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謝謝老大(九)

張春雨


【正見網2005年05月25日】

(十八)

在五十五來的第二天晚上,又來了五十一。這個五十一也是大法弟子,他人高馬大,魁梧的厲害。

至此,這裡已經有五位大法弟子了。

陽明對這裡的環境,更加的適應一些了,同道多了,能夠嘮嗑的對像多了,彼此能夠照應的多了。但是,說徹底的了解這裡的一切,還是遠不夠的。

比方,在陽明到來的前三天晚上,自己半夜裡有時就被一種聲音弄醒。這個聲音來自特權階層的人堆裡。那裡離走廊的燈光更遠,緊靠鐵門了,所以,愈加黑暗。自然而然的就籠罩了一種神秘的氛圍。同時那裡是暴力恐怖的發源地,是特權者幕後行為的中心,加之老大乖戾的性情,所以,那裡的一切不但神秘兮兮的,而且是令人恐怖的,同時又是陰邪的。不但它們為了維護特權的一切言行是邪惡的,就是它們平時的嘻嘻哈哈中交流的話題,也更是淫穢的,完完全全是污染心靈的糞便一樣。

半夜裡,那地方傳出了『呱嘰,呱嘰』的有規律的聲音,聽了使人?得慌。由於大家的臉都衝著鐵欄杆的方向,身後發生的事情只能用聲音來判斷,所以,陽明就琢磨不透這是怎麼回事了。難道是在做什麼骯髒的勾當?連續兩天都聽到這樣的聲音。後來,他終於癮不住了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在牆角處,大煙蜷曲著大腿,圍著被子蹲坐在那裡,低著頭,身體好像在抽動,偶爾伴隨輕微的嘔吐。陽明依舊沒有搞明白是怎麼回事。

第二天上午聽他們閒談中,明白了,原來那是大煙犯了菸癮,在痛苦中煎熬。這個大煙名副其實,身體異常的瘦弱,皮膚褶子很多,而且淤血般的紫黑色上面,又象撒了一層土。在這裡,什麼見識都長了。

當然,長見識的不止這些。

那天早晨吃完了窩頭,剩了幾個,怎麼辦哪?按慣例,把它們捏碎了,然後倒入坐便器中,衝下去。可能刷碗的拱嘴或者是誰,捏的不碎,所以坐便器就堵了。大半下子的水滲不下去。這時老大一邊對洗碗的罵罵咧咧的,一邊把胖子吆喝來,讓他通坐便器,胖子看著老大的眼神,再看看坐便器,為難的神情。又不敢推辭,於是,滯拗的擼起袖子,準備動手掏。

就在他貓腰的時候,一旁的葫蘆中藏藥的老大憋不住了。

「你傻呀?那裡是回彎的,手能伸進去嗎?」這次老大是帶著笑容說的。

胖子愈加不解。膽膽突突的僵笑著,看著老大,不知所措的樣子。

老大有些發狂的乾笑聲,「你脫,你脫。」

他在命令胖子。胖子更加疑惑的神情,又不敢不動作。於是,開始解開了衣服扣子。

老大更加狂笑了,直拍大腿。

「你傻X,不是脫衣裳,脫褲子。」

胖子把解開的衣服扣子繫上,趕緊脫褲子。

解開褲帶,慢慢的試探的開始脫,一邊看著老大,一邊又感到害羞。

這回老大似乎逗得盡興了,於是收起了迷魂陣。

「脫下褲衩,坐上!」

胖子白花花的大屁股,坐在了坐便器上,蓋得坐便器嚴嚴實實。依然滿臉疑惑,不知所措。

「坐好了,抬起來往下(足敦,dun )。」

這時,胖子才如夢初醒。於是一抬一(足敦)的,幾下子,坐便器『嘩』的一聲,通了。

旁邊看熱鬧的人們,趕緊恭維老大有辦法。一邊都笑嘻嘻的。當然,這個些個笑啊,成分還是非常的複雜。獻媚的笑;開心的笑;乾笑;微笑;大笑;傻笑;狂笑;還有苦澀的笑。等等等等。

還有長見識的嗎?有。

一天,老大命令不知誰,給洗完了褥單,那個人擰好了,準備涼起來,老大又開始賣迷魂藥了。

找來又一個人,兩人扯著褥單的兩頭,按照老大的吩咐,給抖羅,不停的抖羅。大概就半小時的工夫吧,硬是抖羅幹了。

當初個別打手還用獻媚的口吻勸他不要洗,說這麼冷的天,兩天也幹不了。這不,從洗到再次鋪上,不到一個小時。

於是,老大又獲得了一片讚美的言詞。

在「英明、偉大」的讚美聲中,老大美美的品著香菸,然後一通胡亂的吹牛,幾乎天南地北,物理化學的無所不知了。走南闖北、大風大浪的歷史,聽起來象傳奇一樣。自然,打手們見縫插針的喝彩、讚嘆,口吻中不僅僅是肉麻的溜須拍馬,顯然已經帶有崇拜的味道了。

盡興的表演後,老大再擺出至尊的姿勢,美美的睡下。就等著中午可口的小灶了。

這個覺應該是最安穩、最甜美的了吧。因為現在已經不止是靠恐怖維持地位了,抖落出「輝煌的歷史」,顯耀出過人的「才智」,已經開始贏得「人心」了。

老大是個慣犯,出入監獄就像住姥姥家一樣。所以,集流氓歹徒的兇狠、殘暴、狡猾、和小聰明於一身,玩弄這些初次踏蹬監獄門檻的人們,就是於股掌之間。

老大的頭腦並不簡單。把他看作普通的坷拉,可就錯了。

(十九)

鬧市中,能夠聽到公雞的啼鳴,也算是一種享受了。

老姨家對面的樓區,不知誰家養著公雞。在清晨,總能聽到它打鳴。在轟鳴的汽車馬達聲中,若隱若現的。每每聽到,陽明都要在噪音中去儘量的捕捉它,在污七八糟的所謂現代文明中,那可是難得的天籟呀。

網上有人質疑退黨人數。其實沒什麼質疑的,據陽明所知,好像沒什麼水份吧。自己就曾經十幾個、幾十個的發送退黨聲明,而且自己身邊的人,該退的都退了。

而且退出的人,真的就是心離開了那個幽靈。質疑退黨人數的人,對《九評》還是不大了解,在華人圈,看了《九評》的人,幾乎沒有不被震動的。就是個別反對的人,也是受到了震撼,在驚恐中懼怕。

今天網上披露中央黨校出現集體退黨的新聞,其實也是情理之中。那些研究馬列邪惡主意的人,看了《九評》會更加清醒。從陰霾中走過的人,才更珍惜深邃的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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