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9月07日】
故事1:「新聞聯播全是騙人的!」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大量邪惡被銷毀,明白真相的世人越來越多,這是師父慈悲救度的結果!在最後的時間裡讓我們更加精進,抓緊時間講真相救下更多的人。
在最近這段時間裡,我明顯感到大部分世人越來越清醒了,能做出自己的判斷了。
僅舉幾例:
一天,碰到一位七十歲左右的男士,我給他講了大法的洪傳,邪黨對我們的迫害,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邪黨組織保平安。他說:「你給我退了吧,我是黨員。我早就不看新聞聯播了,全是騙人的,就連天氣預報都能造假。」 我為他的清醒而高興。邪黨越來越不得民心,世人也看清了它的真面目,知道它的本質就是邪的。
前幾天我遇到一位六十歲左右的男士。我上前搭話,告訴他瘟疫仍在橫行,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神佛保平安。看他很接受,就又跟他講了法輪功真相,講了邪黨這麼多年對我們修煉人的迫害,告訴他「天滅中共,三退保命」。
他聽後也說:「我早就不信這個邪黨了,早就不看電視新聞了,說的全是騙咱老百姓的。我只看看天氣預報。」他說曾加入過共青團和少先隊。我用化名給他退了出來,他說謝謝我。我說:「不要謝我,謝大法師父吧,是大法師父讓我們講真相救人的。」他說:「那就謝謝你們的師父。」
這類事例很多。當然,國內沒得救的眾生還在等著我們去救,師父留給我們這段時間就是讓我們去救人的,特別是農村人,好多都沒聽到過真相,他們純樸、善良,這一生吃苦、受累,每天面向黃土背朝天苦幹,他們正在等待大法的救度。我們沒有理由懈怠。希望沒有出來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能放下怕心,走出來講真相救人。
故事2:弟弟的幸福生活
弟弟今年五十七歲,生的皮膚黝黑,膀大腰圓,一把子力氣,但有的時候腦袋瓜子不是很活絡,語言表達能力好像也有點欠缺;上學時學習不好,勉強初中畢業。小時候母親經常說這孩子長大了就是個苦力的料。也確實,初中畢業後,小小年紀,生產隊裡扛過麻包,建築隊上推過車、扛過料、泥瓦工也干過,他也不怵頭,反正有的是力氣。後來頂替父親去了鐵礦,乾的是掘進工。後來為解決和弟媳兩地分居問題調進了一家工廠,也是下車間干最底層的體力活。下崗後賣過煮棒子、煮花生,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弄倆錢兒糊弄生活,一家三口生活在最低貧困線上。
一九九八年底,我喜得大法。一九九九年我給他請了一本《轉法輪》。弟弟倆口子都看過,也煉過幾天功。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大法後,他倆就放下了,但無論中共怎麼造假宣傳,他倆都知道大法好,尤其是弟弟,心裡非常認同大法。
說來也是神奇,自那以後,弟弟和他的一家發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變化。弟弟原來工作過的那個鐵礦招了一支外包隊,負責這個外包隊的人和我弟弟很熟,知道弟弟人實在,又不惜力氣,就把我弟弟招了回去,幫他帶著那幫從南方招來的那些掘進工幹活。弟弟去了以後,不知怎麼的,他的腦子就好像突然間一下子被打開了一樣,越來越靈光。只要到了井下,就像進了他的自己的世界,對礦石的位置啊、脈絡走向啊等等,他基本能知道,和儀器探測到的基本差不多。有人開玩笑的說咱們礦的礦石好像都在他腦子裡裝著。而且在井下他竟然有方向感。
