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子園地:騎車講真象

華盛頓DC小弟子


【正見網2004年08月11日】

我想和大家分享我講清真象的經驗同時也代表和平踏板腳踏車隊的青少年們向大家匯報。

「我寧願為別人著想」,當有人問Kitty,我的腳踏車夥伴,為什麼她願意受苦並且犧牲在家享福的日子,而決定留下來繼續接下來的旅程時,Kitty 如此的回答他們。 Kitty,16歲,參加騎車隊之前不是學員,現在已是修煉2個月勇猛精進的弟子。她這一句單純的回答,卻準確表達了我們這個旅程的真正的原因,「營救被迫害的法輪功兒童之旅」。我們,和平踏板的一群青少年,騎了九天共800英裡從華盛頓DC到芝加哥,心中只有一個目地:就是要藉由這個腳踏車之旅更大規模的講清真象。

這個計劃是我一直在找尋的機會,一個能夠為在中國受痛苦折磨的同修做點什麼事的機會。當我明了這是一個很有潛力的計劃,一個可以救度眾生的大好機會,我開始把我所有的顧慮,簡單的說,也就是我這方面的執著,全部放掉,正式投入了這個計劃。

準備計劃的本身比想像的要難的多,我必須要應付學校的功課,和平踏板之旅,讀法,煉功,與其它瑣事。我睡的愈來愈晚,愈來愈多的事情堆積到我的頭上。因為我的懶散,拖延,加上其他青少年同修們對此計劃沒有投入太大的心力,致使挫折中產生了壓力。很快的,我發現我在為一件事情而犧牲另一件事情,就像有時我沒有寫功課,或更嚴重的是,沒有去做所有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學法,講清真象,和發正念。我發現我逐漸的變成常人在做大法工作。當我重新歸正我的學法後,我正的一面終於像陽光一樣的穿透了阻擋我修煉的重重烏雲。師父告訴我們要向內找,找出我們需要改進的地方,並且一定要、一定要學法。當我向內找了解了我的缺點以後,我就能夠調整我的心態,不僅對自己有益,也對整個計劃有益。

首先我需要解決的問題是必須取得這段和平踏板之旅期間學校請假的同意。師父說:「當然了,現在有很多新學員在開始漸漸的走進來了,那是因為通過大家在講清真象起的作用,它象一把萬能的鑰匙一樣,打開了舊勢力隔著世人不讓其學法的那個因素,是大家講真象才起的這個作用。」 (《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首先我做的就是向我父親講真象,說服他支持這個計劃。然後輪到他跑了好幾趟到我的學校去,向我學校的好多職員都講了真象,包括我的校長,但是卻一直都無法見到管我這年級的,對我是否能請假有極大權力的行政主管。我一直保持著正念,並且對每一個面對的困難講真象,就像師父所講的,「哪裡出現了問題,哪裡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 《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即使他們不准我請假,我也決定要去,雖然如此做可能會有失去我所有學分的危險,可能會使我無法升到11年級。 我父親和我一直堅持著向學校不斷的講真象,直到整個學校似乎都知道了我的和平踏板之旅,除了那位管我請假的10年級主管。最後我父親終於見到了這位主管,她明確的告訴我們,我們蒙哥馬利郡的規定只能請假四天,這隻有我想要請假天數的一半。但是經過再去努力的講清真象,加上支持我的學校校長的說情,她最後批准我所需要的8天假,她告訴我們她是以學生代表學校參加國家級項目或比賽的理由批准了我的請假。

接下來是我請假去參加和平踏板之旅後,缺課的問題。我手裡拿著和平踏板之旅的簡介,藉著詢問補課的理由,實際上想要抓住向眾生講清真象的每一個機會,我盡心力的向每一位教我課的老師們講真象。我的許多朋友也在他們好奇心的驅使下獲得了大法真象,了解了這個計劃。在這段時間內,我固定的穿著我的黃色大法T恤到學校。這件T恤幫助我可以很快的談到法輪功以及腳踏車之旅。學校的校報也決定採訪我並且寫了一篇報導法輪功和腳踏車之旅的文章。一段時間以後,我和同學們的日常交談,都能很自然的談到我的腳踏車之旅。多簡單呀,只要講「是呀!我要騎腳踏車到芝加哥去」。從開頭,我就知道這趟旅程會使講清真象做起來比較容易,而這只是剛開始而已。

