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8月24日】
故事1:侄兒含淚說:「謝謝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
我們家姐弟四人都先後走入了大法修煉,家裡修煉的環境很好。在我們的影響下,親人都對大法很認同,很支持,很早就明白了法輪功真相。而他們在性命攸關時刻,也得到師父的救度,得了福報。
有一次,我侄兒去九台辦事,回來的路上他發現摩托車連接油箱的地方斷了,已經無法再騎了。這時天已經黑了,想找一個修車的地方怎麼也找不到,束手無策之時想起父親說的話:遇到危難時念「法輪大法好」就會化險為夷,於是他一邊心裡求著師父,一邊嘴裡高聲念著法輪大法好,隨後騎上摩托車往家趕,路上摩托車沒出現任何故障,一直騎到家。
一次,我侄兒騎著摩托車還帶著兩個朋友,車速還很快,拐彎兒的時候,被一輛轎車給撞倒了;兩個朋友被甩出很遠,但只是胳膊腿受了點輕傷。可侄兒本人當時就摔倒在地,滿臉是血,不省人事。兩個朋友嚇得連哭帶喊,過路的人也幫著喊,怎麼也叫不醒侄兒。有人說:「好像不行了。」兩個朋友一聽急眼了,就去砸司機的車門,讓他下車。開車的人是個年輕小伙子,嚇得不敢下車,也不敢開車門。這時我侄兒睜開眼睛說了一句話:「咱們可別訛人家呀。」說完之後,他又昏過去了。
人們叫來了救護車,把侄兒抬上車送到醫院,在急診室觀察了一宿,在觀察期間侄兒又醒了一次,他又對朋友說:「咱可別訛人家呀。」說完又昏過去了。第二天早上,侄兒竟自己神奇的清醒過來。司機要給侄兒一筆錢,他沒要,司機很感動,覺的過意不去,說我不多給,少給你點。侄兒還是拒絕。下午侄兒就要求出院了。
回家的第二天,侄兒便出了許多血塊。他問我是怎麼回事?我告訴他:是大法師父把你身體的淤血清理出來了,是大法師父救了你的命。侄兒眼含熱淚說:「謝謝大法師父!謝謝大法師父的救命之恩!」
故事2:老處長說:「你贏了」
我曾從事建築項目管理工作,因為修煉大法,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工作中得到了大家的認同。
老處長說:「你贏了」
大法要求我們按照真、善、忍宇宙特性做個好人、更高標準的人。得法初期,我是從事建築項目管理工作的。當時是改革開放的年代,人們都在追求金錢等物質利益,在建築工程中,更是亂象叢生。
我們單位是體制內建設單位,也就是甲方,花的錢都是國家資金。施工單位為了利益,用盡各種辦法對甲方人員小則送禮品,大則送金錢。所以,在工作中,是為私還是為公,是對每個參與項目管理工作人員的檢驗。
修煉大法使我精神境界得到昇華,反映到工作中就是嚴謹認真,一絲不苟。單位將工程結算這個把關的工作讓我負責。我按著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不為社會不良風氣所動,工作中堅持原則,拒收禮金,不講人情,為單位節省了大量的建設資金。基於自己在工作中的表現,單位不僅讓我負責新建工程的結算工作,還讓我負責全單位的後勤修繕工程、園林綠化等工程的結算審核工作。
在物慾橫流的年代,特別是在經濟領域中,有一句話叫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尤其是在建築工程中,人們更是認為是肥差。其中各種不正之風及腐敗現象環生。我們這個單位幾年間從主管領導到處級領導,從科級幹部到普通工作人員,除了我之外,都受到檢察機關的詢問調查。有的退贓,有的寫情況說明,還有一位被起訴,一時間轟動全單位。
一位老處長見到我說「你贏了」,我當時一愣,他接著說:「你們單位全都被檢察院找去調查,就沒找你。你不就是贏了嗎?」
我知道這是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才能夠做到一塵不染的。正如師父所說:「有些記者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一億多人學這個功呢?我剛才講的話就是對你們的回答。這是人間僅剩的唯一的一塊淨土。這裡能使人真正的道德高尚,能使人變好,能使已經變的非常不好的人從新再回歸到最好的狀態中來。除了大法以外,請問現在哪裡能做到這一點呢?我們這裡能做到,所以就有那麼多人來。」[1]
