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邪黨講真象―倫敦唐人街給中國人發《九評》

英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5年08月31日】

去年11月《大紀元時報》發表《九評》,同修們在一個周末組織在倫敦唐人街大量派發。一開始,我被自己的觀念障礙,擔心人們聽到《九評某某黨》這幾個字會有什麼反應,於是只告訴他們這是免費的中文資料,但是其他同修們正念正行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們大聲告訴過往行人:揭穿xx黨殘暴歷史,請看大紀元特刊《九評某某黨》。一個下午就發出幾千份。

我家離唐人街很近,走路20多分鐘,所以大量的《九評》就堆放在我的家裡。我看著家中成堆的報紙,就想:那我就去發報紙吧,最簡單、也最艱苦。從那時起,我每天上班之前的兩、三個小時就拖著幾百份報紙到唐人街發《九評》。

每天幾百份,最多的時候一個人能發六百份,很快家裡堆得高高的《九評》就發完了。於是請同修又運來幾千份,把家裡又堆得滿滿的。另一位經常守大使館的同修很快加入進來。幾個月下來,我們在倫敦唐人街堅持不懈的發,倫敦的發完了,又把外地的勻過來,散發了大約三萬多份大紀元中文《九評》,在華人社區引起很大的反響。

冬天的寒風凜冽刺骨,寒風不停地往嘴裡灌,在風口處站兩、三個小時,很快手也凍僵了。開始的幾個星期,寒風刺激得我的喉嚨嚴重發炎,經常會劇烈的咳嗽,尤其晚上上班時,餐館裡的油煙經常嗆得我咳嗽不止。

然而我發現一個規律,當我們正念正行的時候,叫喚聲喊得震天動地的時候,好像整條唐人街都震撼了,發的速度快多了。

《九評》剛剛出來的時候,讀了一篇文章,談到共產邪靈系統、有目地的通過不斷的殺人在中國人心目中製造和維持著恐怖,把中國人個個兒變成“驚弓之鳥”,人們都不敢批評它,也不敢談論它,甚至在海外也是如此;還有很多人在“黨文化”的毒害下,把xx黨當作母親,一聽到對它的評論,就觸到了他們的神經。所以人們都絕口不提xx黨,對這三個字好像都退避三舍了。

我想那我們就得衝破這個障礙,在常人中形成一個環境,大家都去談論它。每天都堂堂正、正理直氣壯的揭露它,持之以恆,就能破掉人們的這個恐懼。當人們看到周圍的人每天都在談論它,這個恐懼感不就沒了嗎?所以,我們一邊發報紙、一邊不停的喊:還原歷史本來面目,請看大紀元特刊《九評xx黨》。我要讓每個中國人都知道有一個《九評xx黨》,即便他沒有拿這份報紙,也知道現在人們都在談論它、聽到有一個《九評xx黨》。

唐人街裡面中國人來來往往、行色匆匆。人們大老遠就能聽到我們的吆喝聲,整個半條街都能聽到我們的吆喝聲。

人們受這種精神的感染了,拿報紙的人越來越多了。很多人告訴我:寫得真好!有的說看了很多遍,都快背下來了;有的為了回國告訴親朋好友,想記在腦子裡。

整個唐人街在變。一開始,人們的眼睛裡表現出冷漠、敵視和觀望。尤其是老華僑的眼睛裡,好像經過了幾十年風風雨雨的滄桑,心已經死了一樣。也有一些人勸我們:別這麼喊了,不累嗎?還有人走到近前惡狠狠逼視著我們;中共的特務們有時在遠處指指畫畫,有時在身邊來回逡巡。我們不為所動,幾個月來我們不停的發、不停的喊,再苦、再難從沒有間斷過。

有一位友人告訴我:海外的老華僑們骨子裡其實都是反對xx黨的,否則就不用背井離鄉、飄零海外了。幾年來,老華僑們見到我們幾乎都是繞著走,冷冷的,沉默中好像無聲的質詢:你們行嗎?別折騰了!我就用在餐館裡學會的一點廣東話親切的和他們打招呼開始,一有機會就把報紙折好,塞進老婆婆的購物袋裡,年輕父母的嬰兒車裡,在餐館裡喝早茶、吃晚餐的似曾相識的客人手裡……漸漸的,老華僑們的眼睛變得柔和了,有的來來回回徘徊了很久,終於把手伸出來了;有的把我們當成年輕後輩一樣見了面都要親切的打招呼;有的經過我們身邊時就欽佩的翹起大拇指;有些人來來去去的拿走好多份,推薦給親朋好友……