真是不可思議,聽上去都感覺有點玄。他的說話能力也大大增強,早晨開起晨會來,布置起任務來,安排起工人來,思路清晰,語言到位,那幫工人口服心服的,有時口不服、心也服。這樣一來,他的工作幹的風生水起,有聲有色,在他這個行業中,竟然有了一點小名氣。後來被多個鐵礦聘過去干過井下安全和生產管理;還和別人合夥承包做過包工頭,收入也越來越高,生活越來越寬裕。
弟弟二零零八年換了一套一百三十多平方的房子,二零一七年又在市裡換了一套一百六十多平方的房子,從縣城搬到了市裡的高檔社區,和我住的家成了前後鄰居。
二零二零年疫情出現後,弟弟開始誠心敬念九字真言: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他經常是出聲的念,只要有空就不停的念,不但念還寫。這下更大的福報來了:他被又一個鐵礦聘用,年薪二十多萬;也是在這年,成功辦理了五十五歲特殊工種退休,拿到了退休金;也是在這年,侄女順利考取了公務員,同時找到了心儀的男朋友,並結婚。女婿對弟弟很孝順。
這還不算完,弟弟還被一個大型礦業集團聘為高管,薪資豐厚。他自己說:哎呀,幹了一輩子體力活,這老了老了,坐上辦公室了,這還有點不適應吶…… 弟弟今年回來過年,總是笑呵呵的,整個人看上又年輕又慈祥。以前,大年三十晚上的年夜飯,都是弟弟做,今年不用了,他和弟媳婦兩人逗孩子玩,侄女婿下廚,整了一大桌子菜。滿足的微笑一直掛在弟弟的臉上。
故事3:在大法中歸正 女兒恢復聽力 兒子皮膚病痊癒
我得法二十多年了,剛得法時,還是學生時代,轉眼我已經成為兩個孩子的爸爸了,目前,自己的孩子都上學了。這裡分享一下大法在我兩個不修煉的孩子身上展現的神奇。
一、不小心掏破女兒耳膜 女兒五天完全恢復聽力
二零一七年大年初七晚上,女兒躺在床上睡覺,突然哭了,說耳朵不舒服。過年期間,女兒回過老家,我擔心她象最近電視裡報導的病例一樣,在老家睡覺時耳朵進蟲子了。
我打著電筒看了一下,沒發現什麼,我就用棉簽輕輕的給她掏了一下。就在我掏過之後,孩子不哭了。過了一會後,她又哭起來,還是說耳朵不舒服。
為了看個究竟,這次我用帶燈的耳勺探進去,掏了一下,結果不小心把她右耳膜掏破了。當時看到掏到點什麼,但再看,又沒看到了,以為是掏到了什麼異物。但還沒來得及細想,孩子大哭了起來。
母親讓我趕緊把孩子抱到師父法像前跪下,求過師父,然後把孩子放到床上哄了一下。她哭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後來,我還跟妻子說,掏耳朵時,好像看到什麼東西,再掏,就沒看到了。妻子想著孩子的反應,說我不會是把孩子耳膜掏破了吧?她說,小孩的耳朵不要隨便掏,怕掏破耳膜,她都很少給她掏,而我還是第一次。
第二天早上,妻子叫孩子起床,發現孩子的臉上和枕頭上有一點點血跡。看來,我昨晚真的是把孩子的耳膜掏破了。由於我和妻子都趕著要上班,所以一邊給孩子穿衣服,一邊準備早餐,忙忙活活吃過早餐,就帶著孩子出門了。
上班前,我將孩子帶到岳父家,由岳母帶著。中午下班,我回到岳父家,感覺孩子的反應變遲鈍了。經過測試確認,她的聽力受到影響了。用比平時音量更大的聲音和孩子講話,她有時都聽不清楚我們在說什麼。
下午,我們回到家,我跟母親說了孩子聽力的問題。母親說,這幾天她來帶孩子,她打算這次帶孩子看師父的九講錄像。第三天,我們上班前,就把孩子交給母親了。在上班的路上,我心裡還沒底,一路上都在擔心孩子的聽力問題。上班也抽空在網上搜索關於小孩耳膜與聽力的相關話題,看到說這麼大的孩子,耳膜受損還是可以自己恢復的,只是時間要一個月的樣子,但是要注意飲食,以及不能刺激孩子的聽力。看到這,我就在想:還好,還能恢復,只是這一個來月的時間,還有這麼多禁忌,好難啊。唉,不想了,下午回家後,看看情況再說吧。
