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9月06日】
在曼哈頓這樣的國際大都市講真象,需要從各種層面展開與深入。其中在街頭髮傳單、做展覽這兩種形式,是看似平常其實不能等閒視之的兩種非常主要而基本的方式,因為通過這兩種方式,我們隨時在大面積的面向紐約市各區、各階層的人士展示我們的形像、傳達各種信息、提供交談和選擇的機會。如果我們真能做得好,就能夠在無形中、在每日的一言一行中、在每一次不期而遇的相視與對話中,有效的消除邪惡因素對人們的影響與控制,真的幫助每個紐約人對其未來做出最好的選擇。同時,對修煉者個人來說,這也是一個提高心性和講真象技能的過程。
一、同修的付出和紐約人的變化
共和黨大會這段時間,看到我們很多同修都是做出了很多努力,才得以到曼哈頓講真象。比如有的是通過在公司連續多日加班加點完成工作後,在周一至周五期間請一兩天假出來;有些周邊地區的同修通過拚命工作,爭取每周能抽出幾天早下班,下班後驅車或乘車幾小時往返,趕到曼哈頓發幾個小時的資料;有的同修周末兩天休息時間都用在了曼哈頓;還有很多同修克服了許多吃住、交通、通訊等各種困難,一連幾日省吃儉用的住在紐約,每天早出晚歸講真象;還有一些同修主動承擔起資料、後勤、為出門在外的學員創造集體交流的修煉環境等工作,等等。
經過幾個星期來大家的共同努力,曼哈頓的確出現了許多明顯的變化。剛開始走上街頭,許多人從來沒有聽說過法輪功,現在再去發傳單,已經不時能聽到人們說「我已經拿了」;開始時絕大部分人非常冷漠與排斥,現在也還是有不少人沒有看清真象,但已經有很多人,當你微笑著向他們問候和遞資料時,他們也會向你點頭或微笑,有些人還會在匆匆走過時停下來與你交談幾句,或者在你沒顧上注意他(她)的時候,主動過來要資料,或者在交談後提出多拿幾份資料帶回去給其他朋友。有些人與我們交談後,回去把法輪功真象與更多人分享。還有的看過資料的人,會找機會提出自己的疑問。
二、展板帶來的故事和紐約人的提問
我自己想講幾個便攜展板帶來的故事。這裡的「便攜展板」是指一個人就能手舉的展板,尺寸約為標準招貼畫的一半,用的材料一般為硬紙板、塑料框架等,既輕便又硬挺;展板上的圖畫或用詞都是精心挑選和反覆推敲過的,因此能夠在一走一過之間準確的向路人傳達自己需要表達的信息,路人也很容易「一目了然」。這類小展板是美國人遊行、發傳單、舉行集會時最常用的形式,比橫幅效果要好,舉的人和看的人都方便許多(在這些情況下,對距離我們並不遠的路人來說,單位面積的材料上,橫幅所表達的信息少,展板表達的信息多;從可讀性來說,展板能夠圖文並茂,橫幅卻不能;橫幅在戶外條件下常隨風晃動或飄卷,不易看清,而展板則很穩定,所以美國人普遍認為一幅好的圖畫配上畫龍點睛的幾個字更能達到廣而告之的目地)。
回到故事。一次我開車到曼哈頓,停好車後剛把展板拿出來,稍事披掛(確認傳單齊整、展板狀態良好,然後用既方便人們看又方便自己走路的姿勢拿好展板和傳單,背好背包)。就在我低著頭調整的一分鐘左右的時間裡,突然一個男孩跑過來對我說「祝你好運」。我抬起頭,他看著我的眼睛,用力的點點頭。見我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安靜的指指我身旁還沒來得及豎起的展板―那上面是一位年過半百的海外學員所演示的酷刑畫面,畫面下用醒目的英文寫著「停止在中國迫害法輪功」。這一瞬,我明白了,看著他的眼睛:「謝謝你。」他又用力的點點頭:「你做的好。」「你要不要拿一張傳單去讀?還可以和你的家人、朋友分享法輪功的故事?」他很高興,接過傳單邊看邊走了。
在共和黨大會的前一天,我一個人舉著展板走在60街第五大道附近的一個街區。沿途,很多專車、司機等在路邊,有的象是記者和其他什麼工作人員。我路過的時候很多人都注意的看我手中的展板,有的人還拿了傳單。我開朗的謝謝拿傳單的人,他們和他們周圍的同伴也都露出愉快的神色。其中,三名上層社會的青年男子,看到我手中的反酷刑展板時停止了交談,等我路過他們身邊時,其中一個人不動聲色的問:怎麼回事?我簡明的說出法輪功是什麼、92年傳出受歡迎、99年大面積遭迫害、誰因為甚麼發動迫害、煉法輪功的人們為甚麼受迫害也不願意撒謊的情況。對方顯然思維敏捷,理解力也很強,當我講到99年以來5年中至少上千人因為不肯放棄修煉法輪功而被迫害致死這一句時,他嚴肅的說:我會為你們祈禱。我微微一笑,鄭重的說了聲「謝謝」,轉身繼續走路。
