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文學:雨後初荷 (二)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5年08月09日】

時窮節乃現,一一垂丹青。

一句真話一條命,一句真話家中空,
一句真話入冤獄,一句真話遭酷刑,
一句真話破謊言,一句真話救眾生,
一句真話出您口,一念善惡定前程。

         --大法弟子的詩

1999年7.20以後,中國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突破著重重封鎖往北京趕,有坐飛機的,有坐火車的,有坐輪船的,甚至有騎自行車和步行的,他(她)們都要到北京說一句話「法輪大法好」,為宇宙大法擊鼓鳴冤,一部偉大的正法史詩正在人間上演,無數的大法弟子悲壯的故事從這時開始書寫。

2000年4月,海寬準備去天安門為大法鳴冤。

臨行時,在他給單位領導留的信上,海寬是這樣寫的:「這個世界太缺乏愛了,當佛法被無理的拒之門外的時候,當三萬五千人被捕,五千人被勞教,數以萬計的百姓為維護佛法而失業、失學的時候,我及所有受益匪淺的修煉者豈能坐視。我們要走出家門,挺身護法,用生命及所承受的苦難化解世俗的偏見,我們求得不多,就是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

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每個修煉者此時的行為都是為了這部空前的心法鳴冤。大法弟子的行為必將刺穿寰宇,劃破長空,證大法之莊嚴和榮耀,引希望於芸芸眾生。歷史和時間必記載這一刻,後人必評說功過,執著於生命過程的我終將無怨無悔。」

初春的北京乍暖還寒,2000年4月13日下午,海寬出現在郊區的戒台寺。戒台寺號稱神州第一壇,當年李老師的《轉法輪(卷二)》就是在這裡整理出來的。順著石階進入寺院,在這千年的古寺裡,海寬試圖從這裡尋找當年人們對神佛的敬仰。千佛閣,選佛場,無不透出佛法的威嚴。一位賣香的婦女看著海寬背著一個書包,對他說:「你是煉法輪功的吧。」海寬點了點頭,她接著說:「自從7月20日以後,許多煉法輪功的到這裡來,在這裡呆著不走。後來動用了警察,他們才走。現在沒有人來了。」海寬默默的聽著她說。「法輪功的創始人在這裡寫了一本書,就在那邊的小樓裡,那時我們寺院的主持還派人給他送水呢!」海寬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心裡默默的想:「師父,我來了,我要為迫害大法的世人撞響警鐘,我要為落難的大法擊鼓鳴冤,佛前一柱淡香立志整頓乾坤,慈悲一行清淚發願力挽天回。師父,總有一天我們會堂堂正正的迎接您回到中土的。」

那一夜,海寬睡在了寺院外面,頭枕大地,眼望星空,他知道他的生活或許從此要遠離繁花似錦的都市了,伴隨他更多的可能是沉浮和苦難。在這個物慾橫流的世上為德不永者太多了,而擇善固執之人太少了,為善為德會付出很大的代價,更因為人世是一個是非場,口舌海,耳軟心活的人可能就會被所謂的世道人情所迷惑而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大法弟子在佛法遭到誹謗的時候選擇了維護大法,他們忘記的是個人的安危,他們胸懷的是大忍之心,他們清楚的知道,法輪大法是造就眾生的法,當人類在謾罵宇宙大法的時候,人類將是怎樣的危險啊?所以,大法弟子走上了天安門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宇宙和人類因為大法弟子的壯舉從此有了希望。

明天是海寬26歲的生日,他要到天安門廣場打坐煉功。當上訪被抓的時候,天安門就成了世界的窗口。海寬知道他的力量很小,但是他同樣知道就是這萬涓細流匯成了寬闊的大海。

暮鼓中海寬閉上了雙眼,第二天,晨鐘將他叫醒,海寬收拾了一下行囊,準備下山去天安門。

在山下介紹戒台寺的一個屏風後面,海寬發現上面寫著「法輪常轉」四個字,是用石子寫的,那一定是大法弟子留下的,海寬拾起石子接著寫道:「法輪常轉度眾生,學法得法修心性;末法之時輪再轉,有緣之士心法明」,這是師父在《洪吟》裡面的一首詩,題目叫做《再度》。

4月14日,天安門廣場的人很多,金水橋旁的華表已經從上古可以在上面寫字的木頭變成了冰冷的水泥了,來自民間的諫言是怎麼也寫不上去的啊!正午12點,從紀念碑向天安門走了十步,海寬鼓足勇氣雙腿盤坐在地,雙目微閉,開始打神通加持法的手印。

拋家捨命擎天柱,長嘯仰空金剛尊,天地失色神鬼泣,萬眾屹立真善忍。
敬愛的師尊,我們有幸與您世間同行,光耀大法的永世威名。

快速的奔跑聲由遠及近,警察猛力將海寬拽起,將他塞入麵包車裡面,麵包車在廣場轉了大約3個小時,先後有甘肅和山東的大法弟子被抓上車。坐在車裡望著窗外,空氣灰濛濛的,這個天安門廣場見證了多少中國的大事情啊!文化大革命,6.4學生請願。今天,這裡成了邪黨對待上訪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的地方了。

結婚以後,海寬和蘭玲常配樂朗誦的一首詩就是《天安門前的史詩》

天安門廣場,你可否告訴我,有多少大法弟子曾為大法來過,
天上的白雲看得最清楚,面對邪惡他們是慈悲祥和。
廣場的旗杆,你可否告訴我,有多少條大法橫幅曾被高高舉起過,
金水橋喲聽的最清楚,法輪大法好在天空迴蕩著。
善良的人們為他們落淚,正義的聲音為他們訴說,
為把真象告訴你,為了眾生為了你,為了所有中國人,
他們再沒回來過,他們再沒回來過。