下午回到家,我就叫孩子測聽力,雖然知道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對孩子是有好處的,但也不曾想到能有這麼大的變化。近一個白天的時間,孩子的聽力就已經恢復到平時一半的水平了,很多早上還聽不到的聲音,現在她能有反應了。不得不說,大法太神奇了!妻子也顯得有些興奮,於是,對孩子做著各種聽力測試。孩子自己啥也不知道,可能只是覺得父母今天特別願意逗她吧,倒是挺樂意的。這一天,孩子看完了大法師父的講法錄像第一講和第二講。
第四天,妻子就要把孩子帶去岳父家,我母親說,孩子剛恢復,讓她在家把師父的講法錄像看完一遍,再去吧。平時大家都還沒安排出這個時間,這次正好,也看起來了,還是留下來吧。
以前,孩子發燒,看過大法師父講法錄像,退燒後,我們一看到孩子好了,就帶孩子到岳父母家了,結果有幾次,搞的孩子反覆發燒。尤其有一次孩子反反覆覆燒了一個星期,連岳父母看著都心疼流淚,我還當著他們二老發了脾氣,才把孩子留在家裡,讓修煉大法的母親連續帶了三天,孩子就恢復了。
在此次孩子耳膜恢復過程中,母親不希望又是那樣反覆。但妻子很堅決,因為岳母對我母親的修煉是不理解的。我知道妻子是好心,她太想給她的母親看看這發生在孩子身上的奇蹟了,因為她想讓岳母有個改觀。因為此事,早上出門這點時間,妻子與母親還鬧的不愉快。
這一天,在岳母家,孩子的聽力恢復情況沒有進展。但是妻子向岳母介紹了一天女兒恢復一半聽力的神奇經歷,岳母才反應過來,前一天中午孩子看動畫片,聲音開的比平時大,且孩子有時對大人愛理不理的,原來是這樣。下午孩子從岳母家回來後,我們又對孩子進行了各項測試,從結果看來,聽力停留在昨天的狀態。因此,母親告訴我們,如果我們希望對孩子好,讓孩子的聽力徹底恢復,就讓她連續帶著孩子把大法師父的九講錄像看完。這次妻子迫於現實,只好答應了。
第五天,我們就把孩子交給母親,自己上班去了。出門後,我心裡再次犯起嘀咕來,雖然有了第三天的經歷,但還是不禁懷疑著,就一個白天,有那麼神奇嗎?被現代科學觀念泡大的我,還是不能理解。但是下午回到家,不可思議的事情再一次發生了,孩子的聽力已經完全正常了。這一天,孩子看完了大法師父講法錄像第四講、第五講和第六講。
就這樣,沒有治療,沒有用藥。整個恢復過程僅五天,而其中僅僅帶孩子看了兩天的講法錄像。同時,母親發正念時,也帶著孩子。
二、通過改變自己的修煉狀態 兒子嚴重的皮膚病不治自愈
大概是在兒子滿月後,身上就開始出現濕疹,但一開始,也沒怎麼管它。後來偶有出現,妻子都給他用藥物抑制住了,但時常反覆。直到七、八個月大,外出遊玩時,孩子的皮膚出現了問題。
出遊第一天,抱著孩子走在路上,發現他的臉上出現了一些小紅點,剛好當天下午遊玩的地方我與妻子曾經去過,所以我們就留在酒店休息,孩子臉上的紅點也就沒發展開來。
第二天上山,抱著孩子走在路上,發現孩子的臉部皮膚開始逐漸泛紅,慢慢的面積越來越大,孩子也開始頻頻的用手去撓臉了,不讓撓就哭。妻子帶孩子到藥房開了些藥,希望孩子能好受一點。
在外兩天多的時間,就回家了,母親看到孩子後,與岳母商量,告訴她讓孩子先在家裡調養,不要跟著我們去岳母家了,等好了再去。岳母答應了,並一起過來幫忙。
母親看到妻子還在給孩子用藥,就告訴妻子可以把藥停了。因為母親認為這是把病又壓回孩子體內了。妻子不是很認可,因為孩子癢的哭,要撓,不擦藥,不好帶。妻子有些生氣了,說:「不擦藥,那你來管。」
母親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都把孩子帶在身邊。停了藥以後,孩子的皮膚就漸漸的被他撓爛了,晚上必須有一個人不睡覺帶著孩子。但就是這樣,孩子也還是能撓到幾下。撓不到,就用頭往人身上或物體上蹭,蹭的膿血都流出來,才舒服。
白天我與妻子上班,母親做家務,岳母幫忙帶孩子。晚上,除了我可以睡覺外,母親、岳母、妻子都輪流帶孩子。時間長了,大人也有些扛不住了。白天晚上都有犯迷糊的時候,這時孩子就可以騰出手來撓個痛快了。
