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1月21日】
我是黑龍江省大法弟子。得法前,因為我身患多種疾病,風濕引起的渾身痛、神經衰弱引起的渾身無力、各種婦科病引起的大出血、腦血栓前兆、腎炎痔瘡、腋窩淋巴腺炎,動手術都沒治好。為了給我治這一身病,把家都治窮了,什麼都幹不了,我是單位出了名的老病號。為了治病,我曾練了五年的氣功都不見效。
得法 悟道
1998年我得遇大法,初期我只是為了治病,每天就知道煉功。後來老同修告訴我:不能只煉功,還要看書學法,因為法輪功是性命雙修的功法。我一個大字不識,就開始吃力的看起書來,我看到書上發出鮮艷的光,師父一邊鼓勵我,我一邊識字。到現在,所有的大法書和大法資料我都能看下來了。
我開始剛走入修煉時,還不懂什麼是「修心」「向內找」,常人的爭鬥心和對利的執著比較重。到下崗的那段日子,我整天上單位找領導磨著要辦退休,我越是執著,單位越是不給辦,我的心就越是放不下。後來,我在一次學法的時候,《轉法輪》書中的法理一下子就點醒了我。我開始想:「我現在已經是修煉的人了,不能再象常人那樣強求,為了自己得到什麼利益,應該順其自然,應該把這顆求利的心放下。」於是,我就放下了辦退休的想法,不再去找了,就去了親戚家,該干什麼干什麼;結果等我回到家,聽說單位已經把我的退休辦下來了,而且比上班的工資還多。
還有一次,我和鄰居上山撿松子(松樹的種子,可以點爐子),起了爭鬥心,推著車子往家走,把腳脖子扭傷,傷得很重。我不知道向內找自己,不知道悟,和常人一樣到家讓姐姐給我按摩,不管用,就找別人看,用偏方治。不但不見好轉,反而越治越厲害了,從腳上一直腫到腿上,痛得直發燒,後來師父借姐姐的嘴點化我:「別上藥了。」這時我才醒過來,悟到我是煉功人,不是常人,不能這麼用人的辦法治療,我這是在消業,應該以修煉人的心態對待,就趕緊把上的藥拿掉、洗淨。我開始向內找自己:「是因為我對人家起了爭鬥心,沒有用煉功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言行,還執迷不悟,才會使得事情越來越糟。」我對師父說:「師父,我錯了。」我悟到後,心轉變過來了,我就感覺到法輪在給我調整扭傷,不長時間就徹底好了,根本用不著治。
修煉一個月後,第一次消業,大流血40天,我也沒害怕,我悟到了這就是消業,看書煉功做家務什麼也不耽誤。第二次消業,又流血20天,我不把它當成病,該干什麼照樣不耽誤。第三次消業的表現是發高燒、流鼻涕、咳嗽,兒子說:「如果到明天還不好,我就抱你送醫院去。」我說:「我明天保證能好,你們放心吧。」結果到了第二天,真的好了,渾身格外的輕鬆。
修煉三個月後,我全身的病都好了。我1998年得法,1999年法輪功就被打壓,可是我為甚麼還這麼堅定呢?因為我受益了,我花了那麼多錢也沒治好我一身的病,而我一分錢沒花,一片藥沒吃,師父就把我的病業全消了,解脫了病魔纏身,一身輕鬆。我原來一個什麼都不能幹的廢人,現在不但不用孩子和親人操心,我還處處為別人做著我應該做的一切,這是用金錢都買不來的。
由於我事事處處按大法要求自己,至今和兒子、媳婦和睦相處,他們都非常支持我修煉,從不干擾我。這樣我也可以全身心的投入洪法、修煉中去了。
巨難中悟道 一步步前行
1999年7・20江氏一夥開始鎮壓法輪功。我們那兒的派出所所長到家來對我說:「要煉就在家偷著煉,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當時由於我學法不深,也悟不到,經文和大法資料也接,在家學法煉功也不間斷,也知道堅定,就是有怕心,再加上兩個兒子都在派出所工作,怕對兒子有影響,放不下這個私和情,沒有走出來。
到了2000年,遇到了從吉林來的同修,她對我說:「師父為咱們承受了這麼多,把咱們的病業都承擔了,咱們不應該躲在家裡消極承受,要出去證實法。」我聽後恍然大悟。就開始組織學法小組,領著同修到我家聽錄音,我的怕心也去掉了不少。外面的修煉交流會,我也能參加,也能悟到師父的法理,敢走出去講真象取資料,就是不敢進京去證實法。
直到2000年末,我學習了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悟到了自己應該做什麼。我和三個同修坐火車一起進京證實法。但是我們到山海關時被查了出來,列車長和乘警配合山海關車站的警察把我們的錢、車票全部沒收,但我的橫幅沒被他們搜去。之後他們把我們都關押到一個地方。我們這一屋子的人有瀋陽、長春、四川、呼蘭、鐵力、佳木斯等各地的同修。當時警察他們審問我們,讓報出自己的姓名、家庭住址,我看到這些報地址的人都陸續被當地公安局610開警車抓走了,他們連打帶拖,扯橫幅喊「法輪大法好」的同修都被警察拳打腳踢推上了警車。