來到第五大道旁一個豪華酒店附近的十字路口。那天在那個地點接傳單的人不多,但路過的人都在看展板,我更感到從附近高樓的無數窗口聚來很多目光。
在那裡,我遇到幾位「順便」搭話的人,其中一個是位非常漂亮的白人小女孩。她不到十歲的樣子,舉止很有規矩。她的母親帶著她停在我身邊,背向我和其他兩人說話,好像我根本不存在的樣子,小女孩卻對展板注意的看了一眼。我對她笑笑表示鼓勵,把展板向她轉了轉角度,以便她更容易看清楚。過了一會,我再轉身看她時,她也正轉過身來,並用大大的眼睛與我搭話。我對她微笑、頷首,用眼睛問她要不要拿一張傳單,她看了看母親,猶豫一下才接過去,然後果斷的向我靠近一步,真誠的說:「我希望你得到你要的。」我微微俯身,看著她那雙充滿同情的大眼睛:「謝謝,你真善良。請把法輪功的故事講給更多人聽,那樣就能幫助我們制止迫害。」她年齡有些小,聽了我的話反應了一下才答道:「我會的。」
還有一位白人婦女,鄭重得體的服裝和舉止顯示她既不是外來的遊客或者消閒的購物者,也不象一般的上班族。她若無其事的走過我身邊,突然停下來,看了一眼展板,禮貌而不露聲色的微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說:我已經得知你們[受迫害]的事,的確,可是你們想讓美國和美國人做些什麼呢?……幾個提問式的句子說下來,她文雅的表示出,她認為中國一貫為所欲為,美國也有自己需要解決而沒有解決的問題,布希當總統,恐怕沒有力度讓中國重視美國的聲音。於是我們有了一次簡短的交談機會,我也溫和的說,從長遠的角度看,有些事,即便一時效果不明顯,只要該做的大家還是都要做,總有一天正義的聲音會顯示出巨大的效果,否則邪惡勢力會更加猖獗,善良與無辜會遭受更多痛苦,而且中國已不再是江澤民一個人的天下。說罷,我也來個適可而止。她看了看我的眼睛,微笑著,轉身走了。
站在一家大銀行門口,面對大街,拿著展板發傳單。無論有人路過與否,無論人們是否伸手傳單,我都儘量保持精神飽滿、面帶笑容,人站得直,牌子也立得正。一位職業人士從我背後的銀行裡出來說,「給我一份」,伸手要了一份刊頭上赫然寫著「法輪大法」字樣的英文報紙,徑直匯入了匆忙的人流。修煉人的直覺告訴我,他在銀行裡默默觀察了一會兒才出來要資料的。
還有的人在別處拿了傳單,看見我一個人拿著牌子,就猶豫著上來搭話。見到這種情景,我一般都主動問候,然後笑著說,如果有問題的話,請別介意來問。很多人問法輪功到底是什麼,很多人問到底怎麼回事,也有些人問你和在哪條街抗議的是不是一回事――原來因為我們學員在拿到許可的地方做反酷刑展,人和橫幅往往都是背對大街、面向路邊的建築,還常常有學員在酷刑演示的攤位旁面向大樓長時間打坐,所以很多美國人匆匆路過的時候看不懂,以為我們是針對面向的公司(大樓)抗議。這種情況我往往笑著回答說,哦,我們都是學法輪功的,不過不是抗議,而是在呼籲公眾關注圍繞法輪功的事情(bring up awareness…)。然後花幾分鐘把從92年到99年、從99年到現在的事扼要的講述一遍。這時,有不少人往往會表揚我們做的好,然後問他們能做什麼。
也有不少人雖然反對迫害但感到無可奈何:每個地方都有很多問題,不好的事情到處都在發生,我們很難幫上忙,也許你們只有自己祈禱了。這時我就會與他們繼續交談,請他們也幫助法輪功祈禱,並告訴他們與家人朋友分享法輪功信息就能起到幫助作用。另外,我知道很多紐約人生活非常緊張,對很多事情也有無奈的心情,所以我就告訴他們,我來這裡講法輪功的故事,並不僅僅為了幫助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也是為了所有的人;如果大家都珍惜「真善忍」,就不會發生那麼多不好的事情,好人會越來越多,這個世界就會變得美好;即便我們仍然不得不身處不盡人意的環境,我們自己的身心也會有更多的承受能力和化解能力,生活會變得更有意義。有時候還會舉幾個自己或者同修修煉受益的實例。
