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1月09日】
正想著在竹上敬刻師父《洪吟》法語,有趣的是在海邊就發現一根又粗又長的竹竿,它好像一位老朋友那樣在那兒專等著我。我誠心的把它鋸成數塊,數了數正好十三塊。十三數西方人不喜歡,但在《格庵遺錄》中看到對十三的解釋,十三在周易七十二宮中為正的對稱數,又有歷史上曾有「十三棍僧保唐王」之傳聞,就用這個數吧!也就是這一組竹刻書法作品,共有十三塊大小相同的竹刻。每塊竹上字數不等,有兩個、三個、四個的。我敬刻師父《洪吟》法語,就把師父兩卷《洪吟》又通讀了一遍,當讀到元曲《梅》時,心想就這個《梅》吧!數了數四十二個字,加上落款十一個字,算上圓圈符號式「印章」共計五十四個字,圓圈做印文寓意「佛家」的空!字體的確定我想起師父在《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 》對草書講得很明白,所以就用正楷,融魏碑、隸書體合一,將字的方圓、相爭相讓的變化統一到師父元曲《梅》的意境和法的內涵,字間結構變化次之。
「濁世青蓮億萬梅,寒風姿更翠……堅定正念,從古到今,只為這一回。」每讀到這些心裡總是有說不出的一種感受……!把每個字當做一幅畫,從形意上看,在正法時期修煉者的書藝是用「存無心、吟正覺」的一念完成的。當寫到「從古到今……」的「今」字時心裡都在流淚……!這個「今」字上邊是「人」字,下邊一點再往下一勾,人就這麼點東西都扭曲變異了,還在拐彎抹角……。我把上下有意錯開,與堅定正念和其他字顯然有別,堅定的「堅」固若磐石,是因加了點「篆」意,正念的「正」字呈現金字塔狀,那個「念」上邊的人和下邊的「心」擺的很平穩。在寫這些字的時候沒有用毛筆寫在紙上再複製到竹子上,沒這樣做,只是用鉛筆輕輕的在竹子上隨意書寫,像小孩描紅那樣一氣呵成,回頭一看還行,比下功夫寫還好,一揮而就的心態就像個小孩子,非常單純。我又一次體悟到胸無執著是多麼讓人「開心」。把字寫完後,好像看到師父在打大手印,又好像聽到大法的音樂……!這些字好像在訴說著什麼似的,我的雙目不由得被淚水再次打濕!再一次讓我感悟到大法的神聖與師父的慈悲。
這是一個多年的舊竹子,久經風雨、海水的侵泡,還有小海貝鑽進竹子裡;也有火燒的傷痕!頗有歷經滄桑的坎坷。做人不宜,做竹亦不宜!可謂天設地造相助與我。此刻想到師父「撣去封塵看短長」的法語,為我打開智慧之門!使我頓悟「藝貴天成」心境即意境,神來之筆在「心」不在「手」。縱想歷代執著藝者,把勤奮勞作、殷勤墾植看的都很重,錯之又錯!藝如其人,難怪賢哲們測字便知人的一切。
蘇東坡論藝所云:「藝乃心聲心不孤起仗境方生耳」。蘇公多才多藝,為後人稱頌。其實他是一個很虔誠的修道者,他悟出做人與從藝的關係。當今又有多少盛名之下的文人墨客,很多心思用在手法上、工具上、材料上。「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對人來說這句話沒錯,再往高一點講它就不是這個意思了。
為什麼用竹子刻?用木板刻也行啊!因為竹的品格「未出土時就有節,高到凌雲還虛心」。歷代文人喜之、詠之、畫之!竹的「忍勁」和「耐力」是任何木質無可代替的。故有「心虛凝眾草,節勁逾凡木」一說。
參加這個作品的同修在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以後,都用純淨的心參與敬作,從竹子的清理到字刻好拋光,大家都願意將這件作品敬獻給偉大、慈悲的師父。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37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