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305(二)

許根傑


【正見網2005年09月07日】

11. 內景 劉軍家裡 晚上

劉軍和小涵走進家門。

小涵:媽媽,我回來了。

秋霞(劉妻):快來吃飯。

劉妻接了小涵的書包,劉軍坐到沙發上,公事包放一旁,眉頭深鎖,岳母端菜出來。

岳母:劉軍,什麼時候去看房子啊,人家說現在買房子最是時候了。

劉軍:過一陣子吧,最近單位出了些問題,工作都快不保啦!

劉軍走到餐桌,大夥準備吃飯。

秋霞(劉妻):咋回事啊?

劉軍:就是那東城古蹟啊,單位想把他賣掉……蓋樓。

劉軍夾菜、吃飯,表情沉重。

劉父:那不是跟我們幾十年了嗎?說賣就賣啊?

劉姐:現在啥不能賣啊?

劉軍:其實……單位每個人,都拿黑錢了。

岳母:喂,那你拿多少?

大家拚命看著劉軍,想知道答案,劉軍啃雞翅啃了一會兒。

劉軍:我沒拿。

岳母往劉軍的肩膀拍下去。

岳母:什麼!大家都拿你為什麼不拿?

劉軍:媽……那古蹟,好歹也是咱們家的回憶,我是在那跟著老爸賣糖葫蘆長大的啊!

劉父:是啊,拆了,怪可惜了的。

劉母端湯過來入坐。

劉母:那你不拿,你們單位也不干呀!

劉姐:是啊,那怎麼辦?

劉軍嘆了一口氣。

劉軍:是啊……很是問題。

岳母往劉軍的腦袋拍下去。

岳母:我可警告你啊,你可別自己耍清高,讓我們秋霞跟著你一輩子吃苦!

劉軍低頭深思,一語不發。

劉父:好了,好了,吃飯了。

劉軍:我吃飽啦!

劉軍表情沉重的離開餐桌。

12. 內景 辦公室內 白天

劉軍拿著早餐往辦公室裡走,鏡頭移動特寫幾個人異樣的眼光看著劉。劉感到氣氛不對,辦公室外有3個陌生人在說話,時不時瞄劉一眼,劉察覺不對勁,加快腳步,走到自己的位置,一拉抽屜,全都沒鎖,劉眼神不對,這時劉軍的同事領3個陌生人走到跟前。

同事:劉軍,這幾位是調查組派來的。

劉軍臉色變得嚴肅,好像明白了怎麼。

劉軍:你們等等。

劉軍帶著嚴厲的表情快速的走到單位領導辦公室。

單位領導正和另一名領導說話,兩人嘲諷的眼神瞄一下劉,另一名主管察覺氣氛不對。

單位領導(對著另一名主管說):待會再聊。

另一名領導與劉軍互瞄了一下,走了出去,劉軍把門關上。

劉軍:我知道你乾的出來,但是我還是要勸你,東城古蹟不能炸,做人要對得起良心。

單位領導不吭聲。

好,我走!你叫那些人別再纏著我。

單位領導猶豫了一下,露出奸笑。

單位領導:好。

13. 內景 劉軍家裡 晚上

中景:劉軍坐在沙發上仰著頭,岳母、劉父和劉姐坐在一旁。

岳母:你啊,就是沒用,我真被你氣死……

劉姐:親娘,您別生氣,工作再找就是。

劉父:唉,這個年頭還真是難辦啊…

岳母:幾十歲的人了,還在換工作,你對得起我們阿霞嗎……小涵還小啊!

小涵在一旁很投入的畫畫,邊畫邊微笑。

劉姐:是有點可惜,那工作也幹了七、八年了。

岳母:房子也別買了……以後連生活都成問題了……

岳母說的都快哭了,劉姐伸手安撫岳母。

劉姐:親娘,也沒那麼嚴重……我想小弟還有些積蓄……況且,我和秋霞也都有工作啊。

岳母:我就是不甘心,明明是大好前途,他就是死腦筋,拿個錢算什麼,
睜一眼閉一眼,現在誰不是這樣,你啊……耍什麼清高啊你?