人們很喜歡聽,有的聽了迫害真象就拿了傳單,聽了大法的正面信息又伸手要報紙,還有的想多拿幾份,帶回去給家人、朋友看,有的擔心自己的朋友所在街區沒人發法輪功傳單,所以也幫朋友拿一份。有時候我手裡的資料少,想省著用,就問他們是否願意只拿一份傳單加一份報紙,和家人共享,這時人們大半不願意,都想自己有一份,那我也就隨了他們的心意了。
有位女士看到展板,徑直來拿傳單,還問「學校在哪裡」。原來她是問在哪裡可以學法輪功,因為她的朋友告訴她法輪功有很好的健康效益。有位住在曼哈頓的老先生早就想學功了,但自家附近沒有煉功點,又不想跑遠路去找,碰到我們就來要更多的資料看。
在地鐵站裡,很多人注意的看展板,有些人看了一會,就會湊過來拿資料。有些人不好意思拿,我就主動試探著遞過去。這樣拿了傳單的人都會認真的閱讀。
一次地鐵坐錯了,上到地面才發現,要走很遠的路才能到該去的地點。那天因為時間的關係,我選擇了快速步行。結果路上常常被人叫住,因為人們看到了我手中拿著的展板(我總是注意把展板拿成人們好讀的角度,以便隨時都是在做「反酷刑圖片展」)。人們叫住我提問,或者看見我手中有傳單/報紙,就要一份看。其中一次是我從一個小公園旁邊走過時,主動給了一個迎面而來看展板的路人一張傳單,還給他講了兩句。當時前面不遠處一個黑人婦女坐在長椅上看著自己玩耍中的孩子,沒有任何表示,因為在趕路,我就徑直從她身邊快步的走了過去。結果這個婦女沒料到我把她「空過去了」,大聲的向我背後連聲喊道:「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能不能給我一份傳單?」我看看周圍,沒有別人在發傳單,才知道在叫我,就會過身去笑著給她一份傳單。她仔細的看了看展板,非常關注的問了幾個問題,才放我走了。
有次我想到某個反酷刑展的地點找人,路上走的稍微快了一些,顧不上仔細發傳單,只是一邊拿著展板給人們看,一邊走路發正念。結果被一家賣紀念品、飾物的店鋪老闆叫住,想更仔細的看清展板上是什麼。看清之後,他又要了傳單,結果旁邊幾家同類的鋪子的人也看清了展板,各自拿了傳單回到櫃檯內側去看。
在42街一家銀行門口,五位西服筆挺的男子從我的展板前路過,我看到他們時他們已經離我只有兩步距離了。見他們不是常見的上班族,就想不容易見到的更不要錯過,急忙中來不及說話就遞出一張傳單給被簇擁著的那位男士。那人一愣,下意識的往後一閃,我見狀連忙笑著補打招呼,「Hello, how are you?」 並說,「請幫助我們制止迫害。」好在他們從遠處走過來時已經看到我的展板了,那人沒有怪我,他身邊的另一人(保鏢或者助手)目光相當和氣的示意我把傳單遞給他,我遞給了他。一切都發生在以秒計算的時間內。這時他的老闆對我微微一笑表示讚許。後來他們在路邊不遠處打電話、聯繫事,那個接傳單的助手幾乎一直在專心的讀我們的傳單。
在曼哈頓大街上講真象,其實什麼人都可能遇到,包括平時沒想到約見和約見不到的人們,包括媒體、商界和政界人士。能否幾分鐘把真象全面的談清楚,關鍵問題能否準確、簡潔的講到實處,講得人們欣然接受,除了作為大法弟子的心性修煉的基礎外,的確還需要很多學習、思考,以及與西方人士交談的基本訓練。每一次到曼哈頓街頭講真象,都使我意識到信息和資料工作的重要,給我很多思考和學習的機會,也使我感受到正法進程的步伐。在交流中意識到,這段時間在曼哈頓講真象的不少同修已深刻體會:面對這樣一個複雜的國際大都市,我們自己的思想一定要時刻保持清醒、理智,不斷提高自己,才能更好的讓真象走入人們心中,在應有的時間內順應正法大局,完成應該完成的責任和使命。
三、如何面對鬧市區的一些困難
鬧市區人口稠密,商業交通發達,人流量大,使我們在講真象時能直接接觸到很多人。但同時,鬧市區也有一些特定的困難,比如和周圍商家的關係,便是很多學員已經遇到的一個問題。
一位學員在街頭做反酷刑展的學員曾講過這樣一段故事:
