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1月28日】
我是一名小學教師,有三十多年的教學生涯,我師範學校畢業後被分配到一所農村小學任教,剛踏入工作崗位時,我與其他教師一樣隨波逐流,拉關係,收紅包,請客送禮,古人那師道尊嚴,為人師表的風範蕩然無存。
一、甘願做「傻子」
2002年我因疾病久治不愈,經人介紹走入大法修煉,修煉法輪大法兩個半月後我的身體一切恢復正常,開始了新的人生。
修煉後我以大法為導航,改變了以往的工作態度及人生觀,教學中我不但教書更重視育人,經常結合教材與我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對學生進行道德品質教育。所以我班學生不但學習好,而且自我約束能力強,我班教學成績一向名列前茅。
我經常利用教材內容及「真、善、忍''的法理啟迪教導學生的善念,培養學生的自強、自信、自製等自我約束能力,教學中儘量減輕學生的課業負擔,交給學生學習方法,讓他們帶著問題去讀書,探索。交流,獨立解決問題,使其在輕鬆愉悅的氛圍中獲取知識開發智慧,提高自學能力;生活中無微不至的關心體貼學生,有病了我及時帶學生看病,生活困難的我經常給他們買學具及輔導資料,困難的學生我經常利用課餘時間及節假日為其補習功課,但從未收過補課費,一次有位家長請我給他兒子輔導暑假作業,我為他無償付出20天卻一分錢沒收,還有一次我病休一個月,教育辦要出錢為我雇代課教師,我說:「不用了,我就用我的工資雇吧。」在利益上從不爭。
我的善心得到了同事和學生的認可,在我身上他們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都認同大法。 家長對我都很認可,常因為爭我這位班主任,告到教育辦。 當把這的眾生該救了的時候,上邊來人調我去了某某地任教,家長和村長挽留,領導用一位年輕教師把我換走了。我的修煉又步入了一個新的階段。我謹遵師父教誨,在哪我都按大法的標準做人,把真相帶到哪,得到了世人的認可。到了退休年齡,離開了學校。
同事都說我傻,他們哪裡知道我的這種「傻」是在大法中修出來的為他的境界,又有多少大法弟子修的只知付出,不求回報,這樣的無私無我的「傻子」,不計其數。
我是甘願做這個「傻子」的,我來世是助師救眾生的。看到眾生被謊言欺騙,我著急。開始講真相時,有時還有顧慮心,我先給親屬講,給學生講,後來給老師講,給家長講,現在我與同修們一樣也能走街串巷,面對面講真相了,下面我把自己挨家挨戶講真相時發生的兩件事寫出來向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
二、師尊呵護平安脫險
正法進程突飛猛進,大法弟子緊跟正法進程,根據自己特長採用不同方式全方位大面積的救度眾生,就是這樣還有很多頑固不已的世人沒能得救,師父急啊,為了打開世人的心鎖,認清邪黨的本質,清除世人多年來骨子裡形成根深蒂固的邪黨本質,《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等先後問世,這都是救人的利器,我們不敢怠慢,立刻發放,不想失去每一次救人的機會,因為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
《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一書問世後,大法弟子紛紛走出家門,有的到集市上發放,有的到超市發放,有的在自家居住的小區內發放,我們幾個人主要是一村村、一戶戶、面對面發放,我們上午集體學法,中午長時間發正念清場,下午搭車帶上幾百份資料救人,我們平穩的走在救人的路上,每天救度的人數由小村莊的二、三十人到大村莊的七、八十人甚至上百人,那時我們都沒有怕心,就是以純淨的心救人,就是想把《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儘快發放到有緣人手裡,讓家喻戶曉、讓眾生早日得救。
有一天我和幾個同修去外鄉鎮一個比較大的村莊面對面講真相救人,這個村莊有三百來戶人家,怕一天走不完,所以沒發正念提前出發了,在乘車的路上有的吃飯、有的嘮常人嗑,唯有我們三位老年同修在默默的發正念,到達目的地,協調人把八人分成了四組,開始我和協調人一組,有一位學員不願和八十歲的老同修一組,只好重新分組,協調人問我:你跟老同修一組行嗎?我爽快的答應了。
說來也怪我和老同修在救人時,總有人提醒我們注意安全,比如有人提醒說:上面那家是黨員,可壞啦,你們別到他家去。有人說:前面那地方有兩家是派出所家屬,你們躲著點兒。還有人囑咐:插著紅旗那座子是村部,白天當官都在那兒。仿佛我們救人還有嚮導引路,處處為我們的安全著想,我謝過世人,繼續救人。
當第二條街快走到頭的時候,蹭蹭蹭後面跑過來一個小伙子,大聲嚷著:你們還不快走,堡裡抓人了。然後回家把她媽媽往屋裡推,他媽媽一邊往處掙一邊說:我就跟她們說幾句話怕什麼。娘倆不停的推來掙去,那慢悠悠的動作就像影視中的慢鏡頭,仿佛故意演戲給我們看,開始我們還以為小伙子騙我們,可眼前這一幕,我們一下子醒悟了,這不是師父在點化嗎?我們趕緊把資料藏起來,這時一輛警車開來了,在我們面前戛然剎車,停留片刻調頭離去,不一會兒又來一次,他們沒有發現資料只好作罷。好險呀!謝謝師尊保護!弟子真是太愚鈍了,讓師父操盡了心,叩拜師尊!
