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7月22日】
又是7.20
自從1999年那個7.20開始,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從此就和這個數字結了緣。每當提起7.20,就有說不完的話,講不盡的事。
7.20,世人對此沒有所知,但是將來,人們會圍繞著它,也會說不盡,道不完。
記得99年7.21日,大家煉完了功,小王神情略帶緊張的和老李開始述說著,說各地的大法輔導站站長被非法抓捕了,學員明天起早到省政府門前上訪要人。
剛剛修煉三個月的董嬙,看著這些,心中覺得奇怪,也有些不以為然。覺得人是應該要,但是為甚麼抓人哪?自己也搞不清楚。而且覺得小王的神色有政治色彩,怕兮兮的,神秘兮兮的。還不能掛電話通知,要當面通知,怎麼這樣啊?
其實,中國人已經被邪黨文化搞得對政治一詞相當敏感了,只要人一聚堆,第一反應就是搞政治。所以,當時董嬙對小王的舉動產生一些不解,認為是帶有政治色彩,也就順理成章了。
因為去不去省政府,是自願的行為,沒有誰強迫誰。所以,本來就對抓人的事情不知道來龍去脈的董嬙,思想中攙雜一些懶惰的成分,自私的成分等等,因此就沒有第二天起早去省政府。
7月22日,大概是八點多了,她照常開車去跑業務。本來準備去東風鎮的,可是,在路過省政府的時候,就留了下來,也加入了請願者的行列。
開始,她是停車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省政府大門口停了一些軍車,三三兩兩的大法弟子在附近走動。聽說當初非常多的大法弟子已經被集中到各個學校和體育場了。後來的這些學員在急匆匆的來回走,或者乾脆站在路旁觀望態勢。就聽一些老太太邊走邊說:護法,護法什麼的。對於護法,董嬙沒有什麼深刻的認識,這個詞也幾乎是初次聽說。
逗留了一會兒,就開始和聚在馬路邊的同修們湊合。聽他們說什麼,到底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他們說早晨三點多就有人來請願了,各地來的都有。有的幾百裡,有的近千裡。那些被集中去了體育場的同修,就在附近。為了把握起見,董嬙把車開到了路旁的人行道的樹蔭下。她現在不想立即離開這裡了。
一來想看看事態的發展情況,再者現在走開好像良心不忍。學員們都在危難時刻護法,而自己偷偷的溜了,別說修真善忍,就是連一些仁義道德的標準也不夠哇。事後豈不被人恥笑。
看到一些同修走來走去的,她也隨著來到了體育場。體育場現在已經被警察封鎖了,只許進,不許出。裡面的學員看不到。老李來了吧,他現在怎麼樣?還有誰來了哪?最終會怎麼處理?她帶著這些問號,在附近徘徊。
過了一陣,體育場開始疏散人了,一車一車的往出拉學員,都是大客車。路旁的學員在緊緊的盯著車上的人。突然,她看到了金大爺,那個戴眼鏡的駝背的老頭,紅潤的臉頰,站在大客車裡。他沒有看到董嬙。好長時間,體育場人員疏散完了,外面的學員感到又有些盲目了,於是,又回到了省政府附近。這時,這裡又漸漸的聚集了一些學員,在路旁人行道上,大家彼此多半不認識,小聲的交流什麼,還是有繼續請願的意思。基本的態度是,事情不給個明確答案,不能輕易離開這裡。期間,有一位小伙子急匆匆的送著什麼紙條,說是「上邊」來的。已經記不清紙條上是甚麼意思了,反正當時董嬙也沒看到。
大概下午了,突然來了一些大客車,隨之來了軍人,把這些站在、坐在人行道的學員往大客車上推。基本上大家是靜靜的自動上車了。一些動作慢一點的,還被軍人抓頭髮,推後背什麼的。個別的還有被打了幾拳的。這樣的氣氛,感到有些恐怖了。
裝完了這些學員,大客車啟動了,一直向附近的一個城市開去。
一個小時後,這些學員被集中的這個附近城市的一所小學。每個教室都坐滿了學員,警察在門口把守。