那時單位內部審核制度剛開展不久,我們單位負責工程的內審人員,也沒經受住誘惑,因受賄被判刑。這樣,單位的工程及修繕項目的內審崗位就出現空缺。有人見到我就說,是要調你去這個崗位?我說不知道。因為沒有任何領導找我說此事。
就這樣,過了大概一年的時間,一天,主管處長找我談話,對我說:「單位辦公會上,領導決定讓你去內審崗位。他們一直讓你過去,我說,這邊工作沒完,就一直拖著,現在看來也拖不了。這邊工作你就交待一下過去吧。」
就這樣,我又走上了內審崗位。
「就你一個人是被請來的」
當時還沒有社會審計,內審崗位是單位對內的最後一道把關窗口。在人看來,很有權力,因為你審核簽字後,沒有人覆核,(因主管領導不懂專業)對方就可以拿到錢。
我按照師父的教誨,立足做好本職工作。可是現在的中國社會已經被中共邪黨變異的思想搞壞,面對世風日下的社會風氣,工程審核中的難度越來越大。在內審工作中,我始終堅持說真話,辦真事的原則,認真仔細的對待每個工程項目,不分項目大小,都認真審核,得到領導與同行的認可。
一年後,單位重組,總部機構大調整。下面單位不再設內審部門,人員競聘上崗。當時讓每個人申報,是去總部,還是留在基層。當時我考慮到自己從事此工作時間短,總部又是幾個單位人員重新組合,要求高,並且是差額上崗,我從修煉人角度出發,覺得自己還是留在基層,做一些普通工作,當時就沒有申報總部。
總部內審部門新任領導,已將下面各單位的人員情況統計,併到下面各單位走訪。就在個人申報結束後,我接到總部內審部門新任領導打來的電話,他問我為什麼沒有報總部?我將自己的想法對他講了。他說,根據他的了解,還是邀請我到總部工作,總部需要我這樣的人,讓我再考慮一下。
我不知當時我們單位的領導怎麼向他介紹我的情況。同事聽說,也對我說,人家領導特意給你打電話,你還是去吧。這時,我也在猶豫。因為此工作的難度很大,但從修煉人的角度出發,還應從工作出發,而不應該過多考慮個人的得失。
過了幾天,總部領導看我沒回信,再次給我打電話,這次態度更是誠懇的說:「你不要有顧慮,相信工作有我支持。」在這種情況下,我只好答應他了。我說:「我的申報表已報上去了,沒法更改。」他說:「這你不用擔心,我去跟組織部門說。你準備一下述職。」因為當時每個應聘者都要求述職。
述職是在總部由新組成的內審部門的領導任評委,我講述自己的工作經歷,最後誠懇的說:「因為這次是競聘上崗,如果名額緊張,我希望領導優先其他人。」就因為這句話,當時在場的後來我們的科長說:「前面講的都挺好,最後這話講砸了。」意思是你不應這樣說。我當時的領導也對我說,總部的評委問他:他說後面的話是啥意思?我們領導說:「他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為別人著想。」
就這樣,我走上了總部的內審崗位。一次單位聚會,一位科長對我說:「咱們單位十五、六個人,都是競聘上崗的,就你一個人是被請來的。」我想,可不是嗎?從處長、副處長、科長到一般員工,都是層層競聘上崗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故事3:法輪大法使我走出「抑鬱」的陰霾
「抑鬱症」這個名詞被越來越多的現代人所熟知,甚至很多看著很正常、性格開朗的人也都深陷其中,備感痛苦。每提到這個名詞,人人都認為它屬於精神類疾病。由於大多數人沒有過這樣的經歷和感觸,所以也很難理解這究竟是一種什麼狀態。當很多人面對飽受其苦的家人或朋友時,往往也束手無策,不知道應該怎麼幫助或者勸慰他。今天在同修的建議下,把我多年來的親身經歷寫出來,和大家交流,也希望能夠幫助有類似情況的朋友。
我是東北人,一九九八年九月底隨丈夫去上海發展。當時的我們無依無靠,全靠自己的體力、智力和運氣,力爭在這個繁華、嘈雜、繽紛多彩的世界級大都市謀得一席之地。其中的艱辛和壓力可想而知。
