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新聞網2024年10月22日】
2024年10月18日,麥塔斯在首映式上與觀眾合影。(周行/大紀元)
10月18日,紀錄片《正義獵手》(The Justice Hunter)在多倫多首映,影片記錄了國際知名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David Matas)一生致力於揭露納粹及中共等極權政權的暴行,為遭受迫害的群體爭取正義的奮鬥歷程。
影片導演約蘭達‧帕皮尼-波洛克(Yolanda Papini-Pollock)接受大紀元採訪時表示,製作該影片歷時一年半。「這是對麥塔斯的一次重要致敬。他將生命的相當大一部分奉獻給他人,影片旨在展示他卓越的成就,儘管無法涵蓋他所有的貢獻。」
《正義獵手》影片導演約蘭達‧帕皮尼-波洛克(Yolanda Papini-Pollock)。(周行/大紀元)
在首映禮後,帕皮尼-波洛克向麥塔斯贈送了她於今年9月出版的新書《正義獵手》。書中詳細描述了麥塔斯的非凡人生及他為人權事業所做出的不懈努力。她強調,麥塔斯勇敢揭露不公,尤其是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他的故事讓人相信,一個人的力量可以改變世界」。
帕皮尼-波洛克提到,很多受訪者表示,麥塔斯是無償為他們提供幫助,這令她深感欽佩。「他是一個獨一無二的人。」
2024年10月18日,多倫多首映有關麥塔斯維護人權的紀錄片《正義獵手》。(周行/大紀元)
影片中相當大的篇幅聚焦麥塔斯調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指控。首映式由法輪功人權組織主辦,許多法輪功學員在活動中向麥塔斯表達了感激之情。
法輪功學員、書法家張玲特別為麥塔斯獻上了書法作品「正義獵手」。她表示,自己深知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殘酷,因此對麥塔斯所作出的貢獻感到由衷敬佩。「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他本人,內心激動,尤其佩服他在巨大壓力下的堅持。」
法輪功學員、得獎書法家張玲為麥塔斯獻上了自己的書法作品「正義獵手」。(Alex Gurevich/大紀元)
麥塔斯畢業於普林斯頓大學和牛津大學,2008年獲得加拿大勳章,2009年獲國際人權協會人權獎,並被加拿大政府任命為國際人權及民主發展中心董事。2010年,他與大衛‧喬高(David Kilgour)因共同調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及良心犯器官的努力而獲得諾貝爾和平獎提名。
為他人爭取人權的偉大使命
民陣全球副主席盛雪和麥塔斯在活動現場。 (Alex Gurevich/大紀元)
民陣全球副主席盛雪表示,她自2001年就認識麥塔斯,對他為他人爭取人權和正義的事業深感欽佩。「他的道路非常艱難,幾乎把自己的一生都投入其中。」
盛雪稱,麥塔斯行事低調,幾乎將所有時間都投入工作,「看完影片後,我意識到他比我們還要忙碌和勞累」。她認為,麥塔斯的故事帶來了光明與希望,激勵人們相信,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到光亮。
盛雪說,看看麥塔斯的整個人生,你就會感到,「他每一步都是非常了不起的」。
港加聯會長、加拿大外國代理人註冊法聯盟運動召集人馮玉蘭表示,她很榮幸能來參加該影片的首映式。
麥塔斯和馮玉蘭在影片首映式。(Alex Gurevich/大紀元)
她說,港加聯、加拿大外國代理人註冊法聯盟,都有幸得到過麥塔斯和他的律師團隊的指導和幫助,比如在最近外國干涉調查的聽證過程中,麥塔斯團隊提供的法律指導,使族裔社區的聲音能有效地彰顯出來,「促使政府更好地保護族裔社區,免受中共的跨境鎮壓」。
「我覺得麥塔斯是一個榜樣。」馮玉蘭說。
去年從中國來到加拿大的劉暢觀看影片後表示,作為華人,他深受鼓舞。麥塔斯通過無償努力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真相,「他讓這些黑幕得以曝光,讓真相浮出水面」。
新移民劉暢(左)和麥塔斯(右)在首映式。(Alex Gurevich/大紀元)
十幾年來,麥塔斯參加了世界各地無數的論壇、活動,揭示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真相。
劉暢說:「我覺得一個加拿大人去傳播這種真相,真的是非常不容易。」
「因為一開始,這個活摘器官沒人相信。」他說,麥塔斯通過他的不懈的努力,而且是以志願者的方式,「去把這個黑幕給踢破,讓這些真相能夠大白於天下」。
劉暢表示,影片《正義獵手》給了他啟發和鼓勵。他說:「大家聯合起來,可能就是撼動中共的一個決定性的力量。」
麥塔斯:不懲治一次暴行就會招致下一個
麥塔斯回顧自己自1970年代以來追究納粹戰犯責任的經歷,並指出,在中國這樣的國家,暴行仍在持續,追求正義的道路漫長且充滿挑戰。「我們對一次大規模暴行的放縱,將會引發下一次暴行。」他說,如果20年前能夠有效制止中共的活摘器官,今天維吾爾人就不會面臨同樣的暴行。
麥塔斯在首映式後發表講話。(Alex Gurevich/大紀元)
麥塔斯與喬高形成了完美的合作。他解釋說,「喬高擅長在集會上發言,而我更專注於研究和分析。」他表示,這項工作需要大量的研究與信息整合,而這正是他擅長的領域。
期望更多人加入追求正義的行列
麥塔斯表示,他希望通過這部紀錄片鼓勵更多人參與追求正義的行動。他感謝觀眾的到場,並提到自己在調查中共活摘器官的過程中曾遭受中共的騷擾,但與中國境內的人權活動家所面臨的危險相比,這些都算不了什麼。
「理想情況下,應該是中國人來做這件事,但他們做不到,因此只能依靠中國以外的人。」麥塔斯說。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