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自傳:穿越生死(五)

-冤獄.迫害.流亡紀實
王玉芝


【正見網2004年08月17日】

第五章 七.二○風雲

非法鎮壓的前奏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前後,當地不法之徒已經開始對我們的日常煉功和生活進行騷擾。有一次竟然來到我家,進家門時說是要煉功。我們一般都在公園煉功,由輔導員教功。儘管我不是輔導員,但是大家每天在我家學法。這人來了不但不學法,反而走來走去,東看看西瞧瞧。那時,不斷傳來各地煉功點被干擾和學員被抓的消息,我察覺情況不妙,就默默的安排把師父的法像、大法書,還有存摺都轉移交給朋友保管,但為了避免朋友擔心害怕,還不能對他直說。自從「四.二五」向政府請願後,我們當地一些學員就上了公安機關的名單。當時,我們煉功就有公安在偷偷拍照,都知道他們在建檔案。每一天出去煉功,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

山雨欲來風滿樓。七月初的一天,我聽說將要廣播誣衊法輪功的內容,這還了得!如果這些造謠誣衊廣播出去,全中國乃至全世界都會被迷惑和傷害,怎麼辦?我和幾個同修二話不說,當天就一起坐飛機要到北京。豈知到了哈爾濱機場,國家安全局的人忽然出現眼前,他們穿著便衣、拿著照相機拍照,一個男的到我跟前要火點菸,明知道我們煉功人都不吸菸,其實是找機會搭話,並看看我們每一個人的相貌。我們幾個同修揣想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的行程?其速度之快讓人不可思議。後來才曉得他們早就盯著我們了。我們到機場之前向家裡打電話,聯繫同修往北京電台打電話說明我們的情況,那時就已被盯梢了。

這次和我一同去北京的同修,有的把遺書都寫好了交給家屬,萬一被抓好有個交代。我當時雖然沒有想那麼多,但從內心敬佩她們的從容和周全。

到了北京我們就直奔中央電視台,那裡的工作人員很緊張,當時他們已經知道將有大事發生。我們把前來的意圖告訴他們,希望能正確對待法輪功。電視台的人一再解釋,說他們都知道,強調那樣不幸的事不會發生。

那時哈爾濱的法輪功學員一再寫信、打電話給中央電視台,向相關單位上訪請願,希望政府能明了「四.二五」請願只是一個上訪事件,並告訴政府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不迷信也不是什麼宗教,學員都是奉公守法的好人。為了使政府對法輪功能有真正的了解,我和學員一起上書給中共與中央,信中澄清法輪功對國家、對社會、對家庭和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們根本沒有嚴密的組織進行任何非法活動,但在中國大陸卻受到無端的歧視和誹謗等等誤解。

正如李老師所說的「大法弘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法輪功在國內外傳出五年,既沒有在報紙上登廣告,也沒到電視上宣傳,只是心傳心、人傳人,義務教功,不圖名利。短短七年傳遍全世界,出版十多種文本,修煉者有上億之眾。山東青島大法弟子薛氏年近七十,河南大法弟子馬氏六十多歲,二人均為家庭婦女,得法前大字不識幾個,現在卻可以通讀《轉法輪》。北京大法弟子王氏七十六歲,解放前念過兩年書,幾十年沒摸過筆,如今已抄寫《轉法輪》四遍。這難道是一個簡單的文化現象嗎?一九九九年五月初,便有北京學員上了一份萬言書給中央,從多方面事實,說明法輪功有利於道德的回升與社會的穩定等等事實。

一夕間將七千萬人推向對立面

然而黑雲壓城城欲墜,對法輪功的誹謗、誣衊和造謠不斷升級。中共領導人為一己之私,正醞釀著一場鋪天蓋地的打壓運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終於露出了兇殘的面目,對法輪功的鎮壓開始了。那時國家體育總局統計的法輪功群眾人數已有七千萬,轉瞬之間,這七千萬善良的無辜百姓,被推到了社會的對立面,遭到文革式的誹謗和迫害。從那時起,我的命運發生徹底的轉變。在這驚濤駭浪面前,童年的苦難不過是一朵小小的浪花。

七月二十日凌晨,公安進行了大搜捕,我聽到哈爾濱市有許多輔導員被抓。我們都是同修,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抓而袖手旁觀。我首先提筆寫信,以一名法輪大法學員的名義給江xx和中央寫了第一封信,為師父、為大法、為被抓的學員說公道話。