二零零零年生下女兒,自小就性格不開朗且悲觀的我就得了產後「抑鬱症」,長期失眠、內心的孤苦、壓抑時常伴隨著我,壓得我透不過氣來,那滋味真是太痛苦了。我經常想去死,在心裡構想著應該怎麼樣結束生命,但是有個孩子……
二零零六年,病情不斷加重的我去醫院看病,醫生的診斷是:「重度抑鬱」。沒辦法,只好開了一些抗抑鬱的藥回家了。這種藥藥性很厲害,吃完藥之後腦子像被禁錮住了,往那兒一坐,整個人就變得呆呆的,沒有表情,沒有反應,同時,我的內分泌也嚴重失調。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呆滯的眼神,蠟黃的臉,我不由的感嘆:「人活著太苦了!」
一天剛哄孩子睡著了,躺在床上,我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本書名是《轉法輪》,心裡萌生出強烈的想修煉的願望。當時就流著眼淚求師父:「師父,讓我遇到一位煉法輪功的人吧!」
第二天去菜市場買菜,走到一個從來都沒有去過的攤位上買生薑,發現一位年齡大的女士正在那兒給攤主講有關法輪功的事呢!我喜出望外,趕緊拉住這位法輪功學員,和她講了我的情況,表示我也想煉法輪功。她很信任我,當時就把她家的電話號碼給了我。第二天她又把師父發表的所有的新經文全都給了我。早上,把孩子送去幼兒園回到家,我就開始如飢似渴的讀師父的講法。當看到師父為了給一個腦血栓症狀的學員消業,被灌了一碗毒藥時,我被師父的慈悲和為弟子們的巨大付出與承受感動的痛哭流涕。
我一直不會修,也沒有好好修,但我的心裡從來沒有放棄過大法,雖然偶爾我才翻開書看看(奇怪的是,我從東北去上海只帶了一本書,就是《轉法輪》),可是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是師父安排我遇到同修,又看了這麼多各地講法,說明師父還管著我。作為一個法輪功學員,我就不應該再吃抗抑鬱的藥了。可是,藥的說明書中寫著,如果突然停藥,就很可能會導致精神分裂……我把心一橫,「愛咋地咋地,我就是要堅定的做一個修煉人!」決心一下,就把藥都扔進馬桶沖走了。
突然斷藥以後,我感到噁心、視力模糊,但是人不再那麼呆呆的了,逐漸的意識越來越清晰。可不知為什麼,我總是很想哭。那位老同修告訴我:「發正念,清除不正的因素。」我就盤腿結印發正念。
剛一念動發正念的口訣,神奇的事就發生了:我的心裡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陣喜悅,雖然我的臉上還掛著淚珠,卻是微笑著,頓時覺得心裡不那麼苦悶了。
由於師父的加持,我並沒有出現精神分裂的症狀,但是總覺得渾身發軟,沒有力氣。本來我都是走路去買菜的,現在只好騎自行車去了。一天買完菜回來,我把自行車停到車棚裡。一回頭,赫然看到四個黑鬼跟在我的身後:它們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有頭有臉,尖下巴,細脖子,有四肢,走路一跳一跳的。兩個黑鬼有三米高,另外兩個矮一點,也能有兩米多。看到我回頭,它們急忙躲了起來。
起初我還以為這是我的幻覺,再一回頭,發現原本是站著的它們,竟然蹲下了。走出車棚,再回頭去看,發現它們不敢靠近我,只是遠遠的跟在我的身後。奇怪的是,一直都比較膽小的我遇到這樣嚇人的事卻一點都不害怕,相反心裡很平靜。我知道這是師父加持我的結果,也突然意識到,我的這個所謂的「抑鬱」可能就是這些東西在作怪。師父慈悲,讓我看到它們,提醒我不要從常人和現代科學的角度去看問題,我的這種精神狀態,最本質上是這些黑鬼在起作用。而這一切也可能就是自己生生世世造下的業力導致的。不管怎樣,師父對我的提示,讓我看到了其中的一部分因緣關係。
從那以後,我認真的聽師父的話,多學法、煉功,保持修煉人的正念,更有效的消除它們。慢慢的,我不再失眠,知道笑了,能夠正常的生活了。在法輪大法的修煉中,曾經「重度抑鬱」的我終於一步步的走出了抑鬱的陰霾。
