隊長把明慧網上發表的所有母親被迫害的相關大陸消息,包括母親被非法逮捕、律師受威脅、中止審理、非法開庭、非法判刑等,每一條消息都分別列印在一紙上。然後找到我,詢問是不是我發上去的。當他拿著一摞紙給我看的時候,我在心裡憋不住樂:哇,還真不少。
他指著法院對母親非法開庭的那條消息問我:「這些消息我們都能看見,你也能看到。這上面說看到了庭審人員的無奈和身不由己.....去參庭的只有你和你們家另一名親屬,他不可能上網。」言外之意就是我發的。我說:「那參庭的人多了去了,還有市裡的人呢,還有電視台呢,再說那蒼天有眼......」他接著說:「那你是不是還想說師父在上面看著呢。」我不禁樂了。他還問我母親被判刑的情況有沒有告訴其他人。我當然不會給他們犯罪的機會,沒有直接回答他,同時指出了他在詢問過程中的錯誤。
過程中他也多次提到不想讓我們再給他曝光,並且多次詢問母親二審的開庭時間。事實再一次證明,邪惡最怕的就是曝光。我心裡非常明白:是本市610給他施壓了。這是我們之前向海外同修曝光了市裡的公檢法人員,觸動到了邪惡;是我們海內外同修的整體配合,使眾生背後的邪惡被大量的解體滅盡,是本市公檢法更害怕被繼續曝光。
市中級法院於五月上旬受理母親的上訴。得知審理的法官後,我們並沒有直接面對他,覺的跟他說不著,也不想跟他有交集。而且我們也根本不想走那個二審的形式。他們從頭到尾都是錯的,還有什麼資格對大法徒二審幾審的?後來的幾天我看了申請賠償的相關文章,同修也說過眾生覺醒對大法徒賠償的時候,那就是法正人間。但是這個形勢是需要大法徒去扭轉、去開創的。所以我覺的是時候寫申請賠償信了。
在師尊的點悟下,我覺的有必要先給這個二審法官寫勸善信。既然讓我們知道了就是需要去救,也是這個生命可救。但是我也是有顧慮的,因市裡畢竟不如本縣的環境寬鬆。而且之前也有過惡人不信真相反而舉報寫勸善信的同修。所以當時我是有糾結的,但我更知道我們這條路從一開始就走的比較正面,而且都走到這一步了,有必要繼續做的更好,就是從慈悲的角度講也應該去救這個人。
於是當天晚上我就順利的整理好了有針對性的勸善信。我也求師尊,弟子就是珍惜這個生命吧,給他勸善信並不是求他為大法干什麼,為母親做什麼,就是給他一次選擇善惡的機會吧,希望我們的慈悲能夠喚醒他,讓他起到正面作用。如果這個人不得救就立即解體銷毀,絕對沒有搗亂作惡的機會。於是我以寄快遞的形式給他郵寄了一封勸善信和對本縣給母親非法判刑的法官的檢舉信。
隨後我又按照《反迫害法律手冊》上的模板,編輯了關於對母親遭受冤獄的申請賠償信。以郵箱和郵寄快遞的形式分別發給了兩高、省高院等。信中要求相關部門撤銷對母親的非法判決,並給予賠償。
過程中也有顧慮,因為人中的法律,賠償只限於相關機關撤銷判決之後。我知道那都是人的理,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時候歷來都不按正常法律程序走,那我們也不給他們走那個程序。我心中深知就是師尊慈悲,推著我們往前走,既然想到了就需要我們邁出這一步。
仔細想想也是,難道我們還真等著常人給撤訴啊,既然要牽著他們走,就一定要唱主角。他們有什麼資格對大法徒撤不撤、判不判的?我也對師尊說,這次就開創一個直接對大法徒賠償的正面歷史。本來他們從頭到尾都是錯的,還有什麼資格自己糾錯?
是我們在開創未來,我們永遠都是主角,世間的一切都要為我大法徒助師正法所動。我們並不是執著讓他們賠錢,而是給他們彌補對大法犯下的罪惡的機會,是讓眾生將功贖罪、產生正面影響的一種方式。
沒過兩天,本地國保隊長和民警又到姥姥家,叮囑姥姥:「在家該咋煉咋煉,別出去和別人說了,也千萬別讓你外孫女(指我)再往網上發東西了。」姥姥問:「你咋知道就是她發的呢?你看見了呀?」國保隊長回答:「別人都不會上網,你們都給我告到人大去了。」姥姥慈善的說:「那檢舉信裡都沒提你的名兒,就寫的單位,你說我們對你還咋的呀?真的對你一點怨恨都沒有,就是為了你們好。」國保隊長說:「反正你們就是別再給我們曝光了。」
他們回去的時候正好順路也把我送到了單位。坐在車裡的時候我也調侃道:「跟你們坐一個車咋這麼彆扭呢。」國保隊長回道:「這是某某的私家車,又不是警車,你彆扭啥。」民警呵呵的笑著。我故意開玩笑說:「唉,這一天天的,初一不見,十五早早的,真是甩不掉你們嘍。」國保隊長急著說:「甩我們幹啥呀,別甩啊。」我在心裡暗暗的想:還能真把你們甩了呀?哪個不都捧在手心裡?哪個不都得保護著。從那以後,本地610和國保的相關人員再也沒來騷擾我們。
上訴後,我們只給中級法院的法官郵寄了真相信,所以我一直都想大面積的對本市公檢法以電子郵箱或郵信的形式發送勸善信。但是同修及律師出於安全的考慮,都不建議我再走這一步,因為本縣城太小,透明度太強,有點什麼事情都能知道是誰做的。我也覺的應該理智穩妥行事,但是其實心裡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就是不想在這條路中留下遺憾,儘量做到位。
後來在師尊的點悟下,我一下子想到我們現在是神在人間,那麼如果一個神面對眼下這件事情會怎麼做呢?當然不會像人一樣那麼費勁兒啊,是啊,一念即成。對啊,我太過於執著這個表面形式了。