三、正念闖關
發放真相檯曆是最好的救人方式,它不但實用,檯曆上的字還起到了講真相的作用一舉兩得,每當臨近年末同修都行動起來,背著大包檯曆走街串巷面對面發放。有一天我與兩名同修到本鎮地一個村莊救人,上午十一點出發,也是沒發正念就走了,剛發放不長時間就被不明真相的惡人舉報,綁架到派出所去了。被押送的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背誦「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剛進派出所我有點蒙,不知所措,這時師父的一句法打到我腦子裡:「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對,今天我就用這把萬能的鑰匙打開每個警察的心鎖。我穩定了許多,身邊一位女同修說:我想跑。我沒作聲,心想自己平時不敢到派出所講真相,今天既然來了,我就豁出來了,大不了進去。轉念又一想:不對,我這不是承認舊勢力安排了嗎,大法弟子的修煉路沒有牢獄之災,師父沒安排的我也不承認,全盤否定,滅、滅、滅!
我大聲跟警察講起真相來,由人類的世風日下講到天災人禍的降臨,由古今朝代的更替講到天滅中共的必然,由憲法規定的信仰自由講到共產黨卸磨殺驢的流氓手法,由上個五千年的大洪水講到今天的大瘟疫,還列舉了一些有史以來迫害正信遭惡報的事例,希望他們槍口抬高一寸,善待修煉人就是善待自己,為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他們把我調到哪個房間我講到哪個房間,碰到一個講一個,有三個警察退出了他們入過的黨團隊,其中一人說:姨,你講的我都信。
遺憾的是我沒敢給所長講,因為我講真相時,所長几次從辦公室衝出來吼我,還手指著我,雙目圓睜,臉色赤紅,叫囂到:你閉嘴,要不是你年齡大,我就搧你嘴巴子。我不作聲雙眼直視他心想:你敢,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保護,誰也不敢動我。他退去了,我又講起真相來,過後想想這不是爭鬥心嗎,說話聲音大,典型的黨文化,不慈悲唉,難怪所長發那麼大的火。
過一會兒,兩位同修大姐沖進來要人了,往外一看門口,一大幫同修站在門外發正念呢,有本地的,有外地的,深秋冷風襲人,同修們穿著單薄的衣服,餓著肚子在外面營救我們清理邪惡,仿佛忘了寒冷與飢餓,好感人呀。大約晚九點左右一位警察說:你倆拘留五天,由於疫情原因,先回家吧!疫情結束以後再說。我和一位男同修在師父的加持保護下,在同修的幫助下正念闖出了派出所,而另一位女同修還是被扣留了。
回家後我的兄弟姐妹、甥男侄女紛紛打來電話,哭的、訓的、病的······逼著我簽字,怕疫情過後再把我抓進去。揚言不簽字就找協調人算帳,而且派出所還時不時打電話來騷擾,我的心在煎熬,我知道這個字不能簽,搞的我心煩意亂,我搭車來到異地找同修切磋,同修大姐幫我找來曾經受過迫害的同修與我交流,我明白了黑窩裡對大法弟子迫害的邪惡與嚴酷,而且迫害是步步升級的,我堅定了一念:絕不簽字,絕不背叛師尊與大法,師尊把我從泥潭深淵裡撈出來,為我淨化了身心,我不能昧著良心,苟且偷生,正念一出,壓在心裡的大石頭一下子消失了,我又輕鬆愉悅的走在了救人的路上,從此再也沒有人來騷擾我了。
大法修煉猶如僧人云游,一路走來關關難難、懸崖險灘,但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我從不言棄,努力前行。感恩師尊的一路呵護, 今後一定努力實修,以平穩純正的心態救度更多的眾生,兌現自己的史前大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