就這樣長時間的被關在這裡,也沒有什麼說法。大概是下午三四點鐘吧,氣氛開始緊張了。偶爾出出入入的警察態度生硬了,說已經給法輪功定性了,自己去看看電視吧。學員們都疑惑的神色,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然後,靜下來的時候,還是小聲交流著在大法中受益的體會。
其中一位老大娘,非常胖,有好幾種病,嚴重的是脈管炎,她說沒有修煉之前,自己常常躺下,把腿舉到高處,然後讓晚輩們給掐、捶什麼的。上下樓梯都十分吃力。現在,這些病都不翼而飛。
還有一位年輕女子,做財務工作的,說她爸爸的肝癌也是修煉大法好了。
坐前面的警察也笑嘻嘻的說,他老婆也是大法弟子,他知道大法好。
在去廁所的間隙,董嬙來到校舍走廊的收發室,站在門外看了一眼電視,果然,電視在噴湧出惡毒的謠言,誹謗師父,誹謗大法。大有天塌之勢,拿出要一舉鏟除而後快的架勢。
電視前的人,都露出仇恨大法的神色。
沒有多看,回來後臉色凝重的她,對大夥說,「看今後誰能堅持下去吧」。
大家聽了,似乎對此話有些反感,意思是你一個才剛剛煉功三個月的學員,怎麼還有資格說這話。
當天夜裡,陸陸續續的開始放人。基本都是各地各街道各縣的派出所來現場取人。因為一到這裡,大家都被挨排登記地址了。
看來對於此事,它們真是下了很大的力氣,就是有一個學員在這裡,當地政府也要來車拉走,不管是幾百裡還是上千裡。這樣光汽油費用一項,得花掉多少開銷?
已經是深夜了,還有幾個學員沒有被取走。大家冷冷的樣子,坐在凳子上,趴在桌子上睡覺。也沒有飯吃。
第二天,還是陸續的把大法學員取走。依舊沒有飯吃。
剩下的人,有些開始著急了。但是,很多人是非常穩重的樣子,真的是隨其自然的心態。
董嬙也是更加盼望早點回去。一來家裡人惦記呀,再者,那個車還在馬路邊人行道上停著哪。
著急的神態表現出來,旁邊的一家幾百裡來請願的同修就開始勸慰,說「把心放下,心放下了,可能馬上就能出去了。」
這樣 一直到了下午,還是沒有人來接,看管的警察不知怎麼研究的,讓她和一位同路的老大爺一起走了,自己坐客運汽車回來的。
這樣,第一個7.20就這樣過來了。當地派出所一直也不知道董嬙修煉法輪功,她也就能在家安穩的修煉下去。對於一個剛剛得法的學員,也許這是難得的一段在穩定的環境下修煉提高的環境吧。
第一個7.20,大家好像沒有怕字,但是,學員不成熟的表現,對修煉意義,對修煉的嚴肅性認識不足的狀態,也體現的非常充分。
後來的7.20,大家往往在怕兮兮中度過的。這裡的同修被抓了,那裡的同修被抄家了,等等的恐怖消息不斷傳出。但是,堅定的大法弟子走出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意識越來越清楚了。
而今年的7.20,還是有一些被迫害的同修的消息在網上報導,但是,形勢已經完全不一樣了。邪惡早已囂張不起來了,而在邪惡的所謂「保鮮」的計劃下,往地獄裡拖人。和當年鋪天蓋地的造謠迫害相比,邪惡不止是處於守勢,已經是顧命不暇了。
六年來,形勢變化太大了。
那些當初到省政府請願的同修,現在境況千差萬別。有的被非法入獄;有的被迫失去工作;有的流離失所;有的依舊在正法路上緊張的忙碌;有的在家偷偷的煉;有的邪悟了;有的已經離開了人世。
那個金大爺,戴眼鏡駝背的老頭,99年7.20後,董嬙就很少見到他了,他基本是躲起來了。據揣測,他一定是認為政治運動躲著點好。後來偶爾見到他,問他煉不煉了,他就支支吾吾的搪塞。
大概是兩年前,他去世了,自然的離開了人間。
修煉就是這樣,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真金。可是,師父不想放下那些已經得了法,而如今因為怕心還在家偷偷煉功的人。難道他們不知道修煉的意義所在嗎?他們認識不到正法修煉的偉大殊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