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字、預言與神傳文化(七)

─神州史綱
鵠章


【正見網2006年04月14日】

第四課“十八男兒 起於太原 動則得解 日月麗天”

中原擾擾的時期一過,不是燭光亮中土,而是日月光耀,天地明麗,這天定是個黃金盛世!

屬於“二三其位”歷史末期的隋朝,國祚當然也短。弒父篡位(公元604年)的二世子煬帝荒淫暴虐,不消幾年就民怨沸騰,公元611年“知世郎”王薄率眾抗暴,民變開始,群雄四起,這最後一波動亂持續十八年。“十八男兒”一語關鍵新朝代,因為扣了“李”字(十八合起來是木字,男兒就是子,木子就是“李”字),群雄中李密、李軌、李弘芝多位李姓,“起於太原,動則得解”直接點名群雄中起兵於太原的留守李淵、李世民父子。李淵因與煬帝楊廣是表親,所以不願起兵。當時已有讖謠說姓“李”的將代替姓“楊”的君臨天下,煬帝對他很忌諱,太原又是兵家必爭之地,李淵當時如不起兵則又有被李密、杜伏威等反王勢力消滅。形勢逼人唯“動則得解”,所以李淵在次子世民的勸說下冒險起兵,這一動解為中國歷史開創出一個文治、武功都到達顛峰的“李唐盛世”。

“日月麗天”的光輝燦爛中,包含著柔麗的月光,果然唐代出現中國歷史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玄奇的是,她看似無端地造了一個新字“曌”(音意同“照”), 作為自己的名字。這字上半截是明字,即日月,下半截是空字,即天,義為日月當空。這又為“日月麗天”掀出另一伏筆,盛世中已然帶著女性登基的天象。此外, “天可汗”象徵大唐武功外,文學、藝術、建築、服飾、雕塑等等,恰似千古唱絕的唐詩般意境悠遠,又如最峰頂顛觀日月盛況空前,總之四個字寫盡盛唐。這是人 類文明在文物、道德、民風、生活各方面的典範時期。

唐初貞觀年間(西元627-649年)由司天監李淳風和隱士袁天罡共同撰著的圖讖《推背圖》問世。《推背圖》在中國可謂家喻戶曉,它共有六十幅圖卦,每幅圖卦附有讖語和一首“頌曰”律詩,預言了從唐朝起至今,以至最後的未來,歷朝歷代發生在中國重大事件,象一首首史詩般被“預錄”下來。由於《馬前課》的時間輪軸是按著朝代轉,大時代被濃縮在十六字的讖語中,重卦象內涵。而《推背圖》的時光軸按著時勢轉,除朝代更替、國祚外,時代大事象武后登基、安史之亂、黃巢之禍等皆在其中,干枝葉具足,加上卦、圖、讖、頌各藏玄妙,就顯得豐豪多姿。隨著時間流轉真實不斷展現,讀者無不驚艷,在民間一直流傳甚廣,名氣遠遠大過其它預言。一生一克,越準確越遭災。宋朝以後,幾乎歷朝都將《推背圖》列為禁書,歷代書目題跋類的書都無此書的記載,後世就難以考證。然而禁不勝禁,後來索性“紊其次第而雜書之”,打亂卦序同時造出上百種不同版本,並行流傳。這就致命了,打碎了時間軸,卦圖字語齊斷根,所以清以後許多卦象很難譯解了。但“預言”成為中國文化的一部分,這是無庸置疑,而《推背圖》掀起的波瀾之深廣久遠也可謂之頂峰,而歸諸於大唐!

第五課“五十年中 其數有八 小人道長 生靈荼毒”

唐末年藩鎮割據延續、發展而成的過渡時期─五代大亂。從公元907年到公元960年間約“五十年中”,先後有朱溫篡唐建立的後梁(907~923年);李存勖建後唐(923~936年);石敬瑭建後晉(936~946年);劉知遠建後漢(946~979年);郭威建後周(951~960年)這五個短命王朝,史稱“五代”。五代卻有八個族姓當了皇帝,其中後唐三任的皇帝李存勖、李嗣源、李從珂雖然都姓李,可實質上毫無血緣關係;後周就是郭、柴(榮)二姓。這就應了“其數有八”。僭竊交興曰“小人道長”;兵連禍結使“生靈荼毒”。