特務們變得無可奈何了,他們想通過由中共控制的華人社團投訴我們,從而達到把我們趕走的目地,在我們的正念下沒有得逞。相反,原本親共、對我們很兇惡的人,每次見到我們就表示:咱倆是街坊,我們都是中國人,雖然政見不同,但大家都是朋友。不少華人社團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也默默地從我們手裡接過《九評》,或在我們派發時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們。隨著正法的進程,邪惡能控制的範圍越來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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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九評》的過程也是揭露邪黨講真象的過程。

師父在《2005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說:“目前最大的一個障礙就是在這種黨文化的造就與作用下使眾生看不到真象,甚至不想聽。在這樣的情況下,‘九評’起了這個作用,叫人看清了中共的本質。”正如師父所說,在《九評》問世的初期,人們就開始經受“剝離”的痛苦。在我接觸的人中,差不多都有以下這麼幾個“癥結”。

有良知的中國人最先反映出的第一個“癥結”就是:xx黨沒有了,中國怎麼辦?記得有一個拿到《九評》的小伙子看完之後,又回來找到我,帶著一臉的憂愁對我說:“大姐呀,這上面說的都對,可是,給點兒希望吧……,xx黨沒了,中國怎麼辦呢?”我笑了笑對他說:“沒那麼可怕。你想想,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歷史,xx黨才執政了五十幾年,那四千九百五十年中國人是怎麼過的呢?”我見他在思考,接著給他舉了幾個例子:“中國人有句常掛在嘴邊的話,叫‘享清福’。以前我也沒注意這句話的出處,後來還是我二哥告訴我,這句話來自清朝,康乾盛世,人們安居樂業,悠閒自得,真是‘享清福’。試問今天的中國人有這種心態嗎?是誰把這個國家搞成這樣?中國人勤勞智慧,應該生活得很好才是呀,可事實卻不是這樣”,小伙子頻頻點頭,我接著說:“你不用擔心‘xx黨垮台了,中國就會垮掉’,中國十三億人,賢良大德之士大有人在,只是xx黨當政的時候會用他們嗎?”。我真想多給這小伙子一點“希望”,只可惜當時對《九評》的理解水平有限,只能講在這個層面上。

xx黨打出的“改革開放、發展經濟”的幌子,一些大陸中國人和海外華人仍抱有幻想。這個邪黨硬套在自己頭上的這個“光環”在迷惑、障礙著人們對它的邪惡殘暴本質的徹底認識。

有一次,我發完大紀元報紙,在唐人街的公共汽車上見一個人手裡拿著“英中時報”,知道他能讀中文,便從包裡拿了一份“大紀元時報”遞給他,他向我擺擺手說:“不看”,我問他為什麼,他說:“這個報紙上說的不對”,我問他:“你指什麼說的不對?是指對xx黨的揭露嗎?”他說:“是”,他說在他看來,xx黨沒那麼不好。我聽他說下去,他是香港人,他的父母在大陸是地主,常跟他說xx黨不好。後來,他被一家公司派到中國工作了七年,他感覺xx黨搞改革開放,經濟發展得很好。他的話讓我明白了他的“癥結”所在。我知道他只能坐兩站,這是我心裡只有一念:時間雖然短,但是我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拉近我們的距離,讓他相信我的話,解開他的“癥結”,最起碼接受我手中的“大紀元時報”。我在心裡求師父加強我的正念,給我智慧,讓我找到最合適的切入點。我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態,笑著對他說:“你在大陸工作了七年,是在你的公司裡吧?你只是在看中國、接觸中國。好有一比,你對中國的了解就像打了一個‘擦邊球’。你知道嗎?我在中國大陸生活了四十八年,我是身體力行在感受中國。相信你父母說的話,xx黨怎麼樣,我們比你清楚得多。”看得出,四十八年和七年這個時間上的差距使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觀點。這時我接著說:“你是搞經濟的,你懂得市場經濟的規律,你不認為中國經濟的發展是畸形的嗎?通過你父母的遭遇,你能理解中共的統治是專制獨裁的,那麼在這種專制獨裁的體制下,怎麼能產生出自由開放的市場經濟呢?你再看中國的股市和銀行,始終在政府的操控下,這算什麼市場經濟?不是畸形的嗎?”他略有所思的點點頭。如果再有時間,我還會給他講:現在銀行72%的壞帳,它放得開嗎?這些錢哪裡去了?都流到貪官的口袋裡去了,中共的體制是製造腐敗的根源……可惜他到站了,他毫不猶豫的接過我手中的“大紀元時報”。我包裡沒有《九評》了,我叮囑他:上大紀元網站看《九評》,你什麼都清楚了。他帶著感激的口吻對我說:“我會的”。他下車了,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在心裡說: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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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我這樣的年齡,在中國長大的人,其實是在共產惡黨的黨文化中長大,在自己的空間場內,留存有不少沒清除掉的共產邪黨灌輸給的邪惡因素,加上沒修掉的人心和思想業力,這些不好的因素會時時的冒出來,多學法,尤其是師父最近的一些講法,以及《九評》,就會認識到這些,從而清理排除掉它們。

