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5月28日】
拱嘴走了,好像是投勞教了。三老嫖來了,四老嫖來了。
是這樣的,凡是因為嫖娼進來的,一律被命名為老嫖,然後依次排序。奇怪的是,這些個被冠以老嫖的人,看上去都是安分守己的樣子,年紀也都不小了,最大的五十三四歲了,小的也都四十幾歲。有的看上去是比較文靜的老頭,怎麼也會那樣哪?不可思議。現在想來,可能都是仨代表的碩果吧。
那個四老嫖,進來後,陽明就看著眼熟。側面瞅他那個鷹勾鼻子,怎麼看都面熟。那個消瘦的面龐,略微駝背的身影,怎麼就特別象那個人哪?
這個四老嫖也是倒霉,本來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因為那個女的最近犯事了,又把他的事勾起來了。真正那個大老嫖是被抓現形,據說褲衩都沒來得及穿上,說他活該也不算冤枉,可是這個四老嫖,都是兩三年前的事了……。實在是有些冤。
四老嫖的出現,勾起陽明96年的一段回憶。
那年春夏之交,陽明在家很是落魄,傷病剛剛恢復,工作還沒著落,明媚的春光,大好的年華,整日的呆在家中,不免有些憋悶。
一天,他在馬路上碰到一夥賣地磚的。而在此前,自己和愛人剛剛商量過,要把屋裡的過道兼廚房的地面鋪上地磚。大致的地磚價格,也模模糊糊的聽說是三四塊錢一塊,而這夥人賣的地磚是一元錢一塊。他們開著三輪車,車上裝著地磚。本來陽明對地磚並不識貨,聽說是山東直接發貨過來的,所以便宜。
陽明買貨心切,加上聽說便宜,而且送貨上門,於是立即把他們領到了家中,當場點過去500元,買下了500塊地磚。
在成交的過程中,他對一位駝背的四十幾歲的人,印象很深,特別是他那個刀削一樣的鷹勾鼻子,稜角分明,從側面看,非常的有特點。這一形像深深的留在了陽明的心中。本來陽明是非常的不記人的,過去念書時,往往一兩個月,才能把新班級全部同學的名字和相貌對上號。
時隔不久,陽明就發現地磚買的上當了,是地地道道的假貨。是用碎石子加黏著土,然後表面圖上一層釉質一樣的東西做的,不耐磨、不防水,非常易碎。根本就不能用。那時,陽明非常氣憤,可是人家賣假貨的人,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可供找尋。真是打掉牙往肚子裡咽。
而今天這個四老嫖,怎麼就特別的象那個鷹勾鼻子的人哪?心裡嘀咕了一天多,第二天,陽明單刀直入了。
「你是不是賣過地磚?96年,到xx鄉去過?」
「嗯。賣過,是到那個地方去過。」
「你的地磚是假貨。」
四老嫖不言語了。
「你怎麼能賣假貨呀?你還認識我嗎?」
「認識,認識。」他小聲的回答。
「你還記得那500塊錢嗎?」
「嗯。」他點頭,略顯愧疚的樣子。
「等出去後我給你。我家在柳順街xx號,你找我就行了。」
「那錢我不要了,我修煉法輪功了,你記住法輪功好就行了。」
四老嫖感激的樣子,眯縫著小眼睛。
「唉?你們嘀咕什麼哪?誰教你們嘮嗑了?」特權階層發問了。
陽明感到此事非常的巧合,於是,就高興的把這個事情告訴他們了。
老大聽到不幹了,因為他剛剛得到陽明家屬送來的物品,而四老嫖家庭困難,好像也是對他不管不問,沒有送來東西的跡象。於是,老大對四老嫖大打出手。用腳跟使勁的蹬四老嫖大腿肌肉,然後還打嘴巴。四老嫖著實的吃些苦頭。一旁看著的陽明,實在有些過意不去,無論是對四老嫖,還是對老大,都感到有些愧疚。
在常人看來,此時他本該說謝謝老大的,可是,這樣的話,和自己心中的感覺怎麼也對不上號。畢竟修煉人講慈悲、寬容嘛。錢都捨去了,還要對人家肉體懲罰從而解恨嗎?不可能的。
此事過後,背地裡永聰埋怨陽明,不該讓老大打四老嫖,陽明說,自己並沒有讓他打的意思。
這個事,出來後陽明和許多人講過,由此他深深感慨,世界真小,難道不是冥冥之中有定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