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9月13日】
正念攜手 踏平魔窟
李璽拿來了一份稿件,是整理的以前正法中的故事。
「聰明把那些小冊子發出去了?」李璽剛剛坐穩,就迫不及待的問。
「啊,發出去了。那天我坐在陽台,他剛剛發完小冊子。就聽到下面有人議論。」秋雯說。
……
「這是什麼?」
「法輪功。法輪大法。我也不知道啥是法輪大法。」
「我也不知道。」男的說。
這是一個旁邊門洞那個略有痴呆的老年男子和一位老年婦女的對話。
好像那兩個人走了,又過了一會,一群剛剛過來扎堆兒的婦女唧唧喳喳的大聲說笑。
「那是法輪功吧?」可能有人發現了那本小冊子。
「是,上天安門……」
就這一句,她們誰也不再說法輪功的話題了,隨後議論著東家長西家短的。
看來那個小冊子扔在地上,誰也不去動。
這群婦女散去後,又有兩個婦女的對話。
「啊,這不是法輪功嗎?」
「是,來你念念。怕啥?還能來抓你呀?」
「也不知是誰別在我家門縫的,一開門,『啪』掉下來了。」好像還有一個老年婦女在一旁插話。
於是她們小聲的念著。過了一會兒,一個婦女說,「法輪功能治病,這不,尿結石都好啦。記住後面四句話就能治病,是什麼來著?「法輪大法好,什麼得福報」?回去我告訴我老公公,他有病啊。」
……
「這些常人,什麼樣的都有。」李璽說。
「是,眾生啊,太可憐了。萬古機緣可能就錯過在一個輕蔑的眼神、一個漫不經心之間。」
「我帶來了一個材料,是以我和那潔的一段正法故事。」
「哦。」秋雯順手接過來,低頭翻看著,順便問。
「L省怎麼樣?家裡都好嗎?」
「不錯的。大家最近經常開小型法會,在法上提高認識,共同精進。家裡挺好的。」
翻看一會兒,秋雯說,「為甚麼沒有當時整理出來發表?」
「過後也整理了,但是……,當然了,由於種種原因吧,所以就耽擱了,沒有及時投稿。後來一年後以實名投稿,明慧或許若干天后改為化名、並做刪減發表了?不太清楚。類似的正念闖關的正法故事太多了,對不上號。」
「那好,我儘快打出來。」
那是辛巳蛇年的春天。
剛剛租的房子,李璽、那潔、巧鳳在一起開展正法工作。
她們買來摩托車噴漆,第一次晚上出去時,他們三位加上小王,共四人,兩人一夥,向郊外走去。一路在住宅區發著傳單,貼著不乾膠。
一直到山腳下的河邊,李璽在懸崖上掛了個條幅。然後,他們決定一路噴標語,一路掛條幅的做回去。於是,在沿途許多大法標語出現了。在橋基處,他們搭人梯,把「鏟除江賊民」的黑字噴的高高的。
第一次順利的返回。
後來,那潔、巧鳳、李璽又出去到另一個方向的郊外做了一次,走了更遠的路。沿途鐵路旁的線杆上滿是大法標語、條幅。同樣搭人梯,把字噴的高高的。路上,他們背誦師父的「道法」等的經文,正念強大。只是巧鳳穿的少了,開始凍得直抱膀,後來也不感覺冷了。回來後,大家也是心情高興而充實的感覺。
那時,在B市開法會時,就有同修說,「我們大法弟子不承認邪惡的迫害,師父不承認的,我們就不能承認。」可是,李璽悟不透的是:不承認就能避免了迫害嗎?在噴標語時,李璽在路上和那潔探討這個問題,可是那潔也說不清。說明她們在法理上還是對法認識不足。
那時開法會,往往都是受迫害的同修談如何去掉執著,走出來正法;如何在被抓捕時承受了巨大的迫害,最後闖出或逃離魔窟的事。而那時不少大法弟子思想中往往有一個誤區,就是誰承受的迫害大,誰就修的好。不自覺的以她們為榜樣了。所以,一些同修往往在腦子裡設想著自己一旦如何,然後如何的正念闖關等等的事。實際已經在不自覺的承認了邪惡的迫害。李璽那時腦子中也或多或少的存在這些東西。
第三次,李璽、那潔一起在家屬區做了一次,也很順利,而且晚上不到10點就回來了。
幾次的順利,慢慢滋生了麻痹大意。
在師父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發表不久,一天晚上,剛剛八點多,李璽、那潔又出去做了。
那時路上還有三三兩兩的人在走,他們搭人梯開始張貼。間或有行人側頭看看,就走過了。
突然,邪惡出現了,那潔問:「怎麼辦?」
「跑」。
於是,李璽撒腿就跑,而那潔還沒有站起身、穿好鞋,就被邪惡抓住了。
