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六十二)

章冬


【正見網2004年09月26日】

提個醒兒

「這篇,你看了嗎?寫的真好,既全面,而且正念強。看完後不但有啟發,還發現了自己的一個隱藏很深的心。就是妒嫉心。」

李璽指著《為什麼「精進反遭迫害」?》一文。

「是好,洋洋洒洒二萬餘言,基點站在法上,不簡單。但是,你再看看這個。」秋雯又打開一個網頁。

是9月22日的明慧網。點擊開「《為什麼「精進反遭迫害」?》一文的讀後感」。

「說的也在理,如果題目用《為什麼堅定反遭迫害?》是不是妥帖點?」李璽問。

「也許是?」

突然秋雯話鋒一轉,「最近又有什麼心反應出來了?」

「氣恨心。對於別人傳的話,也許她出於什麼心,也許是無意識的,但是自己心裡耿耿於懷的過不去,那就是自己有問題了。」

「什麼事引起的?」

「啊,在前幾天北京那個會的時候,我悟時這是邪惡出來極力表現的時機,應該更加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它們,於是給盧姨掛電話,說北京這個事,這幾天應該抓緊。電話裡不便明說嘛,就含糊其詞的說了幾句。盧姨通知其他同修時,就補充一句:它們快了,沒幾天了,抓緊吧,等等。其他同修聽到後,就在和別人講這個過程時,暗示我在宣揚對時間的執著等等。特別看到師父的最新經文《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感到其中不乏說到自己的某些執著,雖然不是嚴重的執著。所以,一時心中鬱悶,打不起精神,思維散亂。對那個同修心裡過不去。」

李璽接著說,「其實,我有體驗,同修之間不負責任的議論、評價,對大法弟子的傷害是非常嚴重的,因為我們是有強大能量的,不純淨的心發出的物質,真夠對方承受的。所以,我想自己不去再懷著不純淨的心去背地裡品評別人如何如何,當別人這樣對待自己時,自己不再去氣恨別人,儘量善化一切。你最近修煉有什麼感受?」

「感受最多的還是容量不夠。同時,發現隱蔽最深的是執著自我,自命不凡的心。象天津那位同修寫的那篇體會非常好,但是,修煉人總保持在強大正念下,是非常難的。往往自我感覺好時,不知不覺就滋生了自命不凡的心。其中有變異的成份,好像還有邪惡的加強和干擾。嚴重時產生一瞬間的對大法的疑慮等等,對師父、對大法的敬重之心也不那麼大了、也不那麼純了。身體上也很難受,不是清爽的感覺。學法有懈怠的心理。非常危險的,這種狀態,表現的非常隱蔽。自覺不自覺的總感覺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就是自命不凡之心的體現。願意聽好話,願意聽讚揚話,願意得到別人的承認啊等等,這顆心會帶出這些東西的。」

「嗯,容易自心生魔。」李璽附和道。

「所以,昨天給大葛寫了一封簡訊,提醒他在組織最近這個法會時,檢查一下有沒有領導者的心態,有沒有幹事的心理因素。因為他過去是某地區的負責人。」

說完,秋雯又轉移了話題。

「你們那裡接觸的大法弟子怎麼樣?對邪惡之首的下台有什麼過激的表現沒有?。

李璽順手關掉網頁,「沒什麼,大家都很平靜,高興是自然的,但是沒有激動。而且講真象、發傳單的人多了。」

「真好,大家真的成熟起來了。如果這事是發生在2000年,或者2001年,可能大家會有不同程度的激動情緒的。」

李璽附和道,「是的,跟上正法進程的大法弟子,在正法中成熟起來了,都建立了殊勝的威德。」

沉默了一下,李璽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昨天下午,聽說妍出來了,從那個邪惡的黑窩出來了。我去看她了。」

「她怎麼樣?」

「沒說什麼,她父親攔阻的厲害,勉強說了幾句話。但是,表面看她狀態不是非常好,和家裡人仰在床上看電視哪。」

秋雯抬頭,漠然的,「在那裡呆了那麼長時間,沒有學法,肯定是夠嗆。」

「他父親反覆說,你們是好人,這我知道,但是我女兒不能再去遭那樣的罪了,你們別再來找了。我們家實在是受不了了,為了這個事,我們損失了幾萬元不說,爹媽的心都快碎了。當時我感到實在無法和她父親解釋。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她父親一步不離左右。當我問道勞教所生活時,她父親也不斷的打斷話題,不讓女兒去觸及那段痛苦的回憶,怕孩子心靈再次受到傷害。」

「唉,大法弟子的家屬都跟著受了很多的苦啊。」秋雯一旁感慨著。

李璽接著道,「妍說,那裡非常邪惡,太邪惡了。每天晚上睡覺,手都得放在被子外面。伸到被子裡面都不行。家屬接見大法弟子之前,都得罵師父。我問那是不是裡面大法弟子做的也不夠造成的哪?她不置可否。由於多數都配合了邪惡,個別抗爭的,受到的迫害非常大。妍瘦了許多,因為過去我們只見一面,見面時幾乎都不認識了。我問道:發正念不好使嗎?她點頭說:好使。其實有許多問題準備問的,準備探討的,可是,就是因為她父親攔阻的厲害,沒法再談了。當時我也忘了她父親的表現是邪惡的干擾,沒有想起來發正念,現在有些後悔。」

李璽停下話題時,秋雯問道,「你前幾天難道是產生指望常人的心了嗎?」

「不是,就是對那個會議的結果和過程產生興趣了。明白人間的表現是高層生命操縱的結果。只是多看了些海外新聞,就像常人關注體育比賽結果的心理吧。但是也強烈的抑制那個好奇心了。連人民報的任何消息幾乎都沒有對任何人講,何況列印傳看了。因為師父在費城法會、在去年的美中法會上都談到了不能指望常人的。」

「你認為新領導人全面掌權,會怎麼樣哪?對待大法。」秋雯微笑著,似乎試探的口吻。

「怎麼樣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了,順水推舟裝做不懂的延續迫害也好,還是乾淨利落的果斷處理也好。因為人的一念也在決定著自己的未來。」

「是啊,在常人的層面,政治沒有什麼高手低手的。高明的治者,是看天象而行的。咳,嘮這些有啥用,我們不依靠任何人,也不參與政治。」

秋雯剛說到這裡,還沒有說完,李璽搶過話頭說,「唉,你給天津那位同修提個醒吧,經常審視一下自己,不要生出歡喜心什麼的。」

「我有什麼資格給人家提醒兒,人家修得那麼好。」

李璽眼睛直直的看著秋雯,露出一絲笑意的表情。

秋雯意識到什麼似的,連忙說,「這話不在法上,這話不在法上。」

頓了頓,他接著說,「其實,所有有成就感的大法弟子,都應該注意呀,那個成就感本身就是問題的根源啊。歡喜心,自命不凡的心就從那裡悄悄的滋生了,有時偏離了法,往往還不知道哪,但是,仔細的體察,會感到不對勁兒,好好找找,應該發現那就是結症之所在。不及時修正,起碼在修煉上是浪費了時間,嚴重的就沒法設想了。證實大法,可不是證實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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