因果輪迴,皆有定數。紛亂複雜的現代社會裡越來越多的人患上了「抑鬱」這種奇怪又難以理清、極難治癒的「疾病」。今天把我的親身經歷和大家交流,希望能夠幫助有類似經歷問題的朋友。
故事4:師父兩次救了我丈夫的命
五年前的一天,我丈夫到澡堂洗澡,突然感到心臟不舒服,他自己打了「120」叫了救護車,並告知服務員:「我打了120,一會麻煩你們給接一下救護車」。當救護車來到時,我丈夫已經昏迷了。救護人員和服務員將我丈夫送到最近的醫院。醫院看到這個狀態立即就給做了心電圖。可是心電圖出來一看沒有線,都是圈圈。該醫院讓馬上轉到一中心醫院。到一中心醫院醫生給我丈夫做了電擊,才使他從昏迷中醒過來,當時我丈夫已經尿褲了,一般講這表明人已經夠嗆了。
當我接到消息趕到醫院時,醫生要求立即做手術。並對我講:你丈夫情況已經相當危險了,隨時都有可能走了。做手術也有可能一動他,沒等到上手術台人就走了;如果上了手術台,可能手術一動沒等做完這個人就沒了;如果能把手術做下來,一下手術台可能人就沒了。他們讓我簽字做手術。我當時一點也沒有害怕、心態很穩,我問醫生,我丈夫現在是否醒著?告知是醒著了。我說:「我去問問他本人」。
我走進搶救室,立即告訴他,快念「法輪大法好,師父會救你的」。我也在念,並求師父救我丈夫。我問他:醫生要給你做手術,你做不做?他說不想做。醫生一聽不做手術說:「心電圖顯示的狀態如不做手術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可是一個小時後,護士傳來好消息,病人徹底醒過來了,他說他餓了,他要吃飯。我知道是師父救了他,謝謝師父。
接下來他感覺越來越好,在醫院住了幾天就回家了。
回家後家裡人和同事們都跟我們說,建議他到胸科醫院再去查一下。我們就帶著那張都是圈圈的心電圖到胸科醫院去看病。當醫生看到這張心電圖時問:這個人還在嗎?我指著身邊的丈夫說:就是他。醫生看著丈夫很吃驚:「這種心電圖的人沒有活著的,你真命大,馬上住院吧。」
在胸科醫院再次檢查後,認為根據他的病情,支架手術做不了,必須做心臟搭橋手術。他聽後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我告訴他,你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不用怕。手術那天,我同修的姐姐們都到醫院,鼓勵他、叮囑他心裡一定要念「法輪大法好」。醫生告知這種手術一般要用四個小時左右。我們和很多其他病人家屬都在大廳的大螢幕前等待消息。剛剛一個半小時,大螢幕上發出了我丈夫「手術成功,已送到重症監護室」。螢幕前的很多家屬都驚訝地說:「這個人的手術怎麼這麼快?」
他在重症監護室一直到第二天才從麻醉中醒過來, 轉入到的普通病房,這麼大的手術,可他一直沒有疼,而且恢復得很快,八天後就出院了。
回家後他對我說:「差一點你就見不到我了。」我問為什麼?他給我講了在重症監護室時發生的驚心一幕,他說:「手術時把手綁在床上動不了,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嘴裡也放了一種管。我醒過來時正是半夜,周圍沒有護士,沒有任何人。當時我就感覺嘴裡那根管子在往嗓子裡走,可是手動不了,嘴又喊不出來,眼看就要堵死了,我想『看來今天要死在這了』,就在這一霎那我一下想起『法輪大法好』,我心裡高喊:『法輪大法好!』這個好字剛一出來,轟的一聲,動靜還很大,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身體裡出去了,嘴裡的管子也在往外出,我順勢用牙把管子咬住,可以順暢的喘氣了。」他還說:「要不是法輪大法(救助),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我了。」
我丈夫在師父生日那天特意訂做了一個生日蛋糕為師父祝壽,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他也用自己的親身經歷洪揚大法,告訴他的同學、同事念「法輪大法好」。
煉功三天長出新乳房 震驚鄉鄰
