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在哈德斯菲爾德大學中夏令營的孩子們講真象

英國弟子


【正見網2005年09月04日】

在7月下旬的一天,我接到一位準備在哈德斯菲爾德大學中組織夏令營的一位老師的電話,想要邀請我於8月1日到4日(2005年八月份第一週周一到周四)夏令營期間來給參加夏令營的孩子們介紹法輪功,並在中午課餘時間教孩子們煉功。在去年的7月,同樣是這裡的夏令營期間,我在大學校園裡煉功的時候與這位老師認識,隨後他就希望我能夠教夏令營裡的孩子們煉功,那一次這位老師了解了法輪功的真象。之後他在許多英國的其它地方組織夏令營時,基本都要找當地的法輪功學員來教孩子們煉功。事隔一年,他又一次來邀請我,我倍感榮幸,同時也覺得這個機會一定要把握好。去年只是向孩子們介紹了大法,但我沒有講有關大法在中國遭到迫害的真象,因而那次夏令營的孩子們對大法了解的並不深入,許多孩子和老師甚至把大法僅僅當成了太極。我想,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定要將真象講出來。

這個時候,英國的大法弟子也開始了對營救法輪功學員遺孤的籌備工作,我想到這是一個在夏令營中講真象的契機和話題,因為夏令營中的孩子與許多法輪功學員遺孤年齡相仿。通過和一位學員的交流,我認為有必要同時再邀請英國另一個城市裡的一位學員小李。他曾經親身經歷過酷刑折磨,被非法勞教2年,如今已得到英國難民身份。隨後我就向那個老師提議對孩子們講述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遺孤的遭遇,並希望能夠給孩子們播放營救孤兒的真象片。我給他發了電子郵件,他的回覆很正面,也表示可以播放真象片,不過他需要向夏令營負責人說明此事。之後,一直到夏令營開始,我沒有收到這位老師的任何負面的信息,只收到他說「8月1日見」等這樣的信息。

很快就到了夏令營開始的這一天,小李和我帶著真象資料來到了哈德斯菲爾德大學裡。在來之前,我們對如何進行功法介紹以及如何講營救法輪功遺孤真象並播放真象片毫無概念,因為我們沒有被告之夏令營是什麼形式的。到了之後,我們發現夏令營共有四個班,每個班大概有近20人吧,加上老師們就有近百人。老師們輪換著給四個班的孩子們講課。這些孩子們大概都是13-15歲模樣。那位與我聯繫的老師給我們安排了每天都給不同的班裡孩子們介紹法輪功並演示功法,然後在午飯時間到校園草坪上教感興趣的孩子們煉功動作。當他見到我與小李的時候,和我擁抱了一下,告訴了我這個安排,但是他卻說不能放真象片,他說他個人可以看,但不能放給孩子們。由於時間很緊,我們馬上就得要演示功法,所以沒有來得及問他拒絕播放真象片的原因。但我與小李還是認認真真的將功法演示完,演示的過程中,我們感到了很強的能量場。演示完畢後,孩子們都下課了,我們找到老師想談一下我們放真象片的想法,也就是想要講真象給他,我們和他約好當天的下午3點半見面。這天中午,來學動作的孩子並不多,不過來學的也是煉兩下就走了,甚至有的孩子態度很散漫,有意胡亂比劃。之後,我與小李就找個地方用了點時間學法發正念,並簡單討論了一下如何向約好的老師講真象,但很沒有頭緒,因為不知道他拒絕播放的原因是什麼。