做為車隊青少年的協調人,使我變成了其中的一位發言人,這意味著我必須要在一群真正的觀眾和媒體面前發言和演講。不久以前,我才在我的英文課上訓練我的公眾演講能力,而我記得我表現的並不太好。主要是我有怕心和愛面子的執著。很快的我了解到我剛學會的公眾演講技巧並不是巧合,而只是師父偉大安排中的一點點而已。在啟程儀式的前一天,我緊張的寫著我的記者發布會演講稿,運用我在學校學會的技巧,寫完了以後,我讀了一遍,告訴自己「寫的很好」 。第二天,很快的我了解到這個「很好」 並不夠好。 我掙扎的給了一個還好的演出,因為我必須要常常看我的講稿,有時候我發現我更是直接的在用嘴讀我的稿子,而沒有用到我的慈悲心。然而,順利混過啟程儀式而能夠完成演講的解脫感充滿了我,使我根本沒有向內找而改正自己沒有充份準備好的錯誤外,我甚至也根本沒有想到在我面前的800 英裡的艱辛旅程。

在幾個小時的修理腳踏車、記者訪問和照相後,我們終於開始了我們漫長的旅程。在警察先生的護衛下,我們順暢的騎了大約15分鐘的路。接著開始有人問,「Simon 到那裡去了?」跟車的小車子迷路失散了。看起來好像在我們剛離開啟程儀式的那一刻,我們就碰到了第一個困難。這也使你知道你所做的是一件多么正的大法項目:事情開始15分鐘以後就碰到磨難。

經過市區正式騎車上路,我們需要討論的第一件事:「誰先騎?」 自然的,做為青少年的協調人,我有這樣的心理,「好!讓我來處理」,掏出來筆記本和召集全車隊隊員集合,使得情況變的非常複雜。問題出在我有在隊員之上的心。師父說:「可千萬別以我是什麼幹部自居啊」(《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了解了這個,我找到了我在團體裡應有的角色,我從心理上一個有控制奇想的理想主義者變成了一個團體裡的一員。我知道我錯了,我認識到如果想要有和諧的相互關係,想要讓計劃成功,我們必須是一個家庭中擁有平等地位的每一位成員,我們必須是一個整體。於是我把筆記本丟到一邊,很快的詢問誰想自願先騎。每隻手都舉起來了。我不禁暗中微笑起來,我知道這趟旅程將會非常的美好。

腳踏車騎上了泥濘的步道後,一切看起來都很好。但是我們把團體成員分到不同的汽車上,以及汽車與腳踏車分開行駛所造成的隔閡,在我們團體成員中產生了問題。我們愈往前進,參加此次旅程的成人學員就愈疲倦。在我們每次定點集合換手的時候,我們很少有時間上廁所,吃東西,以及休息,致使我們的成人學員們身體上承受著痛苦煎熬。 再加上我們缺乏學法以及團體的心得交流,不和諧變成一個無法避免的結果。在某種程度上,我們不願承認我們的問題。但是在碰到許多的困難和撞上一棵樹以後,我們終於把大家集合起來並且把問題攤在檯面上來討論。成人學員們,其實是我們的父母,指責我們的心態不對,抱怨我們在休閒旅遊車上玩鬧,以及他們感到他們被隔開在團體之外。自然的,我在心裡頂著嘴,就像每次有人批評我不對時一樣。但是,這一次,我沒有跳起來爭論,反而緩了一步,我衡量了整個的情勢,並且認真的聆聽他們抱怨的本質。我們確實是玩鬧了,確實偏離了講清真象,提高世人對受迫害兒童關注的神聖任務。我們沒有學法,我們甚至沒有開始寫我們的旅程日記。我們的心不純淨,我們的旅程不象它該有的神聖。我們把他們的話記在心裡,並且經由一位成人學員的幫助,我們開始在休閒旅遊車上集體學法。即使有時候我們還是會玩鬧,我們還是青少年嘛,但是我們互相討論此次旅程和在法上的重要意義時的集體討論開始常常發生。我們真實的連接和容合成為一個整體。我們每一個人的內心都發出閃亮的正念,希望我們能夠幫助在中國同年齡的同修們。