馬忠波,家住黑龍江省哈爾濱市阿城區。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馬女士在萬家勞教所遭酷刑折磨,九天後她全身發燒,持續昏迷好幾天。之後她發現右側乳房特別的疼,裡面都是疙瘩,她渾身哆嗦,飯也吃不了,二十多天的時間都是這樣。
一天晚上,馬忠波一直腫著的乳房一下子爆開了,黑紫色的血水和膿一起噴湧出來,旁邊人隨手從床下拽出洗臉盆,接了半盆膿血。一會兒,「嘩」一下又流下來一股膿血,整個乳房就剩一張空皮。一女獄警從門縫看見了直奔過來,當她看到乳房爆裂的狀況後,嚇的「媽呀」一聲就跑走了。
當天晚上,勞教所獄警把馬女士送到醫院,大夫用鑷子往裡一挑說:「整個乳房是空的。不用手術了,什麼都沒有了,這層皮已經是死肉了,必須切除。」後來獄警帶她到哈爾濱市一個醫院檢查,檢查後大夫確診是乳腺癌,得馬上做切除手術。
勞教所立即通知了哈爾濱市阿城區「610」(迫害法輪功專職非法機構)、公安局、派出所和馬忠波的家屬接人。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馬忠波在被非法關押了八個月後回家了。馬忠波感到渾身虛脫無力,連眼睛都無力睜開。朋友本想籌一萬塊錢把她送醫院去,但想來想去說:「你股骨頭壞死不是煉好了嗎?你還是煉功吧,你好了,咱全屯子都煉法輪功。」
第二天,一個馬忠波不認識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打來電話,要她收拾收拾東西去她家住幾天。當時,馬忠波右側爛掉的乳房的大洞外露著,只能穿個半截背心。老阿姨問她:「煉功嗎?」她當時嚇一跳,真的嚇一跳:站著都直哆嗦,還能煉功嗎?她轉念又想:在勞教所裡,自己什麼酷刑都頂過來了,連死都不怕,還怕煉功?煉功只會對身體有益,只能調整身體,還怕煉功抻壞傷口?
她開始煉功,一次性煉全了四套動功,感覺身體就像在迅速接通了電源一樣,承載著強大的能量,身體一直在充電,一直在能量的加持中,分子、細胞在快速的改變著。馬忠波真真切切、如臨仙境般的感受到了什麼是「身神合一」。
煉完功,她渾身輕鬆有勁,身上所有的疼和腫都消失了,本來紅腫的乳房一下子就消了,不紅不腫了,她當時就大聲說:「我好了,我不疼了。」老阿姨看她身上的紅腫全下去了,皮膚的顏色也都正常了,激動不已,高聲道:「這孩子好了!」
老阿姨的丈夫聽說她全好了,無限感慨的說:「你來的時候被人攙進來,以為就要死了呢,我心裡正著急上火呢。原來法輪功這麼神奇,能起死回生啊!」他伸著大拇指,激動的一邊跳高一邊轉圈說:「法輪功也太神奇了,要不是我親眼看見,說死我也不信哪!」
馬忠波已經爛空的乳房從新長出了新的肌肉,開始往回包邊,裡頭的肉有厚度了,三天就封口了。那些已成死肉的表皮開始潰爛、結痂、脫皮。三天,一個完整的乳房再生出來了,這是馬忠波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乳腺癌,一個那麼令人恐懼的疾病,轉瞬之間,在眾目睽睽之下,令人無可置疑的消失了、痊癒了。面對此情此景,滿屋的人不約而同的認同了:「法輪大法好!」
鄰居大姐激動的說:「我真的相信了!人都那樣了,快不行了,就是上醫院用最好的藥也不見得能好。煉法輪功真能煉好,而且好的這麼快!這回我服了!法輪功就是好!」
故事5:師父把我的骨頭接好了
二零一四年十月的一天上午,我自己正在家裡床上雙盤腿看書學法,本來環境很安靜,大約一個小時左右,忽然窗外一幫孩子踢球的、跳繩的、玩兒狗大聲嚷嚷的。我的心就靜不下來了,鬧心。
我想過去把窗戶關上,下地也就走了三步,突然左腳沒有知覺,可我還想去關窗,又往前邁一步,只感覺左腳不聽使喚了,只聽啪啪清脆兩聲。按常人講就是骨折了。左腳窩兒過去了,眼看著腳脖子和中間三個腳趾就腫起來了,像個小麵包。劇痛使我站不住,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我趕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念了約半小時後,試著慢慢站起來,但左腳疼的不敢著地,只能右腿單腳蹦到床邊坐到床上,我不承認這種不正確狀態,這是舊勢力干擾不讓學法。我只聽師父的安排,其它都不要。