不讓撓,孩子要哭,撓完了,也要哭。皮膚都撓爛了,一頭的膿和血。臉上沒有一塊好的皮膚,甚至有時眼睛都被膿血粘著,難以睜開,雙眼皮也不見了。給孩子照相時,根本對不上焦,因為孩子坐不住,不是手往頭上撓,就是頭往物體上蹭。頭上、脖子上都是,這還不是最爛的時候。最爛的時候,就像同修文章裡的那張照片那樣,黃色的、厚厚的結痂。
一個來月了,除了越來越爛,看起來沒有好的跡象。但母親堅信,大法師父在管孩子。後因為孩子撓的過猛,結痂又厚又硬,他把一個手指的整個指甲蓋都摳掉了,原來長指甲的位置都化膿了。妻子看到了,很擔心,希望母親能幫孩子用針挑一下膿,認為把膿放出來,會恢復的快些。
母親與我交流,說師父肯定在管孩子,雖然看起來還沒好,但是把不好的物質推出體外,也需要一個過程;這麼長的時間不見好,也還是給我們悟的時間,需要找找自身修煉方面的原因了,所以還是沒有挑那個膿包,也沒做任何處理。
第二天,那個膿包就消了,由於我們的關注點都在孩子的皮膚上,所以當注意到孩子手指甲長好了時,竟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
找到同修交流,同修問了我修煉的時間安排。我說每天下午下班回家後,是先學法,晚九點煉功,然後發完正念睡覺。同修問:「其它事沒做了嗎?交流也不看嗎?救人的事呢?」我說沒時間。「學多少法?」我說只能學一講。「其他講法也沒看過嗎?」我說是的,沒有。他提示我師父的法:
「弟子:修煉人的年紀很小的孩子需要看醫生嗎?
師:不修煉的人該看醫生就看醫生,因為常人得病就是要看醫生。我這裡講的是真正修煉的人,你的身體都將要轉化成佛體,那是醫生怎麼治也達不到的。但是修大法的人往往有許多家庭有小孩,他們很可能不是一般的孩子。沒投胎前他就知道這家人將來會學大法,我要投胎到這家去,那麼很可能是有來頭的。凡是這樣的孩子,大人煉功的時候,就已經替小孩煉了,直到他能自己煉的時候為止。有很多是這種情況,這就靠你大人去把握了。如果你也看不出是不是這種情況,你送他到醫院不算什麼錯。但是其中也看你的心,也會表現出各種想法、各種心態。這麼講吧,如果你是個堅定的大法修煉者,就會明白人各有命,不應該出問題的輕易不會讓他出問題。往往我剛才講的這種高層次上來的小孩是來得法的,他根本就沒有業力,他根本就不會得病。他所承受的一切很可能是替你們大人在承擔,有好多是這種情況。但是,這也不是絕對的,具體情況你們自己去把握。」
他認為,鑒於我的修煉狀態不夠精進,所以孩子是在替大人承擔業力,並建議我把煉功時間改一下,改為早三點多的晨煉,晚上的時間看看師父各地講法,同時也看看同修的交流文章,有條件的話,還應該參與救人的事。
回到家後,我立即按同修的建議作出調整。晚上先看交流文章,發完正念睡覺,三點多起床。突然的改變,心裡感覺還不適應,擔心睡眠不夠,心想還是今天把精神養足了,明天再起來晨煉吧。為了把早起的習慣養成,沒有馬上睡下,而是爬起來,去了趟廁所,再回來睡下。第二天,起床晨煉了。
兩個晚上的交流文章看下來,看到同修們從法中認識到,就在實際行動中做到,現狀就跟著改變的一個個實例。我也決心開始改變,悟到就做到。如果孩子是在替我承擔,那就從我自己這來改變。第一天早上沒做到晨煉,決心第二天一定起來。
我的改變真的有了回應,雖然這兩天妻子都是晚九點多帶著孩子睡覺,但第一天,孩子依舊難以入睡,要先哭鬧一陣,才睡下。但是第二天,妻子帶孩子進房間後,孩子很安靜的睡下去了,妻子感覺孩子的狀態在改變,並在次日告訴我她的這種感受。
妻子的這個反饋給我很大的鼓舞,同時因為兩天的交流文章看下來,自己感覺也很受益,於是我的晨煉堅持下來了,同時除了每天看《轉法輪》,也開始看師父在各地的講法了。後面的事實也證實了,第二天孩子的安靜入睡就是一個轉折點,因為從那一天開始,孩子的皮膚一天天的好起來了。回想起來,大概半個月的時間,就全部恢復了。
幾年過去了,兒子的皮膚再也沒有復發過。