「我以前跟大家講過了,神造什麼一念即成,最高的神造宇宙也一念即成,因為他就有那麼高的智慧、那麼大的力量,他的範圍中就有那麼大的場,場中就有那麼多層的粒子。如果層層層層從大到小的粒子都是生命的話,大家想一想,那他思想一想要幹啥的時候,所有的分子、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粒子都是生命,不管多大多微觀都同時在起作用,都在按照指令做,而且是超越任何空間、時間的,是不是一瞬間就成啊?這就是神奇,這就是神造東西,一念即成。神佛沒動,而真正行動的是那些所有的粒子,一瞬間就組成、就造成,他造這層、他造那層,他造這個,他造那個,那密度大去了。」[1]
我一下子頓開茅塞,求師尊加持:讓我們的真相信也能夠以一當十,以一當百,一擊萬箭,讓更多的眾生看到我們的真相信;讓我們的真相信發揮最大的揭露邪惡、解救眾生的作用。
沒想到的是,過了些日子,國保警察居然去其他同修家囑咐:「沒事兒別出門了,疫情挺嚴重的,某某(指姥姥)都上北京告狀去了。」我心裡明白,這是我們整體配合,正念的威力。因為當時向兩高郵寄控告信的時候,身邊明真相的人都說:「郵了也是白折騰,人家根本收不到,早就攔截了,就算郵到了北京也是在收發室銷聲匿跡。」
當時我和同修們都求師尊:一切都是師尊說了算,一定要讓眾生看到我們的真相信並且得救。因為我們所做的都是正法救人的需要,既然做了就要做到位,做了就要起到震懾邪惡的作用。所以很多時候真的就是不費勁兒就達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與力度。
其實,與二十年前那種對大法弟子的瘋狂打壓相比,我並沒有覺的我們走的這條路有多麼的艱難。因為一路走來都是師尊的護佑,才使的我們一往無前,無所畏懼。但是過程中也有險惡,更多的是壓力。這個壓力一方面是來源於身肩的重任,還有一方面也是來源於自身。因為這件事情不只是表面空間很多眾生都在關注著,另外空間更是上下聚焦。深挖根也有怕失敗、怕做不好讓人看笑話的人心。
說到底還是不夠信師信法,於是我找到自身存在的不易察覺的不足和顧慮並及時改正,逐漸的修正自己;就是完全為了眾生的狀態,思想就會更加純正,完全溶在了法中,既然在法中,那麼正法必成是必然的。就是說結局已經定好了,師尊在等著我們堅實穩健走到那兒,自然也就不會去執著結局了。
當然也有很大的一部分壓力是來自於工作上的。母親被非法關押後,我幾度想辭掉工作,但是一時也沒有合適的人接手。我就一直在求師尊,希望能夠全身心的投入到正法當中。因為單位白天很忙碌,晚上除了每天的學法之外還有很多其他項目的事情需要做,所以有很多時候真的是精疲力盡的感覺,後來就有點消極對待工作了。
直到有一天我讀起曾經的交流稿中的那句「配的起師尊的弟子」,一下子就想到:是啊,我們不能單單只是在正法修煉方面配的起師尊的弟子,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都要配的起師尊的弟子的稱號啊。既然上一天班就要上好,不能有消極牴觸情緒,而且要認真負責的把工作做好。
於是我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逐漸擴大了容量,包容身邊的人和事。單位的環境隨即就發生了改變,不再是每天都緊張忙碌的狀態,而是恢復到了正常的平穩的狀態。我才明白環境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心促成的,我卻總是向外求,總是想擺脫這個環境,而沒有去想著把環境本身歸正過來才是真正的正法。所以只有修正自己才能更好的救度眾生。
又過了將近一個月,我打算上審查網查一下母親的案子有什麼動靜,好及時有針對性的發正念。冥冥中我感覺自己的狀態有點不對勁兒,好像是在等著人對我們有什麼動作似的。我反思自己:我為什麼要去查,查的目的是什麼呢,是想看他們有什麼動作,心底裡還是想讓他們對母親的案子有正面的作為。既然說是要牽著他們走,幹嘛還去管他們干什麼。這不等於還是把希望寄托在常人身上了嗎?其實這個人心很隱晦啊,我們才是主角啊,這也暴露出我沒有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
母親的每一刻都是師尊安排的,不是那個法官安排的。我們希望眾生對大法正面認識是沒有錯的,但是想多了就是執著了。雖然表面上我們跟他們走法律程序,但實質是我們在解救他們,並不是他們在解救我們。如果指望他們為我們做什麼,那不就等於把主角讓給人家了嗎?結果只能是適得其反。
而且設身處地的站在眾生的角度上講,他們明白真相後自然是不願意對母親的案子往下進行的,但是迫於這個邪黨體制也無可奈何,這一點在他們對母親的非法一審中我已經深深的感覺到了。於是,我對眾生明白的一面溝通:眾生啊,你們只負責明真相就行,剩下的我們大法徒來做。所以我鄭重其事的跪在師尊的法像前,祈求師尊:「請師尊加持弟子正念顯神威,徹底解體、滅盡滅絕紅魔邪靈,解救這些可貴的眾生。」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