我們曾經碰到在暴風雨中騎車。在能見度很低以及在大雨下的濕路上騎是夠困難的了。只要想在黑夜中騎就夠了。大雨中泥路又是黑夜,父母肯定會反對我們騎車。他們說會危險,常人又看不見,應該等雨過天晴再騎。我們決心騎車克服邪惡干擾,因為我們知道即使沒有常人看到,宇宙中的其他眾生都在看啊!如果一路上我們冀望晴空萬裡,路人歡呼,那就如同上天安門證實法冀望警察來護送,拉出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時冀望路人歡呼一樣。我們深知這個旅程是艱難的,和許多大法項目類似。

我們在抵達匹茲堡後,Kitty因為要履行較早的一個承諾而必須提早離開。保持著正念,她賣力的打了好幾個小時的電話,一直努力的找尋能夠留下來的辦法。經過了很多的討論,她終於高興的宣布她可以留下來了。 這真是了不起,看著Kitty, 她在那時還不算是一位法輪功修煉者,這麼努力的想要與這個旅程在一起,和大法在一起。她真心的希望提高世人對在中國受迫害兒童的關注,這是她的慈悲心和我們大家一起學法的好環境把她轉變成一位如此高貴的人,這種變化,連她自己都感到很吃驚。師父曾經在《精進要旨》(二) 中告訴我們,「目前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就是在創造未來,當前三界內的一切也都是為大法而存在。」 當我們在旅程中碰到三位青少年時,我見證了師父的這段法理。當他們聽到了法輪大法以及被迫害的情況以後,想要立刻加入我們的旅程,他們根本沒有去想他們的學校功課,以及得到他們父母的允許。可惜,我們沒有辦法象我們的心那樣的歡迎他們,因為我們車子的空間有限。

幾天以後,我們終於抵達了芝加哥。經過了所有的困惑,對立,磨難,我們能夠象一個整體的走在一起,並且能夠大面積的熟練的講清真象。這次的旅程讓我們全部都成熟了,不只是我們這些腳踏車之旅的青少年們,我們整個華盛頓DC 的青少年同修們也都成熟起來了。 愈來愈多的成人同修把我們看成他們的同修,同樣能夠做大法工作的同修了。

為了再一次為受迫害的中國法輪功兒童說話呼籲,和平踏板腳踏車隊在兩週前重聚開會,匯合正念,想在華盛頓DC法會期間辦一個「營救中國受迫害兒童腳踏車遊行」 。多數的隊員列出了自己的同學、朋友、鄰居和親戚,並逐次一一的打電話邀請參加。講真象再加上純淨慈悲的誠心,許多本地青少年應邀參加了前兩天的車隊遊行「為法輪功騎車」 。華盛頓DC青少年車隊的每位隊員,平均成功的邀請到兩位常人孩童和他們的腳踏車,參加這個盛會。在我記憶中,這是我們華盛頓DC小弟子第一次正式被安排講真象的任務。我現在想要說,我們不負所托,基本上完成了任務。

經過車隊講真象,「芝加哥之旅」和「市區與常人小騎車遊行」這兩項活動的洗禮,「我們深刻的認識到正法中我們小弟子的責任和在講真象中我們的特殊力量。我體悟到小弟子講真象的特殊性有三方面:首先是在當今道德下滑的社會,能為他人做好事的青少年行徑是罕見的,最能引起常人的興趣和媒體的關注。其次,常人對青少年講的真象,所具有的戒心和障礙較少,而青少年較純真,比較少有成人學員複雜的固有觀念。最後,迫害兒童事件,不論以什麼藉口或在任何一個社會中,都是公認的不能被接受或忽視的事件。

我們很感激華盛頓DC的成人學員對我們有足夠的信任並且為我們再次創造了這個講真象,救眾生,直接參與正法修煉的機會。我唯一的遺憾是無法把每一位小弟子都包括進來。師父一直告訴我們,時間是如此的少,而我們要在所碰到的每一個機會中要抓緊時間講真象。這個經驗為其他的同修鋪了路,打下以後發展的基礎。我只希望那些沒有幸運參加這次旅程的同修們能夠了解到在這個正法時期抓住每一個機會的重要性。

最後我想以師父的一首詩,結束我的報告。

「快講」

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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