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首次「真善忍」美展



【正見網2004年12月23日】

2004年12月16日至19日,首次「真善忍」美展於麻省理工學院沃佳紀念堂(Walker Memorial)舉行。

中英文「真善忍」美展立幅懸掛展廳兩側

一、「真善忍」美展

共有 34 幅作品展出,以下為其中部分畫面

展廳全景

觀眾

二、藝術家談創作

藝術家陳肖平女士、汪衛星女士和樊弘女士特意從加拿大與紐約趕來,參加與觀眾的對談,並現場導覽,介紹自己的創作體悟。

陳肖平女士有五、六幅作品參與展出。《蓮心》的創意,緣自2003年她與幾千位來自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在美國華盛頓林肯紀念碑下燭光夜悼時的感動,當時她在夜色中手捧蓮燈,淚流不止。想到受迫害而死的同修,不免悲從中來,但她在作品中表現的更多的不是悲傷,而是亮色與希望:如果世界上的每個人都能知道了真象,都能在心中手中點一盞蓮燈,那迫害馬上就會停止。《天人合一》是來自她心中最美好的一段記憶,她初學法輪功,習煉打坐,是在一個小島,之後就常去海邊煉功,那種人與自然、海天渾然一體的感受,美妙而真實,所以,她就用畫筆將之記錄了下來。

藝術家陳肖平女士與她的展出畫作《天人合一》

樊弘女士的兩幅畫是在絲絹上創作的,結合了傳統的中國工筆畫與西洋的亮色彩,反覆著色數十次方成。每幅畫都歷時數月完成,而且落筆著色不能有任何錯失,否則就得全部重新來過。畫裡表現的基本是她本人在中國身受的迫害,其間鮮見怨恨與哀傷,反之,慈悲勸善與因果報應之意躍然之上。

藝術家樊弘女士和她的兩幅展出工筆畫

汪衛星女士說雖然她沒有象樊弘或其他人那樣在中國親歷迫害,但作為一個藝術家,那種人道的關懷和感同身受卻一點也未曾稍減。《我要爸爸》是基於戴志珍一家的真實故事,當爸爸被迫害致死時,她刻意表現的是孩子的眼神,那種不解、哀怨但又希望有一天爸爸能回到身邊的天真盼望。破碎的牆,破碎的家庭;無知的孩子,已經不得不過早感受人世的最苦。

藝術家汪衛星女士和她的展出作品《我要爸爸》

三、展廳內外

◇ 一個整體

此次美展,加上幾天前在瑞池・卡爾頓賓館的「大師與勇氣」畫展,前後兩週的時間內,開車、裝車、卸車、掛畫、摘畫、值班、發材料、邀請來賓客、幾百裡外數次來回、許多學員--尤其是西方學員 --默默付出非常多。最後總體來說,是一種做了該做之事的自信和喜悅。正如一位西人學員所講的:「大家齊心協力,做得很好。這裡學員的數量剛剛好,多到能組織象畫展這樣的一個大項目,同時也少到學員們能有足夠的交流並很密切的在一起工作」。

◇ 有緣之士倆倆而來

正如參與導覽的西人學員麥克・帕羅特所講的:「這些天是非常愉快的體驗,來的人雖然沒有那麼多,但幾乎都是很有緣份的人。」他正在想著將許多感人故事寫下來。

畫展最後一天,西方學員斯迪夫和羅丹帶著小弟子豆豆一同乘巴士去發材料。一上車,一位美國女孩就大聲向他們喊:「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斯迪夫就開始向她講述畫展和法輪功的事。她顯得很興奮,接連問了十幾個問題,而且聲音很大,半個車廂的人都被吸引來聽,斯迪夫就大聲地講小豆豆如何母女不能團圓、中國的迫害、海外營救等真象,自然也是半車的人都能聽到。之後互道「再見」下了車。等三人發完資料回來,不期然在同一巴士站又遇到了那位美國姑娘,她很高興,與三人一同來到了畫展,聽導覽,跟豆豆學功、作遊戲,過的非常開心,一直逗留了兩個多小時直到畫展結束。臨別前她說和大家在一起感覺真好,並說會到煉功點來學的。

圖:豆豆在教巴士上相遇的美國女孩煉功

◇ 老人心

一位年邁的老人,秉著寒風,滿面涕水,來到了展廳,他說:大紀元報我每份都看,當看到有這樣一個展覽廣告時,我立即從老年公寓趕了過來。老人家已經是快90歲的人了,可是當他看到一幅幅的畫時,眼神就亮了起來,當導覽問他看得清楚嗎?他說很清楚,他還告訴導覽不用聲音很大,否則會太累了,他會聽得很清楚。他一邊看著畫,一邊在讚嘆著,「畫得真好」,還不斷誇讚李洪志老師,說「你們的老師真偉大,真是一位偉大的生命!」當他看到李洪志先生「轉大法輪」這幅作品時,他擔心地問:李先生安全嗎?他的家人安全嗎?導覽為之動容,回答說:請老伯伯放心,李老師很好。當他仔細地看完所有的畫時,天色已經很晚,他謝過了導覽,離開了展廳,慢慢地走入夜幕中。