看到這一些,我們就齊聲喊:「法輪大法好!」警察一看我們這麼喊就把門鎖上了。我們就把窗戶推開向外邊喊:「法輪大法好!」街上的人都圍過來看。當時一名警察嚇得都冒汗了,進屋求我說:「大娘,你別喊了,我的年齡都應該是你的兒子,你這麼大歲數就別喊了!請坐吧!」我說:「如果你們想不讓我們喊,你就要答應我三件事,第一、你得承認『法輪大法好』。第二、抓到法輪功學員後你不許打。第三、你得把我們給送出去。」他連忙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還不行嗎?」他一邊說,嗓音一邊哽咽著:「我管你叫媽也行。也不知你們怎麼把老江頭得罪了,是他讓我們抓你們的,我們也是為了這碗飯哪!要煉你們回家煉去吧!現在也沒地方說理去。」說完他就趕快出去了。
一會兒,又進來一個女人,她一進屋就說:「你們不要給他們找麻煩,這兒的警察挺好的。」我聽她這麼一說就問她:「你是干什麼的?」她說:「我和你們一樣。」我問:「你來幾天了?」她答道:「四五天了。」我看了看在我們對面關著一屋子的同修。我又問:「他們來幾天了?」她說:「有三、四天了,也五天了。」我就向這些同修說:「大家不要聽她的!她和咱們不一樣!她說這裡警察好,那警察為甚麼不把你們放回家呢?」她一聽我這樣說,低下頭就走了。後來又進來一個穿便衣的人,我就向他講真象,我說:「因為我一身的病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我兩個兒子也是幹警察工作的,也看過大法書,都知道這個大法好,要是不好,他們能支持我進京去證實法嗎?」他聽到這就問了一句:「你兩個兒子都是警察?」我說:「是啊。」他沒說話就出去了。
後來,到吃飯的時間,他們讓我們報數,我們當時心很齊,都不吃。對面屋子裡有20多人都報了數,結果把我們這些不報數、不吃飯的同修都放了。由於在山海關錢被沒收,而警察放我們回來時買了到瀋陽的車票,我是黑龍江某市的,而我身上就只剩下5元錢,只有由同修幫我在車上補票。
說來也巧,我從山海關回來坐的車還是我們去北京市坐的那列火車。列車長認出了我就問:「你在山海關時,錢不是被警察沒收了嗎?你是怎麼回來的?」我說:「是借錢回來的。」他說:「你是坐這趟車去的,回來既然沒錢就不用買票了。」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不能那麼做。」他說:「一般人手拿錢還不願意買票,你們真了不起,只有法輪功(學員)能辦到!」
我回到家之後,就被當地派出所盯上了。警察把我叫到派出所,我兒子、兒媳都跟去了。警察問我上北京去沒有,還要把我抓走關起來。我說:我也沒給你們找麻煩為甚麼抓我,我在那邊也沒把這邊的地址告訴他們,你們為甚麼這麼下力氣?江××給你多少錢?他們一聽就馬上給山海關方面打電話,確定那邊沒有我的名字才放了我。
堂堂正正證實大法講真象
2001年5月,我家搬到新的地方,我悟到那裡有需要我做的事。但新到一個地方,接觸不上同修,我就開始在家練習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等字。學會了,我就買一盒粉筆,自己出去寫,不分黑天還是白天,電線桿子、牆上,凡是能寫的地方我都寫上,貼不乾膠,經常碰上警車呼嘯著從背後駛過。和同修聯繫上以後,我就和同修集體掛條幅、撒傳單,沒有間斷做著證實大法的事。
12月的一天晚上,我帶著兩盒粉筆和一大包傳單、二百多個不乾膠出去了,先撒完傳單,就貼不乾膠,然後就寫粉筆字。也不知道走多遠,不知道轉到了什麼地方沒有月亮,也沒有光亮,但是我要寫的時候,就好像有光照著我。我在一棟樓的牆上正寫著,忽然有人跑了過來,當時我寫的一句還有兩個字沒寫上,我想這不寫上不行,我馬上一邊發正念一邊不慌不忙的全寫上了。這時來人已竄到了我面前,他趕緊過去拿手電照著看是寫的什麼。這時我乘機想走掉,但是那人看完後馬上把我叫住,我當時不慌不忙把手往裝粉筆盒的衣服口袋裡一揣,站在那裡開始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這人問我:「你寫這個有啥用啊?」他當時說了很多我都沒搭話。就是發正念,當他說到:「你沒看到電視裡播的天安門自焚的事?這都是你們法輪功乾的!」聽到這兒,我告訴他:「電視裡說的都是假的。」接著我就向他講真象。他聽後說:「不管是真是假,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都已經是兒孫滿堂了,這大冷天在家坐炕頭上看電視多好。」我說:「我不看電視,現在電視沒有真話。」我接著發正念,然後我又打出一念:只要你放了我,我還繼續把這一盒粉筆寫完。在我正念下,警察態度也緩和下來了說:「行了,你這年齡我也不難為你了,你信你的法輪功,我信我的××黨,是江××讓我們這麼幹的,你走吧。今天是我一個人碰上了你,和我一起值班的要在場就不好辦了,少說也得判你三年。」