劉軍:你說夠了沒?

岳母:怎麼,我說你兩句你就不高興了是不是?你這是什麼態度?

劉妻端菜到餐桌。

劉妻:媽,別說了。

劉父:是啊,也許劉軍有自己的想法。

劉軍胃痛發作,特寫很痛的表情。

14. 內景 吉林監獄 晚上

劉軍被兩名警察抬進牢房,裡面大概有7-8個犯人,把劉軍丟在地上。
警察指著其中一個瘦子犯人。

警察:你,當護犯。

警察把門關上。

護犯:我……我怎麼這麼倒楣……

其他犯人在取笑。護犯站起來看一下劉軍。

護犯:喂,大個的,要想大小號自己說,要是給我拉出來,當心我扁你。

犯人一籩:這傢伙可能很有來頭,一來就被打成這樣。

犯人二用腳踢一下劉。

犯人二:喂,你怎麼進來的。

劉軍:我……沒……犯……罪……

眾笑。

犯人三:你開什麼玩笑,那我也說我沒犯罪,我就能不在這兒啦?

眾笑,中景,犯人頭坐在牆角邊。

犯人頭:好了,別吵了!讓他休息。

特寫:劉軍趴在地上疲倦的眼神。

15. 內景 劉軍家裡 晚上 窗外大雨

鏡頭從窗外向內拍,隔著玻璃上的大雨,時不時打雷,劉軍一面獨自坐在客廳喝悶酒,一面又抱著劇烈疼痛的肚子,客廳光線較暗,一點夜光,加上打雷的輪廓光。

劉軍抱著肚子痛。

此時窗外一陣大雷。

淡出

淡入

16. 內景 劉軍家裡 上午

鏡頭搖拍陽光透過窗戶,光影奚落的打在客廳,桌上倒著的酒瓶和酒杯,還有幾瓶胃藥,再搖拍到劉軍爛醉的躺在一張大椅子上。

背景聲:連續的敲門聲

劉軍很不耐煩的醒了又趴下,但是實在太吵,很不耐煩的起來開門。

劉軍:誰啊?一大清早……

打開門一看,劉母提著大包小包,和一對和藹可親的老婦人。

劉軍從睡眼惺忪到兩眼精神起來。

劉軍:大伯,大嬸,好久不見了,什麼風把你們吹來的?來,來,請進。

三個人走了進來。

大伯:我們來這裡辦點貨,順便來看看你。

劉母:瞧你什麼樣子……都幾點了?

劉軍摸摸腦勺,關上門。

大伯,大嬸到客廳坐下,劉母收拾著桌子,劉軍稍微幫忙。

劉軍:伯伯,嬸嬸,你們這次來呆多久?

大嬸:我們本來昨天就要走了,是你大伯想來看看你和你爸,你大伯最疼你了。

劉軍搔搔頭的笑了一下

大嬸:你的事我們聽說了,你大伯想給你介紹一個工作。

劉軍:是嗎,大伯。

大伯:是啊,聽說你是糧食學校畢業的,大伯的一個老朋友正好在糧庫上班,我問了,他說可以幫你安排一下……畢竟是老交情了。

劉軍:那……麻煩大伯了。

大伯:別客氣,對了,你胃病好一些了嗎?

劉軍搖搖頭,劉母端茶過來。

岳母:他啊,胃病越來越糟,現在工作也搞成這樣。

劉軍:大伯,大嬸你們氣色越來越好了。

大伯:還行吧……其實我們原本身體也不好,年紀大了,不如你們年輕人(笑)……可最近我們到自個兒公園那,跟著煉功,煉著煉著,身體還真是越來越好了。

劉軍:煉什麼功啊?

大伯:法輪功。

劉軍:法輪功,聽說過,是一種氣功吧?

大嬸:他跟其他的氣功可不一樣啊,除了動作,還得修心,提高心性,提高層次……

伯伯拿出一本書給劉軍。

劉軍: 轉…法…輪,……修煉?