短暫的動盪,書法、繪畫卻在中國歷史占有一席,繼唐詩之後的“詞”崛起。經濟重心由黃河流域轉往長江,海上貿易興盛,中原舞台重心逐漸南移。

汗青只書紛亂,文化柔斂內藏!真正運作的卻是這股柔斂力量……

第六課“惟天生水 順天應人 剛中柔外 土乃生金”

“惟天生水”水性柔、善、文、弱,這是新朝代的先天特性。大宋開朝就上演中國歷史上一場無血革命,著名的“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宋太祖趙匡胤被擁立為帝。不是披上黃袍就是真命天子,歷史證明他的登基是順應天命。太祖在“杯酒釋兵權”展現高度政治智慧,根絕了兵變之源,對前朝各國的皇帝、大臣均未大加殺戮,同時樹立宋朝不殺大臣、言官的家法,為中國政治史寫下新的一頁。儉約自持,仁政愛民,知人善任,修生養息,懷柔以安天下,順天命也應人心!

宋朝“強幹弱枝”的政策,軍事中央集權,造成對外積弱,這就是“剛中柔外”特色。剛“中”在五行屬土,“地”成土中,此後天卦象(惟“天”生水是先天象),“土乃生金”指金朝是宋朝的最大外患,其實“金”泛指外患,這是必然,也是整個卦象的重點!整個宋朝外患不止,遼、金、元一個比一個強,沒有強大的外患就彰顯不出宋的“水”性。後天表面的人事,我們看到的是積弱的宋朝,稱臣納貢、割地賠款、苟安江南,武功弱到極點,軍事幾乎一敗塗地。即使南北二宋各出現一撼銳勁旅砥“楊家將”與“岳家軍”,卻只能衛國不能復國,徒留“壯志情悲恥未雪”的感慨。歷史的印象往往遮蔽真相,不要忘了繼唐詩後,宋詞雋永再創高峰,宋真正的興盛在於不是憑藉武力向外擴張,而是向精神、思想、藝術、文學建樹,為中國文明做了恆久的貢獻。這個時代光芒四射的人物不是將才,而是思想家、文學家、藝術家、科學家,甚至是百姓工匠,他們共同締造光輝燦爛的宋代文化!

在唐文治武功達到頂峰之後,天意安排一段文治鼎盛武功不足的對比時代,讓神州文化內藏這股似水般的力量、特質展現出來。老子曰“天下柔弱莫過於水……弱之勝強,柔之勝剛,天下莫能知,莫能行”,從這個角度看,二宋與遼、金長期的對峙,遼金極力入主中原建朝稱帝,導致卻是契丹、女真族漢化。過程中遼人敦佛、金人崇儒,儒釋道三家思想在其中扮演著發酵性的影響,就是這股力量超越種族、語言等凡間隔閡,自覺不自覺地融入其中成為其中,為神州文化增添更多的色彩。當蒙古人入主中原時,反而將北方漢、金、遼人視為漢人,南宋人稱為南人,整體都視為漢人,顯示漢化的程度。

就宋與外患遼金元而言,遼的國祚210年,金朝120年,強大的元帝國只有89年,而積弱的宋朝卻維持了320年,何謂強弱,耐人深思。史學家一直大惑不解,二宋腐敗的軍隊,毫無作戰能力,何以屢屢展現出堅強的防禦力量?蒙古鐵騎東征西討,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滅宋卻成一個艱苦的長期戰爭。顯而易見的因素就是文治維繫著民心不失,是全民意志彌補軍事缺陷。畢竟天意不循人情,至於有史以來首次整個漢民族淪落到異族統治,亡國哀慟情何以堪,這是下一段歷史另有天意安排,其實宋、元各代表一段對比時期,就說用“剛中柔外”代表二宋確實深具意義!

北宋初另一個暗泄天機巨著悄然臨世,邵雍以《梅花詩》將“未來”化成“史詩”十首。說宋“山河雖好非完璧,不信黃金是禍胎”外患天定;“三百年來終一日”國祚三百早命定。歷史與未來只在一線間,與其說造化弄人,不如說人迷失在歲月時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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