兩個孩子出生以來,在他們身上發生了很多的神奇事。就從妻子懷大孩子開始,她工作環境的幾次調動,都是心想事成。這是她事後告訴我的:每次的調動,都是她心裡先有了一個願望,但並沒有向任何人提起,但隨後單位就按她這個想法給她作出了調動。她之所以事後告訴我,就是覺得這事很神奇。正如師父所說「我不是講過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嗎?」
篇幅與寫作水平所限,加之寫稿的過程中,也遇到一些事情干擾,但還是希望能把這個真實的經歷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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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神奇殊勝,法力遍布洪微。本文所講的事例,僅僅是大法威力在世俗層面的一個小小體現。大法能給人類帶來世間的福祉,而大法的神奇和殊勝更是為了讓人返本歸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故事4:精進起來 「老年癲癇」狀態不復存在
我今年已八十二歲了,是一名退休教師。修煉大法前,我身患多種頑疾:胃病、便秘、蕁麻疹等,特別是困擾我十多年的蕁麻疹,提起它都難受,見風就全身起雞皮疙瘩,渾身癢,臉上頸項出現大小斑塊、紅腫,不抓又癢,抓又疼,只能靠吃藥打針控制。醫生說:「你體質弱,抵抗這種頑固性的皮膚病的能力差,可能這種病要伴你一生,你離不了打針吃藥。」我聽了心都灰了。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得法,學法煉功才半個月後,這種病在我身上就消失了。我感恩師父,感謝大法給我消除了這些業障,給了我健康的身體,二十多年來沒有上過醫院。
但是二零一八年至二零二零年這三年,我的身體出現了一個不好的狀態,就是有時突然間失去了知覺,倒地不省人事,象昏死了一樣,只是打鼾。這種狀態來之前沒有任何預感,防不勝防。
第一次發生在二零一八年十月,那天我在街上理髮,理髮師傅正給我刮臉時,我突然打起鼾,不省人事,嚇得師傅急忙打了120急救電話,叫來了救護車,把我拉到縣醫院搶救。後來我醒了,從病床上坐起來,覺的頭有點暈,這時有個醫生說:「他醒了,他醒了。」我問醫生:「我怎麼會在這裡?」醫生說:「你來這裡已經半個多小時了,你在理髮時突然暈倒了,是救護車把你送來的,打了一針已經沒事了,交七十元急診費可以走了。」我出來後搭上計程車來到理髮店付了理髮費,他說:「你那個狀態我第一次看到,真嚇人。我打急救電話,車來的快,你去醫院後我幫你看著車子(中型三輪電動車)和貨物,現在你來了,我就放心了。」我連忙說:「謝謝!謝謝!」我開著車回家後,沒有把這事告訴家人,怕他們擔心。
二零一九年三月一天,我在學法點學法時又出現了這種狀態,L同修為我給師父上香,求師父救我,同修們都幫我發正念。大約半小時我醒了,醒來後頭有點暈。
這兩次發生的狀態都比較嚴重。後來在家裡也發生過,三年內一共發生這個狀態十多次,但後來醒來的時間明顯縮短了。我知道是師父為我做主,替我承受了。平時我常念這段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我也經常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求師父為我做主。每次發生這種狀態時,老伴總是守在身旁,發正念,求師父,擔驚受怕,平常時也不讓我開車,不讓我單獨行動。
後來兩個兒子知道了我的這個情況,都怪我瞞著不告訴他們,他們怕我有生命危險。二零二零年四月的一天,小兒子硬把我用車拉到縣醫院進行全身檢查,做CT、B超、腦部檢查,醫生說檢查結果是大腦萎縮導致老年人癲癇,身體其它部份正常。開了一個月的藥,一個月後再來複查。我不承認是病,沒有吃藥,也不打算去複查,我的身體只歸師父管。