我在床上坐好,疼也得雙盤上。「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我用手使勁兒把左腳拉上來,就聽「啪」的一聲,感覺師父在給我接骨,忍了一會兒,放下來片刻後又把左腳重拉上來,聽又「啪」的一聲。感覺師父把我的骨頭接好了,馬上劇痛減輕了很多。
第二天,正好是同修來學法的日子。學法、發正念,向內找自己,找到學法沒有入心,走神兒,有安逸心,愛聽好聽話,有抱怨心,沒修口等,這些都是應修去的執著心,消業就是痛苦,這些是人心不能要它,這是舊勢力干擾阻礙弟子去救人,絕不能夠上當。
悟到就要做好。雖然走路還疼,救人不能停,我利用中午休息和晚上下班時間發真相資料,上下樓費勁,就去發低層,胡同裡、街面路兩邊汽車上,晚上回家後,腳腫得成黑紫色。可上班一天沒耽誤,同事看到我走路有點費勁,讓去醫院看看照個片子,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我說師父把骨頭已經接好了,過幾天就好了,藉此給關心我的人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給有緣人三退,大約十天,突然走路不疼了,也消腫了,完全好了,同事也感到大法的神奇。明白了真相,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另一件事,大約在二零一八夏季的一天,早晨洗臉時,無意中右手摸到右臉頰上(距離耳朵前三厘米的地方)長出一個包,大約直徑1厘米左右,摸著球狀,還有些硬,感覺像是長個大粉刺。以後的幾天經常有意無意的摸摸,它也一天比一天的長大,有些發紅,經常照鏡看,覺的有點影響容貌美觀,不好看,老想用手把它擠破了。
有一天忍不住用手去擠,沒擠出粉刺,第二天就發紅了,第三天就紅腫的發亮,像個紫紅色的玻璃球。特別扎眼。丈夫看到說這得去醫院開刀把濃取出,這屬三叉神經是危險區。我說沒事兒,過幾天就會好的,丈夫說千萬別耽誤了啊。
在第二天小組學法時,同修說別太在意它,有的說千萬別弄破了,讓它自己慢慢的吸收,別弄發炎了。破了會落疤了。聽後我在干什麼活兒都小心翼翼,儘量躲著它,恐怕碰破了。
可在隔天晚上洗澡時淋浴噴頭的水柱把這個大粉刺衝破了,從裡面湧出發淺綠色的粘液物質,我想既然它破了,索性就把裡面的濃擠出來得了,我用雙手使勁兒摁住傷口四周往外擠。「噗」一下擠出個像黃豆粒大的發硬圓的白色物質,再擠出的就是鮮紅的血了,擠完後形成了一個像一毛硬幣大小的血洞,看著有點瘮人,但不怎麼疼,丈夫一再讓去醫院看看,我說沒事兒不用去。
連著兩天、洗臉傷口就破、往外滲膿血。傷口紅腫感覺乾巴巴有點疼,我想抹點眼藥膏就不那麼乾的難受吧,試著抹點還沒兩分鐘呢,馬上右半個臉頰都痛起來了,馬上明白過來,我錯了,修煉人沒有病,這是往外排毒素,排出不好的東西呢。師父給淨化身體呢,弟子信師信法就要做到百分之百。趕緊拿手紙蘸點茶葉水把傷口洗乾淨,靜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約十多分鐘,頭不痛了,同時向內找自己,太執著表面的東西,修的不紮實,太在意面子了。虛榮心也是一種執著,是要去掉的人心。應該注重心性上修煉提高與否。
有一天洗澡後無意照下鏡子,發現傷口長平了,沒有落下疤痕,全好了。算了一下時間,大約一週時間。怪自己悟性慢,讓師父為我操心,很慚愧,今後一定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精進實修,跟師父回家。
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像類似這樣的事還很多,在此就先不敘述了。
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