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4月30日】
2004年11月19日大紀元網站上,刊登了《九評共產黨》的公告。公告指出:「讓仍舊被共產政權欺騙的人們認清它十惡俱全的本質,從精神上肅清共產黨的流毒,從心理上擺脫共產邪靈的控制,跳出恐懼的枷鎖,放棄對共產黨的一切幻想。」 在讀了《九評》的九個題目後,我覺得太好了!這將是瓦解中共的原子彈。它的威力無可估量。我的第一念是趕緊把它傳到國內去。接下來,我迫不及待的在網上看《九評》。當看到第四評後,我坐不住了,趕緊讓同修裝傳真。我要把《九評》的原文一篇篇傳到中國去。
過去幾年,我一直是在給國內打電話講真象。現在我要電話傳真一起上,給國內講《九評》傳《九評》。
從去年12月初開始,我便日以繼夜的向國內傳播《九評》。白天,那是大陸的夜晚,我以發傳真為主。夜晚,那是大陸的白天,我以打電話為主。我首先向邪惡集中地─北京發傳真打電話。第一篇《評中國共產黨的暴政》就傳到了中央電視台。以後源源不斷的傳過去。我能感受到邪惡在顫抖,人們在震撼。
有一天,我的電話打到了中共最高的理論刊物─《求是》雜誌社編輯部。我問他們知不知道大紀元發表的《九評共產黨》。他們說:「不知道。」 我就把九評的九個題目念給他聽。他叫我說慢點,他要記錄。我說一句,他重複一句然後記下來。我心中想:他把這九評題目念一遍,也消了他不少業。但到最後一個標題《評中國共產黨的流氓本性》時,他不吭聲的記下來,大概是不好意思了。我告訴他趕快上動態網把《九評》的全文印下來。後來,我又打電話給《湖北日報》、《參考消息》和其它報社,讓他們看《九評共產黨》。
當我的電話打到某大學的保衛處和國安科時,他們也都高興的記下了《九評》的題目和網址。有一個鋼鐵廠的保衛處長對《九評共產黨》很感興趣。他們開傳真機,讓我把《九評》都發過去。我說:「太多了,先發兩評,以後再發吧!」 我能感到人們是多麼渴望得到九評。有些單位的傳真是打開的,我可以發過去。而有些被控制發不過去。可能是互相影響吧!過了幾天,我向那些沒發過去的發傳真時,發現所有的機器都打開了,好像都等待著這奇文。
每天我都利用發傳真的短暫空餘時間背《洪吟》。當我背到《金剛志》「秋高氣漸清 靄靄陰霾過 時日掐指算 大穹去無多 迷眾各逞亂 巨危不知迫 力挽崩裂前 怎容爛鬼禍 志念超金剛 洪微是我做」 時,我突然體會到師父那巨大的慈悲,眼淚不禁奪眶而出。我為自己能助師正法,在救度眾生中,盡一點微薄之力感到幸運,更感到責任的重大。
時間飛快的過去,傳《九評》已有幾個月了。有一天,我把九評之《評共產黨是什麼》拿出來閱讀,怎麼回事?我感覺很平淡,震懾力不夠。我想不傳九評之一了,傳九評之三─《中國共產黨的暴政》吧。發了幾天,我再讀還感覺震懾力不夠,就換成九評之七《評中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這時,我感覺自己有問題,狀態不對。因為當初我閱讀九評時,每一篇都感到那麼深刻,扣人心弦,法力無邊,是道解共產黨的天符。現在怎麼會讀起來感到平淡呢?於是我一篇又一篇的重讀九評,同時清理共產黨邪靈對我的干擾。終於,我找到了根源。原來,幾十年共產邪靈的薰陶,使自己頭腦中也充滿了鬥爭哲學。特別是共產文化中的語言暴力,覺得只有像檄文式的聲討,憤怒譴責才夠勁。而《九評》卻沒有仇恨,只是平心靜氣的向人們講真象。找到了自己的變異思想,發正念清除它。終於,我再一次讀九評時沒有了那種「平淡」 的感覺。
今年二月中旬師父發表了《再轉輪》《向世間轉輪》兩篇經文,法正人間的步伐越走越快。在中國掀起了退黨高潮。人數由七萬多到20萬,50萬,80萬,直到90萬,100萬……
師父在《向世間轉輪》經文中說:「其黨現在不但行了惡,而且罪不可赦,性質不同了,自然也就禍及了中共的黨徒。人不退出,那就是它的一份子、一個粒子、它組成的一部分,也就成了眾神消除的目標。當人類這一幕開始的時候,是不會再有機會給人了。」
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怎樣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呢?作為電話組的一個成員,我拿起電話,向大陸的人們傳播「退黨自救,退黨保平安」 的重要信息。幫助人們退黨就成了當前的首要任務。人海茫茫從何做起,我採取了一個地區一個地區突破的方法。比如我利用一天的時間向雲南一地區每一個鎮政府發《天滅共產黨》、《沒有共產黨中國會更好》、《退黨保平安》的傳真,然後向這個地區鎮政府,一個接一個的打電話,讓人們記了退黨傳真號。這樣,只要兩天,就覆蓋這一地區。
兩天我又用同樣的方法,密集向安徽一地區發傳真,打電話,把一地區覆蓋了。再過兩天,我又突然出現在湖北一地區。這樣一個地區一個地區形成一個小小的場。在這一個場內都知道「天要滅共產黨」 退黨保平安。有了這個場,大家都願意聽真象,都記下了退黨傳真號。
我知道自己做的還太少太少,有多少眾生在等待我們救度啊。只有更加努力,用全部的身心投入到助師正法中去,才能不負師望,完成歷史使命,走好最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