哈爾濱數萬大法弟子無私無畏,立即想到應該去省政府上訪,要求有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否則我們遲早也要被抓。我認為,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公民,我應該用我二年來修煉法輪大法的體會,向國家反映法輪功的實際情況。我毫不猶豫的和哈爾濱的同修一起,懷著大善大忍的胸懷,按照《憲法》賦予我們的上訪權利,在二十日一大早就到了省政府。快到八點時,那兒已有很多警察戒備。然而大家都是自願到省政府上訪聲援同修。在快到省府的中山路上,已看見很多大法弟子在省府旁邊排著隊等候上訪。隊伍從中山路向北延伸到火車站,估計有上千人左右。我們順著隊伍一直往後排,有些同修在看書,有的在煉功,前後四排都整齊安靜的等待。

時間到了八點半,就看見很多警察和便衣用對講機互相聯繫,幾輛警用摩托車緩慢的開過來,後座的警察拿著攝影機拍攝大法弟子的隊伍。我們看到開來幾輛載著士兵的軍車,士兵頭帶綠色頭盔,手扛帶刺刀的槍,一時間,哨子聲、部隊的跑步聲使整個場面氣氛變得緊張。很快的,車上的士兵站到了大法弟子的對面。學員們都站在馬路台階上,對交通沒有造成影響,很多公安在一旁戒備。不久大法弟子所在的路段進行戒嚴,用路障攔著,戒嚴後只准出、不准入,反而使哈爾濱主要幹線交通堵塞。

一輛政府的廣播車繞著路邊響起來:「法輪功不要在省政府附近一帶聚集,希望儘快離開。」學員們都不動,重複播了五分鐘以後喇叭聲調開始升高,「法輪功不要在省政府附近一帶聚集,希望儘快離開,再不離開我們就要執行公務了。」連續廣播了幾遍後才停了下來,幾個學員用筆寫紙條:「我們來上訪,希望釋放被抓的大法弟子。」然後遞給廣播車,之後我們異口同聲的喊了幾遍。這時廣播再次響起,「限你們十五分鐘離開,否則我們就要執行公務了。」這時有的警察過來勸說我們離開,但大家還是沒有動,靜靜地站著。

緊接著哨子聲響起,有人喊口令「立正、向前三步走」,荷槍實彈的士兵站到了馬路中間,和大法弟子的距離越來越近,氣氛也越來越緊張。此時大法弟子的隊伍沒有任何人走動,還是那麼靜靜的站著,先前的廣播再次響起。

過了幾分鐘,警察開始攔截道路上的公共汽車,當時的十路公車全部都停止運行,大批學員被警察圍在廣場行車道上,警察開始強行把我們拉到公車上,有的學員已被拉上了車。有幾位同修站出來,試圖不讓學員就這樣被拉走,這時又過來幾個警察把他們連拉帶扯的抬上了車,在他們反抗下,車子開始駛動,人就被車上的警察拽著走。開出好遠以後,人才被拉進車裡,關上車門。部分學員從車裡跳出來,但多數都被拉走。

在車上,我們看到黑龍江省地市縣的法輪功學員還陸續乘火車趕來,有幾千人沿著中山路的人行道往省政府的方向去。

公車把我們載到動力體育館,已有很多大法弟子被抓到了這裡,一車接一車不斷地往這裡送,這時大法學員大聲背誦老師《洪吟》一書中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聲音驚天動地,場面非常壯觀。過了一段時間,這裡的學員自動排成了整齊的煉功隊伍,當時正是三伏天,在熾烈的陽光下,我們開始打坐煉神通加持法。這時大批武警趕來,我們的煉功場圍繞著他們,像一個環形的體育場,他們在中間的綠地上觀望我們煉功。武警被排列整齊的煉功場和大法學員的超常行為驚呆了。煉完功後大家齊讀《論語》:「『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否則,宇宙的真象永遠是人類的神話,常人永遠在自己愚見所劃的框框裡爬行……」聲音響徹天宇。不一會空中開始打雷,下起了雨和冰雹,說來也奇怪,冰雹都落在警察周圍,其他地方都沒有。很多學員都給警察打傘,警察非常感動,有的不好意思的拒絕了。