「在我們展覽的對面是一些小商販,由於我們的存在,吸引了行人的注意,從而對他們的生意暫時造成了一些影響,這些小商販私下裡也很苦惱,因為暫時沒有生意。但通過學員的講真象,以及目睹學員的表現,他們都很理解,他們沒有表示對我們的任何不滿,相反有人還幫我們發資料。在我們最後離開那裡的時候,其中一個商販和我們每個人握手,並對我們說,你們在喚醒世人,這個世界太麻木了,你們做的很好,這個世界需要有人去喚醒。我們對他說,對不起,這幾天打攪您了,可能影響了你們的生意,他說沒關係,我理解你們。
「到第四天下午(周末),各地學員來了很多,但隨之警察也來了,說這是私人領地,物主有意見,開始警察來了6、7個,騎著摩托把我們圍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一部分學員上去講真象,另一部分發正念,很快警察就緩和下來,他們說,我們知道了,你們是非常平和的人群,你們可以在這裡待到結束,我們守在這裡,於是留下兩個警察,其他人都走了。」
有一個展位的學員牢記師父的教誨,哪裡出現問題就在哪裡講真象,結果誰來找我們都坦然的針對他(她)的思想障礙給其講真象,到後來有的店主給我們找麻煩時,明白了真象的警察就去替我們學員講。還有的固執的保安(黑人)自己受到干擾,便來不斷干擾學員正常派發資料的工作,學員耐心的給其講真象,他卻一會兒說是被上司所迫,一會兒威脅說要叫警察,結果旁邊觀看的路人(白人)忍無可忍,站出來維護學員說要為學員做證,還說不但要叫警察、還要叫媒體,其他學員(黑人、華人)也來一起講真象。保安見狀自知無理,不了了之。
儘管我們做反酷刑展有許可,或者(只要不妨礙交通、不給行人帶來危險)一兩個兩三個人在街頭髮資料無需許可,但有些豪華建築或高級商店,還是以「私人領地」為由請我們學員離開。這種情況下,我們不但要正念清醒、清理干擾,及時去向店主、保安、警察講清真象,而且在人的這一面要知道我們有在那裡的權利,要知道理智的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同時我們還必須儘量從本質上看問題――我們的確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觸動了人的觀念,人被利用來干擾我們,因此我們在心平氣靜的講真象、清理干擾的同時,也要及時改進我們自己的做法,主動提高辦展質量,讓我們的展位也好、個人發資料也好,都能和周圍的環境儘量比較協調融洽。很多人的眼睛在看著我們,即便我們一時在硬體上能改進的程度有限,周圍的人會把我們的這份誠意和努力看在眼裡,記在心裡。講真象是萬能的鑰匙。大法弟子不斷用大法的真善忍為標準提高自己,這本身就是在證實大法,我們用言行證實大法的過程,對許多世人來說,就是非常直觀的真象之一。
我們的反酷刑展和介紹方式,基本都是大家在這些年參加城鎮集市活動和一些比較大眾化的博覽會中積累的經驗。這樣的展位製作水平如果要搬到高級酒店去做,大家都知道需要先提高設計和布置質量。加上大法弟子為了讓人們知道真象,早出晚歸,非常辛苦,累了沒地方休息,席地而坐,餓了當街拿出乾糧就隨便吃幾口;還有為節省費用而隨身帶的飲水和食物、老人孩子的一些用品,都擠放在行人和商家觸目可及的地方,現在雖然大家已經改進,把成堆的行李蓋了起來,但與曼哈頓的豪華商店放在一起,一些常人還是會有一定的排斥感,也許人看衣裝的觀念所致吧,認為彼此之間應該保持距離。
這些情況,除了講真象外,我們一些有條件的同修已經在想辦法,比如幫助提供一些可摺疊的乾淨紙箱,用於辦展同修寄放基本行李;有的從搬家公司租車,作為大家白天的移動行李存放處。我們平時在家時,講真象有時會忽視了自己身邊的親人、同事,現在出門在外,可不要忘記給站在我們身邊的商販、保安、警察甚至商家講真象啊。他們雖然不象有些路人那樣一走而過,但能和我們接觸的時間可能也是很短暫的,等我們的展覽結束後,他們可能同樣再沒有聽我們面對面講的機會了。
同修講了兩個有關的小故事。一位紐約本地居民在街上拿到一張法輪功真象傳單,讀了很感動,回家後又花了兩個小時上網瀏覽,之後她對當地一位作為義務聯繫人的法輪功學員說:「我知道你們在城裡有遊行,有會議,可我在網上找不到具體信息,」「我想知道我能為法輪功義務做些什麼,什麼方式都行。」或許現在是時候了,除了簽名之外,我們還可以為這樣的人們提供更多用武之地以滿足他們的珍貴心願?
