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12月19日】
(一)車禍前後
由於工作的原因,我和太太不得不住在不同的的城市,相隔一千多公裡。她不修煉。以前給她講過退團及退隊的事情,她也從不當回事。
上個周六早晨,接到電話,說太太出了一場車禍,正躺在醫院的急診室。電話中得知,高速公路上有冰,她不小心撞到路邊護欄了。當時速度又很快,車子撞來撞去的,最後彈到路邊的樹叢中去了。
電話中,太太情緒很低落,不知所措:車子報廢了,她自己躺著起不來,也不知道傷的怎麼樣……
下午有兩個同修去看她。醫生很謹慎,做了很多檢查,而且還有X-射線、CT等檢查骨骼。
最後發現骨頭一點兒沒傷著,只是肌肉有所損傷。所以當晚在同修的幫助下就出院了。
據警察講,當時高速公路上速度很快,沒喪命已經是很幸運了。
據醫生講,象這樣的情況,內臟、骨頭、脊椎沒傷著,簡直是奇蹟。
(二)「法輪大法好」
當晚我訂了機票,第二天一大早飛過去看她。
因為背部的肌肉疼痛,太太的大部分時間還是躺在床上。家長裡短的聊了好半天。她也有些感慨,平時過日子感不到什麼,現在才意識到生活真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一場災禍過來就不知道啥樣子了,可能連命都沒了……
當時周六上午與急診室中的太太通電話時,我就告訴她心裡念「法輪大法好」,並告訴她明慧網上就很多這樣的事情,她答應了;
同修在醫院裡陪她時,告訴心裡念「法輪大法好」,她也答應了;
當臨睡覺時,我告訴她心裡念「法輪大法好」,她也答應了。
這在過去幾乎是不可能的―她也是學理工出身,基本上只有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才相信的……
(三)保平安
周一早上,報廢的車子聯繫一下處理掉了。
因為工作關係,我下午又得趕回工作。給太太準備了幾天的飯菜後,就要走了,給她說起退團、退隊保平安的事,她還是猶豫不決。
臨出門時,我說回去就給退了。她沒說什麼。
周二上午通過大紀元用化名給她退了團、退了隊。晚上打電話回去,談起此事,她有些興奮,似乎以前不知道可以用化名退團、退隊。
(四)咳嗽
沒想到另一樁事情才剛剛開始。
在車禍之前,我這兒有位同事感冒,說需要一個星期才能好。當時我聽到了此事,沒當回事,卻記在了心裡:「感冒要一週才能好」;
我回來後,又有一個同事感冒,問她怎麼樣,她說得一個星期才能好。當時我想:看來感冒真是需要一個星期的。
看完太太回來後,我有些咳嗽,也沒怎麼當回事,覺得可能有些受涼了。
誰知變得越來越嚴重,以至於咳嗽、有痰、身體睏倦,一骨腦兒全上來了。
自從修煉以來的這八年多,我已經忘記昔日咳嗽是什麼樣子,現在卻又返了過來。
(五)犯困
在這種情況下,對早上起來發正念影響很大。覺得身體不好,需要保暖,於是給自己找個理由想著坐在床上發正念。結果一下就睡著了,醒來一看已經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覺得這樣不行,於是第二天早上還是爬起來,穿好衣服,在地毯上打坐發正念。沒想到一坐下又睡著了,睜開眼一看已經一個小時過去了。
學法也受影響。手裡拿著書,要麼睡著了、要麼走神想工作單位的事情、要麼咳嗽的厲害。
我知道這種狀態不對,可找不到解決辦法,想發正念也發不出來。
奇怪的是,這居然對我日常工作沒有什麼影響。只是早晚在家時,咳嗽的厲害,而且犯困。
(六)轉機
到了集體學法時間。明知是晚上,天又冷,而且來回要開兩個小時的車,心裡倒也沒什麼擔心的。結果真是一點事兒沒有,也沒怎麼咳嗽。
昨天周六全球三次發正念。發完一次正念之後,本打算照例學新經文,卻覺的有些困,於是給自己找個理由趴著睡一會。睡夢中,好像有人在說,「咱們這方軍隊的力量不夠。」當時我想,現在反正不是發正念時間,而且我「身體欠佳」,等一會兒再說吧。於是繼續趴著睡。
醒來一看,正好該第二次發正念了,心想自己睡的「正好」。於是打坐準備發正念,沒想到一坐下又睡著了,醒來一看,又睡了二十分鐘。
心中悵然許久。於是不管時間了,自己在那兒結結實實的坐著發正念20分鐘。
然後,開始大聲讀新經文,不管什麼咳嗽不咳嗽的,漸漸覺得那咳嗽已經不是自己,似乎是看著咳嗽在那兒發生,卻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也不影響自己學法和理解法。
接著又意識到,應該求師父幫助。於是心中想著自己是大法弟子,求師父來幫我,否定一切其它的安排。
漸漸的情況就好轉了。
(七)小結
之所以寫下這一段經歷與同修分享,是因為自己體會到信師與信法太重要了。
這一段時間,因為日常工作中及生活中要操心與顧慮的事情很多,漸漸的心思用到那上邊去了。
當車禍過後一天天的,一遍遍的叮囑太太心裡念「法輪大法好」時,有時感到自己有口無心,說出去的話也是乾巴巴的,好像是告訴她之後自己就完成了任務。卻沒有自己從心裡想到這句話的份量,其實,眾多大法弟子前赴後繼去天安門及在各種其它場合中不畏重重艱險證實法,也是為了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
那麼自己在平日工作生活中、在身體似乎「不適」時、在自己困於難中看似無力解決時,自己心中是否還能由衷的、真誠的、純淨的想到「法輪大法好」,想到師父呢?
有時看同修被迫害的經歷,感到很難過。當看到有的同修是被迫害釋放回家後,過了幾個月甚至更長時間卻又逝去的消息時,感到有些不可理解,想著他/她們已經遭受那麼大的迫害了,為什麼釋放回家後卻又正念不起來呢?
現在我體會到,其實不管大陸還是海外,不管被關押還是有人身自由,法對我們的要求都是一樣的,能不能從自我中走出來證實大法。在這過程中,就體現出信師與信法的程度。
有時想著對家人負責,照管好他們的生活,卻不時的發現事與願違;有時想著對工作負責,與同事搞好關係,卻往往顧此失彼;有時想著對社會負責,卻也落得「好心不得好報」,變得心灰意冷。其實,如果真的放下那麼多雜念,能夠讓身邊的人、周圍的生命都能從自己的一言一行中切實感受到「法輪大法好」時,我們也就做到了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