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如約而至,來到學校等待老師。當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又對我們說抱歉,他忘記了他要開個會,說我們再重新約時間吧。我們只好又重新約定第二天一大早在學生9點上課前和他交談。我當時只是覺得也許是師父看我們沒有準備好,讓我們再利用這天剩下的時間好好向內找,再做做準備。因為我心裡清楚,如果營救法輪功遺孤的真象片對著所有的學生和老師播放,那就會讓近百人一下子了解了真象,那麼相應也會有不小的阻力,所以我們要多發正念。當我一想到老師對播放真象片的拒絕和那天中午一些孩子們的散漫態度以及無法得知老師拒絕播放的原因是什麼時,我頭腦裡就不時反應出「放棄吧」、「去年不也沒講真象嘛」、「反正他們知道有個法輪功就行了」之類的念頭。這時我的心裡開始產生了一些搖擺不定,但我仍然是非常想給孩子們放真象片的。那天晚上我需要打工,是在一家超市碼放產品,非常巧的是,那天那位老師也到那家超市去買東西,碰上了我。他先是問候了我一下,又問了問小李好不好,我就藉此給他講了小李來這裡的用意,以及我們想向孩子們播放真象片的願望,我想知道不讓放的原因。這時這位老師說,他個人是願意看的,但是當他和夏令營負責人說起此事的時候,被負責人拒絕了,理由是這具有宗教色彩。得知了這個消息,我明白了原來不是這位老師的問題,問題卡在了負責人那裡。我就對老師說我們這個影片沒有宗教色彩,講的是人權。他說是,他知道,他說主要因為負責人沒有看過這個影片,而且他們還安排了許多其它教學內容,很難有時間來看這個。接著,我提出希望與夏令營負責人見面的要求,他說應該可以吧。不過言談話語中,我感覺他好像有點為難,他後來說讓我第二天把影片的光碟帶來。這時,由於超市裡有顧客問我產品在什麼地方,我們的談話就只好中斷了,他說我晚上可以給他打電話聯繫。儘管我們的話沒有說完,但我至少知道了不讓播放真象片的原因。

這時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師父安排他與我見面告訴我不能放真象片的原因嗎?我們走通這條路的途徑不就是需要向負責人去講真象,去救度他(她)嗎?這時我先前的不正的念頭都被我否定了,心裡下決心說「不行,這個錄像是一定要放的,我們不是來陪他們玩給他們豐富課餘生活的,我們是來救他們的」,那天下班回家後,我對小李說我們一定要放這個錄像,我們自己首先要明確這一點,如果我們自己還搖擺不定,這事就不可能成功。小李也同意這個觀點,同時他也對我說「你看,他們很多人還把咱們的動作稱為太極呢,儘管你去年給他們介紹過大法,他們至今卻還不清楚我們煉的是法輪功!」

晚上我嘗試給那個老師再撥了電話,我仍然講了我想放真象片和見一見負責人的願望,但是老師的態度一直是流露出很為難的狀態,他表示負責人認為我們的東西有宗教色彩或政治色彩,他要求我們第二天還是正常演示功法,教孩子們煉功吧,並說類似不要給他太大壓力的話。我突然意識到不能太「壓迫」這位老師了,我就說好吧,明天還是正常演示功法,同時,他說讓我帶去真象影片,他會轉交給負責人,同時說不需要我們一大早就去了。我說好吧。之後,同時我和小李一起學法交流,依然是確定要放真象片,與負責人講真象,並商量好第二天只要是一個人在講真象,另一個就發正念。

第二天,我們如期又來到一個不同的班演示功法,同樣大法的威力在這裡展現,我和小李都感到祥和的能量場。演完後,像第一天那樣,孩子們都給了我們掌聲,隨後就下課了。我找到那位老師,準備交給他真象影片。這天的教室裡,有一位穿著老師衣服的老婦人,小李給了她一張大法傳單,問她覺得怎麼樣,她說我們的表演非常好,並說她去年在夏令營活動中就見過我。這時那位老師指著那位老婦人對我說,她就是負責人瑪格麗特。正好,這樣,我和小李就直接去找她了,我們問她有沒有時間聽一聽我們的一些意見。她說:「好吧,跟我到辦公室來吧!」我和小李帶著準備好的真象影片和真象資料跟在她後面。去往辦公室的路上,我們心裡就在發著正念。到了辦公室,很快我們就開始了對她講真象,我們講了我們想要放真象片的願望。起先我們想直接給她播放真象片,因為我準備了一個帶小螢幕的可攜式DVD播放機,這樣能夠當場給她播放,因為影片很短,只有8分鐘。不過她一直說還是先不看了。所以我們就只好親自去講。這個過程中,我們講了什麼是法輪功,迫害是怎麼回事,同時小李也講了他在國內遭受到的迫害以及他還在中國大陸的女兒。他現在已經是難民身份,可以遠離迫害了,但是他仍擔心他的女兒,也希望能儘快得到幫助與女兒團聚,因為他和他四歲的女兒只在一起僅僅一年,他女兒甚至都不認識他了。