另一個故事是關於華盛頓DC學員在曼哈頓某鬧市區舉辦的反酷刑展。同修一位在紐約的同事看到之後非常感動,覺得對法輪功的迫害太殘酷了,展板、真人演示,等等,大法弟子做的真好,很多很多人都看見了。可是這位同事的同事卻因為對法輪功是什麼一無所知,認為這個展覽妨礙了自己走路。於是這位同事就出來講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遇到了什麼樣的迫害,中國的事,結果同事的同事打消了對展覽的負面想法。
四、反酷刑展的震撼和更多人心所向的故事
幾天前,一位耶魯大學的學生和他的朋友造訪紐約。他們說紐約到處都是法輪功,法輪功的反酷刑展「非常有效」。見證演示遭受酷刑迫害的學員那麼長時間一動不動,他們非常感動和吃驚。這位耶魯學生於是拿了一張真象報紙,從頭讀到尾。
一位哥倫比亞大學法學院的西人女士,她的計劃是將來成為一名以中國為焦點的人權律師。她告訴相識的法輪功學員,自己在時代廣場看到了法輪功學員辦的反酷刑展。
有位年輕的紐約人謝絕了在街頭髮資料的學員遞來的傳單:哦,謝謝,我已經有了,我還在兩個[你們舉辦反酷刑展的]地方簽了名,你們做的真好。
有位上年紀的白人婦女從公寓大樓走出來,正碰上發傳單的法輪功學員在門口和Doorman說話,學員問:「您好,您拿到我們的傳單了嗎?」老婦人笑答:「噢,法輪功,謝謝,不用了,我已經有了,我不但有傳單,還拿了一份你們的報紙,已經讀了你們的故事。」學員:「太好了,請幫助我們把故事告訴更多的人。祝您好運!」老人又笑了:「哦,也祝你們好運!」
一個在共和黨大會期間負責在街頭疏導交通的年輕女士在十字路口等綠燈時碰到法輪功學員,她拒絕了後者遞來的傳單:「不用了,謝謝,我對哪個黨也不感興趣。」學員把手裡的牌子介紹法輪功的一面轉向這位年輕女士:你看,這不是競選用的,這是法輪功,就像太極……,對人身心都有益。說著學員又把牌子介紹迫害的一面轉向她:……可是1999年中國領導層的一個人卻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五年來至少1000多人被迫害致死。年輕女士仔細看了看介紹酷刑迫害的畫面:「你有小冊子嗎?」「我只有傳單。」女士伸出手來要了一張。學員:「謝謝,希望這些法輪功信息為您帶來好運。」人行道上的綠燈亮了,年輕女士若有所思的拿著傳單走了。
曼哈頓的幾位消防隊員在消防站門口看街景。學員路過時見到了,就送過去一張報紙,並把展示酷刑迫害的牌子給他們看:你好,請幫助我們制止迫害。接報紙的消防隊員臉上有些不解的表情,學員就簡單介紹了什麼是法輪功,以及現在的這場迫害。說話間,消防隊員的臉色從不解轉為同情,當聽到與更多人分享法輪功信息可以幫助制止迫害時,他說:好,我會的。
兩位學員身穿西服,在一個繁華地段的反酷刑展旁發傳單,很多人路過,包括公司的高層主管。百分之九十的商業人士都從他們手裡接過了傳單,其中百分之三四十的人都停下來與這兩位學員進行了交談,他們想儘量讓每一位路過的人都得到救度,深感反酷刑展以及和面對面的交談實在太好了。很多人說:為甚麼我們以前不知道這些?為甚麼媒體不報導這些?
每天都是新的一天,都是大法弟子繼續學習、繼續履行責任、提高心性和技能的一天。
讓我們抓緊學法,「抓緊救度快講」[1]。也希望更多的海外大法弟子,寫出西方人士知道真象後的「真象與人心」小故事,讓西方社會知道更多關於這方面的真象。
[1]師父《洪吟(二)》,「快講」,2002年8月21日
(轉自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