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103)

章冬


【正見網2005年08月11日】

後返勁?

又是一封董嬙的信。接著上次搬家的話茬。

那次李璽等人把東西平平安安的搬走後,第二天,李璽乘客車去了巧鳳那裡。她掉得比較厲害,很長時間不學法了,行為和常人沒啥區別,最喜歡的是電腦遊戲和QQ聊天。這個節骨眼需要其他同修的幫助。

當天李璽就返回了,住在了笑臉家,正好河西的黎姨也來了。她領著一位女同修來的,那位女同修是去監獄看望丈夫。她丈夫是因為在延通縣發真象材料而被非法抓捕的。黎姨講述了她們河西幾位同修前不久一起進北京城發正念的過程,她說通過此事,大家提高了不少。

那天晚上,李璽睡在沙發上,黎姨、笑臉媽、還有那位女同修睡在床上。笑臉睡在了另一個小屋。夜裡十二點發正念後,大家還沒有睡著,突然,笑臉媽吃驚的把黎姨叫起來,說:「不好了,聽見外面有人說話。說什麼什麼來了急電。」笑臉媽害怕的心直突突,於是起來發正念。

她的話李璽也半睡半醒間聽到了。當時黎姨嘻嘻的笑,說:「你快把心放下吧,都是自己的心促成的。深更半夜的,那有什麼急電,你聽錯了。」笑臉媽發了一會兒正念,心裡穩了下來,然後也就睡了。其他三位同修沒有任何反應的在那裡睡覺。

次日的早晨起來,天就蒙蒙的下起雨了。吃過早飯,黎姨頂著雨就走了,說B市的曉剛說好了今天去河西的,自己不能耽擱了約會。等雨漸漸的小了許多,李璽也走了。他準備去B 市的。而笑臉已經上班去了。家裡就留下笑臉媽和那位女同修。笑臉媽一再挽留她,說昨天沒有見到丈夫太可惜了,咱們發正念,然後再去見他一次,不然大老遠的白來了一趟。李璽也勸她留下,好好學法後,然後設法見丈夫一面。聽到大家的勸阻,她有些不置可否了,看來是同意留下來,呆幾天再去見丈夫。

李璽來到B市,一如既往,不緊不慢的從事著自己該做的。大概兩三天後,和笑臉聯繫,笑臉說這裡都挺好的,就是買紙的事情先擱置一段時間再說吧,沒有聯繫好放紙的地方,而且最近這裡有一點問題,你最好最近不要來。

笑臉經常是說話打埋伏的,不過這次他說的輕描淡寫,李璽也沒有追問怎麼回事,況且電話裡又沒法說清。所以,也沒有多想。又過了一天,他再次和笑臉聯繫,想問清具體情況,笑臉說,你走後,警察來了,還有一些武警。把這裡的每家每戶都搜了一遍,連廁所都開門看看。所以,大家的心有些波動,最後他還是說,沒事的,它們是瞎折騰,沒什麼目標的。

李璽還是沒有對此當回事。因為左思右想,也看不出事情的前後破綻,況且當時搬家的過程沒有留下什麼把柄。娟子也好,馬大凌也好,神情基本比較正常。而且,即使是邪惡對著這次搬家來的,它們當時為什麼不動手啊?如果當初它們知道了李璽的住處,而偏偏在李璽他們搬家後有所行動,這說明邪惡當時不是被解體和抑制住了嗎?它們已經非常的虛弱了嗎?那麼,事後大家還怕什麼哪?

其實,六月中旬當地發生了殺人命案,兇手在逃,當地警察發出了通告。不僅如此,搶劫犯也頻繁的出手,社會上有些風鳴鶴唳的感覺。而李璽的住處被房東撬門,可能都與這些因素有關,因為社會的不穩定現象,使房東感到租房戶的不可靠,所以才疑慮重重的撬門的吧。那麼,這次的邪惡搜查,是不是與此有關哪?但是,其中不乏針對大法弟子的目地。

和笑臉通話後,李璽感到了一些同修的誤解,對自己的氣恨心。因為笑臉在電話中草草的說了這方面的情況,最後解釋說,別往心裡去,自己已經和大家把有關情況解釋了。結合笑臉說話中帶口之言的成分,和自己身體的一些感受,以及當地有關同修心態的習慣性表現,李璽知道,她們的心裡波動可能不小,而且對自己的怨恨等等魔性也是不小。不過,李璽並沒有往心裡去,若是以往可能同樣以氣恨的心態,在思想中憑藉一些想像而回應對方了,這次他沒有這樣做。他想,每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大家總是以怨報怨,什麼時候才能提高啊?個人提高不了,整體提高更談不上。

其實,那幾天李璽感到胸部特別憋悶,而且怨恨的魔性非常大。那種物質明顯的感到堵在胸口,導致情緒的不穩定。這些除了自己有變異的東西要修去的成分外,能說與大家對自己的怨恨沒有關係嗎?那些怨恨的物質不斷的在往自己身上糊來,雖然自己儘量的正念對待,可是這些東西也許還是要起一些負面作用的。同時,那幾天學法非常難以入靜,思想溜號的厲害。