有一天,H同修和我女兒來看我,我們一起學法交流,向內找,我找到了身體不好狀態的原因,近幾年來,我學法不入心,出去講真相救人的事做的少,發正念時倒掌,認為自己年齡大,不行了,有一種自我原諒的想法,實質是為修煉懈怠找藉口,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迫害我的身體。
找到這些原因後,我立即採取行動制止迫害。從二零二零年五月起,做了四件事情:1、將開了三十多年的代銷店撤掉,不做生意了,增加學法時間,集中精力多學法,學好法。2、增加煉功時間,抱輪由原來的半小時改為一小時。3、多參與講真相救人的項目,我買來了一台印表機做真相幣。4、抄寫《轉法輪》,每天兩小時,眼花時(雙眼高度近視)就聽師父講法錄音(原定的學法煉功時間照常進行)。
同時轉變觀念。不能認為自己年歲大了,人老了可以鬆懈些的想法和做法,這是一種不精進的表現,是對真修實修的一種阻力。我要徹底否定它,排除它,絕不能讓舊勢力有機可乘。
經過上述調整,從二零二一年到二零二二年七月一年多了,我再沒發生以前的那種狀態了。我悟到癲癇也好,蕁麻疹也好,都是常人的病態,而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師父說:「真修的人沒有病。」[2]師父幫我清除了邪惡和舊勢力對我的迫害,我的癲癇不存在了。
我在大法中已經修煉了二十五年了,師父為弟子承受太多太多,弟子無以為報,只有在修煉的路上,不斷精進,真修實修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與期望,圓滿隨師還。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法輪大法義解》〈為長春法輪大法輔導員解法 〉
故事5:我爸信大法得福報
我是家中的老小,我爸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法輪大法的佛光普照下,我爸也是受益良多,幾次在大法師父的保護下脫離危險,使他對大法很是信服。下面我講兩件我爸的親身經歷。
第一件:脫離生命危險
我家住農村,有五間正房,我父母住東頭兩間,我和妻子孩子住在西邊兩間,中間一間放東西,二零一二年我的母親離世後,我的兒子當年十二歲,就和他爺爺住在一起,每天晚上給他爺爺做伴,睡覺,因為我爸睡覺時有時會做惡夢並發出「嗚嗚」的聲音,必須有人把他叫醒,才能使他從噩夢中醒來。
二零一四年十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十一點半,我和妻子已經睡下,並且已經睡著了。突然,被窗戶外面急促的敲玻璃聲和我兒子急切的呼喊聲驚醒,就聽我兒子喊到:「爸媽快起,我爺說他身上難受要不行了,叫你們趕快過去。」
聽到兒子的喊聲,我和妻子沒等穿好衣服披上襖就往我爸住的東頭屋跑,跑進屋一看:我爸正仰面朝天躺在被窩裡,臉色發黃,嘴裡喘著粗氣,聽到我們來了,我爸急切地含糊著說:「快給你姐打電話,我要不行了,叫他們快來。」
我被我爸說的話和他的樣子嚇了一跳,心想:白天還好好的啥事沒有,晚上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去叫醫生吧,這黑天半夜的醫生都已經睡覺了,也不知道醫生會不會來?再說從出去找醫生到回來最少要耽誤半個小時的時間,看到我爸的危險情況我也不敢離開,我既擔心,又害怕。我的母親剛剛去世兩年,我爸和我們一起,過的很好,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真是不敢想像。這時我的腦中忽然閃出一念:「快教他念法輪大法好」。於是我立刻上炕,坐在我爸身邊,一邊吩咐妻子快給我爸拿速效救心丸,我一邊俯下身趴在我爸耳邊教我爸念「法輪大法好」,並安慰他說:「爸,別害怕,沒事兒,我教你念『法輪大法好』,你也跟著念,一會兒就好了。」