大伯:你們這附近公園我打聽過了,也有人煉法輪功,你有空就煉煉吧,
我想對你身體很有好處的。

劉軍:煉功?那不都是老人家做的……

伯伯、伯母呵呵一笑。

劉母:藥燉好了,你還是快喝吧,中藥、氣功一起來,看你能不能快點好。

大夥呵呵一樂。

17. 內景 糧庫主管辦公室 白天

劉軍和糧庫主管坐對面,糧庫主管看著劉軍的資料,劉往窗外看看單位的環境。

糧庫主管:專長是會計吧?

劉軍:是。

糧庫主管:好,下個月初來報到。

劉軍微笑。

18. 內景 劉軍家裡 傍晚

小涵在客廳裡畫畫,劉軍頭包著紗布躺床上休息,電視開著。

小涵用鉛筆畫完了輪廓,畫的是一張日出和彩虹,小涵起身在劉軍身旁繞來繞去,找不著東西似的。

劉軍:找什麼啊?

小涵:水彩筆啊?

劉軍也起身幫忙找,找著找著,劉軍在電話旁的桌子,翻了一大堆廣告郵件和報章雜誌,沒找著,換個地方在柜子上翻,突然摸到一本厚厚的書,拿下來時夾在旁邊的一盒彩色筆掉了下來,劉軍把水彩筆撿了起來,看見稀稀落落的色筆簡直無法用。

劉軍:找到了!

小涵跑過來。

劉軍:該買一盒新的了吧?

小涵拿了畫筆高興的跑去畫畫。

劉軍看了小孩一下,心裡有點慚愧。

接著看一下還在手裡的書,上面寫著「轉法輪」,劉軍順手好奇的翻一翻,好像有意思,邊走邊到椅子旁坐下來看,一付越看越認真的樣子。

特寫幾個小涵畫畫的鏡頭,逐漸的看得出小涵畫的是彩虹與日出。

劉軍點著頭看著書。

劉軍(自語):是啊,說的對啊,我也想做好人啊……

這時翻到了封面李洪志老師的照片,看了一下李洪志老師照片和名字。

劉軍(自語):李……洪志老師啊,可是做好人為什麼這麼難啊?

這時小涵畫的正開心,看著父親很專心,又再自言自語,笑了一下。

劉軍(自語):守心性……提高心性……

一直到太陽下山,屋裡的光線有點落,小涵的畫也完成了。

劉妻:吃飯啦!

小涵把燈打開,跑到餐桌旁坐著。

小涵:爸爸,吃飯了。

劉軍沒聽見似的。

劉妻:看什麼看的這麼專心,平時也沒看你這麼專心過。

劉軍似乎聽不見別人說啥。

妻子有點沒耐性的走過來,把書抽過來一看,看不出啥,往桌旁一放。

劉妻:吃-飯-啦!

劉軍把書放工整,一邊走到餐桌坐下,一邊還若有所思,一付認真思考的樣子。

劉軍:我明白了。

劉妻:明白了什麼?

劉軍:我真的明白了。

劉妻:明白了就吃飯吧!

劉軍(愣了一下): 是,是,吃飯了。

小涵看著父親的樣子笑了一下。

19. 內景 劉軍家裡 半夜

中景:劉軍和其妻熟睡,劉身旁的鬧鐘響起,劉睜開眼睛,關掉鬧鐘,動作很輕的爬起來,穿了一身輕便的服裝,悄悄的出門。

20. 外景 公園 清晨

近景,劉軍在公園旁看人家煉功,鏡頭拉開,上百人的煉功點。一會兒,一個阿姨(張阿姨)走出來教劉軍煉功,劉軍有些不好意思。

張阿姨:年輕人,以前沒看過你。

劉軍:是啊,我剛來學煉功。

張阿姨:很好,很好……咱們現在煉功的年輕人越來越多了。

劉軍笑著。

張阿姨:《轉法輪》你有吧?

劉軍:有!在看呢!

幾個功友和善的在一旁微笑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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