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不是避難

多倫多學員


【正見網1998年05月17日】

我是九七年初接觸大法的。當時得到了一套李老師講法錄音帶。每天送孩子去幼兒園時,聽一段。乍一聽說,覺得李老師觀點非常新奇。雖然不能完全接受,但是感到十分震驚,許多古老的傳說怎麼都成了真的了呢?尤其是我對末法時期的提法最敏感,這與我從不同渠道聽說的「世界末日」之說有著相對應的關係。我認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恰好在這前後時期,世界發生了兩起集體事件,居然都是以世界末日為原由觸發的。當時我認為這是「上天」對於人類的一種預示,於是心裡總是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終日。假如李老師的大法真能救人脫離這劫難,我想這可是不幸中的萬幸!因此我抱著避難的目的,開始研究大法。我之所以說是研究大法,而非是學習大法,因為我當時並不理解修煉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我開始研究大法不久,聽說李老師要在三月二十四日於紐約講法。我抱著「一識廬山真面目」的想法,去聽了李老師近七個小時的講法。當時我連《轉法輪》這本書都還沒有看,當然不能理解李老師講的許多含義。但是憑直覺我心裡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感動。我認定李老師絕非凡人!我就更加下定決心要弄明白法輪佛法究竟是什麼?

從紐約回來後,我開始參加集體學法煉功。後來又參加了九天的學習班。幾個月下來,聽著別的學員講自己身體的變化及各種修煉感覺,而自己卻沒有絲毫動靜。心裡面開始嘀咕起來:是不是我根基太差了?還是業力太大了?老師怎麼沒管我呢?經過反覆讀《轉法輪》及與大家討論學習,我開始認識到,儘管自己形式上學習大法,心裡面卻抱著個人的目的,沒有按照大法真善忍來修煉自己。而把修煉看成是避難。李老師反覆強調的是要修我們自己的這顆心。我的心不乾淨,怎麼會感到法的威力呢?在學習大法中我還認識到,害怕「世界末日」的想法,歸根到底還是留戀著人間生活,是對名、利、情的執著。人間的這一站,與整個宇宙中的生命過程相比,只不過是一瞬間而已,轉眼即逝。而修煉,同化宇宙特性的人才能獲得永生。認識到了這層法理,心裡也就沒有了恐懼。其實李老師在《法輪大法義解》中已經明確講了「世界末日」人類徹底毀滅的事已不存在了。但是修煉的時間是有限的,如不精進修煉,到時候「方知失去的是什麼!」我也不再想著自己消業的事。心放下了,身體的反應就上來了。去年八月末,也就是學習大法半年後,有一天我開始發高燒,來勢兇猛,燒到近4 0 度,還伴隨著嗓子腫,便血,渾身關節無處不痛。這種多發病狀的出現,在我的一生中還是頭一次。尤其是便血,一連好幾天,我也考慮到萬一我真的是病怎麼辦?這樣一直拉下去,再幾天我就得貧血而死。可是老師明明講了練功人是不得病的,而且出現的事情絕不是偶然的。因此我堅信這是在消業,過關。我堅持不吃藥,也不看醫生!也就是一個星期,所有的症狀也就消失了,身體迅速得到了恢復。最明顯的感覺是我的糖尿病症狀完全消失了。我是在九二年初被診斷為糖尿病的。血糖曾高達1 9 ,而正常人只有4 至7 。每當血糖高居不下時,就要吃藥壓下去。儘管這病沒有近期生命危險,可是給我的生活帶來諸多煩惱。長期以來感到四肢發麻,腰酸腿痛,渾身無力,情緒不穩定,無緣無故地發火。而現在修煉後,我的身體好像又回到了沒得病的狀態,精力充沛,心情愉快。就在我消業後沒幾天,我的家庭醫生催我去驗血。我已成為他的定期病人,每三個月驗一次血,以便控制病情發展。我告訴他,我已經好了,不用去驗血了。我的醫生是個華人,他也多少知道一些氣功、修煉的事。他還是堅持讓我去驗血,證明一下我確實是病好了。我想那就驗一下吧,也沒有什麼壞處。可是驗血的結果竟出人意料,血糖高達1 4 !超出正常人的一倍。我想,這絕對不可能,根據以往的經驗,如果血糖超出1 1 ,我已經明顯地會感覺到渾身上下不自在了,飲水不止,小便無數,兩眼發花,心跳加速。可是我一切正常,沒有絲毫不適感覺。我一下子明白了,這是老師在點化我。我真糊塗!我怎麼能用常人的醫療手段去證實用超常修煉所得的結果呢?我又把自己降到常人的水平上了,當然你就該有問題。你是個常人就應該有病,糖尿病是無法根治的。開始我很煩我的醫生,要是他不催我去驗血也就沒這事了。可是再想想還是自己沒過這一關。醫生是個常人,他在盡一個醫生的責任,他沒錯。我是個修煉人,要向內找,還是自己的常人之心沒放下。從那以後我再也沒看過醫生,而我的身體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當然我還有其他的執著要在修煉中去掉,只有不斷精進,再精進,才能早日功成圓滿。

(1998年5月加拿大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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