李璽跑,邪惡追。一邊追,一邊要挾,「站住,再不站住我開槍了。」他真的拿出手槍在手中抖羅著。
李璽沒有聽見一樣,照樣跑。從小李璽就一個弱點是:不能跑,跑的慢,跑一會兒就沒勁兒,就岔氣兒。他一邊跑一邊想:我是神,你抓不到我。
於是,串街、拐巷。但是,它還是窮追不捨,依舊保持著十幾步的距離。其實那傢伙也是比較胖的,不是善跑的。李璽踏上一個人力車,告訴車夫快登,邪惡之徒鑽入一個機動三輪車追。很快追上了,李璽跳下來,邪惡之徒也跳下來,它一邊喊著:抓住他,他是法輪功。路邊一個男青年順手拉了一下李璽的衣角,一個踉蹌,後面的邪惡上來了,把他壓在身下,掏出手銬子。這時李璽還在奮力掙扎,想:「我是神,我能夠掙脫,你壓不住我。」可是,無濟於事。邪惡之徒順手把李璽的眼鏡摘掉扔到了大街上,那是一副300多元的風鏡啊。
她們被帶入審訊室,一屋一個。
它們認識那潔,那次正法,在延通,那潔被它們非法關押過。它們不認識李璽,於是開始問姓名。
李璽不告訴。
很快失去耐心的傢伙開始凶相畢露。
打,輪番的打,打完一通再問。
不告訴。
於是另一個上來假善幾句,然後接著打,打完再問。
不告訴。
然後再打。嘴巴子打臉;拳頭打腦袋、打胸口;巴掌砍脖子,用膝蓋頂胸部,等等。只聽見擊打肉的聲音,呱嘰、呱嘰的,雨點一般落下。簡直成了練習拳擊的靶子一樣。
那時李璽只是記住師父說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同時用正念正視惡人,它們怎麼打,李璽都基本目視它們,心裡想:打我就是打你們自己,讓你們疼。想是這樣想,但是自己還是痛啊。同時,大腦中也想過:如果那潔說出來怎麼辦?隨其自然了,沒有偶然的事情。
在挨打的間隙,李璽腦子中在找《洪吟》背,來加強正念。可是,平時記住那麼多,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只記住了《同化》一首 -- 「經修其心,功煉其身;他日圓滿,真善忍存。」 於是只好反覆的背誦這一首了。
當時,李璽的思想業力很大,腦子中翻來覆去的唱鄧麗君的歌曲,因為他這次回L省,學法完了,想放鬆放鬆,於是聽了鄧麗君的歌曲磁帶了。今天他剛剛回來,晚上就開始做真象了。那些鄧麗君的東西還沒有排除哪,當然它們要往出翻了。李璽極力的排斥那個情歌,用背誦《洪吟》來壓制它。
在另一個屋裡,那潔同樣受到拳腳加身,雖然不是那麼太重。她也是什麼都不說。也是記住了師父在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的教誨,不配合邪惡。
陸續的打了三個多小時吧,李璽開始嘔吐,站立不穩,而且腦袋出血了,眼角出血了,眼球打紫了,臉打腫了。邪惡似乎手軟了,其實不是手軟了,而是在大法弟子強大正念正視下開始退縮了。它們把他帶入另一個小屋詢問。
一個傢伙說大法如何的不好,李璽就告訴他大法如何的好,信仰真善忍沒錯;他說天安門自焚如何如何,李璽告訴他自焚是假的。於是他啞然了,明顯的看出理虧氣短、精神萎靡的樣子。在真理和事實面前,一切邪惡的瘋狂都會膽怯。因為此時李璽想起了師尊的教誨:那些做轉化工作的,也是受蒙蔽的人,要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後來它們採取偽善來欺騙,說找個保人、簽個字就可以出去,問李璽認識誰,立即把他找來最好。李璽稍微有些動心,很快又打消了指望邪惡良心發現的念頭。還是不配合邪惡。
無奈,已經折騰到後半夜了 ,邪惡們早就疲乏了,它們密謀一下,把李璽、那潔非法送進了拘留所。當時李璽感到口渴,渾身發熱。在送往拘留所的途中,在車的後排座位上,那潔告訴李璽她什麼都沒說。李璽悄悄的問那潔,「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該有的心了?」那潔不語,沉默的思索自省一會兒後,黑暗中好像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當然,李璽指的是同修之間不該起的男女之情。為此,他們開始租定房子的時候,李璽提醒過大家,保持同修之間純潔的關係非常重要。