我又開始穿胡同繼續寫,寫到最後就剩下半截粉筆了,我想到我家的變壓器電線桿上再寫上「法輪大法好」,可是我找不著回家的方向,我想:師父會幫著我找到回家的方向。我這麼一想,當時只感到身體一震,然後我就穿過幾條胡同,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我家附近的變壓器前,我坦坦蕩蕩的寫完就回家了,到家已經是下半夜一點半了,又接著發了一會兒正念才睡覺。
2002年夏天,因為我原單位有個同修剛從獄中放出來需要真象資料,我答應他找來了一書包師父講法和真象資料,同時又給那個地方的派出所準備了一份真象資料,光碟、錄音、傳單等裝了一大信封。我在家臨走時起了人心,擔心上車會被警察碰見,想躲過上班的時間,在家等到九點鐘才走,走之前也發了正念。但因為有怕心,發正念時正念也不足。結果我坐的車只差一站到地方了,可是車輪胎卻爆了,聽說還得換車胎。我想帶著這麼多東西,不能在這裡等著,我就從車上下來開始往同修家裡走。正走著,身後有車喇叭聲,我忙給車讓路,結果這輛車一下從我身旁繞過橫在我的前面。我一看,是我原來住地派出所所長,他問:「你干什麼去?」我說溜達去。他又問:「包裡是什麼?我看看。」當時我完全用人的心態對待了,我說:「不讓你們看。」他們不容分說,就把我的包搶了過去,並讓我上車跟他們去一趟。
在車上,派出所長一邊翻這包裡的東西,一邊審問我。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正念也出來了。到了派出所辦公室,他讓我把這些資料的來源以及給誰送去供出來,我沒有回答他,就是一直發正念,求師父加持,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我想:本來現在邪惡之徒這麼猖狂,一些同修都走不出來,我一定要保護同修,不能讓大法再受損失。
他問我這資料哪來的?是給誰送的?我說:「是給你送的。」他說:「我看你那幹嘛?」一個小警察叫我到裡屋做材料,我笑著看著他也不動,就是發正念。這時派出所所長不知不覺的翻看起真象資料來,小警察一看所長也不提給我做材料的事情了,不聲不響的出去了。我一邊發正念,一邊往他們辦公桌處貼正法口訣的小不乾膠,他以為我要去搶那包大法資料就連忙站起來張開兩臂去擋這些資料。當時我立掌發正念,他問我:「你還煉啊!」我緊接著就向他講真象,揭露江××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我接著說:「江××所做的那些醜聞壞事,你們誰也不敢說,只有我們大法弟子才敢講,江××今天在世你們跟著他干什麼,如果他明天不在,你們就不這樣對待我們了!你們警察就不要再趟這渾水了,給自己留條後路吧!」這時他拿起電話要把我兒子找來。不一會我聽到摩托車在門口停了下來,我猜到一定是兒子來了,我就故意大聲說:「我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誰放在我家門旁的。」
原來,邪惡之徒一直想找到我有漏之處卻總也達不到目地,就想繼續找到把柄要抓我。一次片警在別的同修家翻到資料並從那位同修口中得知是我送給他的。當時派出所所長就拿著這些資料對我兒子說:「看看這是你媽幹的事情。」我兒子當時一口回絕說:「這不是我媽乾的。」
這次,由於我用人心做事出了這麼大一個漏洞,被邪惡鑽了空子,派出所所長就想利用這「人證物證」讓我兒子審我。我求師父加持,一邊發正念,一邊不停的向所長講真象,最後,所長終於明白過來了,也不讓我兒子審我了,就把我放了。
我想寫出這些不是為了表現自己,而是提醒同修們做事不要有怕心,如果帶著怕心,邪惡一定會鑽空子,指使警察和惡人、不明真象的人來迫害我們。
2002年十六大期間,我居住地派出所,原單位所在地派出所和我原單位領導,三家一起來找我。他們輪番不分白天黑夜、早上、中午、下午、不定時的到我們家敲門,往我家打電話,我就是坐在屋裡一動不動,全神貫注的發正念鏟除邪惡因素。到整點就發,一天發22次正念。他們在外面來迴轉悠,在雪地上查找我的腳印,看我走沒走。我在屋裡聽得一清二楚,他們在我家周圍折騰了好幾天,在我強大的正念下,終於失敗了。