過了十幾分鐘,廣播喇叭又開始響起:「法輪功練習者注意了,請你們到後面填一份表,姓名、住宅所屬區、家庭地址、工作單位、職務等等。」廣場上一片寂靜,沒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填表。每隔幾分鐘就重播一遍,過了一個小時後,來了許多警察,還有各地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到了下午他們開始動手了,幾千人都面臨被抓的危險,被強迫填表。警察強迫填表,可是都被在場的學員拒絕了。後來警察看對付不了我們,就開始動手,很多學員被拳打腳踢,我被幾個警察強行拖到車裡,衣服都被扯開,車上的人一車一車的分送到幾個看守所和學校,進行逼供、填表。我被載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的門前,這裡是拘留所,我跟同修說:「我們不進去,不聽他們的,否則他們會向我們逼供,我們回去給中央領導寫信。」於是有幾個同修跟我一起逃離了那個看守所。

在我家附近的十幾個同修,當天被關押到蕭紅中學,還有的關到看守所裡,都是半夜被放的。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陸續來到我家訴說:在拘留所裡,警察讓學員們在表格裡填上姓名、年齡、住址、職業等資料,他們想用這種方法撒開大網,掌握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如果填了表,就讓你寫保證書放棄修煉。可是經過一天的功夫也沒有人填表,他們就改變花樣,強迫學員們看誣衊法輪功的電視,謠言鋪天蓋地,學員們站起來說:「我們不看,是假的!」有的還去拔掉電視的電源。學員們多次向領導善意的反映真實情況,要求恢復學法煉功的合法權利,全遭到拒絕。但學員毫不畏懼,毅然煉起了神通加持法,拘留所無可奈何,學員的堅定使拘留所本來想錄製反面教材的計劃落空了。

回到家以後,中央電視台正在播放誣衊法輪功的節目,我忍受著巨大的痛苦看了幾分鐘,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索性把電視關了,趴在桌子上痛哭不止,怎麼辦?以後怎麼辦?我反覆的問自己。

煉功場上莊嚴的勇氣

「七.二○」大抓捕後,我連續幾天去煉功點煉功。第一天去的時候,一共有五個學員。那天外邊下著大雨,我的眼淚從臉上滑落,說不盡的苦悶和不解。我知道現在出來煉功隨時都有被抓的危險。我盤腿席地打坐,脊背挺得格外筆直,心裡充滿了神聖和莊嚴。

開始煉功時圍觀的人很多,有人看我們仍然在煉就告訴我們:「不讓煉了,政府給取締了,你們不知道嗎?」有人指著我們說:「還在煉?一會來抓你們了。」有個老頭手指著我說:「這法輪功煉的是邪的。」圍觀的人都知道這幾年我們只是靜靜的煉功,街坊鄰居也都知道我們煉功時安靜祥和,地上乾乾淨淨一片紙屑也沒有。因此有人仗義執言對這個老頭說:「你在那兒胡說啥?人家法輪功咋害罪你了?法輪功不做壞事,都是好人,這誰不知道?我兒媳婦就是煉法輪功的。」還有人說:「我家門前煉功的人都幫我幹活,冬天清掃積雪,我不煉功但我天天看著他們。」又有幾個老人插嘴,說法輪大法好,斥責那位被謊言欺騙的老頭。

有幾個人才剛剛想煉法輪功,就聽到政府取締的消息。他們打著雨傘來到煉功點,對我說:「不管電視說啥我都不信,我還是要學,不管那些!」還有一個人手裡柱個拐杖一瘸一拐,走到我跟前,用拐杖指著我說:「你們這些人迷信,《轉法輪》裡說法輪在小腹旋轉,人體能飄起來,都是在胡說。」聽他這麼一說,圍觀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一個信基督教的人說:「我是基督教徒,耶穌當年被釘在十字架上,我們的經書中認為耶穌死後復活,這對於不信仰基督教的人是無法理解的。」

一個學生從我們旁邊經過時指著我說:「法輪功是X教。」旁邊一位老大媽認識我,氣呼呼的指著那個學生說:「小孩子別在那造謠了,人家在那老實煉功,咋的你了?」那個學生回答:「我是從電視上聽說的。老師也講了。」老人們一聽就說開了:「誰不知道電視說的都是假的,欺騙咱老百姓的,別上當了,我家大院裡上百人煉法輪功的,個個都身體好,見到我們都笑呵呵的。」又過來一些圍觀的,其中一個人說:「兒童公園又有一個煉功招魔的在那不走,還要自殺呢!」我心想這怎麼和電視上的造謠一模一樣?這時一個老大娘告訴我說:「有一個學生在兒童公園煉功,被警察圍攻,但她一點都不害怕。」原來是一個鄰居家的女孩,剛考上大學,煉法輪功一年多,早晨六點在兒童公園煉功,在沒有音樂的情況下和大家一起打坐。最後就剩她自己沒被人拉動,不管警察怎麼拉她,就是不動,甩開干擾的人繼續煉。公安局南崗區分局專管迫害法輪功的人在一旁說:再煉就把你抓走,但這位大法弟子還是不為所動,在數名公安的圍觀下從容的煉著「神通加持法」。

