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4月02日】
書法發展到唐代,空前繁盛,眾體皆備,其中最能體現盛唐氣象的莫過於以顏真卿為代表的楷書,此時的書壇上也出現了標新立異的狂草,以張旭、懷素為代表。
唐代楷書大家,初唐的四大家與盛唐的顏、柳,最為著名。他們的作品,歐陽詢骨格嶙峋、法度森嚴,虞世南規整中見溫腴,褚遂良剛健中有婀娜,柳公權筆力遒勁、骨氣挺朗,顏真卿端莊博大、沉著方正。他們雖書風有別,自開門戶,但同屬一種道德翰墨。以顏真卿為例,他的代表作《麻姑仙壇記》氣魄宏大,神完氣足;《顏勤禮碑》筋力豐滿,剛勁鬱勃,方正安詳。人們說:「斯人忠義出於天性,故其字畫剛勁,獨立不襲前跡,挺然奇偉,有似其為人」 ,顏真卿平素為人剛直不阿,最後在平定「安史之亂」中以身殉國,乃是有唐一代忠義之臣。唐穆宗曾向柳公權請教書法,柳公權答道:「心正則筆正」,直截了當的道明了唐楷與道德的關係。中國書法理論認為:「書肇於自然」,好的書法,陰陽生,形勢立,外法自然之意象,內涵自然之道德。唐楷因為崇尚法度之故,其為唐代書壇的主角便成定論。
唐代狂草,就是「顛張狂素」的草書。張旭與懷素生於天朝盛世,卻行為狂怪,好酒貪杯。張旭敢於脫帽露頂,乘醉用長發在墨缸內蘸墨,拖發當眾書寫,懷素不守佛規,也是時常酒酣興發,狂呼亂叫,在寺壁衣裳器皿上縱橫塗抹。因此他們的作品:飛龍走蛇,激電飄忽,暴風驟雨,變態橫生。張揚個性達到極致,放縱自我反以為美,太多的酒精,其作用是令理智昏睡,亂性狀態下把身體交給外來信息操控,搞出來的一套狂草,離道甚遠,無德可言,凡欲為狂草辯護者一遇道德二字便自動息喙。
當年,懷素與顏真卿交流書法心得,顏真卿一席話,使得懷素抱著顏真卿的雙腳說道:「您真是深得書法的三昧啊」。早在漢代, 草書一出現,就有個叫趙壹的人寫文章批評草書。在唐代,唐太宗、唐玄宗俱好書法,但都不以草書為能事,更不會專攻草書了。 楷書特點:靜穆莊重,草書特點:躁動輕浮。老子曰:「靜為躁君,重為輕根」。躁動輕浮的草書適足以成為烘托靜穆莊重楷書的配角。所以,草書尤其是狂草的存在, 確是以襯托道德書法為目地的。為了更持久的充當楷行篆隸的配角角色, 歷史上也叫張旭懷素具備了一些書法的基本功,從而使得這個藝術中的「野狐禪」更加迷惑世人。
時代進入1949年以後,中國人的視野裡高頻率的出現了一種書法,伴隨著這種書法有著無數的讚詞: 「爐火純青、隨心所欲、揮灑自如」,「中國現代書法的代表」,「大氣磅礴, 神采奪目」 , 「武裝我們頭腦的精神財富」,「 讓人感受到無比的愉快和歡樂」 ……。這個「讓人感受到無比的愉快和歡樂」的精神財富卻是中共領袖毛xx的狂草。毛xx早年學過王羲之、 魏碑、歐陽詢、顏真卿、後承蘇黃、學鄭板橋、王鐸,轉而又學張旭、懷素,最後成了顛而又狂的懷素的學生。 田家英說:「毛澤東的字是學懷素的。」放著王羲之、魏碑、歐陽詢、顏真卿,卻選定了懷素。選定了這個文化中的「野狐禪」。 毛的狂草格調上「有我無人」,章法上「亂石鋪街」,以破壞為能事,舍道德之本而留連小技之末,得意處正是一股鬥天鬥地鬥人的霸氣。
毛xx並不嗜酒,但共產邪說乃是更烈性的酒精。
共產邪說根本上擺不正人於自然的關係,它以為先天的自然界是沒有意志與目地的低級存在,而打上人的烙印的所謂「第二自然」才是高級的。因此那張揚個性的狂草,就是人類征服自然,高於自然的最好表現。
在此種思想的指導下,中共在中華大地的城市鄉村裡,在每個中國人心靈的角角落落上,都塗抹上了毛的狂草,塗抹上了了毛的狂草式的黨文化, 造成了狂草式的歷次政治運動(如反右、文革、鎮壓六四、迫害法輪功等)。這種狂草式的黨文化 ,擾亂著中國人敬畏自然順應自然的良好心態,破壞著中國人來自於傳統的正確觀念,使相當一部分中國人還陷於漠視天地良心的麻木中。
傳統認為, 「書肇於自然」, 無窮的美,遍布自然十方世界,宇宙的道法在不同層次造就了無量美的形式,絕非人力所能窮盡,人所能做的,無非是用心靈去體悟其一二,用藝術去表現其一二而已。
這樣,我們用傳統文化的鏡子照了照黨文化 ,很清楚地看到,它和歷史上的所有逆天叛道文化一個樣,是反中華民族文化的一個貨色。
從黨文化中脫離出來,儘早回歸到中華民族的主流文化中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