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洪法講真象

羅伯特・吉布森


【正見網2004年09月07日】

很長時間以來,我所在意的「善」只是一個虛構的概念。就像這麼些年以來,它與我1999年第一次在一個雜誌的廣告上看到那神聖的三個字的組合「真,善,忍」時一樣。我認識到了這些品質在我自身上的缺乏。

在這些洪法的活動中,我可以看到,就像師父說的那樣,他會用一切事情來喚醒我們,把我們的執著心暴露到表面上來,使我們看得見它們。我現在認識到,發生在汽車之旅中一件很小但卻很有價值的事,是與這些品質的缺少有關聯的。我與一位英文不是很好的同修一起在等。我們試著對「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向內找」進行交流。 我坦白承認我還是不是很明白這句話到底是甚麼意思―這過程是什麼樣的?―找什麼呀?他說:「看你自己的感受!你有什麼感受出現?」 我還是和平時一樣,主意識幾乎總是存在在我的思想中。我快速的回憶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一件事,當我以旁觀者的身份去看它的時候,我發現當其他人挫折或者失敗的時候,有一種滿足感暗暗的藏在我心裡,它不是很強烈但卻絕對是一種情緒的回應。這是一個暗地裡令我不安但確是很有價值的對我內心本性的頓悟。就是那樣子,是的,現在有一種感覺我可以把它形容成為「感謝的心情」。向這位同修表示感謝,對洪法,對正法,對師父的感謝!

現在,我或許可以把自己看作是一個容器,一個外表上看起來很漂亮很乾淨的容器。可是在裡邊卻只有很少很少數量的善良美好的品質,比如說,感激、仁慈、真、善等等,卻有好多東西像是,憤怒、嫌惡、易怒、沒有耐性、自憐自哀、自私自利、傲慢等等。 事實上,就像我們現在知道的,有很多魔性,很少的佛性。

在過去的幾個月中,愛丁堡的軍樂表演,藝術節和解放軍的來訪成為我們洪法活動的主要部分,而且,這些事情也在不同層次上對我們對大法的理解和承諾進行了考驗。有一位同修說今年愛丁堡的活動是她所參加過英國的活動中最好的,同時,她也指出在我們為那些發生了的愉快的事開心的同時,對於我們做得不夠好的地方,我們還應該向內找一找。有一件積極的事情我想和大家分享的,是一位同修迫切的要求我們不要僅僅站在那裡發傳單,還要「主動的和人們說話,把他們拉到對話中來」。我自己覺得這是一種解放(把怕心放在一邊!)而且我很高興的發現很多人對這種個人的接觸很開心。另一方面,我們「交流的時間」是我們做得不夠好的一點。這意味著我們沒有機會去交流分享,作為一個整體,這是對我們個人和我們活動的考驗。

今年我們收到了好多積極的回應。比如說,主管軍樂表演的警官, Deputy Commander Grieve,他個人對我們被放置在很好的位置上很感興趣,因為這使得在一個晚上我們就兩次被中國軍樂隊看到。第二次的時候,中國軍樂隊不得不從我們的面前,在馬路的另一面,走過去搭乘他們的車,其中有幾個人看起來對我們很好奇而且對我們和我們的橫幅進行拍照。他們也參加了「慶祝遊行」:我的兄弟觀看了整個的活動,他說他們全部被警察的摩托車和警車給圍住了,他們完全與那些道路兩邊的人群隔絕了。而另一方面,我們這些在遊行中發資料和「蓮花」的人總是發現我們被隊伍拉下了很多,因為我們試著去滿足那些同我們分享笑容或者是匆匆一瞥間遇到的人們的要求,我們不得不總是在跑才能跟上我們的隊伍。

在軍樂表演的第一個晚上,DC Grieve 兩次出來找我們問我們一切事情是不是像我們喜歡的那樣,當看到我們的「酷刑展」時,他對我們說他從來沒有經歷過我們這樣的示威活動,他已經習慣了推搡,喊叫和不好的行為。他說我們的歌聲深深的打動了他,我們和聲所達到的音質音色聽起來是那麼的悅耳。他還告訴我們,很多出來看軍樂表演的人「對我們發表評論,並不是對那些軍樂表演!」「我們交了好多朋友!」我看到那些長途汽車來自不同的地方,像康沃爾、威爾特郡、肯特和劍橋。和我交談過的有義大利人、玻利維亞人、中國人、日本人、西班牙人、阿爾及利亞人、美國人、法國人、荷蘭人等等等等。

每天晚上,那些等著去看軍樂表演的人們都被要求在 high street上等,之後又被放開,像波浪一樣直奔與我們站的地方很近的收票柵欄處。我們至少四個人會站在街上,緊緊的抓著我們兩手滿滿的真象資料,淹沒在他們猛衝過來的人群中。我們給出去很多傳單。有些人會對我們報以驕傲的微笑如果在他們的口袋裡已經有了一張傳單或者是知道我們為甚麼在這裡的原因。

一個星期之後,我連夜趕到愛丁堡去參加在王子街的遊行。在愛丁堡期間,由於一些原因,我衝破了和我兄弟姐妹之間關係的障礙。在一次汽車之旅之後,回到家,有人問我「你今天怎麼樣?」我向內找然後說:「是的,我今天很好。」之後在說了一會話之後,我不能說這同樣的回答可不可以用在洪法上。第二天,我又被問同樣的問題。在向內找的同時,我說:「今天洪法很好,但是其中沒有任何事是為了我自己。」

反想一下這個小插曲,我可以看到,當我第一天說我很好時,是因為對我「自己」來講,我「喜歡」每一件事,我「自己」很開心。第二次的時候,那天並不是一個非常令人愉快的一天??下了很多雨,但有一樣,沒有什麼是吸引我「自己」的,不管是有什麼困難和挫折,所有的事情都做了。很奇怪,在「自我」和「自我滿足」缺席的情況下,還有一種滿足感,是為了更多的放棄人的一面。

自從(修煉)以來,很難,很有挑戰性,有痛苦也有價值。

我感謝(師父和大家)!

(2004年英國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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