後來海寬被遣送回到A市,被關押在戒毒所,那裡播放詆毀大法的錄像,海寬開始絕食抵制,警察將他關押在三樓的小屋裡面,整個三樓沒有一個人,有十多個房間。海寬被關押的房間裡面有三個小屋子,每個屋子地板上都有一個環,警察將海寬的雙手銬在上面,那天,整個3樓就他一個人,記得那天是復活節,漫天的大雪從天而降。在99年以前,海寬就把《轉法輪》背了兩遍,經文能背誦七十多篇。小屋子裡海寬大聲的背誦著經文和《洪吟》。

第三天,他們開始給海寬灌食,那是海寬第一次絕食,他們將海寬按在床上,海寬的雙手被銬在床頭,然後他們拿出一個東西壓住海寬的舌頭,從鼻子下管,由於海寬不配合,管下了一次又拔了出來,重下管的時候眼淚一下子從海寬閉著的眼角流了出來。

海寬所在的單位效益一直不好,分來的大學生都快走光了,只有海寬和幾個大學生留在那裡,在廠子裡,海寬一直兢兢業業的工作,他三個月就把兩條自動線的電氣維修擔負了起來。政府啊!大法弟子的好你為甚麼看不到呢?

4天後,海寬被釋放了,殘冬的風冰冷刺骨的吹著,對面迎來了熟悉的目光,是蘭玲來接他了。

天地無道爛鬼狂

史無前例的迫害遇到了史無前例的阻力,因此,一個欺世的謊言粉墨登場。

迷信於暴力的鎮壓者認為只要加大「打擊」的力度,就一定能將被鎮壓者征服。在手握著整部國家的強大機器和所有國家資源的時候,這麼多年想打倒誰會做不到?

公元2001年1月23日,正是中國農曆的大年三十,「正當千家萬戶忙著掛燈籠、貼春聯,歡歡喜喜迎接新世紀第一個春節的時候」,北京的「心臟」天安門廣場上突然濃煙四起,烈火熊熊,上演了一出震驚中外、史無前例的火燒活人的大慘劇。一男四女在身上澆上汽油,要慘烈的自焚而死。

這樣的悲慘鏡頭一經播出,國民一片憤怒,已經相對沉寂了一段時間的宣傳機器再次全力開動,各色各樣的人等爭先恐後的在電視裡義憤填膺的「聲討」法輪功,再時不時再插上一兩個怵目驚心的「自焚」恐怖鏡頭,於是「絕大多數勞動人民」很「自然」、又很「自覺」的接受了新華社關於「自焚」事件報導中的最後結論:「如果沒有『法輪功』,如果不相信邪教,這些無辜的人們、這些天真的孩子怎麼會有如此悲慘的結局!」

接下來的幾天裡,海外媒體連續發布了從中央台「自焚」錄像和新華社報導中發現的「三大疑點」、「七大疑點」、「十大疑點」,包括:

1、警察先到位然後自焚者才開始點火;
2、天安門廣場並沒有滅火器,警察也從不背著滅火器巡邏,怎麼可能在火點起來一分鐘之內備齊幾十個滅火器及滅火毯?
3、「自焚」的畫面遠、中、近景俱全,多部攝影機多角度同時拍攝,最近的拍攝距離「自焚」現場不到二十米。若非事先安排,豈能如此完備?
4、新華社對於敏感新聞的發稿向來需要經過多次審稿,但這次兩小時內就發了英文稿,動作快得令人起疑;
5、「自焚」的「王進東」全身燒得漆黑,卻能聲如洪鐘的坐在地上喊口號;
6、「自焚」中嚴重燒傷的12歲的小女孩劉思影氣管割開後很快就能唱歌,完全不合醫學常理;

十二天以後,著名的《華盛頓郵報》在頭版發表報導《自焚的火焰照亮了中國的黑幕──當眾自焚的動機乃為加強對法輪功的鬥爭》,裡面公布了郵報記者深入「自焚」中當場死去的劉春玲生前所在城市河南開封調查後所得的驚世事實:從來沒人見到劉春玲練過法輪功。

很快的,海外法輪功成員從中央台的「自焚」錄像中發現了若干漏洞,其中最明顯的是,電視錄像清清楚楚的顯示:「自焚」發生的時候,劉春玲的腦後結結實實挨了一悶棍,然後她才應聲倒地,與其說她是被燒死的,不如說她是被打死的!

國際教育發展組織更是於2001年8月14日在聯合國會議上發表正式聲明稱:「中共當局並企圖以今年1月23日天安門廣場上的自焚事件為證據來誣陷法輪功。然而,我們得到一份自焚事件的錄像分析卻表明,整個事件是由政府一手導演的。我們現有該錄像的拷貝,有興趣者可來領取。」

據說這份聲明公布後,參加聯合國會議的中國代表團噤若寒蟬,連抵賴的機會都放棄了。也許冥冥之中確有某種應該讓人類敬畏的因素。古羅馬的暴君尼祿故意在羅馬城縱火,然後嫁禍於信仰基督的人,使基督教遭受了歷史上的第一次大規模迫害。許多年以後,當歷史翻過那一頁,人們才意識到,「尼祿火燒羅馬城」的那一刻,正是羅馬帝國的盛衰之交;那一刻起,凱撒的羅馬便滅亡了,便成了殉道者的羅馬。而當歷史的車輪駛進了21世紀,與新版「尼祿焚燒羅馬」──「天安門自焚」這個新世紀第一紅朝謊言相關聯的一切卻還沒有結束。

──誰還能說黨不「英明、偉大、正確」?!

(引自《新世紀紅朝第一謊言》文/曹靜)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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