有練其它功法的人也為我們抱不平,有的還一直讓我們教他煉。有一個是政府機關的黨委書記,剛剛學會煉功,回家以後就與丈夫說不想煉了,沒想到丈夫卻說:「你要煉,說不定哪一天要平反呢,你的身體要緊,想想自己為誰活著?」她到煉功點來把她丈夫的話跟我講。從那時起,國安局就經常到煉功點去堵我們,見到煉功的人就抓,把錄放音機搶走。兒童公園的管理人員設障礙不讓我們在公園煉功,我們質問為甚麼時,他們說是上級的命令。我們問為甚麼其他人可以自由進出而我們不行?他們無言以對。

那段時間不斷傳來各地煉功點被騷擾的消息,作為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我們沒有和他們計較。記得有一天,大約有一百位學員,我們整齊的坐下準備打坐。這時,公園的管理人員以及公安人員上來團團圍住,待命準備抓我們。他們在一旁干擾,引來很多晨練的人喧譁吵鬧。為了保護大家正常煉功,我們的輔導員們從煉功隊伍中走出來,彼此相隔一段距離,面朝煉功隊伍靜靜的、非常莊嚴的坐下來。那時感覺一個小時過得特別快,心裡很靜,周圍的嘈雜絲毫沒有動搖我們。煉功期間,這些人在一邊大吵大嚷,放刺耳的噪音企圖影響我們煉功,逼我們自動解散,我們絲毫不為所動。

隨著局勢越來越惡化,李老師於七月二十二日發表了《我的一點聲明》,澄清大陸當局的誹謗誣陷,同時強調現在與將來都不會反對政府,並呼籲中國政府不要把法輪功群眾當成敵人,也請國際機構給予法輪功弟子支援與幫助。並在另一份致中共政府的公開信中指出,如果我們真的做錯了什麼,請對我們講,我們可以改。並說明法輪功沒有任何國際背景與政治目地。李老師澄清了三個事實:一、他不為錢,他若要錢,只要請學員一人給一塊,就可以成為億萬富翁。二、他不為權力,歷史上當皇帝、王子的放下權力而修煉的也不少。三、他不為仇恨,因為他的祖輩上都沒有和共產黨過不去,他本人和政府也從來沒有過矛盾。這些事實讓任何有頭腦的人看了都信服,可是打壓仍然在一步步的升級。

巨難之下意志彌堅

邪惡的鎮壓開始了,一時間就像天塌地陷,在中國千千萬萬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因為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而被誣陷、逮捕,失去工作、失去自由、妻離子散、流離失所,被長期監禁、被秘密綁架,受酷刑折磨。我切身的感受到人心也都在惡化中,我的家人、親屬不再支援我煉功,大法弟子逐漸失去修煉的場所。當時,我的心裡難過至極。每當看到電視裡漫天的誣陷造謠,我就淚眼模糊,心在顫抖。電視裡的謊言使我們百口難辯,每一天都過得很艱難。我默默的忍受著,不想說話,同修想見我,我都避開,自己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呆呆的冥思苦想。有時心裡憋得慌,想要發火,可是又能跟誰發火呢?

每天看著政府的宣傳機器這樣廣泛的對法輪功進行造謠與誣衊,我感到這對中國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都是極大的傷害。內心的痛苦幾乎使我無法正常工作。經過了幾天,我漸漸靜下心來,與同修們互相商談,大家都認為不能只是流眼淚,更不能沉默,應該通過某種方式向中國人講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我們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被無理取消,致使少部分學員不煉了。這一切都是當權者炮製的誣陷法輪功的謊言所造成的,他們捏造抹黑的偽證,編造煉功導致一千四百個死亡案例,製造詐欺斂財、豪宅賄賂等無數的謊言,矇騙群眾,踐踏中國的法律,任意扣政治帽子,羅織莫須有的罪名。他們用喪失人性的手段進行全民洗腦,洗掉人的信仰,洗掉人的良心。一時間親朋好友也都對我的堅持煉功無法理解,我那十歲的孩子看到電視裡誣衊法輪功的謊言,都以為是真事。孩子雖然知道媽媽是好人,但就是不讓我繼續煉法輪功,怕我變壞,一顆純真的童心就這樣被邪惡的謊言污染!全國乃至全世界又有多少人被欺騙!無數的家庭被傷害、破壞。一位多年不見面、任職校長的同學打來電話對我說:「你還在煉吧,我們黨校開大會,黨委書記發言,要求所有班主任在自己的班級開『揭批法輪功』的主題班會,讓學生表態,要他們簽字與政府保持一致的態度。」學校本是教導真理與正義的地方,沒想到文革過去二十多年後的今天,學校的考題中,竟有惡毒攻擊法輪功的卑鄙謊言?!