是什麼原因導致邪惡鑽空子哪?他們一時不解了。
在拘留所門口辦理手續時,管教聽說還有一個沒有姓名的,就有些惱火,「你在這裡耍這套把戲,不好使。趕快說出來,找保人、交罰款能出去,不然這裡可不慣著你。」
身臨其境,感到邪惡場的壓力非常大,大陸的拘留所、勞教所等地方,那是純粹的人間地獄啊。即便如此,在邪惡威脅的時候,李璽還是加強意志,儘量保持強大的正念,堅定的低聲道:「我沒有犯罪。」也不直接回答它們的問題。
「你犯不犯罪我不管,我們只管看管犯人,不說姓名我們沒法管理。你進裡好好考慮考慮,快點說出來,沒有別的路。」
李璽並不搭話,心裡暗暗堅定著想,「一切是我師父說的算。」
辦完手續,帶到了一個監號。咣鐺,鐵門關上了,室內光線昏暗、環境骯髒、氣味霉爛。臨走管教丟下一句:不行給動噢。他正告犯人們不能打李璽。
鋪頭早醒了,立馬擺出尊者姿態,爬起來光著膀子,下身委在被窩裡,熏著一顆煙,揚著臉,菸捲翹翹著,嘴撇出如意的造型,自如的吐著煙霧。慢慢開口了,「來來來,過來。」
李璽過來了。
「蹲下吧。」
李璽蹲下了。他知道,這是大陸黑窩裡的規矩,犯不上和他們犟。
「哪裡的?叫什麼?怎麼進來的」
「對不起,不能告訴你姓名,因為我和它們也沒說。因為修煉法輪功進來的。」李璽客氣的說。
「法輪功,有好的,也有壞的。春節那撥有一個法輪功答應我的事,後來不給辦。不過法輪功都很老實。」停了一下,他接著說,
「不告訴,……。哎呀,這幫傢伙,真很,給打成了這樣。」鋪頭小聲的自語。似乎自尊受到衝擊,同時看著李璽的樣子,還略微流露出些許同情的說。
「他是個心還沒有黑透的牢頭。」李璽暗想。
「不告訴,真不告訴?只告訴我就行,趴我耳朵說,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得到李璽的否定答覆後,他開始琢磨壞點子了,因為他感到又進一步的沒了面子。
「牲口,起來。」牢頭突然大聲吆喝。
一個高個子,比較黑的,二十幾歲的傢伙慌慌張張,嚇得機械的動作,爬出髒髒的被窩,穿著褲頭,赤裸著身體,來到鋪頭面前,
「老大,什麼事?」牲口戰戰兢兢的底氣不足的聲音。
「來,他是法輪功。不說姓名,你來問他姓名,問不出來,你不許睡覺。問不出來我揍你。」
牲口得到了指令,開始問了。
當然他是無能為力的了,問了多少遍也無濟於事。簡直磨牙一樣的翻來覆去的問。
「來。牲口,我有招兒了。他不說姓名你就罵他師父。」
牲口開始罵師父,從輕到重的罵,什麼都罵。
李璽心裡這個難受啊,於是開始勸牲口,善意的勸他。牲口哪裡理會什麼道理。
於是李璽請求牢頭髮話,制止牲口的無禮行為。和牢頭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牢頭非但不制止,反而一邊幸災樂禍的笑,一邊說著什麼,旁若無人的接著點著一顆煙。
李璽開始用意念制止牲口的謾罵,無濟於事。
也曾一念閃過,「罵吧,有啥了不起的,到時候就停了」。
馬上意識到這念頭不對,於是繼續用強大的意念努力的制止牲口的髒話。還是不管用。
於是,李璽在法上悟,找自己的心。
原來自己有怕心,怕說出姓名被邪惡加重迫害,不報姓名不完全是在法上的不配合邪惡。不能為了自己的怕,而讓其繼續罵師父了。告訴他,小聲告訴他,沒有偶然的事情,只要自己穩住心,他不會說給邪惡的。
李璽暗下決心,然後,來到了鋪頭跟前,和他約定不准他對任何人講,鋪頭答應了。
於是,李璽趴他耳朵告訴了他。
「和你媳婦結婚時就使的這個名字嗎?」他表示懷疑,反覆的問了兩次,還要李璽發誓。
李璽發誓完了,鋪頭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於是,牲口能夠睡覺了。
幾個犯人被鋪頭吆喝起來,給李璽讓出來了一點褥子,和被子的一部分,大家又重新睡。
李璽怎麼能睡著哪?
他在反覆的思索,下一步怎麼辦。無底洞似的魔窟,怎麼才能闖出去?面對邪惡巨大的空間場的壓力,一時心裡沒底。正念的意志受到極大的考驗。
此時,那潔被關在了另一個號子。
他們徹底斷絕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