◇ 《沙塵暴》激起的心靈風暴

周六晚上,畫展間放映了獲獎電影《沙塵暴》。觀眾無不為之震撼,影片結束後好一陣子,全場靜默無語。接下來一個多小時,有西方學員給人們介紹這五年來法輪功的真實故事,人們一直靜靜地聽著。隨後又問了許多問題。再看畫展時,他們的感受更為真切,對作品中表現的迫害與正信更能理解。很多人不能相信這樣的迫害如今還在繼續,並感到不解為什麼人們沒有做足夠多來停止迫害。一位印度人顯得非常義憤,連聲責罵中共「無恥」。一位在麻省理工學員負責播放電影的學生表示,等開學後,他們會播放這部電影,讓更多的人看到。

四、幾位畫家的更多故事

◇ 樊弘

她原來有一個幸福、美好的家庭,有丈夫、有一個女兒,她是一位服裝設計師,她曾在廣州美院國畫系進修人物專業,獲得研究生學位。97年修煉法輪功,身心收益, 每天早晨到黃花崗公園參加集體晨煉,然後去上班。可是99年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她的全部正常生活被打亂,丈夫被迫與她離了婚,自此也停止了她的藝術生活。

她不理解,不明白這一切是為什麼?!這麼一個好的功法居然被鎮壓!

於是她毅然決然地到了天安門舉起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因此被抓到了北京昌平公安13處,在獄中受到諸多的折磨。先是把她的衣服扒光躺在地上讓犯人在她身上踩來踩去,直至昏死過去;用繩子把她捆在床上給她灌食,在灌食時,她以頑強的毅力,忍受著痛苦,背誦著《論語》,灌食者不可思議,也很震動,說:「你這麼個弱小女子,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毅力,有這麼大的膽量,還背法?」她說:「這也許是我見到你們的唯一機會了,我要告訴你們大法好,你們不要做錯事」,因此,在她的感召下,有些警察和犯人表示,今後要善待所有的大法弟子,事實上他們真是這樣做了。

她在獄中,不管是在北京公安13處還是廣州東山拘留所她都堅持打坐煉功,在打坐時她完全忘記了那黑暗污濁的牢籠,以及那打人的人的醜惡、猙獰的面孔,看到了那殊勝、美好的另外空間(正如她畫面裡展現的),她說這美好、這殊勝使她能坦然面對一切邪惡。在最危難的時刻,她沒有想死、沒有怕的念頭,她相信她一定能衝出這黑暗的牢籠,重見光明。

2001年她來到了美國,她在網上經常看到她的朋友被迫害死去的消息,她又聯想起了她在獄中所受的折磨,決定重操畫筆,把自己真實的經歷和感受畫出來,讓更多的世人明白真象。

通過創作,她更增強了自信,她說她經歷了這麼一場劫難,同時也在獄中看到了那麼多的法輪功學員不屈不撓的精神,這些動人的場面經常在她的腦海裡翻騰,因此越發激起了她的創作源泉。

生活為她的藝術的昇華提供了非常高尚的境界,所以在畫法上也促使她對中國人物畫的技法又有了新的要求和突破,她把西畫的寫實、光線、人體準確的比例關係以及色彩的運用都結合到中國的人物工筆畫中來,給觀畫者以全新的藝術感受,心靈的淨化。

◇ 陳肖平

「近年不斷傳出對法輪功殘酷迫害的消息,讓我一次次淚流如注,我無法靜心坐下畫畫。2001年10月我加入了橫跨加拿大的步行營救法輪功學員活動,從溫哥華到卡爾加利,一行人在寒冷的雨雪中背著標語牌,翻山越嶺走了一個月,向沿途各地政府及媒體發出呼籲,為停止這場迫害而努力。

這期間我對藝術和人生有了更多體會,想想敦煌的莫高窟藝術為何為世人景仰,無論從規模或所耗的時間看,都體現了人對神佛境界的無限嚮往。我以前畫中國山水,山水本來就很追求意境,不單單是技法的追求,有一種境界的追求。只有淡化物慾、淨化心靈才能達到很高的境界。過去常被購畫者所左右,只看重外在的美,現在我更著重認識事物內在本質的美,這種美激發人們嚮往美好的天性而產生共鳴。幸福來自捨棄,而不是得到,藝術來自真誠的生活,又高於生活。我的心放下來以後,心態非常平和,人也越來越瀟洒。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心態一改變,我畫的東西跟著就淨化了。修煉後我對美好事物的觀察、感受和藝術理解昇華到一個全新的境界,我又有了藝術創作的新源泉。」

◇ 汪衛星

「不管是藝術還是生活我都希望完美,但是一次次追求給我的回答不是完美而是破碎。修煉法輪功後,我的觀念變了,因為我的思想和身體發生了質的變化,我所觀察的物象也跟著我的觀念的轉變發生了改變。以前對印象派的東西很是推崇,去年她有機會到了巴黎,有機會在羅浮宮臨摹寫生半年,她重新審視了羅浮宮的每一幅畫,真真感覺到了畫像中神的莊嚴、圓容,質地的細膩,層次的豐富,那種完美是任何一個人像都無法比擬的;而在奧塞宮展出的印象派的東西是無法與羅浮宮的傳統畫作相比的。修煉使她的身心淨化,也使她在藝術上有了新的突破。」

五、結束語

此次畫展展出的作品,絕大部分是水彩畫和油畫,其共同的特點是作者都是修煉人,每幅作品是按照傳統的寫實的手法,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用自己的心畫出來的,既具有時代氣息,在畫法上又體現了西畫的藝術魅力。

藝術離不開生活,離不開人們對道德觀念的再認識,只有道德的回升,才能清除藝術中的垃圾,還給人類一個更加美好純真的藝術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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