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真金。隨著自己不斷在理性上昇華,明白的法理也越來越多。我在內心暗暗向師父發誓:一定要堅定的修下去,絕不成為一粒沙子!我很清楚,擺在面前的路將會越走越難,面對一個被政治流氓統治、操縱的龐大國家宣傳機器,我們沒有組織,完全出於自願,用事實去呼喚每個人的良知,用心讓每個人思考,喚醒人們對真善忍的渴望。我發誓哪怕捨盡自己的一切,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揭露邪惡的謊言!魔難只能使我意志更堅定,不向邪惡屈服。

印刷廠老闆的佛緣善念

五月初,有學員給我一份寫給中央的《萬言書》,我決定馬上印出來,趕快讓人們看到法輪功的真象。我開始打破沉默,尋找和挖掘更全面的文章,「七.二○」以後有一些學員再度撰寫了一份《致黨中央萬言書》,呼籲「國運大局當前,謹望各位國家領導人以國家社稷大局為重、以億萬民眾的利益福祉為重,明察秋毫,除惡揚善,祛邪扶正,撥亂反正,力挽民心!」我想,向世人講真象的工作,首先應該針對那些被矇騙而無情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安人員了解,應該讓他們先得到這些材料。於是我印製了一大袋子,開始往外發。

為了大量印刷萬言書,一九九九年八月初的一天,外邊下著大雨,我來到曾經讀過的大學的印刷廠,老闆一看是法輪功的資料就嚇壞了,說什麼也不給印,還把我趕出門外。我非常尷尬,一邊走出門外,一邊想到哪兒去印呢?我焦急的坐在這家印刷廠的門外,開始煉功。老闆出出進進,都看在眼裡。當我煉完時,忽然想起他的辦公室牆上掛了一個佛像,非常莊嚴漂亮,我想他一定信佛。當他從辦公室走出來時,我就緊追上去說:「我還想跟你談談。」他說:「有什麼好談的。」我問他:「你信佛嗎?」他說:「我信,我不但信佛還敬佛。」我說:「你牆上掛的那個佛像是什麼佛?」他說:「是釋迦牟尼佛。」我從未見過釋迦牟尼佛像,就說:「法輪功也信佛敬佛呀。」他說:「釋迦牟尼帶著弟子要飯、化緣。他修煉的是戒、定、慧。」我想他是佛教的居士吧,就又說:「是呀,我們師父也說釋迦牟尼確有其人,而且有很高深的大法,這個在《轉法輪》中都寫了。我們法輪功講真善忍,就在社會中修,正常的工作上班,修掉後天被污染的東西,如妒忌心、爭鬥心、貪婪等等。」他似懂非懂的說:「原來是這樣。」我緊接著說:「你知道現在的佛教是二千五百年前在古印度由釋迦牟尼創立的嗎?」他說:「我不知道,這佛像是四年前出國旅遊時,聽導遊小姐講解時買的。」我說:「釋迦牟尼當年在印度帶他的弟子修煉時,他的弟子也受到過這種壓制和迫害,被殘忍的折磨和屠殺。」他說這個沒聽說過,只知道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因為他的父親是基督徒。接著我再次向老闆說明來意,目地是想讓更多的老百姓知道迫害法輪功的真象;我們談得挺投機,老闆似乎被我的真誠和善良所打動,也明白了一些道理。最後他讓我把《萬言書》留下,讓我三個小時後來取。

印刷完畢,老闆用紡織袋幫我裝好並抬到計程車上,邊走邊說:「我們院裡有個教授是煉法輪功的,他家被抄了,警察也知道法輪功有理,有苦衷也沒處講。我看了萬言書,寫得真好!你這東西最好別拿回家,把它轉到別處再傳出去,有事提前給我打招呼。」我向他表示萬分的感謝,並告訴他給予大法的支援是功德無量的大好事,會有福報的,以後就會知道。接著我買來信封和郵票,和同修們把一本一本《萬言書》送進了書報箱,我急切的期待人們馬上能看到,期盼人們能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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