我們講的過程中只有一念,就是要救這位負責人,不論誰在講話的時候,我們另一個人都在發正念,因此當時的環境很祥和。很快,這位老婦人沒有了絲毫的排斥我們的意思,反而很快自己嘴裡就嘀咕:「嗯,這是個人權問題啊!」隨後立即就答應說在夏令營最後一天(周四)早上所有學生集會時給我們15分鐘的時間用來講述營救法輪功遺孤的話題,但是她說我們沒必要放那個錄像片,就像給她講真象一樣跟孩子們做一個座談就行了。不過我們感覺我們由於是外國人,英語還不能夠完全進行自由交流,我們也還是提了播放真象片的請求。最後,她同意將真象片帶回家晚上看一看再決定是看錄像還是座談。這時,我和小李送給她一支紙蓮花作為禮物,她表現得非常高興,帶我們離開辦公室的時候,興奮的對其他同事說:「TONY和小李禮拜四給我們做個特別的單元!」當時我和小李心裡明白我們做通了,也看到了一個生命了解了真象後的那種喜悅。她說中午來看我們教孩子們煉功,這之後當我們提到國內王麗萱和她的小嬰兒被雙雙迫害致死的時候,她的眼睛閃出了淚花。她向我們提到她們目前夏令營的學費都是捐給非洲的兒童。我心裡想也許將來我們也可以找他們做些以「全球營救法輪功遺孤」人權組織的名義來捐款,不過這是後話。這天中午的自由教功,孩子們的態度依然是很散漫,不過我和小李都不在乎這些了,因為我們知道他們很快就可以聽聞大法真象了!

回到家後,我和小李互相勉勵,不要起任何歡喜心,繼續保持正念,一定要順利將這件事完成,並發正念讓負責人瑪格麗特晚上看真象片。我體悟到了師父在《轉法輪》中的話:「可能大家聽到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所以我們就可以為學員做很多事情。」正是因為我們有一顆要救人的心,那麼在這過程中,師父就給予我們幫助:起先讓那位老師告訴我們不能放真象片的原因,之後第二天,因為那位老師對找負責人表現出一點為難,所以師父幫助我們,不用我們去找負責人,負責人自己就出現在我們演示功法的那個教室裡觀看我們煉功,等等等等。師父的幫助也體現在之後的最後兩天中,我們基本上總是會遇到過去我認識的人,一旦見面,我們就有機會向他們講述營救法輪功遺孤的大法真象,使有緣人不會落下。

第三天,我們一如既往,去演示功法,中午自由教功。當我們找到瑪格麗特時,她還沒等我們說話,就說:「明天就放那個影片吧,上面什麼都有了。不過你們也準備點東西,尤其是你,小李,講講你的故事!」那天,我和小李再沒多做什麼了,就是一起學法,保持正念,珍惜那份即將到來的成果。晚上的時候,我們各自準備了一些將要在周四早上放錄像前要講的話,由於小李的英語不是很好,我把他的故事拿過來做了些口語化的修改,建議他背一背,這樣給孩子們講真象會更清楚。他拿過來開始努力的背了,我也給自己要說的東西寫了點發言稿,也要拿來背一背。我們覺得為了救人花點時間背點東西也是值得的。不過到第四天早上出發前,我們的東西背的也不算很熟,但是一般講話也是應該沒問題了。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過程是這樣的:

我們和所有的孩子們和老師一起走進了一個不小的階梯教室,教室前面有幻燈投影和電腦,播放任何東西都是通過這些機器。上課一開始,他們的老師帶著他們一起唱流行歌曲,孩子們一通瘋狂的叫聲,我覺得這是在散發他們的魔性,也是一種形式的干擾,我和小李表面上也和他們一起拍手,但心裡發著正念。很快,他們唱完了,進行了一點其它活動。這時瑪格麗特走上台前,跟所有人講了一點關於給非洲兒童捐款的事情。接著,就向近百人的老師和孩子們介紹我和小李。我當時心裡還有點緊張,但已經做好準備開始給孩子們講述我們的故事了。不過要先等瑪格麗特說完我們才能開始講話,而且事先我們也不知道會怎麼發生這個事情。這個時候,其實我們心裡倒是有點驚訝,瑪格麗特已經把我和小李想做的事情加入到她的課程中去了,記得一開始,那位老師還說沒有什麼時間呢。緊接著,瑪格麗特開始講:「TONY和小李是法輪功學員。」隨後她就開始對大家說小李在英國是難民身份,因為孩子們都還小,不太懂是什麼意思,瑪格麗特認真的說,難民的意思就是小李在一定的時間內不能回到中國去了。在這位老婦人的解說中,我和小李漸漸感到我們準備的東西不需要再用了,她已經說了所有我們要說的。在播放影片之前,瑪格麗特說:「我們生活在一個民主國家裡,我們可以做我們想做的事情,說我們想說的話,有信仰的自由,然而在有的國家就不是這樣,接下來的錄像中,讓我們來看一看我們和他們的生活到底有什麼樣的不同。」

教室裡的燈滅了,只有前面投影上的影片和影片中的聲音,所有哄鬧得孩子們也變得靜了下來。近百人就在這個時候了解了真象,有的孩子和老師眼裡都閃現出了淚花。我和小李也心裡非常激動,我們沒有想到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明白了真象的瑪格麗特成為了真象的傳播者,我們為她的選擇和舉動感到高興。影片只有8分鐘,這一刻雖然短暫,但卻是這近百人等待已久的。影片以飛越暴風雨的鴿子的畫面結束,教室裡一片寂靜,瑪格麗特上台上講道:「我看到你們很多人哭了,沒有關係的。你們注意到最後一個畫面了嗎?對,是一隻鴿子,她象徵著自由與和平。」同時,她呼籲在場的孩子們和老師都能伸出援手以幫助,比如給國際大赦寫信等等。在所有人都了解了真象之際,瑪格麗特祝願小李能早日與家人團聚。這時,我們表示對老師和孩子們的感謝,並提供了營救法輪功遺孤的徵簽表。下課了之後,瑪格麗特主動拿走了我們的徵簽表,說要發給四個班讓所有人簽名,在場的有的孩子們已經迫不及待的在徵簽表上寫上自己的名字了。之後我們留了影。

整個活動還沒有結束,我們中午還要繼續教功,但是情況發生了一個大變化,當這些孩子們再看到我和小李的時候,不再是自由散漫的態度,卻變成了非常的尊敬,透露出很深的敬意。中午來學功的孩子們明顯增多,每個孩子都急切的想要在徵簽表上簽名,可想而知,明白了真象的生命多麼急切的盼望給自己的未來擺放位置。同時,我們有一些紙蓮花,沒想到有許多男孩子也想要,當花沒了的時候還挺失望的。孩子們學功很認真,他們一起煉盤腿,還拍照片。孩子們的話語很有意思:一個孩子問我:「在中國不能煉法輪功了嗎?」我說是的。他又問:「為什麼?」我給他講江xx出於妒嫉與xx黨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他這時認真地問:「江xx還活著嗎?」我說是的。他說:「我真想現在就去中國把他給殺了!」

還有一個孩子拿到徵簽表時興奮的說:「我已經簽了好幾次了!」

教功活動進行了四天了,這時,有個我從來沒見過的小男孩走過來對我鄭重的說:「謝謝你為我們所做的一切!」還有一個印巴的小男孩在活動結束時對我們依依不捨。

這時,瑪格麗特找到我,遞給我五六張已經簽滿的徵簽表。離上午播放錄像到現在僅僅兩三個小時而已。她說,還有許多正在孩子們中間傳著簽,明天等孩子們家長來了,我還要給他們的家長簽,簽完後我把它們寄給你。我很感慨,一個曾經不同意播放真象片的人現在卻成了最積極的真象傳播者。

世人在明白真象後的表現對我和小李也是很大的鼓舞,從中體會到師父無時無刻對我們的呵護,以及一切都是師父給予我們的。我們定當努力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救度世人,做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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