後來的一次,沒有片警,只有單位領導、礦長、科長、會計都來了,我當時就打出了這一念:因為我退休了,沒有機會去單位找他們講真象。這次正好是一次機會。我給他們每人準備了一份真象資料(光碟、錄音等真象資料),接待了他們。在我真心的向他們講真象之後,從他們來到我家到離開我家,當中沒有一個人說大法不好。因為過去我曾經是單位最沒用的人,一身病還一個大字不識,寡婦失業的拉扯好幾個孩子,如今礦長聽我講完真象後,連聲感嘆,一邊叫我的名字一邊說:「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還講到宇宙上去了?」臨走時,他們雖然沒接真象資料(因為他們來的人多互相有戒備),但是他們明白真象後,再也沒人來找過我的麻煩。
這次十六大期間,邪惡大搜捕,我在師父的呵護與自己強大的正念作用下,邪惡沒有在我身上得到任何收穫,反而還使很多有緣人都知道了真象。
2003年4、5月份是非典高潮時期,我兩個兒子和媳婦同時遇到一次去北京的機會,他們的大哥說:「北京非典流行就別去了。」我老兒子來電話問我:「媽,有那麼嚴重嗎?」我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只要你們心裡默念『法輪大法好』災難不會攤到咱頭上。」他們聽後都高高興興的去了北京。
他們走後,我外甥來電話問表弟都干什麼呢?我告訴他說:「你兩個弟弟帶著媳婦上北京玩去了。」外甥在電話中大聲的埋怨我說:「老姨,北京現在非典相當厲害,您怎麼在這個時候讓他們去北京玩呢?」我說:「你不知道你老姨是煉法輪功的?啥災難攤在咱頭上來過?」
兩個兒子領著媳婦玩了一週回來後,單位給他們放了假,過幾天一問沒啥事,就放心讓他們上班了。外甥又來電話打聽表哥回來沒有,我告訴他:「都回來了。他們在北京看到那裡挺恐怖的,人人都戴著大口罩,誰也不和誰說話,他們幾個誰也不戴口罩,啥事也沒有!」我外甥連連說:「老姨你身體也那麼好,我真服了。」是啊,善惡有報,行好事做好人的人自有老天保佑。
從那以後,單位裡的人都知道大法的超常,就再也不來找我的麻煩了。我在學習了一篇篇經文後,我越來越感到向眾生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迫切,時間不等人,救人如救火。在全面講清真象中,不管是什麼場合,什麼人,我首先加上一念:「把自己放下,救人要緊。」之後一邊發正念,一邊向陌生人講真象。
一次我遇上一位中年婦女向她講真象,她對我說:「你們法輪功我雖然不了解,但是我愛人在89年去北京,親眼看到天安門六四學生運動被政府派部隊用坦克機槍殺害了許多大學生,天安門廣場血流成河,電視上還在製造假象造謠說:學生把當兵的給燒死了,欺騙群眾,其實不少人都知道六四真象內幕,電視上說的沒有真話。」
一次我上市場買豆包時向賣貨員講真象,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後來我又到那裡買肉,我走到一個攤位問:「這肉是新鮮的嗎?」這個小伙子說:「你不就是那天告訴我們『法輪大法好』的那個大娘嗎?我還能騙你嗎?」我此時悟到:他當著市場周圍那麼多人的面這樣說,一個是弘揚了大法,另一個也是去我的怕心。我講真象的事沒白做。我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堂堂正正走過來的。
一次我遇到撿破爛的人向他講真象,他聽到真象後,還主動把因受邪惡謊言毒害而當作舊書報賣掉的《轉法輪》幫我收回來,我就把書送給新學員。平時,不管是出門辦事、串門,我不想錯過一個有緣人,都想讓他們聽到真象,哪怕是時間來不及,我也要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
我寫這些並不是想表現自己做得轟轟烈烈,而是以自己親身的修煉經歷來證實法、救度眾生。不管做什麼,首先得把法放在第一位,不要把人的東西摻雜進去。我在正法中修煉直到今天,遇到過多次有驚無險的事都化險為夷了。有的同修認為我沒遇到迫害是因為我有在公安工作的兒子,其實是不對的,我認為這就等於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而抵消著大法的威力。其實,師父在多次講法中經常提到大法弟子要正念對待迫害。那麼,也就涉及到了師父苦口婆心的告誡我們的學法、發正念、講真象。
回顧自己的修煉路程,我認識到:正因為我修煉的路是在「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的道路中坎坎坷坷走過來的,所以我能在這正法最後最後的時刻更加清醒、更加成熟、更加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