剛開始教他念的時候,他支支吾吾的,聽不清說的是什麼,我就繼續教他念。過了一會兒,我教他念一句他也能跟著含糊一句,雖然念的不清楚,但是與之前相比有變化有進步,這小小的變化卻大大的增強了我的信心,我堅信教我爸念「法輪大法好」一定會使我爸脫離生命危險的,我就堅持不懈的教我爸念。
又過了一會兒,我教他念一句,他也能夠清楚的念出「法輪大法好」這幾個字了。當我爸能夠清楚的念出「法輪大法好」的時候,他的臉上逐漸恢復了血色,氣也不喘了,呼吸也逐漸恢復了正常。
大法把我爸從死亡線上救回來了。我爸眼含淚水激動的說:「我身上出汗了,沒事兒了,我好了。」我也高興的說:「好了,沒事兒了」。這時我兩位姐姐和姐夫也急匆匆的趕來了,一看我爸樂呵呵的沒事了,就問咋回事兒,我就將剛才發生的事和他們講了一遍,並告訴他們是念「法輪大法好」把咱爸搶救過來的,是大法救了咱爸的命,他們聽了也覺得很神奇。
二零一四年我爸八十一歲,到現在八年過去了,若不是有大法的保護,哪裡還有我爸的今天?我爸經過這件事,親身體會了大法的神奇威力,至此更加相信大法,常常在心裡默念「法輪大法好」。
第二件:避開車撞
二零一六年冬天,有一天下了一場小雪,在小區平整的水泥路面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雪,在這樣的路面上開車速度稍微快一點,就容易打滑,特別是開車時間短經驗不足的司機更難把握。
那天,有位年輕人開了一輛轎車從北向南行駛在小區路面上,本來路上有雪,雪天路滑,他應該慢點開,也許年輕人習慣了開快車吧,他還是按照平時沒有下雪時的車速向前沖,開到前面拐彎的地方,因為雪天路滑車速太快,拐彎拐不過來,車輛徑直向前滑去,正撞上攔在兩棟樓中間的鐵柵欄上,鐵柵欄是用兩根粗的鐵管子和薄鐵皮擋板組合而成的,就聽「哐」的一聲鐵柵欄被車撞倒在地上,正巧倒在我爸的腳前面。
我爸每天都從鐵柵欄這裡進出,當時從外面回來,走到鐵柵欄前面時突然遲疑了一下,定了定神,就在這遲疑定神的瞬間鐵柵欄就被車撞倒了,剛好倒在我爸的腳前,鐵柵欄上的鐵管子距離我爸的腳只差半尺遠,假如我爸再向前邁上一步,被撞倒的鐵柵欄就會拍在我爸的身上,我爸就會被拍倒在地上,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若被那麼重的鐵柵欄拍倒在地,後果真是不堪設想,我爸只是被嚇了一跳,慶幸沒被鐵柵欄砸倒。
司機下車一看也嚇了一跳,本來自己的愛車撞上鐵柵欄車前面受損了,被撞倒的鐵柵欄若再砸到人麻煩就更大了,好在人都沒事,只是嚇了一跳。
到了家後,我爸跟我講了這事兒,我也覺得很驚險。我問我爸說:「你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我爸說:「我當時就想好險呀!多虧我兒子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大法師父保護了我,不然被鐵柵欄砸上就麻煩了。」我一聽我爸悟的還挺好,就鼓勵我爸說:「是大法師父保護了你,也是你常念『法輪大法好』得到的福報。」
我爸經歷的事不止這兩件,還有三次跌倒,都是在大法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平安無事。還有走路腿疼時,一念「法輪大法好」疼痛就減輕或消失。還有脖子疼時,一念「法輪大法好」脖子就不疼了,我爸也覺得很神奇。
我爸今年八十九歲了,能刨地種菜,能健康快樂的生活。這一切,我爸覺的都是大法給他帶來的福報,他從內心深處感謝大法。
真心希望更多的有緣眾生都來實踐法輪大法好,共同分享法輪大法帶給人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