記得剛開始的時候,頭腦中會冒:這樣做常人會不會認為我們搞政治的念頭,起初這個念頭冒出來時,我不理它,或發正念清除它。但類似的念頭時常往出冒。一天在下班坐地鐵時,這個念頭又冒出來了,心裡很不平靜。正好隨身帶了一本《九評》,於是就讀了起來:xx黨的殺人歷史,一邊讀一邊身體也有反應,噁心想吐,但頭腦卻越來越清醒,共產惡黨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可自己對它的本質還沒足夠的認識,這不是給這些邪惡因素留下躲藏的空間嗎?這時師父的一段講法出現在腦中:“什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 》) 。正法進程至此,全宇宙的一切正的因素都在清除共產邪靈,負有救度眾生使命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利用常人社會的各種形式,智慧的講清真象,救度眾生。下地鐵後,身體又一次劇烈的反應,過後,身體清爽,頭腦清晰。我知道自己空間場內的一大塊邪惡因素被清理掉了。以後再也沒有類似的念頭冒出來。

我一週工作三天,其餘的二天,則與同修們到地鐵站發報紙 。4月的一天,我不上班,應該去地鐵站發報紙,由於前個周末到愛丁堡參加遊行,坐夜車回到倫敦後,就接著上班,走之前準備遊行用的物品,熬了幾天夜,身體感覺很疲勞,早上6點鬧鐘響了後,還不想起床。冒出一個念頭來,這段時間太辛苦了,多睡一會,不去發報紙了,正念很弱。但還有:不能給自己找藉口,計劃去發九評,那就是神的承諾,怎麼能變卦呢?於是起床出門了,但渾身痛,到地鐵站後,開始派報紙,好像嗓子也啞了,說不出聲了,於是就站著發,接的人不多,很著急,心想邪惡來迫害我,我就承受嗎?絕不,於是我使勁喊,還真喊出來了,身體疼痛的症狀也沒有了,可是派發的效果不如以前,回來後嗓子又啞了。仔細向內找發現,是最初的求安逸心讓邪惡鑽了空子,但面對邪惡的迫害,我卻是以爭鬥的心態與它對抗,我在喊的時候,是帶著與邪惡爭鬥的心卻少了對眾生的慈悲,所以效果不好,嗓子又啞了,其實還有一顆心隱藏著。頭天晚上與一位同修通電話,有一種強烈的委屈抱怨的情緒,認為不做事的學員老是在挑做事學員的毛病,一段時間以來,時時有這種念頭冒出來。每當情況發生時,對自己說要向內找,可是還是覺得委屈,而且是帶條件的向內找:你看我都找自己了吧,對方你也該找找自己。師父早就教導過我們,同修之間遇到矛盾,就應該毫無條件的找自己,用法來對照自己,而不是與自己的過去比,與他人比,由於不能時時做到這一點,嗓子啞了好,好了啞,反反覆覆。

當我們能放下自己的觀念、執著,就按大法和師父的要求做時,你會發現正法的洪勢推著我們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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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發表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完整的看上一遍,對《九評》裡的許多事實不知道,更談不上能更好的領會裡面的內涵。跟同修交流後才認識到讀《九評》的重要性,從那以後我重視了讀此文,我發現我自己思想中很不正的念都是共產邪靈灌輸的,而以前我都認識不到這些念頭是不對的。現在我每天都隨身帶著《九評》爭取每天都看一點,哪怕一小段。

不久前我隨家人去隨團旅行,在巴黎我取了一些介紹《九評》的單張,每到一個城市,我都去市政府講真象,並留一份給市長。街上人多時,我就一邊派一邊講:中共害死8000萬人,殺戮還在進行,請看我們的遭遇。街上沒人時,我就走街串巷派信箱,我不放過乘車住酒店買東西的機會講真象。看到中國人中餐館,我就送上中文資料或《九評》。法國小城市的人非常善良,很多人都說:“xx黨壞,我們都知道”

雖然我們做了一些在街上講《九評》的工作,但政府部門、議員、各大媒體、院校、各大城市市政府,各國領館等也是不可忽略的重要對像。只有讓他們明白共產邪靈的真象,才能更好的救度主流社會。大陸來的同修還多了一份責任,鼓勵親朋好友退黨。他們有很大的緣份,也應該救度。我列了一個親人的名單,一是別漏掉一個,同時也督促自己在忙中抽時間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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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後後,在倫敦大法弟子們發了大概五萬份中文《九評》,這個數字是我聽說的倫敦華人總數的一半。我希望每一個中國人都能拿到一份《九評》,也希望海外的華人們將他們手中的《九評》通過各種方式傳遞到中國去。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5 年英國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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