即便如此,一個周四的上午,李璽借著本來準備領小弟子學法,而正好有一位女同修能夠頂替的機會,自己出來約好了老L,給河西送紙。途中路過陸姨臨時工作的小屋,順便看看她。可是,剛剛見面,她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指責李璽。

「你最近回去了嗎?」她問。她指的是回沒回延通。

「前幾天過去了。」

「你走後的情況你知道嗎?」

「不太清楚。」李璽故意不想多說。

「你給別人帶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嗎?你怎麼那麼不理智哪?」

「怎麼了?」

「你知道警察搜查她們了嗎?人家說了,你最近千萬別過去。給人家帶來多大的影響啊。光顧考慮自己了。」她顯然已經激動了,而且口吻完全是常人式的。

看到她如此的表現,李璽也有些動心,雖然在儘量的保持沉靜,但是,一旁一直不言語的老L已經發覺了。

「你應該用正念看問題,我帶來多大的麻煩嗎?是不是他們自己有什麼心促成的搜索哪?我的問題我已經找了,自己的不足已經認識到了。但是畢竟已經把東西都拿回來了。」李璽的口氣很生硬了。

「你不好好想想,怎麼警察都知道了還去取東西呀?那些書已經都被警察拿去了,還敢取回來?還有那個存摺,為什麼不走的時候把存摺帶上?光考慮自己的安全了,不是自私嗎。」她還是急頭白臉的指責。看來有些問題她不清楚,道聽途說的把事情的經過已經走樣了。

「你怎麼知道警察是針對我去的?不會是針對刑事犯去的嗎?你們有第一手證據嗎?還有,存摺是沒有拿出來,但是後來不是還給我了嗎?我當初知道會被撬門嗎?如果知道,我第一個拿走的是大法的書。大法的書都沒有拿走,我怎麼是自私哪?怎麼是不考慮別人哪?」

老L 看不下去了,一旁趕忙插話,說你們都動心了,不管這個事情怎麼樣,修煉人不應該激動。

後來大家漸漸的都平穩下來。李璽還是想和陸姨在法上切磋幾句。

「其實,不管邪惡是不是針對此事來的,我們除了找自己的不足之外,是不是應該看到邪惡的場已經非常的小了哪?大法的場已經非常的大了哪?只要我們正念正行,邪惡已經不能逞凶了。大家應該在這件事情上正面的看,應該更加正念強,一味的指責不對,怨恨更不應該。特別是有些人好製造恐怖氣氛,傳播嚇人的消息,其實都是人心起作用。今天講究這個,明天講究那個,都是在用自己的觀念衡量別人。為什麼一些恐怖消息都是從那人嘴裡出來的?應該在法上提高了。」其實,李璽說這番話已經是有所指了,已經是起心了。

老L 在一旁又給糾正了。李璽已經意識到心態的不夠純正。可是,一想起那位同修,還是心中有些不平,於是又抑制這種不平。

其實,那個存摺是劉姨愛人的名字。當時李璽搬家後只是對他說,如果有人問到你身份證的話,就說丟了。沒有告訴他存摺曾經落入娟子手裡,怕他擔心反倒起不好的作用。而事後存摺的事情到底被笑臉或者笑臉媽說了出去,結果聽的人沒有了解詳細情況,因此添油加醋的傳出許多荒誕不經的東西來。一來增加了恐怖氣氛,二來起到了間隔同修的作用。

後來一次李璽到延通,李叔說,那次事後大家說什麼的都有,甚至有說李璽是不是特務的,怎麼給這裡的同修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呀。李璽還是沒有往心裡去,只是感到同修修的太不成熟了,誤解太深了。

後來,李璽聽笑臉媽說,那天在李璽走後不到一個小時,邪惡就到她家搜查了,還朝那位女同修要身份證看了。它們也沒有說搜查的具體原因,沒有發現什麼就走了。幾乎是家家搜查。

好大的工程啊,家家搜查。只是邪惡又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不過,對於這裡修煉不成熟的同修,確實帶來了一些心態上的衝擊。

事後,一次李璽見到了劉姨的愛人,他已經不象過去那樣熱情了。但是,他說:據觀察邪惡並不知道搬家的情況,它們是在瞎折騰。不然怎麼東西拿出的那麼順利啊?

其實,不管邪惡知不知道什麼事情,針對什麼來的,大法弟子不應該在它們起風浪的時候及時的解體它們嗎?還要在其製造的恐怖氣氛中去修嗎?還要靠時間的流逝來磨滅一些恐怖的記憶,然後再出來做正法的事情嗎?在它們還沒有興風作浪之前,就把其清除了,對於救度眾生是不是更加有利呀?其實,只要我們的心純淨而平穩,對法始終堅定不移,我們強大的正念之場,就是解體邪惡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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